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 第218章   喜歡你  從護著你開始

作者 ︰ 淺淺的心

皇宮

「皇上,凜護衛來了,在外請見。」

「讓他進來。」

「是!」

太監走出,凜五穩步走進來,單膝跪地,見禮,「屬下叩見皇上。」

「起來吧!」

「謝皇上。」

凜五站起,皇上開口,「你家主子叫你過來的?」

「是!主子說,完顏郡主來大元這麼久了,定然也想回去探探親了。請太子在前往古都時,把完顏郡主也帶上。」凜五恭敬道。

聞言,皇上揚眉,而後淡淡一笑,「你家主子還真是細心呀!」

對此夸贊,凜五微微一笑,卻不多言。皇上那話明顯就是嘲弄。如此,沉默就好,沒謝恩的必要。

「湛王既如此有心,那就按他的意思辦吧!」皇上臉上笑意收斂,「李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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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在!」

「你派人去完顏郡主那里一趟,讓她好好準備一下,回家省親的物品。」

「是!」

「屬下告退。」

「嗯!」

凜五離開,皇上沉寂少頃,看著眼前宮人,開口,「太後身體如何了?」

「回皇上,太後娘娘身體已經好了許多。御醫言︰再過幾日應該都可以下床走動了。」

皇上听言,臉上表情隱晦不明。

湛王府

「與王爺夫妻一場,我不想他跟路人一樣。」

「我會爭氣些,不會讓相公等太久,把遺失的喜怒哀樂都找回來。」

當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容傾的態度,總算不是消極,這讓湛王心里多少舒服了一些。

她也想找回對他的那份喜歡,這就夠了!

夜,擁著容傾,那熟悉又撩人的馨香,湛王本以為,夜晚那難耐的躁動又會上涌。然,卻意外的沒有。

這是為何呢?是因為心情稍得緩解,所以,身體也跟著舒緩了下來嗎?湛王可不這麼以為。也許,那瓶藥,確如凜五所言。

垂眸,撫過容傾滑順的長發,低緩開口,「雲陌給你的東西呢?」

「我感覺有貓膩,就讓雀兒拿給凜五了,讓他看看。」容傾說著,抬頭,「怎麼了?真的有什麼不對嗎?」。

湛王沒說話,只是低頭,輕嗅,容傾發絲間,點點異香入鼻。湛王眸色微暗,隨著又散去,「看來,老皇妃是真的挺喜歡你的。」

容傾听了,看著湛王,有所思,「這麼說,小皇叔那瓶真的是好東西?」難道,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了?

不過,雲陌送東西時,口中言說的卻是湛王對他下藥的歹事。如此……

被雲坑了,還送她好禮?這以德報怨的事,跟陌皇爺的氣質好像不怎麼相符。再加上老皇妃那以作弄人為樂子的性子。

所以,容傾自然的懷疑了一下。可現在……是她想錯了麼?陌皇爺其實是個包容性特別強的人。而老皇妃也完全不是一個惡趣的人?

「是不錯的東西。」

「是嗎?」。

湛王點頭,悠悠緩緩道,「能讓本王變得跟雲榛一樣的東西。」

這話,容傾有些听不明白。

湛王看著她臉上的茫然,低頭,唇精準落在那一抹紅潤馨香之上!

吻,很深,很重,強勢的掠奪,強硬的索取,沒一絲溫柔可言。

唇痛麻,呼吸不暢,傷口隱隱作痛。但,容傾卻沒把人推開。

湛王似還是那樣不懂憐惜。可為何……

伸出胳膊,圈住他脖頸,柔柔回應,心平靜,眼楮卻莫名發澀。

許久,湛王退開,大手攬住她的腰身,拉近,無縫隙貼在他。不言不語看著她。

親密接觸那一瞬,容傾瞬時明白那一句‘變得跟雲榛一樣。’這話是什麼意思了。眼角澀意漸濃,臉上卻漾出一抹笑意,「皇祖母真是好人。」

听著這句話,再看容傾臉上那一抹笑,湛王眸色起起伏伏,「本王變得跟雲榛一樣不能行事了,你在高興什麼?」

「說不清的,就是感覺滿滿的,暖暖的。」

「是嗎?」。

「嗯!」

看著容傾那純淨的眼眸,湛王垂下眼簾。他不能行事兒了,不會寵幸任何人了。她不是無所謂,而是在笑。如此……是否潛在的說明,就算沒了那最深的悸動,忘記了那份喜歡。可,對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在意的,佔有欲還是在的?

若是……縱然只有一點,他心愉悅。這樣容易滿足。

在容逸柏離世之後,容傾曾經說過︰傷痛,是人生一種。亦是一種財富,讓你在遺憾和想念中,學會更加珍惜眼前人,身邊人。

當時,對這話,他更多是不以為然。因為,不懂!可現在……

也許,在刀劍當前,她冒險出來,擋在他跟前時。他就應該對她好些。

那樣,現在想起過去他對她的好。也許,會更努力的找回所失去的,想回到那樣的過去。可惜……他拿捏她的時候,好像真的太多了。

「皇祖母一定是知道我受傷了。所以,干脆果斷的讓你變成了這樣。這樣一來,就不會有哪個美人再向你吹枕邊風,編排我了。」

「只是,她不知道。湛王妃受傷之後變得很大度。本王去哪里,她並在意,反而……」

「相公,你不能跟病人計較。」

「所以,本王連雲陌踫觸你。而你嬌滴滴接受的事兒也得包容了?」湛王也會反省了,也會包容。但,該小心眼兒的卻還是一定會小心眼。

容傾听了,不由一笑,「都說情人眼里出西施,這話果然是一點兒不假。我當時明明是呆了。沒曾想那傻呆,在相公眼里都是嬌滴滴呀!」

容九還是容九,油嘴滑舌這點兒完全沒丟,沒變。

湛王輕哼,「只會傻呆,連躲避都不會。你可真是長進。」

「我以為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小皇叔要幫我……」

「他是陌皇爺,不是小皇叔!」

「是……」

「而身為晚輩,讓長輩服其勞,你覺得合適嗎?」。

「不合適!可是,卻不想改怎麼辦呢?」

容傾話出,湛王本攬著她腰身的手,變成了勒,勒的發疼。感到那抹疼意,容傾卻是笑了,「就喜歡看相公斤斤計較的樣子,怎麼辦呢?」

「怎麼喜歡本王不知道了,可是怎麼氣我卻是一點兒沒忘。」手松開,低斥。可卻無火氣!

容傾听了,低頭,在他懷里蹭了蹭,怎麼喜歡不知道了,可有些卻知道了,比如……

喜樂共享,苦難同擔。這樣的話,他從未說過。確切的說,那些感天動地的誓言,他一句也未講過,是不會,也是不屑。

別說去講,連听他都不屑,因為他不信。然……

沒說,卻做了!

她開心時,他笑過;雖表現的那樣不以為然。

她難過時,他陪伴過,雖哄她的方式那樣笨拙。

她出事時,他趕去了,尋覓了,守護了,不安了。現在,以他的方式,陪著她……在她已不在意他時,不曾舍棄,而是守候!

或許是心太靜,所以,感知更加清晰了。

喜怒哀樂都淡了。過去對他,對感情,總是膽怯,猶豫,懷疑的也隨著不存在了。但,對他這別扭,笨拙的表達方式卻認識的更清了。如現在……

雲陌往她身上灑落的東西,她都能感覺到有貓膩。他定然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吧!如此,那瓶子里裝的是何物,他怕是早已經知曉。可卻受了!

劫數是她的,可他卻分擔著!其中的牽絆是什麼,不言而喻。

湛王——一個心狠毒辣,人性欠缺的人。但,這不意味著他不會成為一個好丈夫。

靜謐,溫馨,別樣的相處。

正屋如此,另一處卻是截然相反!

凜五看著縮在床一角落的雲佳,冷冷淡淡道,「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嗎?」。

雲佳低頭,依舊沉默。

凜五看此,淡淡一笑,而後起身,「其實,你說不說也已無所謂了。周正!」

「屬下在!」

「明日送雲姑娘回安王府。」

「是……」

凜五話出,眼可見雲佳臉上表情幾個起伏。然,卻是依然未開口。

凜五見此,不再多言,抬腳離開。門關上,兩個婢女堅守在雲家跟前,靜靜看著她。

翌日

因為清楚陌皇爺灑在容傾身上,那藥的藥性。繼而,凜五看著湛王不由道,「主子,您……可還好?」

「嗯!」

要想容傾好的早,晚上出力就要少。秉持著這個宗旨。這次,老皇妃故意作他一事,湛王就當是好意了。

不過,由此可見,宮內那些禁藥,老皇妃手里握的不少。一時好奇,不知道她曾經是否這樣作過先帝?

見湛王點頭,再看他面色確實好了不少。凜五不由稀奇了一下,不能行事兒了,主子的心情卻好像變好了不少?這……是他的錯覺嗎?

「主子,皇上剛派人來,請您入宮一趟。」齊瑄走進,看著湛王恭敬道。

「哪里不舒服嗎?」。

這話,齊瑄听了,愣了一下,隨即道,「謝主子關心,屬下挺好。」

湛王听了,看了他一眼,沒再多言,說一句‘好看雲陌’起身,往外走去。

凜一,邢虎隨著跟上。凜五因有事待辦,留在了府中,未跟過去。

湛王離開,凜五看著齊瑄,正色道,「氣色真是不太好,要不要我給你探探脈?」

「多謝你關心,不過,不用了。」齊瑄說完,面無表情走人。

看著齊瑄背影,凜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

「呃……」

「雀兒姑娘,你沒事兒吧?」看著蹲在水槽處,吐的厲害的麻雀,廚房楊嬤嬤,關心道。

小麻雀搖頭,灌一口水,漱口,吐掉,起身,拍拍胸口道,「沒事兒。」

楊嬤嬤把棉布遞給她,讓她擦擦嘴,邊問道,「雀兒姑娘不是已經吃過藥了嗎?怎麼還沒見好?」

「剛吃一天,哪里會那麼快。」

「也是!」

「好了!楊嬤嬤您忙,我先過去了。」

「好好!」楊嬤嬤把爐上的湯蠱端給小麻雀,看她離開。神色若有所思。

「楊嬤嬤!」

聞聲,轉頭……

「是孫護衛呀!有什麼事兒嗎?」。

「關于廚房的事,齊管家有些疑問,請你過去一趟。」

楊嬤嬤听言,第一反應,忐忑。難道是給主子的飯菜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心不安,卻什麼都沒問。沒試著去打探。因為,問了也不會得到回答。說不定,反而會被斥責。

摘下胳膊上的袖套,一言不發,跟著孫護衛往齊瑄住處走去,心里七上八下。

「齊管家,楊嬤嬤來了。」

「進來吧!」

「老奴見過齊管家。」

「坐吧!」

「是……」猶猶豫豫坐下。

齊瑄看著她,沒繞圈,淡淡開口,「今日我听言,王妃身邊的婢女身體不適,卻還進了廚房,為王妃端送飯菜,這可是真的?」

楊嬤嬤听言,不敢隱瞞,如實道,「是!」

「但凡身體不適,哪怕只是一個咳嗽,也絕不能再接觸到廚房,以免過了病氣給主子。關于這一點兒,你是府中的老人了應該最是清楚!」

「是……」

「既然知道,為何還容許她進入廚房,沒及時稟報?」

楊嬤嬤听了,起身,低頭。

責問,不敢解釋,更不敢辯駁。只認錯,「都是老奴疏忽,請齊管家責罰。」

這件事兒,不是她不報,而是輪不到她口,她也沒那個資格。麻雀不是她廚房的丫頭,歸她管。有事,她都可張口,插手。

麻雀是王妃的貼身丫頭。她身體如何,王妃應該最是清楚。王妃都未言其他,她一個老奴更是不敢多言了。只是這話,楊嬤嬤卻是不敢說。

齊瑄听了,淡淡道,「她是從何時不舒服的?」

「有兩三天了。」

「確切的說!」

「是……」楊嬤嬤稍微思索了一下道,「今天已是第三天了。」

「什麼癥狀?」

府內每個下人不適,都會被這樣詢問,以此來評斷是否還適合留在府里。

只是,往日被問的一般都是大夫。而,問話的一般都不是齊瑄。

身為王府的管家,他太忙。這樣的瑣碎小事兒,自有其他人去管。他只听稟。可現在……

想想齊管家和小麻雀那一夜過往,再想小麻雀如今癥狀。楊嬤嬤心頭陡然一個激靈,隱隱明白了什麼。

明了,頭更低了幾分,收斂神色,肅穆道,「只是嘔吐,其他都還好。」

「是嗎?」。

「是……」說著頓了頓道,「老奴看雀兒姑娘昨日吐的厲害,就多久問了一句,雀兒姑娘說︰她已經去看過大夫了,是噎食(積食)了,昨日也確實在偏廚熬了藥。不過,應該是藥勁兒還未上來吧,今日看著還吐的厲害。」

齊瑄听言,深看了她一眼。

或是察覺了齊瑄的視線,楊嬤嬤頭更低了一分。

「無事了,你下去吧!」

「是!」

楊嬤嬤恭敬退下,齊瑄心里卻是翻涌不停。翻涌的厲害,嘴巴卻閉的更嚴了。

楊嬤嬤離開,齊瑄眉頭瞬時皺了起來,臉上神色變幻不定。

真的只是噎食了嗎?若是,也就罷了。可若不是呢?齊瑄抿嘴,沉寂,許久,豁然起身,往外走去。

*

「凜首領,剛起管家喚了楊嬤嬤過去問話。」

「凜首領,齊管家出府了。」

听到這連續的稟報,還有齊瑄觀望兩天之後,這連續的反應,凜五靜靜的笑了。終于坐不住了嗎?

「凜護衛,雲佳說︰有些事兒她可以說,但她要對王妃說。」

凜五听言,冷哼,「如此,就讓她嘴巴閉上……」凜五話未說完,一道聲音自背後傳來。

「要跟我說什麼?」

聞聲,凜五將那即將出口的粗話咽下,轉身,「王妃!」

「是雲佳嗎?」。

「是!」

容傾轉眸,看了一眼院中人,「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

所有人退下,容傾看著凜五,開口,聲音低慢輕緩,「王爺身體現在如何?」

「雲佳身體有異,對主子無異。」

果然有貓膩嗎?

「現在到什麼程度?」

凜五也沒隱瞞,把這些日子就雲佳,還有用古都人試藥的事兒,著重簡練的說了一遍。

容傾听完,靜默,少頃開口,「你現在派人去……」

隨著容傾的吩咐,凜五不由抬頭。

「去叫雲佳過來吧!她既願說,我們就听听,或許能有所得也不一定。」

「是……」

皇宮

「那個向太後報信的人已經找到了。不過,找到時已經死了。」

「挺好!」

「朕已把身邊人都清理了一遍。以後類似的事,絕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挺好!」

「這次太後之過難掠過。但,就她現在情況,無需你發作,她時間也已進入倒數。所以,容她一次吧!」

听到這話,湛王靜靜的笑了,「好!」

一個好,應的干脆,又輕和。然……皇上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若是,真的如此好說話,這樣好心性,他就不是雲了。

「皇兄若是無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不待皇上說話,湛王已抬腳離開。

看著湛王的背影,皇上凝眉,帝王之威,在他面前是屁。只是……

對太後,希望湛王給予的懲治不要太過。這……是皇上變真孝子了嗎?當然不,對于太後,皇上同樣難忍。

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安插人。

得知古都人身上毒解,雲佳身體確實有用。她就那樣一刻也等不到,連盛和的勸告都不听,就那樣不管不顧的往京城沖。結果,惹出那麼多的禍端來。當然了,對于很多人是禍,對皇上確實福。

若沒這茬事,要收回古都,或許還要再等。而現在這局面,直接的說,有太後的功勞在里面。但,這功勞卻不足以抹去她監視他的過。

只是被監視,皇上都憋火。更何況是湛王了!

容傾差點因太後一個舉動而喪命,光是這一點兒,就足夠湛王火大。更別提……

太後之所以一刻都等不到,非要心急火燎的回來。其原因,有一部分或是為皇上將解毒而高興。可更大一部分原因卻是,終于不再需要雲,終于不再受他那份惡氣,終于可以一泄心頭恨,把他除之而後快了。所以,才那麼迫不及待吧!

听桂嬤嬤言︰在船上,太後已起了心,試圖控制容傾,以此來作雲。只可惜,卻被隨後而來的意外毀了所有。而這一件事,他能知道,雲定然也能知曉。如此……

以上種種……

皇上按了按眉心,只希望,雲不要做的太過才好。太後這次惹出的爛攤子,不好收拾呀!

湛王府

雲佳被帶來,見到容傾地一句話……

「王叔身體私密處那一塊胎記,好似一抹彎月,王嬸您以為呢?」

這話出,凜五臉色驟然一沉。

容傾听言,挑眉。

「在王妃出事兒的那一晚,王叔去了我那里……」

「只可惜,我未能解了王叔身上的毒。他不高興了,就狠心把我丟給了別的男人!」

「不過,雖未能為王叔解毒。但,他既踫了我,就再無法離開我,就如現在那人一樣。只是,王叔還未發作罷了!」

「所以,王嬸若是想保住現在的位置。還是讓佷女留在王府比較好。」

「我沒有什麼野心,不求太多。只要王嬸能給保我個溫飽,給我個穩定就行。」

「只要王嬸點個頭,我父親交代的所有事,我都會一五一十的告知于您……」

雲佳一口氣說完,容傾淡淡一笑,「凜五!」

「屬下在!」

「依照王爺意思,派人送她回安王府。」

容傾話出,凜五心口一松,「屬下遵命。」

雲佳呵呵一笑,「看來,王嬸不相信我說的。如此,罷了……」或以為,她說完這句,容傾定會說些什麼。然,容傾卻是看她一眼也不曾,轉身離開。

「容……呃……」話未完,聲音沒,人被帶離。臉上嬌柔消失,轉而是滿滿的陰戾和不甘。

如安王一樣,最後一搏,他們父女都賭輸了。

雲佳消失在視線內,凜五抬腳走到院內。

「王妃!」

「嗯!」

「主子從來不曾踫過她一下。」

容傾听了,抬頭,柔柔一笑,雖眸色依舊過于淡然,可那一抹淺笑卻足以點亮所有。

「我出事兒的那一晚,我記得你說過,他是第一個趕到的。」

「是!」

「所以,關于他的好,要記住,以後會想起的也會是這個。而不是其他。」

凜五頷首,「王妃說的是。」

雲佳最後那一番話,是妄想利用,是意圖挑撥。可惜,她都落空了。

「其實,雲佳剛才的話,也不全然是假的。」

「王妃指的是……」

「若踫了她,就離不開她!」

凜五听了,垂眸。安王父女,又一個試圖掌控主子,達到自己所願的人。

「听說,皇上已下令攻打古都?」

「是!」

容傾靜默,良久,涼涼開口,「去安王府敲響這第一鼓吧!願大元兵士旗開得勝,凱旋歸來。」

「是……」

皇宮

「皇上,安王和雲佳故了。」

皇上听言,抬頭,「都死了?」

「是!」

「誰動的手?」這樣問,答案其實已經知曉。

「湛王府的人。」

果然,除了他不會有第二個人。

「朕知道了,下去吧!」

「是!」

宮人退下,皇上沉默,許久,沉沉一笑。挺好!

兵士還未出城,已死了一個該死的。這是好兆頭!

湛王府

雲佳說的話,安王父女的死,容傾的態度。湛王回來既知曉。

靜靜看著容傾,臉上情緒不明。

容傾看此,開口,「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

「你說呢?」

「想問我,听到雲佳說的那些話,心里是什麼感覺?」

湛王听了,沒說話。因為答案,太清楚。她不會有什麼感覺。所以,不那麼想听。但是……

「處死他們時,在想什麼?」既然對雲佳的話沒什麼感覺。那麼,容不得他們的理由是什麼呢?

「當時在想什麼,我也說不清。然後,想了好久。」

「想出來了嗎?」。

「嗯!在看到王爺時,想明白了。」

「是什麼?」

「喜歡你,從護著你開始。」

一句清淡的話出,湛王心口微縮。

「從今天開始,讓護著你成為一種習慣。那樣……縱然丟失的愛戀再也找不回。也不會讓你對我的付出,都成為你一個人的獨角戲。」

「也別讓我這已殘缺的人生,當結束,堆砌的都是遺憾……」

「雲,你這一輩子,我或許不會是最喜歡你的那個人。可我一定努力讓自己成為絕對守護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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