這樣說定後,惜兒很開心,纏著她老爹下棋去了。
蘭若亦看著他們出去了,微笑的坐在那里織毛衣,想想自己也才二十二歲,就已經過起這種中年女人過的悠閑生活了。
不過也沒什麼,自己想要的不就是這樣嗎?
只是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弄清楚,就是那個神秘的‘前任’,事情都過去三年了,自己也沒有那麼熱衷了。
誰沒個刻骨銘心的愛情啊,誰沒個年少無知的沖動呢,既然風璕的過去自己不能參與,那就讓它過去吧。
只是真的能這麼過去嗎?
伴月也坐在軟塌上跟主子一起。
「伴月啊,真的不能拖了!今年必須把你嫁出去了!」
蘭若亦每年都說,她就是不願,就要陪著自己。
伴月一听也沒有當初反應那麼大了,也不是很害羞了,畢竟都這麼大了。
「主子,奴婢說了,要陪著您一輩子的,您不要奴婢了,那三公主總是要的!」
蘭若亦失笑,這人,仗著三公主的依賴還瑟上了。
「你這麼想,我不管,反正我今年要把你嫁出去,既然你不想出去過了,,那就給你找給宮里當差的!」蘭若亦很強勢的說道。
伴月一听臉色挎著說道。
「娘娘您不會讓奴婢跟太監對食吧?!奴婢寧可守著娘娘!」
蘭若亦起初沒有听明白,最後想了想,明白了。
「你這丫頭!想哪里去了!我能讓你跟太監成親?我有那麼不人道嗎?我說的是錦衣衛啊,皇上身邊的侍衛什麼的。」
「我都打听好了,你可是皇後的坐下第一大丫鬟!所以這位份肯定不能低了,品級也不能低了!」
蘭若亦說的起勁,但是伴月卻打不起精神來。
「怎麼說也得四品以上的是不?!而且必須是正室!放心你的嫁妝,絕對厚!」
伴月低著頭,纏著手里的毛線,也不知道听沒听。
蘭若亦還在自顧自的說著。
「我自己私下里也打听了一些兒,還是有很多不錯的,樣貌家室什麼的都不錯,上次讓皇上也去找了些兒他身邊的單身,等會我去問問。」
「要說我心里最佳人選還是皇上的第一暗衛︰烈一!」
這個名字剛說出來,伴月就抬起了頭,然後看著主子。
「這烈一也算是我看著成長起來的(風璕︰你看著成長起來的?他比你還大呢!烈一︰),人品,忠心,才學,武功都是頂頂的!」
伴月握著手里的毛線緊緊的看著主子。
蘭若亦看著她樣子有點兒奇怪了,怎麼這樣看著自己。
難道?
蘭若亦露出了會心的表情,逗著她說道。
「但是上次你不是跟我說,烈一太過冷淡了嘛?而且不愛說,有點兒嚇人呢,放心!你不喜歡的,我不會亂點的!」
伴月听完,有點兒著急了,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擰著手里的毛線,心里就像一團亂麻一樣!
「唉唉唉!毛線!」
伴月這才看著手里的毛線已經解不開了。
「奴婢奴婢不嫁的」語氣瞬間就軟了下來。
跟伴月待了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呢,蘭若亦也不逗她了直接說道。
「喜歡烈一啊!」
「啊?!」被主子這麼直白的問出來,伴月臉色瞬間就紅了。
「這有啥的!你能有喜歡的人,我就懶得費事了,咱們就快準狠的攻擊烈一就行了!放心,這事交給你主子手上了,一定把烈一塞你床上去!」
「啊!娘娘你!!」伴月臉色已經要滴血了!
這主子現在越來越那啥(污)了!
蘭若亦好笑,既然知道了,那這事就好辦一些兒了,就是得看烈一這個榆木腦袋到底懂不懂了。
臉色變的正常後,伴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說道。
「娘娘,奴婢發現最近清秋姑姑有點兒不對勁,她這兩天晚上老出去,她以為奴婢不知道,但是都曉得的!」
清秋?她大晚上出去?
「那你有沒有跟著?」
「第一天奴婢沒怎麼在意,就沒跟著,第二天就跟著了,姑姑她去了一個黑漆嘛唔的地方,在那里燒紙」
伴月想想就有點兒害怕,這是要搞事情啊!
「燒紙?這又不是清明節,也不是鬼節,燒紙干什麼?」蘭若亦也是莫名其妙的。
伴月也不知道,只是說道。
「會不會是她的家人或者在意人的忌日啊?」
這麼說的,話倒是對的,但是要連續兩天嗎?
「去把清秋喊進來!」
蘭若亦對清秋是放心的,喊進來只是想關心關心她,害怕她有什麼難處。
清秋敲門進來了,看了眼伴月然後說道。
「主子,您叫奴婢?」
「嗯,就是听說你最近晚上老出去啊?怎麼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嗎?沒事,都是一家人,你的事,自然是我的事。」
蘭若亦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清秋一听,眼神慌亂了一下,然後馬上回復過來說道。
「沒什麼,就是剛好是一個很重要人的忌日,不想打擾主子們,所以就晚上出去了。」
果然是忌日啊。
「這樣啊,那人對你一定很重要了,不然也不會連續兩天吧。」
清秋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點點頭。
「是的,很重要,只是都過去了,也不重要了」
之後又關心了下她,然後就讓她出去了。
蘭若亦坐在那里,透過窗戶看著清秋的身影,總覺的她話里有話。
按理說這種別人的私事自己一般都不會管的,但是自己總是感覺清秋似乎真的有什麼事情。
「伴月,清秋什麼時候出去?」每天清秋都會出去一趟領菜啊,領月錢什麼的瑣事。
「應該快了。」伴月想了想說道。
「嗯,那等清秋走了,你讓劉瑾進來一下。」蘭若亦還是要調查一下。
伴月馬上就明白了主子的意圖,點點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