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項少凡又活了?」魘月組織的邪皇大怒,沒想到自己師父親自下的詛咒還能被破解,這救項少凡之人定然不是凡人。
「邪皇教主,那項少凡似乎是被一個得道仙人所救,雖然這些話也只是個謠傳,但我們也不得不信啊。」底下的黑衣人恭敬地匯報著信息。
得道仙人?邪皇依稀記得,上次項少凡一鼓作氣消滅那古武族群,就是依靠一個仙人的幫助,得到了能操控天災的大法,這次,莫非還是同一個人?
「我去會會他,看看這小子是不是還有那種能耐!」邪皇一怒,直接推翻眼前的桌子,決定親自去找項少凡。
少凡哥哥,你一定要小心啊!
陳欣瑤在山洞的角落默默為項少凡祈禱,這幾天,那邪皇一直嘗試著用一種新型藥物讓自己的身體變異,並成為他身邊忠誠的「吸血鬼」,這種惡心的角色讓陳欣瑤感到惡心,她現在迫切的希望項少凡早點找到這個組織的老窩,殺死那個可惡的邪皇,救出自己。
又是一天的夜晚,項少凡和瞎子趁著白天精力充沛,去訪問了上次被魘月組織催眠的小女孩家庭和那個被瞎子救下的小男孩家庭。
同樣隨行的還有那個雲南的老太太,對于這個組織的催眠術,老太太還是能破解一些,通過她一天的治療,小女孩的癥狀減輕了不少,至少可以在房間里自由走動,不再被束縛了。
能有這樣的結局,項少凡已然欣慰,只是他還是很擔心陳欣瑤的安危,這麼弱小的一個女孩子,已經在那個邪惡組織待了接近一周時間了,恐怕是凶多吉少。
「是時候再會會你了,黑衣男。」項少凡躺在床上靜靜地望著天花板,思考著該用什麼辦法毀滅這個組織。
如果沒有人質在他們手中,項少凡自然可以動用天雷陣法直接摧毀敵人的基地,可是現在陳欣瑤還在敵人手中生死未卜,他也就只能使用一些常規辦法了。
黑衣男上次就是在孔家擄走的陳欣瑤,自然記得去往孔家的路程。現在,他正站在孔家的一個角落,觀察著院落里的動靜。
這個時間,大多數人應該都已經休息了吧,如果還有一人沒有入睡的話,那自然就是項少凡了。
邪皇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現在是深夜十點鐘,大多數人才剛剛入睡,若是此時就去驚動項少凡,自然不會有好果子吃。
閑來無事的許雷也喜歡在寂靜的院子里散步,這下正好被邪皇撞見。
是那個小子,他上次不是被我投上劇毒了麼?為什麼現在還活著,這根本就不科學!
邪皇發現許雷的身影,氣就不打一處來,這項少凡身邊的人,怎麼仿佛都有復活技能一般,竟然安然無恙的出現了!
既然沒死,那麼這次就讓他死個痛快吧!
邪皇一個閃身,就從牆角飛躍到許雷的身邊,速度之快宛如閃電,站在許雷的身後,仿佛一個幽靈一般,許雷毫無察覺。
「凡夫俗子,量你也是無法察覺到我,上次沒能直接殺死你,這次就給你來個痛快的吧!」邪皇反手成爪狀,直抵許雷咽喉,幸好許雷反映迅速,這次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被許雷躲過自己的第一招,邪皇先是一愣,隨後大笑道︰「你這凡子,竟然也能在慌亂中躲避我的技能了,還真是難得!」
許雷發現是上次的黑衣人,直接朝著項少凡住的房間跑去,他深知對方的功夫,自己壓根不是對手,與其獨自在這里送死,倒不如叫醒項少凡與他干上一番。
正要睡覺的項少凡隱約感覺門外有什麼動靜,便迅速穿衣準備出去,畢竟許雷獨自在外面散步,如果遇到什麼意外,肯定會先來找自己。
項少凡的猜測還是很正確的,來到門口,就看到氣喘吁吁的許雷,伸手指向身後,想要告訴項少凡些什麼。
項少凡望向許雷身後,立刻發現那個熟悉的身影。
「哎喲,原來是手下敗將,別來無恙啊?」項少凡見到對方,立刻嘲諷起來,對方雖說用有古武能力,也能赤手空拳打敗許雷這等練過一些功夫的人,但是曾經也被項少凡打的慌不擇路,他自然不會把這個邪皇瞧上眼。
「高興的還太早!」邪皇回應一聲,立刻開始了自己最迅速的戰斗方法,幾招下來,項少凡只感覺身邊一陣黑影劃過,他隨手打上幾拳,還能感受到自己的拳頭與對方身體的摩擦。
邪皇中了項少凡幾拳,咳嗽著半跪在地上,沒想到這剛剛恢復的項少凡竟然還能打中自己,而且自己手中的劇毒竟然無法傳播到項少凡的身上,這是為什麼!
項少凡的胸前一個一閃一閃的東西吸引了邪皇的注意力。
莫非是那個東西保護了項少凡?
他的身上能夠護身的東西太多,邪皇也不能確定究竟是哪一件東西暗中幫助了項少凡。
「怎麼樣,現在認輸還來得及,老子會根據你犯過的錯誤處以最輕的處罰,如果你還執迷不悟,待我打入你的組織,想後悔都沒機會了!」項少凡捉住時機和邪皇談條件。
「呵呵,跟我談起了條件,說實話,從小到大,還沒人能威脅的到我,你可別忘了,你身邊的一個小妮子還在我手中,我正準備給她用一些奇怪的東西,以後能幫助我戰斗。」邪皇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一邊玩弄著自己的手指一邊輕松的和項少凡交流著。
這個該死的邪皇,一直都是仗著他的手中有陳欣瑤作把柄,嘲笑項少凡不敢動他。
「你也別太得意,如果哪天得罪了我,就算你手中有再多的人質,我也照樣弄死你!」項少凡憤怒的瞪著邪皇,其實他並不害怕對方手中有人質,向來是殺人于無形之中的他,能夠保證在瞬間殺死這個穿著黑衣服的家伙。
邪皇似乎能猜透項少凡的心思,見他毫無懼色,隨後眼珠一轉,又嘲笑道︰「既然你覺得一個人質不過癮,那就注意好那些剛剛步入生活的小孩子們吧,我保證幾天之後,你會听說更多關于孩子失蹤的消息!」說罷,邪皇故意舌忝了一下嘴唇,嘲諷項少凡。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項少凡也不想再和邪皇玩虛的,直接從背後抽出太阿劍劈向邪皇。
邪皇的身手的確是快,瞬間便躲出了項少凡的攻擊範圍,坐在牆上嬉笑著看項少凡。
「來啊,我喜歡你的脾氣,這種十分生氣卻又打不到我的感覺爽不爽?」邪皇微微一笑,縱身躍出了孔家,消失在了夜色里。
「他這次來是為了什麼?」看見邪皇什麼都沒得到就離去的身影,許雷有些不解。
「很簡單,就是給我一個下馬威,告訴我想殺他,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不過我挺欣賞這個人的膽識,每次都敢獨身闖進我的地盤。」項少凡望著邪皇離去的地方感嘆道。
「對了,少凡,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吧!」許雷忽然想到剛才邪皇攻擊過他,自然會聯想到自己上次被邪皇攻擊,身中劇毒的事情,這幾天他也和那個雲南老太學會了一些判斷能力,能夠親自鑒定一個人的體內是否中毒了。
說罷,許雷便裝模作樣的走到項少凡身邊,開始為他把脈,按壓胸腔。
奇怪的是,許雷連續試了幾次都沒能感覺到項少凡體內有半點毒素。
「怎麼,是不是中毒很深,不能根治了?」項少凡看著許雷一本正經的樣子,玩笑道。
「不是啊,你果然是個神人,被邪皇打了幾下,竟然沒有中毒!」許雷模著項少凡的手腕感嘆。
項少凡哈哈一笑,稱邪皇的功力還沒有達到那種程度,想要毒到自己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不過,那胸前的玉佩竟然從起初的淡黃色慢慢變成了深黃色。
這是怎麼回事?
項少凡取出胸前的玉佩,放在手心仔細端詳。
只見那玉佩身上,到處都是黑色的斑點,整個玉佩也從原來的淡色變成了現在的深色。
莫非是邪皇給自己下的毒全部被玉佩吸收了?
項少凡還是不想相信這件事,他現在本就不同于凡人,再加上身體內擁有古武者的能力,又被玄清長老傳授過仙韻之氣,怎麼會輕易就能中了他的毒?
雖說有玉佩為自己吸收了這毒素,但是項少凡依然不甘心,他不覺得這個邪皇的功力能強大到瞬間將毒素傳入到自己的體內!
路上,邪皇總感覺今天手掌間的毒素減少了一些。
那數量雖然不多,但也不少,至少還是能讓邪皇感覺到數量的存在。
莫非自己已經無形之中將那毒素灌入到項少凡體內了?
直到離開孔家,邪皇也沒能弄清楚自己究竟有沒有把這件事辦妥,畢竟項少凡全身都沒有中毒跡象,唯有他胸前的那亮光出現了一些偏差。
若真是那寶物幫項少凡吸收了毒素,邪皇倒是有興趣把那寶物偷出來,這樣再想殺死項少凡就沒那麼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