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做義工,首先還是得找點事情干吧?
看著會長他們蠢蠢欲動的樣子,我不由地說道。
事實上,雖然會長剛剛說要做義工,但是要做什麼內容,我們還沒有決定好。
所以還是要根據學校學生的建議來安排義工內容的。
就是為了這一刻,我才把平時一直都沒有拆開的信拿了出來。
平常都沒有拆開信的嗎?
看著我驚訝的樣子,會長似乎不理解我驚訝的原因。
有什麼好驚訝的?
因為平常都沒有拆開信,所以才驚嚇到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仔細一想,似乎也不覺得那麼奇怪了。
要知道,會長可是那樣的人。
期待著會長會拆開信,了解學生的意見什麼的,完全不可能嘛。
……嗯,除了這種特殊情況以外。
平常不怎麼看,一下子就攢了這麼多的信了呢。
這不是平常不怎麼看吧,這是完全不怎麼看啊!
誒嘿嘿嘿嘿……
這笑容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在夸獎你呀!
咦?不是嗎?
所以說完全不是在夸獎你呀!
真是的……
一下子就變得失望起來了啊!
會長一瞬間表情就變得失望起來。
這臉色變得也太快了吧!
為什麼變得這麼快啊!
這和平時的會長完全不一樣啊!
鍵你居然欺負會長!
所以說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啊!
學長果然是壞人嗎?
為什麼一下子就說我是壞人了啊!
因為小紅被你欺負了吧。
所以怎麼看我都沒有欺負小紅啊?
你居然叫小紅小紅?
口誤,絕對是口誤!
很明顯,這是一個口誤啊!
所以說,小紅這個稱呼只有我能叫!
現在不是爭論這些的時候吧!
這可是原則問題!
知弦姐的原則居然是這樣簡單!?
看著知弦姐這樣,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反正只不過是一個口誤而已嘛……
真想叫會長小紅啊……
key君果然是賊心不死嗎?
……知弦姐,你這模版套錯了吧?
從剛剛開始,就感覺知弦姐套的這個模版,是深夏的吧!
似乎是明白我的內心反應的樣子,知弦姐突然間變的沉穩起來。
好啦好啦,不開玩笑啦。
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知弦姐微微低著頭,臉上的表情十分沉穩,一副優雅的樣子。
所以說剛剛是跟我在開玩笑嗎!?
怎麼可能是開玩笑呢?
感覺後面說的不會是什麼好話的樣子……
我突然間有種……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key君是在想我會不會說出什麼更加過分的話對吧?
那個才沒有這回事呢……
那key君說話不要這麼斷斷續續的嘛。
雖然說的是很平常的話語,但是知弦姐眯起了眼楮。
看著這樣的知弦姐,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發出「嘿嘿嘿」的聲音以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
那麼要想一下吧,等一下做義工的內容。
嗯,這個要看一下信封里面的內容吧。說起來做義工什麼的我也是很喜歡的呢。
也是,深夏你平常就在做義工呢。
的確呢,平常都在幫忙的姐姐,在這方面一定很擅長吧。
擅長什麼的到是說不上,但是平常都是有幫人忙的這一點倒是事實。
……也是呢,因為姐姐比較活潑吧。
誒嘿嘿嘿嘿嘿……
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深夏一副激動的樣子。
還是要看一下這些信封的內容的,也不一定是在體育部那邊。
也是呢!
說的再好听,還是要拆開信封看一下的。
那麼你看一下吧。
等下,為什麼是我!?
拆信封這種事情不應該要讓會長來嗎?
雖然說這種事情讓我來也沒問題啦,但是……
看著桌子上堆疊如山的信封,再想想會長的體力問題……突然間明白了什麼的樣子。
那麼就讓我來拆這些信封吧。
比起拆信封,不如先隨機選一些信封出來怎麼樣?
隨機選信封嗎?
事實上,這樣比一張一張信封拆出來看看要更好一點,而且也很省力。
不過總有種很不對勁的感覺……
應該是因為沒有把所有的信封拆出來,所以鍵感覺不尊重學生的勞動成果對吧。
或許是這樣吧……
好吧好吧!不要太擔心了。
臉上帶著笑容,深夏說道。
那麼就拆開信封看一下吧。
那麼讓會長來吧,拆開信封什麼的。
我看向會長那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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