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 第117章  一個許諾,一個條件

作者 ︰ 淺淺的心

凜一面無表情道,「應該是你先被關小憐館。」

凜五退離房門幾步,看著凜一,輕言,「你說,這次會是誰先沉不住氣?是主子先發難呢?還是王妃先求和呢?」

湛王听言,什麼都沒說,抬腳進屋。

「是!親事林家應下了。今日容家正式去提親,相看。為表誠意,重視,王妃也去了。」

湛王听言,腳步頓住,眸色一沉,轉頭,「出門了?」

「主子,王妃出門了。」

「嗯!」湛王隨口應,抬腳,還未走到屋內,凜五聲音再次傳來。

「主子!」

正院

「好!」

「嗯!姨娘,你歇著,奴婢為你煎藥去。」

這樣想著,李憐兒提著的心緩和下來了,「你說得對,王爺定然是有什麼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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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湛王若是有什麼不高興了,絕對不會忍著,當即就發作了。

「嗯!姨娘也清楚王爺的性子。他若生氣了,肯定當時就發作了。所以,姨娘安心養病吧!」

「是這樣嗎?」。

「王爺應該是有什麼要緊事吧!」

「可是……」

「姨娘多想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李憐兒內心不安,轉頭看著身邊丫頭,忐忑道,「畫眉,王爺他是不是生氣了?」

李憐兒看此,臉色一白,「王爺,婢妾沒有其他意思。就是……」話未說完,湛王身影已不見。

「王爺,您可是累了?可要婢妾為您捶捶腿……」李憐兒話未落,湛王忽而起身,一言不發,大步走了出去。

那一種歡喜,湛王最為習慣。然……不同終究是不同。這認知出,湛王眉頭皺起。

李憐兒忙活不停,倒茶,端水,親力親為,滿臉喜氣。

湛王坐著沒說話。

听到這話,李憐兒眼淚瞬時掉了下來,趕緊伸手抹去,緊聲道,「婢妾還好!王爺您坐,婢妾給您沏茶。」

「不舒服就躺著吧!」

而容九那女人,身體不舒服了,開口就是讓他給她揉肚子。他一說不喜血腥味兒,一讓她下去,她馬上不高興了,都開始給他甩臉子了。

李憐兒生病了,首先想到的是,她的不是,讓他受累不該。

听著這話,湛王再次確定,他確實太慣著容傾了。

李姨娘(李憐兒)怎麼也沒想到,湛王竟然回來看她,一時之間是又驚又喜,激動不已,眼圈不由泛紅,開口,既是請罪,「全是婢妾身子不爭氣,讓王爺受累了,都是婢妾的不是。」

另外一邊……

凜五離開。容傾看看手里的藥,再品品凜五剛才的話,眼里漫過各種顏色,而後,低頭繼續用飯!

「不過,太醫也沒白走一趟。剛好後院的李姨娘身體不舒服。听說是昨天賞花太久,涼著了。主子帶著太醫去李姨娘哪里了,王妃就暫時不要等主子了。」凜五說完,一拱手,「屬下不打攪王妃用飯了,先行告退。」

這話,棉種帶刺。

凜五頷首,又道,「本來見王妃真的挺難受,主子特意叫了太醫過來。只是沒想到,容公子竟是如此有心。如此,倒是顯得主子多此一舉了。」

「原來是這樣呀!呵呵……」容逸柏這家伙,有心是挺好。可沒必要連這個都記著吧!

凜五點頭,「王妃身體不舒服,容公子很有心的記得這個日子。所以,特別讓祥子送來的。剛才,已讓太醫看過,王妃可用。可緩解身體不適,對身體無礙。」

容傾听言,未多言,伸手打開盒子,看到里面東西,微微一怔,拿起,「這是什麼?藥嗎?」。

少頃,祥子沒過來,反而是凜五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把手中盒子放在容傾面前,平穩道,「這是容公子讓祥子送來的。另,祥子已經回去了。」

「是!」

「讓他進來!」

祥子?

話剛落,一丫頭再次走進來,道,「王妃,門口一個叫祥子的求見王妃。」

「嗯!」

「好,等過去這幾天,奴婢教您。」

「動彈動彈,為鍛煉身體。希望每次來月事時,能稍微舒服些。」

「小姐真準備學功夫?」

容傾這會兒沒精力探究她們的心思。吃著飯,對著麻雀道,「雀兒,等這幾天過了,你教我練兩手。」

因為天冷,特準她們隔幾天請一次安。王妃這是仁善,是體貼。絕對不是因為不想她們見到王爺。所以,她們該感恩。

林姨娘等人听言,垂首,臉上表情不明。只是謝恩的聲音卻是一點兒不小。

小丫頭听言,俯身,應是。轉身,出去,如實轉達王妃命令。

「我身體不舒服,讓她們都回去吧!還有,現在天冷了,不必天天過來請安。隔五天來一次就行。」

「王妃,姨娘們在門外候見王妃。」

「好!」容傾吃到一半兒,門口丫頭來稟報。

「小姐,王爺進宮了。你先喝點熱粥暖暖身子。」

容傾醒來,湛王已沒了蹤影。

翌日

容傾不知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睡前,清晰感覺到了,有一道視線在她身上,未在書上。低咒一聲,沒風度的男人。容傾恍恍惚惚睡去。

容傾喝了些許熱水,既鑽到被窩里睡去。小麻雀給容傾掖了掖被子,見湛王無其他吩咐,既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一時之間,屋內除了湛王翻書的聲音,再無其他響聲。

待容傾回來,麻雀已準備好了一切。

麻雀應,容傾抬腳去了洗浴間。

「好!」

「一會兒再幫我打點熱水來。」

「是!」

「麻雀,幫我多鋪幾層褥子。」

湛王聲音一沉,容傾二話不說,抬腳下床。

「下去!」

「王爺說的是!」

「容九,本王縱著你,不代表你可以在本王面前無法無天。」

只可惜,湛王對那些統統不理解。來月事,身體如何,心情如何,對他都是浮雲。他不懂,也不想懂。唯一清晰,容傾此刻的態度,語氣,讓他分外不喜。

「我失血過多,心煩意亂,有什麼話說的不對,還請王爺多擔待了。」姨媽期,暴躁期,痛經一起,心情愉悅才是見鬼了。

「容九,注意你說話的口氣。」

「那可真是臣妾的不是了。」

「本王不喜歡血的味道。」

容傾按著肚子坐起,「夫君真體貼。」

小麻雀听言,一愣,第一反應,小姐又做錯什麼了?竟然連床都不準睡了?

「給王妃鋪小榻!」

听到湛王聲音,小麻雀打開房門,疾步走進來,「王爺,您有什麼吩咐?」

「麻雀!」

好吧!容傾也沒真的指望。反正湛王從來不是那憐香惜玉的人。這點兒認知,容傾有。然,湛王接下來的舉動,讓容傾知道,湛王不止是不懂憐香惜玉。

湛王沒搭理她!

「嗯嗯!」容傾應,有些可憐,求安慰,「夫君,你幫我揉揉肚子吧!」

聞言,湛王眉頭微皺,「來月事了?」怪不得鼻翼間總是縈繞著一股似有若無的血腥味,看來不是他的錯覺。

容傾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轉過身,看著湛王,臉色透著一絲蒼白,「我來月事了,肚子疼!」

「是這樣!」

「我在你眼里就那麼沒出息呀!」

「吃撐了?」

「我肚子不舒服。」

聲音異樣清晰入耳,湛王視線從書上移開,「好好說話!」

「嗯!」應的有些無力。

「容九!」

習慣了她的鬧騰,這麼一安分,湛王還真有那麼些不習慣。這,可說賤吧!

吃飽喝足,梳洗過後,湛王一如往常,靠在床頭翻翻書。而容傾今天罕見的沒有去搗亂,趴在床上老實的過分。

湛王府

親還沒定,聘禮沒出,他什麼都沒做,先告訴人家,要做好對他妹妹好的準備。這人,真是有些可惱,也夠厚顏無恥。不過,這種人在官途上一定會走的很長遠。因為夠壞,心眼夠多。

如此,容逸柏重情不重情的,誠懇不誠懇的,不好絕對的說。可容逸柏此人,絕對精明的可怕。

本來嘛!林海去見容逸柏的最初意圖,應該是想了解一下,再震懾一下他。可是現在,林海這一去,卻是恰好給了容逸柏表現的機會。甚至還當了一次信童。

此時,林夫人忽然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覺。那就是林海跟容逸柏比,明顯是犯傻的那個。

林夫人听言,不知該怎麼說了。因為林海明顯對這門親事很中意。

「失言?哼!那老夫也不是吃素的。」

「可是萬一,他失言了該怎麼辦?」

只看外表,容逸柏一看就是那好的。而湛王爺一看就是那陰魅無比,喜怒無常的。

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湛王爺是拍馬也追不上。

只能說,容逸柏長了一張善于欺騙人的表皮。明明是一只陰狠,詭計多端的狼,偏偏長了一張無害的臉,還有那一身的溫和良善。

「嗯!說不清的,沒由來的相信。」對于這一點兒,林海也有些無語。

「老爺這麼相信他?」

「他不會失言。」

林明玉離開。林夫人看著林海道,「老爺,若是玉兒應下了,也答應會好好疼愛湛王妃。那,容逸柏他也會信守承諾,不會失言吧!」

「去吧!」

「那女兒先回房了。」

「好!」

「應該好好想想!」

林明玉垂眸,靜默,良久,開口,「爹爹,娘親,我想好好想想。」

只是,林夫人也明白,凡事總是有得有失,不會什麼好事兒都讓一個人全佔了。她只願,此生不納妾這一說,容逸柏不是在忽悠,欺騙。

林夫人听完,無聲嘆氣。容逸柏對湛王妃太有情意,這對明玉並非一件好事兒。

「就是湛王妃!」林海說完,嘆了口氣道,「所以,容逸柏對湛王妃如此疼愛,也是有原因的。並非是因為她的身份,而是因為過去她對他的那份用心。由此可見,容逸柏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並且是個誠懇的人,容家對湛王妃的冷待,他一直不滿著。如此,你若嫁過去,容琪或那位繼夫人,對你有什麼苛待,他定會護著你,不會愚孝的讓你受委屈。」

林夫人听了,神色不定,「那個人是……」

給自己的哥哥?

「當時主審這件案子的是劉振。我也多少接觸了些,而劉振因為壓力很大,也對我吐過苦水。說他很佩服一個人。說,他為官十多載,至今仍是扛不住湛王一怒。可是有一個人,不但抗住了湛王的威迫,還頂住那份壓力,生生給自己,還給自己哥哥掙到一條生路。」

表哥殺害表妹,這在當時鬧的不小。她如何會不知。只是,卻並未探究過,其中過程也不清楚。只知,最後證明凶手是王家人,而非容逸柏。

「嗯!記得。」

林海看著林明珠道,「那一次容逸柏被指認殺害顧家女——顧靜。這件事兒,你還記得吧?」

林明玉輕聲問,「爹爹明言。」對容傾,她耳聞不少。只是,眾說紛紜,說什麼的都有。如此,容傾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林明玉無從確定。

「肯定是個與眾不同的人。不然,如何能做湛王妃。」林夫人應著。心里想的是,能夠讓湛王另眼相看,能夠令自己兄長如此相待,容傾心機,城府該有多深。絕對是深不可測的程度吧!

林海思索少頃,開口,「知道的不透徹。不過,湛王妃是個跟一般女兒家不同的人。」

林夫人壓下心中那翻騰的情緒,看著林海道,「老爺,那位湛王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可知曉一二?」

難道他娶妻,為的就是要一個疼愛他妹妹的人嗎?他這是把人家女兒當成什麼了?實在是……

可是听到他的要求,又有些氣憤,還有些無力。

听聞容逸柏竟主動提出此生不納妾,這心里是驚駭,是驚喜。

林夫人心情跟林明玉差不多。

可容逸柏為了湛王妃,就這樣許諾給了她。只是……要對湛王妃好?要多好,才算是達到他的要求呢?

林明玉想著,心里忽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此生不納妾,此生身無二婦。這是多少女人做夢都想要,卻是又不敢奢望的。

因為,選擇權給你了,若是做不到,以後別怪他失言,不客氣!

定親之前,清楚告知你,他能給予你的是什麼。也告訴你,他要的是什麼,你要做的是什麼。是拒絕,還是同意,選擇在你。這一種做法,很君子,可也很小人。

容逸柏是個圓滑的人,可也是個足夠冷清,涼薄的人。

可有夫如此,又該怎麼說呢?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有兄如此,湛王妃是幸運的。

若想得到,就要付出!這看起來很公平。可也清晰證明,在他的心里,最重要的那個人,最終不會是你。而,那個已做了湛王妃的女子。

歸結起來一句話,嫁給他。他不會令你受委屈,可同樣的,也要你不得委屈了他的妹妹。

林明玉頷首,看著手里信,眼里溢出一抹悵然,更多復雜,「湛王妃年幼喪母,在容府的日子,得到的疼愛寥寥無幾。他只希望,在未來的日子里,有一個人能同他一樣,盼她好,望她安!」

林夫人听言,「你是說湛王妃?」

「就是要對他的妹妹好!」

「什麼條件?」

「他是這麼說的。不過,有一個條件……」

「什……什麼?他說的可是真的?」林明玉話未完,林夫人已經驚呼出聲,眼里驚駭,臉上激動,清晰可見,「他真這麼說?」

林明玉轉眸,看著林夫人,沉寂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開口,聲音帶著一絲輕微的顫意,心里波動壓不下,「他……他說,若是應下這門親,他可許諾我,此生不納妾……」

等到林明玉看完,林夫人急聲開口,「玉兒,上面都寫了什麼呀?」

看著上面內容,林明玉臉上表情隨著變幻不定。那多變的神色,看的林夫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林明玉听言,不再多言,伸手打開信函,展開……

「你先看看再說吧!」

「既然爹爹都知道是什麼?那還拿這個回來作甚?」畢竟是女兒家,現在拿著這個,怎麼都感覺不自在。

這話出,不止林夫人無語。就連林明玉也無言以對了。

林海輕咳一聲,「我有分寸。信,容逸柏是當著我的面寫的,上面寫了什麼,我很清楚。」

這還沒怎麼著呢?就拿信回來。這……這不是私相授受嗎?哪里有為父的這麼做的?這萬一要是不成了,這不是坑自己女兒嗎?

林夫人無語,「老爺,您……您怎麼可以……」

林海話出,林明玉面皮頓時火燒火燎的,手里的信忽然變得有些蜇手,一時有些無措。

「容逸柏給你的。」

「這是……」

看著女兒的神色,並無不喜。林海垂眸,隨著從袖袋里拿出一封信遞給林明玉。

見林明玉並未有一絲排斥之意,林夫人這心里松了口氣,同時又有些不是滋味兒。這一門親事,到底該喜,還是該憂,一時真是不好說。

林明玉听了,不由一笑,「爹爹說的不錯,容公子確實很圓滑。」

這話是真是假的,暫且不說,關鍵是听著順耳,這也是一種態度。證明,容逸柏想法很周全,也算是有心。

「人尚可!」林海中肯道,「回來時,他跟為父言;這門親事關鍵看你,若是你不願,對湛王他會代為解釋,不會令林家為難。」

林明玉緊繃的心口,不由緩和下來,輕輕一笑,「爹爹都這麼說了。想來,容公子確實很不錯。」

林海說完,林明玉不免有些驚訝。因為林海可是極少夸贊一個人的。可現在,不過才見過一面就……

林海點頭,「穩重,謙和,懂規矩,知禮數,不浮躁,不驕縱!進退有度,除了有些圓滑。不過,在官場上圓滑是一種優點。雖然為父做不到,但卻不能否認這一點。總的來說,容逸柏此人算不錯,跟他父親完全不同。」

林明玉听言,抬頭,「爹爹見過他了?」

看出林明玉的忐忑,林夫人輕輕握住女兒的手,柔和道,「你不用擔心。你爹爹今日已去見過容逸柏了。你爹對他很滿意。」

還不知容逸柏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卻已失去了拒絕的權利。這讓林明玉不由不安。

听言,林明玉再次一驚,「湛王爺?」如此一來,也就意味著,這親是結定了。

看著林明玉驚疑不定的神色,林夫人又道一句,「是湛王爺親自過來提的媒!」

如此,跟林家結親可算是一種冒險。同時,也因林海的緣故,會讓容逸柏還未踏入官途,就已得罪了一片人。這樣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雖然林海位居大理寺卿的位置。可是因為性情太過頑固,在官場之上同僚之中人緣並不好。未來官途如何,實在難料。

侍郎府的公子,湛王妃的兄長,人人爭相巴結的新貴,又是前途無量的狀元公。容家如何想起跟林家結親了呢?

林明玉听言,神色不定,眼里是掩飾不住的意外。

「嗯!容家三房大公子——容逸柏!也就是湛王妃的兄長。亦是今次科舉的狀元公。」

聞言,林明玉心頭一跳,「容家?侍郎府容家?」

「容家!」

林明玉眉頭微皺,「是哪一家?」

未曾相看過,未曾走動過,怎麼……

林明玉聞言,微微一怔。雖她已到該說親的年紀,可是,乍然听到,還是感到有些突然。更重要的是,最近除了去莊家吊孝以外。她並未去任何人家走動過。

林夫人听言,看了林海一眼。見林海點頭,林夫人無聲嘆了口氣,隨著道,「今日有人來向你提親了。」

看林夫人神色和林海的神情,林明玉確定。事,不是家里的事。或是她的事。

「哦,好!」林明玉坐下,看著林夫人道,「可是跟女兒有關?」

林夫人點頭,「是有些事兒給你說。來,坐娘這里。」

林明玉看著林海,林夫人開口道,「爹爹,娘親。這麼晚叫女兒過來,可是有什麼事兒嗎?」。

林家

看著龍衛飛身既消失不見的身影,皇上眸色深深。

「是!」龍虎領命,飛身離開。

「去查一下容逸柏的過往!」

皇上聲音落,一人影閃身出現在眼前,單膝跪地,「皇上!」

「龍虎!」

容傾的兄長,湛王名義上的大舅子。這一重身份,皇上不免多思量。

「容逸柏!」皇上輕喃,若有所思。

科舉,選拔人才。皇上對此,還是特別重視的。國家社稷,人才是重要一環。特別是這次高中魁首的的人……

皇宮

只是,這種日常,這樣的氛圍,這種溫馨,熱鬧。多少還是有一些不習慣。

凜一頷首,「確實挺好。」

凜五轉眸看向凜一,帶著一絲感慨,「其實,這樣也很好!」

听到凜五聲音,他們趕緊垂首,收斂神色,低頭應是,隨著疾步離開。

「先下去吧!一炷香後再過來。」

雖然還是那麼霸道,還是那麼不講道理。可聲音中卻沒有一點常見的冷戾,反而透出罕見的點點綿軟。那一種陌生……

听著屋內的動靜,端著飯菜站在門外,怔怔,有些無所適從,更多是震驚,驚駭!因為,那樣的湛王,他們從未見到過。

「閉嘴……」

「你可真不講理……嗚……疼!再打**都不翹了。」

「是爺說的,可誰準許你附和了?」

「明明是你自己說的!」

「屢教不改!」

「這麼說,夫君是承認自己是小人了!啊……」

「爺不是君子!」

「唔……好男不跟女斗,君子動口不動手。王爺你這是非君子行為。」

「你當爺是傻子?連夸和損都分不清?」

「哪有,啊……好疼!我明明是夸你。」

「看來你是真的皮癢了!」

「怎麼會呢?夫君難道不知道,我最喜的就是您那沒風度,沒風情,又不懂憐香惜玉的樣子麼?」

「嫌棄爺?」

「你真沒情調。」

「少給爺耍花腔!」

看著那泛紅的臉頰,湛王記住的卻是手指間的細膩,綿軟。

「唔……疼疼!」抬手,拍開湛王大手,容傾捂著泛疼的臉頰,癟嘴,「你真擰呀!」

湛王垂眸,看著那俏生生的小臉兒,抬手,撫上她臉頰。隨著,擰……

容傾听言,伸頭把臉兒湊過去,笑眯眯,聲音膩膩,「給你打!」

「我看你是欠打。」

「我是實話實說。」

湛王輕哼,「少給本王討巧賣乖。」

容傾听了,卻是一笑,「誰讓我跟夫君是一家人呢!若是對著外人,我肯定是又端莊,又規矩!」

湛王冷斥,「不知分寸,不知輕重!」

容傾眨眼,「不能說麼?那要我用唱的!」

這坦誠的話入耳,湛王斜了她一眼,「這話是你能說的?」

「因為沒什麼意思呀!而且,還要送禮。」

「為何不想去?」

「隨意麼?」容傾嘆了口氣道,「若是按照我自己的意思,我不太想去。」

「隨意!」

容傾看著湛王道,「夫君,你說我要不要去?」

湛王看了一眼那帖子,沒說話!

「太子妃給我的帖子,說後天是皇長孫的生辰,邀我過府一聚。」

湛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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