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 第149章  直接打出去

作者 ︰ 淺淺的心

湛王府

「王爺!」彎腰,拱手,見禮。容逸柏神色溫和依然,自然淡然。

湛王抬眸,看了他一眼,神色亦是寡淡,「坐吧!」

容逸柏听言,眼簾微動,「謝王爺!」坐下,靜待。

「跟雲陌怎麼相識的?」

湛王問的直接,容逸柏也不隱瞞,如實道,「幾年前的一個午夜,陌皇爺在采藥時不甚被毒蛇咬傷,我剛好踫上。因我自身身體不好,身上時刻備著各種藥物,機緣巧合之下,為陌皇爺截住了身上毒!」

「一份不小的情!」

「也是緣分!」

緣分!說的夠含蓄的。

湛王嗤笑,不咸不淡道,「雲陌身份特殊,你存留這份情,完全可以為自己謀取更大的好處。」

容逸柏听了,淡淡一笑道,「我對仕途並沒太—無—錯—小說大的!」

湛王听言,轉眸。

容逸柏看著湛王,眸色悠長,明暗交錯,「不然,我不會請陌皇爺帶傾兒離開。只會教導傾兒,讓她屏退自己的喜怒哀樂,全心全意的只顧念王爺的心情。這樣,我跟王爺的關系應該會更好一些。而我的仕途也會更加順遂許多。」

湛王听了,神色清淡,未見起伏,心情如何窺探不出,「看來,她比你的仕途更重要!」

「她如我命!」

她如我命!一句話,風輕雲淡;一句話,由心而出;一句話,動人心魄。

湛王眼眸微縮!

容逸柏淡淡一笑,不遮不掩,「在不知不覺間她已不同,等我發現時,她已重于一切!再大的成就,于我,愉悅不過一時。只有她安好,我心才安,喜樂。」

「她在本王身邊,讓你覺得不安?」

「王爺的性情,這世上沒幾個人能承受的住。」

那一種反復無常,莫說容傾,換做任何人,都無法淡然處之。喜怒變化太快。就算是被他寵著,也不免擔心,下一刻會不會被他掐上脖子!

湛王听了,不由一笑,「現在面對本王,沒有你不敢說的話,沒有你不敢做的事。如此膽大妄為,可是以為本王也會縱著你?不會發落你?」

「在我請陌皇爺帶傾兒走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被王爺發落的準備。至于剛才那些話,說不說差別都不大。而且,王爺懲治我,有的時候並不需要理由!一個看不順眼已足夠。」

「你確實很礙眼!」

容逸柏听言,臉上笑意無蹤,眸色清涼,「在傾兒差點死于馬蹄下,在她狼狽回到容家時。對王爺,我亦是同樣感覺。」看他,亦是礙眼的厲害。

湛王听言,眼楮微眯,「容九都跟你說了什麼?」

「她什麼都不曾說!」說完,容逸柏直視湛王,聲音沉沉,「王爺想知道的,我都說了。現在,我想問王爺一句。在這次的事情上,王爺可曾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也是有錯的?哪怕只有一丁點兒。」

「想責怪本王沒護住她?」

「不,百密也難免一疏,萬事無絕對。宮中容傾突遭意外,那不能全部怪王爺。可是在事後……」

容逸柏聲音幾分涼意,幾分澀意,「王爺您既然娶了她,心里若真還有那麼些許喜歡她。那麼,在事後,也請拿她當一個人看待。差點命喪馬蹄下,她也會害怕!」

「她連死都無所謂,又怎麼會害怕!」

「我不知道王爺看到了什麼,才得出了這樣的結論。但,顯然的,當這結論出。王爺的情緒壓倒了一切。王爺第一在乎的是自己的心情。至于容傾……當時是否也恐懼過,是否已被王爺屏退了?在王爺眼里也完全不重要了?」

湛王听了,眼楮微眯,「所以呢?一切錯,都是本王的錯!」

容逸柏不回答,只是淡淡道,「同樣的事,若是顛倒一下,當時是王爺差點遭遇不測。那麼,在事後傾兒的第一句話,定是問你可還好?問你可有傷著?而不會是其他!結發為夫妻,王爺喜怒不該駕臨在她的性命之上。傾兒也是人,她也有矯情,較真兒的時候。所以,她亦會感到難過,感到委屈!」

容逸柏說完,起身,「這世上願意事事順著王爺,全心全意听從王爺的女人多得是,願意做湛王妃的女人更是多不勝數。所以,王爺若是覺得容傾怎麼都不合心。那麼,就請您休了她吧!」

容逸柏話出,湛王眸色驟然沉下。

容逸柏垂眸,屈膝跪下,叩首,「小民告退!」禮畢,起身離開。

門口,凜五看著容逸柏的背影,不由嘆氣;容逸柏這膽兒真是大。剛才那話說的,字字如針,句句如刺。但,卻又讓人無從辯駁。

但他可知,主子這休書若是真的出了。那麼,他的性命也隨著將會被總結。

當容傾在主子這里變得無所謂。那麼,容逸柏就更是什麼都不是了。

雖大不敬,可不得不承認,大部分時候湛王都是很自私的。除了自己,他極少顧忌過別人。

環境和身份鑄就了他這一種性情。自私,已成為他的一部分,一時之間很難改變。哪怕是對容傾!

容傾一旦做錯事兒,只是一句求原諒,在主子這里是行不通的。繼而……

在她舍主子而維護容逸柏時,她被丟入了大牢。在她忽略主子,護著那個孩子時,她被隔離在京。在她為湛王妃之前,無理由的為難,更是層出不窮。這次亦然,少了那一抹不舍,惹怒了湛王爺。

湛王的包容是有條件的,前提就是處罰少不了,他的心氣兒順了事才能了。

只是這次,情況明顯有些失控了。容傾沒求饒,而是離開了。

而容逸柏更是連請休棄的話都說出了來了。容逸柏對容傾有著什麼樣的影響力,凜五看的清楚。相信湛王亦是看的透徹。這麼一來的話,被動就變成主子了!

把人休了看她自生自滅,然後再把容逸柏剁了,這樣最是干脆。若是之前,主子定然會這麼做。可是現在,怕是不好說呀!若是還能下殺手,他這會兒就不會這麼搓火了!

如此一來的話,凜五若有所思,一種感覺陡然而生,那就是湛王這次怕是要吃癟!

兩個人僵持著,想緩解,總有一個人先低頭。過去最先求和的那個總是容傾。而這次可是難說了。不過,想主子低頭,也絕對沒那麼容易!

接下來會如何呢?凜五不由期待了!

主子若是能低個頭,那麼,他跟容傾之間定然會有些不同。現在就看主子拉不拉的下這個臉了。

皇宮

「皇上,三皇子離京了!」

皇上听言,抬眸,「什麼時候走的?」

「昨日傍晚!」

「去了那里?」

「邊境!」

邊境,這是離大元京城最遠的地方了!這避嫌,避的倒是夠遠的。

皇上冷哼,「沒出息的東西!」惹到雲,他就只會跑麼?

李公公垂首,看來有很長一段時間要見不到三皇子了。

三皇子那個不靠譜的,一言帶過,

皇上再開口,轉而問道,「完顏璃可醒了?」

「回皇上,已經醒了!」

皇上听言,沒再多問。對完顏家,他的耐性正在消散。在這一點上,皇上和湛王想法倒是不謀合而。對完顏家膩歪著!

翠霞殿

啪……

「賤人,竟然敢算計我!」

一個巴掌,一聲怒吼,突然的刺痛,瞬時讓完顏璃從成為皇上妃子的沖擊中回神。抬頭,滿眼怒火,面色微獰的玉顏公主映入眼簾。

「你干什麼?」

啪……

一個問題,換來一個巴掌!

巴掌落下!這一次完顏璃隨著出手,一個回擊,巴掌響亮,落在玉顏公主的臉上。

這一下,兩個人均是紅了眼!而殿內下人,卻意外的沒一個人上前去。

「你個臭女人,你竟然敢打我。」

面對玉顏公主的質問,完顏璃冷冷一笑,「公主這話實在可笑。我不動手,難不成還這麼受著不成!」

「你是該受著!」玉顏公主怒氣沖天,「竟敢借由我之手謀害容傾,別說打你,處死你都不為過!」

玉顏公主是不喜歡容傾,因為太後不喜歡容傾。而她想在宮中過得好些,以太後的喜好為準是必要。所以,給容傾難堪的想法玉顏公主有,可謀害她的念頭卻是沒有。因為,湛王同樣惹不得。

當馬球上事出之後,玉顏公主也曾好奇過,那個對容傾下手的人到底是誰。可她萬萬沒想到,最後竟然還能扯到她的身上來。

湛王那是什麼性子,就算不是她所為,他怕是也饒不得她。想到這個,心染恐懼,怒火更炙。

「完顏璃,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算計我?」

面對玉顏公主的質問,完顏璃卻是悠然一笑,「公主在說什麼呀!我怎麼一句也听不懂呢!」

事完顏璃是做了!

在跟容傾的接觸中,完顏璃把手中藥灑落在容傾的衣服上。而後,把藥引子灑落在玉顏公主所騎的馬上。馬在奔跑的過程中,發熱出汗,而後把藥引子給吸收入體內。之後變得分外狂躁,對容傾身上那一種味道變得分外敏感。全憑本能,狂躁向她沖去!

局面鋪開,謀後推手必不可少。玉顏公主被完顏璃選中。把手中殘留的藥物,在不經意間放入她的身上。本以為憑著玉顏公主的身份,皇家對她會維護兩分,不再深究再下去。可現在看來,顯然她是想錯了。

皇家果然沒任何親情可言。太後對玉顏公主的疼愛不過爾爾。在湛王發難時,變得不值一提。

不過,經此一事再次確定,皇家對雲仍舊忌憚的很。不然不會查的這麼徹底。可惜……

想到雲,完顏璃心口直抽抽,那個男人竟然把她給丟到宮中來。沒弄死她,卻毀了她的一切!

還有完顏惜的死,他又是怎麼知道的?那一件事兒,除了她身邊的綠影之外不應該會……

想著,完顏璃心頭驟然猛跳,豁然起身。綠影,綠影,難道她……

念頭出,臉色變,指尖顫,一身寒。

那個跟在她身邊十年有余的綠影若是雲的人。那,不寒而栗,心口發顫,完顏家族,他到底滲透的有多深?

完顏璃心里沉浮玉顏公主感覺不到,只是她那副驚駭不定的模樣映入眼簾,是恐懼!

玉顏公主冷冷一笑,沉沉道,「現在知道害怕已經晚了。我告訴你,只要湛王認了這結果。你就別想再有好日子過!」玉顏公主說完,恨恨看完顏璃一眼,轉身離開。

一個城主的女兒,也敢自封郡主,也敢算計利用她。完顏璃,你等著。這皇宮,從今天起就是你的地獄!我們等著瞧。

完顏璃若好,她將不得好。被明確告知。

所以,玉顏公主對完顏璃不會手下留情。兩個弒殺拉開序幕,看誰棋高一招,看誰小命先丟。

***

「惡……」

看著蹲在路邊,吐的一塌糊涂的女人,雲陌眉頭微皺,「身體虛成這樣。雲怎麼會娶你的?」純粹的好奇,帶著不解。

容傾听言,「惡……」吐的更厲害了。

看她吐的那個惡心,雲陌也沒問話的興致了,寡淡道,「一次性吐完,別惡心第二次!」說完,抬腳往一邊走去。

風度什麼的,皇家人身上完全不具備這東西。

直到苦膽都快吐出來了,直到再也吐不出東西,容傾捂著干癟的肚子,站起,腳步虛浮,只感眼前景物還在轉動。

「皇爺!」

「吐完了!」

「應該是!」

「那走吧!」雲陌走到容傾身邊,手剛伸出,容傾迅速躲開!

「你躲什麼?」說著,揚眉,「你會輕功?要自己飛?」

容傾擺手,「不會,我自己飛不起來。」說著,抹抹頭上的那一層虛汗,嘴里犯苦,「皇爺,您能飛的慢點不?」

「為什麼要慢點!」

「我暈,暈的厲害!」

皇爺,您超速呀!過分的超速呀!

容傾現在分外懷念現代的交通制度,有紅綠燈,還限速,連變道都有限制。不像雲陌,完全的花式過山車走法呀!

咻的飛到東,咻咻飛到西。蹭的飛高了,刷的降落了。

這一路上心髒在哪里,容傾都找不到了。那個眼花繚亂,那個頭昏腦漲。若是暈過去也就罷了,偏偏緊張的眼楮根本閉不上,生生咬牙忍耐著呀!

暈車,暈船是什麼感覺,容傾是不知道。她暈輕功!飛檐走壁是什麼感覺,她再也不好奇了。

「暈?」

「是!」

雲陌听了,清清淡淡道,「你暈你的,我沒讓你忍著。」

容傾听言,欲哭無淚,「謝王爺不攔著。只是,暈了狂吐的滋味實在難受。所以,煩請皇爺您慢點飛。」

「你吐,我也不好受!」

容傾听了,一時不明。

「看你吐,我也犯惡心。」

「呃……」

這是嫌惡。不過,誰想不好意思誰不好意思。容傾只是難受。

「既然如此!那勞煩皇爺您悠著點兒,慢一點兒吧!我也努力抗住不再吐了讓皇爺您眼楮受罪。」

雲陌听言,抬頭,看了看天色。靜默少頃道,「慢一點就趕不回去了。」

「那……」

「前面有客棧,歇息一晚明天再走吧!」

「皇爺英明!」

「走吧!」

「是!」

雲陌在前,容傾拖著兩條軟面條腿跟在後。

走著,雲陌意外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回皇爺,我叫容傾。」

容傾話出,雲陌轉頭,看著容傾,不咸不淡道,「你不知道女家的名諱,不能隨便告知其他男子嗎?」。

一問一答結束,忽而就來這麼一句訓。

容傾干干一笑,「皇爺您不是長輩嗎?」。

「是雲的長輩,可不見得是你的。你不是不想跟他過了嗎?」。

犀利的!容傾抹汗。這話說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跟雲過日子不容易,你跟他過不下去也正常。」

容傾听了,干笑!

「不過,這事兒你說了不算。他若不同意,你不願意也得過下去。你這麼折騰,折騰的不是他,而是你自己。」

容傾听了,臉上表情更干巴。

「不過,你挺有勇氣的。這世上,看不慣雲的人太多。可敢表現出來的沒有幾個。」

「那為數不多的幾個,最後下場是什麼?」

「先皇在朝堂上失禁了。其他幾個,死了!」

容傾︰……

「他從生下來就特別作。」

絕對的混世魔王呀!

簡短交談之後,雲陌不再開口,容傾也不再多言。走入鬧市,看到人群,客棧,容傾不覺舒了口氣,隨著,不由問一句,「皇爺,您帶錢了嗎?」。

容傾話出,雲陌腳步頓住,看著容傾,純粹道,「我出門從不帶錢!」

一言出,容傾僵住。床沒了,吃的也飛走了。這大起大落,嘴巴里更苦了!

好一會兒,容傾按按干癟的肚子,才干干道,「那……那怎麼辦?」

「你也沒錢!」

「沒錢好久了!」容傾苦巴巴道。

「看來你混的不咋地!」

容傾欲哭無淚,「皇爺您看的真準。」只是,看透不說透不行嗎?這麼直白的講出來,戳死人呀!

「沒錢,只能看別人吃,停留饞自己沒意義。如此,還是趕路吧!」

「是……」

「走吧!」

「皇爺,到地方大概還需要多久?」

「你再吐一次就差不多了。」雲陌話落,容傾腰身一緊,隨著場景轉換,過山車模式再次啟動。

湛王府

宮中受辱,湛王府求見被拒,連番幾次,本躊躇滿志的完顏千磊變得開始焦灼起來。在他情緒失控,將要暴走的邊緣,湛王終傳話來!

「城主若是想守住古都。那麼,主子希望在這一年,你能傳來點兒有用東西來。否者,古都將不復存在!」

「還有完顏璃,城主若在意這個女兒,就用實際行動來維護她的性命。若是不在意,擇日她的牌將送歸古都!該怎麼辦,城主自己思量。」

凜五傳完話,飛身離開。

完顏千磊癱坐在軟椅上,面色灰暗一片。還說什麼拿捏雲,呵呵……現在好了,完顏璃不但把自己搭進去了,連古都都將危險了。

「雲,你夠狂!」

狂妄到連哪怕性命被限,他依然無所顧忌!

完顏千磊恨的牙根癢癢,對湛王卻又束手無策。

湛王府

一片沉寂,昏黃燈光下,湛王靠在床頭翻看著手里的書,每日的習慣,今日卻心不在焉,耳邊太靜,靜的心情大壞。

也許,把容逸柏給刮了,心里就舒服了!這種念頭,不止一次涌上。但……

意氣用事,沖動行事,湛王早就過了那個年紀。奈何,這一股火氣,卻怎麼都壓不住。

「凜五!」

湛王聲音落下,凜五閃身來至眼前,「主子!」

「去給本王廢了容逸柏!」

令下,凜五眉心一跳,不由遲疑,「主子……」

「怎麼?要本王再重復一次?」

聞言,凜五垂首,「屬下遵命!」

凜五領命飛身離去,離開瞬間,背後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音。聲音入耳,凜五神色微動。

凜五離開,湛王碎了一地的瓷器,眸色沉沉暗暗,眼底盈滿嗜氣。

門口,听著屋內動靜,凜一轉頭看向齊瑄,「怎麼辦?」

齊瑄轉眸,閑閑道,「不怎麼辦!等著。」

「等什麼?」

「等王妃回來。或,主子休書下來。」

「怕是都不容易。」凜一說著頓了頓道,「其實,容逸柏有一句話沒說錯。既然王妃怎麼都不合他心意。那麼,何不把人休了呢!」

齊瑄听了微微一笑,「王妃合心的時候,最合心。鬧心的時候,又最鬧心。殺了她,想想她合心的時候,主子會猶豫。留著她,想想她鬧心的時候,主子又會猶豫。最後,怎麼都不合適,主子生生困住了自己!」

凜一听言,揚眉,「原來竟是這樣麼?」听著都糾結。

「其實並不復雜。只是主子直到現在還不習慣。哄女人跟服軟,有的時候是兩碼事。」

可惜,湛大王爺太過傲嬌了,讓他服軟,太難。特別,現在他對容傾也正憋火著。所以,想他低頭,三個字,不可能。

跟女人過日子,又不是斷案判案,真的不需要那麼較真。什麼時候湛王能把鬧別扭,當成是一種情趣。那麼,他們作為下屬的也會輕省很多呀!

說到底,湛王爺還是不太開竅呀!

齊瑄嘆息間,凜五歸來!

「主子!」

「說!」

「容逸柏昨日自從王府出去後,既出京了。至于卻了何處,馨園下人尚不知。」

湛王听言,眼中溢出冷色!但,卻沒再多言。

凜五垂眸,看來廢了容逸柏總歸是一句氣話。不然,這會兒該下追殺令了。不過,容逸柏也算是聰明。在說了那些話之後,沒有傻傻的繼續在馨園待著。不然,還真是難說。

屋內一時沉寂,良久,湛王開口,「看到雲陌,她當時是什麼反應?」

「她?」

凜五一個疑問,換來湛王一個冷眼。

凜五瞬時了然,如實回稟道,「看到皇爺,王妃滿眼都是驚艷。」

湛王听言,涼涼道,「驚艷?你倒是坦誠。」

「屬下不敢欺瞞主子!」

湛王冷哼,他這兩日對說實話的人,特別的厭!

雲榛的那句喜歡!

容逸柏的那一番刺耳之言。

雲陌的那一句,帶她離開。

包括凜五這一句驚艷,都逆耳的讓人生厭。

「繼續說!」

「只是驚艷,再無其他!」

驚艷,就意味著不討厭。如此,還需要什麼其他。

其實,對容傾,湛王不懷疑。他雖無法完全透徹她的心。但,他卻清楚知道,她從來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當然這次除外,因為,她竟然順從,隨同跟著雲陌走。太不知分寸!

看著湛王,凜五不由輕言一句,「主子,其實這次也不能怪王妃。」

「你也想說都是本王的錯!」

「屬下不敢!」

「出去!」

「是!」凜五垂首離開。其實,他是想說,主子就算想秋後算賬,怎麼也得把人先帶回府不是。就那樣把人扔在路上。結果搞得自己有火無處發,又何苦來哉呢!

現在王妃走了,主子再想發難。首先就要去把人找回來!不然,這火氣只能憋著。可憐他們做下屬的了。

***

「你就是雲娶了的女人?」

看著眼前年逾五十,卻依然風華絕代的女人,容傾怔怔點頭,「是!」

看著容傾那模樣,老皇妃皺眉,「看起來有點兒傻!」

雲陌坐在一側,不咸不淡道,「雲挺稀罕她。」

老皇妃听言,揚眉,「是嗎?」。

「嗯!我帶她走的時候,雲臉色是黑的。」

聞言,老皇妃瞬時笑了,「那就更有意思了。」

「嗯!」

「那小子從小就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這一次,看我怎麼收拾他。」摩拳擦掌,頗為期待。說完,看著雲陌道,「除了雲,還見到誰了?」

「誰都沒見。」

「白白給你打扮了!」

「沒白打扮。」雲陌扯扯自己身上的紅衣,淡淡道,「我穿的跟新郎官一樣把雲的媳婦兒給帶走了。多年以後,這或許也會成為一段佳話!」

雲陌話出,老皇妃笑的樂不可支,「趙嬤嬤!」

「老奴在!」

「你帶上人把莊園給我圍起來。若是看到雲的人出現,什麼都別說,直接動手給我打出去!」

「是!」趙嬤嬤領命走出。

老皇妃看著容傾,笑的怡然自得,「一直都是別人著急,雲得瑟。這一次,我要顛倒過來,讓雲看我們得瑟。那小子,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都不知道見到長輩那也是要彎腰屈膝的。」

容傾听著,一個感覺,兩個字,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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