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 第289章  結果

作者 ︰ 淺淺的心

流放寧古塔!這一路下來,能保住命的能有幾個呢?怕是大部分都是已死告終。

這是沒參與其中,才沒被斬立決。不過……

「流放寧古塔,永生不得入京。」

「說!」

「父親,沈,鄧兩家結果出來了。」

顧家

周正站在外,听著沈茹在里面不斷游說。不得不說,這也是個人才。只可惜,心思沒用到正地方。不然,說不得還能有一番作為。

「鄧敏,畫珠,現在不是斗氣的時候。你們……你們都听我的,我保證你們能活著出去……」

「畫珠,你不是會武功嗎?你過來試試,把這鐵鏈打開……」

「我不要死在這里,我不要死在這里……」

鐵鏈的束縛,注定她死都別想離開這個山洞。

沈茹听言,忍著滿臉的痛意,從地上爬起來就要離開。然……

「這是我們的葬身之地。我們既是狼狽為奸的盟友,現在湛王爺讓我們相互守著死在一起。怎麼樣?是不是很不錯?」

對于沈茹一連幾個問題,鄧敏很樂意回答她。

沈茹看一眼地上的鏡子,卻是一點拿起的意思都沒有。眼楮看向四周,「這是哪里?你們怎麼在這里?湛王他想干什麼?」

「沈小姐,湛王府的護衛很體貼,臨走的時候還特別給你留了一面鏡子。」鄧敏伸手拿起鏡子,丟給沈茹,「沈小姐好好看看自己吧!」

人醒來,意識恢復,痛意隨著襲來,憶起全部,「臉……我的臉……」痛呻,驚懼,顫抖著手,伸向自己臉頰,踫觸,劇痛,「啊……」痛呼,手拿開,滿手的血色,隨著映入眼簾。雙目圓睜,驚駭滿溢。

「沈小姐,你終于醒了。」

申吟聲響起,聲音入耳,鄧敏不覺精神了很多,轉眸看向沈茹。

「唔……」

現在最先死的那個,才是最有福的。不用再忍受這份煎熬,這份痛苦。

畫珠垂首。

「守著我和沈茹的尸體,看著我們慢慢爛掉。那感覺,一定很不錯,咳咳咳……」

畫珠听言,面色更添一層灰暗,絕望。

「看現在的情況,你一定會是活的最久的那個。這樣真好!咳咳……」咳著,笑著。

畫珠呵呵,「誰知道呢!」

「你說,我們三個誰會先死呢?」鄧敏躺在地上,看著畫珠。面色淡漠,不待任何情緒問。

鄧敏虛弱的聲音傳入耳中,畫珠面無表情轉頭。

「畫珠……」

三個人,三種狀態。而最終,結果卻都會一樣。

一個滿臉灰暗。怔怔發呆!

一個臉色雪白,雙目渾濁。

一個滿臉血色,昏迷之中。

三個鐵鏈,鎖住三個人。

萬丈懸崖之下,山洞之中,潮濕,陰冷,血腥……

***

「嗯!」

「靜待吧!」

「還有鄧家跟沈家,不知道又將會是什麼結果?」

顧振搖頭,「說不好呀!」不過,憑著湛王那狠辣的性情,絕對不會輕饒了她們就是了。

「父親,你說,湛王爺會如何處置鄧敏跟沈茹呢?」顧廷煜問。

小小的年紀就如此陰損,若是真讓她進入了湛王府,再得了湛王府的勢。那……簡直不敢想。怕是沒有什麼她不敢做的。

心思之重,城府之深,令人心生顫意。

就因為沈家跟顧家是對立的。所以,她就如此陰顧廷煜。

試圖利用顧廷煜來毀壞湛王妃的清譽,實在讓人難以容忍。意圖進入湛王府還不說。還想毀了顧家。

「那沈茹心機真是夠重的。」

顧家參與其中,反而會引發各種臆想。對顧家不是什麼好事兒。不過……

沈家跟顧家,立場相左,關系敏感。

顧振點頭,「所以,她不讓廷煜參與是對的。」

「看來,王妃對沈茹早就有所懷疑了。」顧廷燦看著顧振道。

顧家

看容傾提到容逸柏就笑開花的樣子。手就發癢,好想把容逸柏吊起來打一頓。

看容傾滿臉不相信的樣子,湛王揚了揚嘴角。不過,心情仍不甚愉悅就是了。

「我的墨寶?」她還有那玩意兒?

「你的墨寶。」

容傾好奇道,「相公,你什麼時候給我哥送禮物了?送的什麼呀?」

「是嗎?」。

「是呀,是呀!」容傾說著,看著湛王問,「我哥還說,謝謝王爺送給他的禮物。」

湛王听了,抬了抬眼簾,「是嗎?這可真是好消息。」

「我哥說事情辦得很順利,極有可能會提前回來。」容傾笑眯眯道。

心情不好,臉上卻是什麼都不顯。這一張喜怒不明的臉,容傾看著,就更沒什麼自覺性了!

這認知,讓湛王心情不太美妙了。

而想到來接他,想到給他送花。這些,也都是托了容逸柏的福吧!

看到容逸柏的信,把什麼都忘記了。算計她的人,是死是活哪里還顧得上。

果然獻媚都是有理由的。只是,這心情好,不是因為鄧敏,沈茹將要被懲治了。而是容逸柏來信了。

「是嗎?」。

「嗯嗯!」容傾笑眯眯道,「我哥給我來信了。」

湛王听了,看著容傾道,「今天好像很高興。」

看湛王點頭,容傾吧唧在他臉上用力親一下,「相公真好。」

「嗯!」

「那我就吃清淡的。」

「辛辣的你不準吃。」

「相公,我們今天在外面吃飯怎麼樣?」

對著他,容傾說謊就心虛,心虛就結巴。知道卻改不了!對這一點兒,容傾總是扼腕不已。而湛王卻是分外滿意。

不得不說,這話還真是挺有說服力的。

「當然,要是犯錯了,我說話還能這麼利索嗎?早就結巴了。」

「是嗎?」。

容傾搖頭,「一直在家老實待著,沒犯錯呀!」

「又做錯什麼事兒了?」容傾可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獻媚。

「說什麼?」

湛王伸手接過,輕抿一口,看著容傾開口,「說吧!」

「相公,喝茶!」容傾手腳利索倒一杯水遞過去。

大男人抱著一束花,真是不像話!

湛王抬腳上去,坐下,把手中花放在一旁。

湛王看一眼那拉著他衣服的小手,挑眉。今天還真是罕見的熱情。

「相公,上來。」容傾說著,伸手拉住湛王。

女人不應該都是惜花人嗎?怎麼王妃偏就做了辣子摧花手呢!

唉!

花季過了,還可以再來。可死了,只能做糞了。

凜一听了,心里月復誹︰更重要的是,在院子里,主子今年看七天,過幾年還可以再看七天。而王妃這一出手,主子這是最後一天看到它了。

「嗯!做的確實不錯。本來在院里本王可以看七天的,你這一出手,只能看一天了。」

容傾點頭,笑眯眯道,「凜一真是識貨。不過,這些可不止是珍品,有的還是珍品中的珍品,四年開一次的都被我摘了。送給王爺的嘛,自然是要匹配他身份。嘿嘿……」說著一笑,一臉求夸贊的表情,「相公,我做的不錯吧!」

「王妃,這些可都是珍品呀!」凜一開口,有那麼些心疼。

湛王︰……果然!

「從我們府里摘的,沒花錢!」

「這花是從哪里來的?」看著分外眼熟。

湛王接過,看著手中花,臉上表情空白,滿眼稀罕。有生之年,從來沒想過還有人會送他這玩意兒。還有……

「我以前也想起來了呀!只是,這事兒就是要偶爾做才新鮮嘛。」容傾說著,伸手從車里拿出一束花遞給湛王,「送給你。」

容傾听了,眉眼彎彎,看她相公這傲嬌挑剔的小模樣,還真是怎麼看,怎麼好看。

湛王听了,道,「來接本王回家?以前你怎麼就沒想起來過呢?」

「接相公回家呀!」

「來做甚!」

凜五跟在後,無聲彎了彎嘴角。主子也跟招財差不多。王妃一招手,也是歡歡喜喜的過去了。

湛王冷哼一聲,抬腳走向容傾。

「哼!」

凜一目視前方,學容傾沒規矩,當做沒看到,繼續道,「不過,王妃對招財不會笑的這麼開心。」

凜一這話出,被湛王冷了一眼。這什麼意思?說他比那只肥貓事兒多,挑剔?

凜一听言,道,「主子沒記錯。每次王妃這麼一招手,招財就高高興興的奔過去了,從來不會挑三揀四的。」

「本王記得她招呼那肥貓時,好像就是這手勢。」湛王不咸不淡問。

湛王看著卻是沒動,容傾那手勢,很是熟悉……

聞聲,轉頭,看到容傾坐在馬車上,正沒規矩的對他招手。

「相公,這里!」

湛王從宮中出來,既听到……

***

呵呵……無聲一笑,垂眸,掩住眼中點點嘲弄,不再多問。

只是,這不高興的理由是什麼呢?是因為看不慣沈茹的作為呢?還是……

把沈茹的臉給毀了?這明顯是不高興了呀!

莊詩雨听了,神色微動。

莊詩雨問話出,秋紅即刻搖頭,「沒有……」說著,頓了頓道,「就是……三爺他當時剛好在場。所以,就讓石頭把沈茹的臉給毀了。」

「可是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莊詩雨听言,挑眉。再看秋紅閃爍其詞的模樣。

莊詩雨問話出,秋紅眼神閃了閃,「湛王爺是怎麼發落她的,現在倒是還沒听說。」

想著,莊詩雨開口問,「沈茹現在如何了?」

挖空了心思想給自己謀一個錦繡未來,魄力倒是十足。奈何,心思用盡,終究是白費。

就是因為年紀到了,說親的人多,沈茹才急了吧!

莊詩雨淡淡一笑。

「小姐,你說那些卯足了勁頭,熱乎著想把沈茹娶回家的少爺們。這會兒會是什麼心情呢?」秋紅說著,忍不住笑。會被膈應的睡不著吧!

特別是沈茹不但模樣好,才學秉性那也是極好。中意她的人很恐怕也是極多。然……

沈家得皇上看重,沈貴妃又懷了龍嗣。眼可見的,沈家地位在京城是扶搖搖直上。所以,想借由姻親跟沈家拉近關系的人自是不少。

「小姐,這些日子向沈家說親的人可是不少呢!」秋紅言語間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太醫院竟然把這事兒也給泄露出來了。看來,沈家差不多要完了。

「太醫院!好像是不想她太過輕易的死去。所以,在她傷了之後還給她用了藥。醫女在給她徹底檢查的時候發現的。當時听聞,奴婢還真是有些嚇到了。」

「哪里得來的消息?」

「嗯!」

「石女?」

莊詩雨聞言,揚眉。

「對了小姐,沈茹這女人除了會算計之外。她竟然還是一個石女。」

莊詩雨听了,神色淡淡。從開始,听聞沈茹為救兄長,巧合為湛王擋箭,她都覺得這其中必有貓膩。只是沒想到,這局鋪的這麼大。

「只有湛王厭了湛王妃,她才有可能入湛王的眼。所以,現在看來沈茹為湛王擋的那一箭,也絕非意外。而是處心積慮謀劃之下的結果。」

「鄧敏那麼做是為了保命。而沈茹……」

「抹黑湛王妃的人是鄧敏。而慫恿鄧敏做出那些事兒的,是沈茹的丫頭。」

三皇子府

「是!」錢嬤嬤應,垂首,最好是勸出點兒什麼事兒來就更好了。

皇後點頭,「這樣很好。好好開解開解她,凡事都往開里想。」

錢嬤嬤听言,眼簾微動,隨著道,「娘娘,在後宮跟身沈妃交好的宮妃可是不少。老奴派人去說一聲,讓她們去勸解勸解沈妃娘娘吧!」

「沈家發生這麼大的事兒,沈貴妃心里肯定很是難受。她現在懷這身子,心思可是不能太重。」

「老奴在!」

「錢嬤嬤!」

沈家倒了,沈貴妃包括她肚子里那塊肉,都不再是事兒了。說不定……

而相比皇上的氣悶,皇後的心情卻是截然不同。

皇上這個憋火!

沈茹那該死的東西,就不能干脆的使的美人計嗎?搞個苦肉計,也附帶那麼多ど蛾子。

該死的!

只是,罰了他們,特別是沈家。那,他這一些時日對沈家的扶持,就變成了不作為……

重要的是,百官看在眼里,湛王不依不饒,他是不重罰他們都不行。

抹黑湛王妃,算計湛王。做出這等事,若是還不處置他們。皇家的威嚴該往哪里放。

皇上氣悶,這事兒到這一步,想重拿輕放輕易揭過是不可能了。

辨無可辨,這個時候除了請罪,只剩請罪。

「皇上恕罪!」

「你們可真是給朕長臉呀!」皇上看著跪在下面的兩人,磨牙。

皇上大概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拒絕湛王。畢竟,沒有誰愛听難听話。

看皇上給個什麼結果出來。若是滿意,這事兒也就過了。若是不滿意……

太子拿起茶杯輕抿一口。湛王這是要靜待皇上處置嗎?

刺過皇上,接下來就是處置沈致,鄧坤了吧!太子本這樣以為。然,卻見湛王一甩衣袖,竟然走人了。這是……

而站在這里的大臣,包括他這個太子,也只能是看著,听著,一句話都不敢插言。不然,不止要被湛王修理,就是皇上也會怪你多管閑事兒。所以,繼續裝死。

這偶爾參合一次,還被訓的個灰頭土臉。帝王的威嚴,在湛王的面前成了屁!

太子垂首。要說湛王府的事,皇上還真是極少參合。因為湛王那從不講理的性子。所以,皇上一般不會對湛王府的事指手畫腳。只是……

李公公埋首,這下好了,這難听話皇上一個人听還尤顯不夠。連躺在皇陵的先帝都被捎帶上了。

大殿上,片刻靜寂。

皇上听到這話,嘴巴抿成一條直線。但,卻忽而氣不起來了。氣散了,怒罵的話自然也就消音了。

「躺在皇陵的父皇,要是知道皇兄看人如此精準,大概會很是欣慰。因為,在這一點兒上,皇兄跟我們的父皇還真是很像,總是會把蛇蠍看成美人兒。」湛王冷冷道。

「雲……」

湛王把玩著手中的茶杯,饒有趣味,也極盡諷刺道,「若是臣弟沒記錯的話。皇兄曾還夸贊沈致,鄧坤教女有方來著!不知如今,皇兄對給予沈鄧兩家的那些夸贊,心里是何種感想?」

這會兒,皇上你說了可是不算。

閉嘴?

「閉嘴吧你!」

湛王看著,勾了勾嘴角,「能把那骯髒齷蹉的人,看成一個賢良淑德的人……皇兄,你是在以自己的實際行動為實例,教導大元的百官何為識人不清嗎?還是說,你只是想讓他們知道,你是如何的昏庸……」

皇上听言,臉色黑紅黑紅的,簡直是羞憤了。

湛王輕哼一聲,「還真是一出好戲。不過相比這個……」湛王看向皇上,開始放刺兒,「鄧家女,沈家女,好像都得過皇上的夸贊吧!什麼秀外慧中,什麼端莊賢淑……呵,這夸獎再對比她們的作為,不得不說,皇上看人的眼光可真是好。」

听完李公公的敘述,皇上臉色那個難看。

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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