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 第78章   仁王探訪

作者 ︰ 淺淺的心

容傾老實的站在一側,看著凜一伺候湛王穿衣服。另外一邊,容逸柏看著鐘離隱讓人送來的消息,眉頭不覺緊緊皺了起來。

「是!」

「凜一,更衣!」

真是沒眼看,更沒耳朵听。

「這個嘛!」容傾眯了眯眼,扭捏了一下道,「我最近不是變漂亮嘛!所以……嘿嘿!」

湛王冷哼一聲,「想別的?你以為本王會想什麼?」

說白了,就是故意來破壞他興致的。

容傾不覺老實了,瞬時抬頭,看著湛王,麻溜快速道,「我就是想著萬一王爺想別的,我豆花就吃不成了,所以才戴這個的。」

「是嗎?繼續說!」湛王說著起身。

容傾趕緊解釋一句,「其實,我就是想讓自己看起來更有魅力一點兒。」

「混賬!」兩個字,不輕不重,帶著一絲火氣。

他說完,就看到容傾那眼神開始閃呀閃,脖子開始往後縮。

「可是故意戴上這個來見本王的?」對于這點兒,湛王不是懷疑,而是幾乎可以肯定。果然……

興致也沒有了!

「好了,沒有了!」

大概確實是疼的,因為容傾眼楮都紅了。摘掉之後,嘴巴上也是略顯紅腫。看起來真是……什麼興致也沒了。

不敢回答那個是!容傾乖乖從湛王身上爬起來,伸手開始揪那胡須。

「容九,你反駁本王已成習慣了是不是?」特別想到剛才容傾就是帶著這撮黑毛胡子,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湛王臉色更為難看了。

「不要,好疼的!」

「摘掉!」

容傾趴在湛王身上卻是笑了,伸手捋了捋,洋洋得意道,「怎麼樣?不錯吧!我費了好大功夫黏上去的。」

「你嘴上那是什麼鬼東西?」湛王看著容傾嘴唇上方那一撮黑,面色難看。

話未落,手腕一緊,一個旋轉,再抬眸,湛王面容已近在眼前,還有眼里的嫌惡更是清晰可見!

容傾說完,微微俯身,在湛王額頭印下一個淺淡的吻,「我走了,你睡吧……」

「還說什麼有空,結果卻是在睡大覺。白帶著錢來了!」

良久,嘆息,低語,「明明長得跟仙一樣,可脾氣卻那麼壞。」

說完,放輕腳步,拿起床上被子,輕輕為他蓋在身上。而後在他身邊坐下,靜靜盯著看。

容傾上前,靠近,低頭,看著那依舊閉著眼楮的男人,低喃,「難道真的睡著了?」

沒人搭理她!

「王爺……王爺……」

還有,他這姿態,不會又是逗她玩兒吧!

「王爺,準備好了嗎?」。問完,看著坐在軟榻上閉目眼神的湛王爺,自答,「還沒開始準備呀!」

湛王府

說到底,還是不親!

容霖是什麼心思,容老夫人多少猜得到。只是……作為長輩親力親為的為一個晚輩操持及笄宴,這多少讓容老夫人心里有些別扭得慌。

逐漸的把上次丟的丑,一步一步的給彌補回來。

湛王未提出退親,大家看在容傾即將是湛王妃的面上,必會來捧場。到時,是表現容家一團和氣的時候。也是表現,湛王妃與容府依然親近有加的時候。所以,必須把握。

在容傾被刺之時入獄之後。容家隨即做出的反應,讓他們在京城之中,很是招人病垢,聲譽受損。明日容傾及笄是個機會。

「還有,給我告訴下面的人。無論是誰,明天都給我把皮繃緊點兒,誰敢出ど蛾子,一律嚴懲不貸。」

給容傾和容逸柏的小鞋沒穿上,自己反被訓了一頓,容老夫人老實了,「我知道了!」

「這個關頭,別給我計較那些不重要的。心態給我放正了,把明天的宴會給我辦的好看點兒才是緊要的,知道嗎?」。

容老夫人卻是不由道,「只是,明知明天及笄要準備的事兒很多,逸柏和容傾就該今天回來才是。這樣我也好……」容老夫人的話還未說完,既被容霖打斷。

容霖听了點頭。

「妾身知道!都已經交代下去了。不會出錯的。」

「明日來客不少,記住千萬別給我出什麼岔子。」

「回老爺,都已經準備好了。」

容霖看著容老夫人道,「明日容傾及笄所需的可都準備好了嗎?」。

容府

祥子松了口氣,幸好只是隨口一說。

「隨口一說。」容逸柏說完,看了一眼容傾映在窗戶上的身影,轉身,往自己屋走去。

「公子!」

容逸柏听了笑了笑道,「只要不是預備棺材,我倒是很想去。」

祥子听了,未做思索道,「那小的再去醫館給公子抓點治療內傷,外傷的藥吧!」

「你說,我若是隨傾兒一起同赴湛王約,會如何呢?」

「公子!」

「祥子!」

院中,容逸柏听著屋內的對話,淡淡一笑,抬頭望月,月色確實不錯。

「是,小姐……」

「別這麼問,會顯得你家小姐我不矜持。」

「跟湛王爺一起嗎?」。

「是!」

「小姐,你要出去嗎?」。

「小雀兒,小雀兒,過來幫我梳梳頭。」

「屬下知道了!」而後,飛身離開。

凜五聞言,神色微動。不過什麼都沒去問。

「凜護衛,請你回去告訴王爺,我馬上就到。」

偷的一日懶,日後不得安,不劃算呀!更重要的是,湛大王爺如此回應,也算是好兆頭。如此……

看著豁然明白了什麼,嘴角歪了歪,看看天色,這個實在是不想動。可是如果拒絕的話,這陣子的房頂怕是就白爬了。功虧一簣的事兒,後果嚴重的事兒,還是不要干的好。

容傾听了,低頭再看紙條。有空,有空,有空!

「回容姑娘,沒有!」

容傾一時不明,看著凜五自然開口問,「王爺可還有什麼別的交代?」

果然,是她剛想想象力豐富了!只是……送來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呢?

容傾歪歪著,打開,然後,兩個龍飛鳳舞,筆走游龍的大字躍入眼簾︰有空!

接過紙條,心中暗想︰湛大王爺不會是今天詩情大發,給她寫了什麼情書吧!

容傾本以為是那面人,沒曾想只是一張紙條。

凜五頭也不抬,回稟道,「主子讓屬下把這個交給容姑娘。」

「凜護衛,這麼晚過來,不知所謂何事?」

而察覺異樣的祥子,還有已走出屋子的容逸柏,看清站在容傾門口的人是誰後,腳步頓住。

聲音入耳,容傾神色不定。

「容姑娘,是屬下!」

小麻雀陡然的一聲,讓容傾準備月兌衣服上床睡覺的動作頓時停下。

「誰?」

馨園

「屬下在!」

「凜五……」

良久,抬眸,透過窗戶,看看天上的月色,神色不明。

屋內,湛王與以往一樣,晚飯之後,習慣性的看會兒書。只是,今天翻書速度比起往常好像慢了許多。

想想,有些可怕!

還有主子也是,很多以前看起來都難容的事兒。可容傾做出來,主子卻已在慢慢習慣。

容傾爬湛王府的牆頭,上王府的房頂,這種事兒,凜一竟然已經開始習慣了!這該喜嗎?一點兒不覺得。

看看凜一那神色,縱然不問,凜五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不覺有些無力。

凜一看看時辰,視線時不時的落在房頂之上。都這個時辰了,容姑娘怎麼還沒來呢?

晚飯之後,夜幕降臨,湛王府一切一如往常。看似與以往無異,只是……

晚上*湛王府

娶容傾為妻,開心的時候多,鬧心的時候也不少。這一點兒,湛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體會到。其實,他已經體會到了。

「如此……我可是放心了!」容逸柏悠悠道。

「這個你更放心,不到緊要關頭,我絕對不會輕易臉紅。」

「含羞帶怯什麼的,也不要太過了。」

「放心,放心!我保證笑不露齒,含羞帶怯!」

「明天記得多少端莊點兒。」

「要那麼矜持做什麼。牙齒白,就要亮出來!」

「笑的矜持點兒。」

「哈哈哈……這個可以有!」

「學會了當采花賊嗎?」。

「嘿嘿!不用羨慕嫉妒,你是我哥哥,我很願意傳授你幾招。」

「這種磨人的天賦你倒是不少。」

其實不過是把從現代看來的,學來的那些泡妞招數,用到了湛王身上而已。

「這個呀!」容傾咧嘴一笑,傲嬌到道,「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容逸柏听了,琢磨了一下,點頭,「說的倒是有道理。不過,你這些是從哪里學來的?」

「意思就是去的太勤,心意表達的太猛。會讓人膩歪,也就不新鮮了。要在差不多的時候,冷一冷。省的他乏味,也省的他習慣。時不時的來一次中斷,才能讓他生出想念,才會翹首以盼呀!」

「何意?」

容傾高深道,「凡事講究一個張弛有度,緊緩有致。」

容逸柏挑眉,「怎麼?」

容傾搖頭,「不去了!」

「你今天晚上還去湛王府嗎?」。

容傾听言,點頭表示贊同。容府還是沒馨園自在,能遲些回去,自然最好不過。

容逸柏把夜明珠放入袖袋中,溫和道,「明天大早再回去不耽誤。」

因為明天是她及笄,在容府過是必須。

「哥,我們什麼時候回容府,今天下午,還是明天大早。」容傾問道。

容逸柏听了,沒說話。只是看著手里的夜明珠,眸色深遠,莫測!

損起人來,湛大王爺可是從不留情的。到時候,什麼水性楊花,不知檢點,不潔……等等!肯定一大片難听的話在等著她。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留著它,留的是更多听不完的難听話。」

未來嫂子幾個字入耳,容逸柏眼底極快的閃過什麼,稍逝即縱,而後伸手接過,看了看,「為什麼不自己留著?」

聞言,容傾眼眸瞬時暗淡了下來,「中看不中用呀!」說完,遞給容逸柏,「那你也留著吧!以後用來討未來嫂子開心。」

「皇宮出來的物品,一般沒人收。」

容傾听了眼楮一亮,「那把這個賣了吧!這樣說不定你娶媳婦兒的錢就有了。」

「嗯!你哥哥暫時買不起。」

「這個嘛……」容傾說著,拿起那夜明珠,看著容逸柏道,「這個應該很值錢吧!」

容逸柏抬手擦去容傾嘴角那茶水,「怎麼?這禮物不喜歡?」

一杯子水下肚,容傾吐出一口氣,「鐘離隱這討厭的家伙!」

馨園

反正不管如何,這面人,湛王不討厭!毛順。

也許放床頭不是為了想念,而是為了罵混蛋!

更重要的是,這面人送的……嘖嘖了!畫龍點楮了,不過,這臉皮也達到一定程度了。還揚言要放床頭的。也不知道前幾天是誰對著主子大聲在罵混蛋。呃……

本以為遇到這種情況,容九應該是主動出來解釋點兒什麼,然後表決跟仁王劃清界限。可沒想到,人家一個字的解釋都沒有,反而毫不含糊,大大方方的向鐘離隱討要起銀子來了。

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凜一十分十分的想知道。凜五亦是同樣。

容九這精的!都有些讓人望塵莫及了。模索湛王心思,抓的這個精準,比他這個跟在湛王身邊十多年的人都準確。

凜一看著,除了佩服,開始仰望了。決定了,等到容姑娘入府,他一定要她好好學習學習這拍馬屁的功夫。

容傾一出手,拉著湛王,又秀的一手好恩愛!

湛王輕哼一聲,「摳門的丫頭!」這不滿,還能不能再柔一點兒。

鐘離隱听言,移開視線。

凜五順勢補充一句道,「容姑娘說,這個只是讓王爺看看。待王爺看完,還要讓屬下給她送回去,她要放床頭的。」

湛王听了,伸手拿過。

凜五適時道,「這是容姑娘口述王爺儀態,讓捏面人的做出來的。」

鐘離隱看此,眼神微閃。湛王眉頭微揚。

一個面人,一個面容,包括神色姿態均很像湛王的面人。

送的什麼呢?

聞言,鐘離隱不由側目,湛王抬眸!

凜五說完,又從袖袋里拿出一物,雙手遞到湛王面前,「主子,這是容姑娘讓屬下帶來看看。」

仁王嘴角幾不可見的僵了一下。那個小女人,還是這麼狠!

此言一出,意思細品,湛王勾了勾嘴角,感覺這茶的滋味好了不少。只是心里並未舒暢多少!慣會招蜂引蝶的女人。既然喜歡黃白之物,那兩件廉價的東西還敢給他收了。真是……欠修理!

還有,搬運?她這是暗指,仁王最好整箱整箱的送麼?

直接送來湛王府,立場格外分明!

王妃?這稱呼,身份的宣示!

仁王話落,凜五再接一句道,「如此,若仁王真要送。王妃說,可直接送來湛王府,免于她過幾日還要耗費人力再搬運。」

凜五話出,湛王揚眉,仁王一笑,「倒是我的疏忽,送禮物之前,倒是忘記問喜好了。」

凜五如實道,「不過,容姑娘說,仁王若是真有心,可以送她些黃白之物,她比較喜歡哪個!」

「不過如何?」湛王依然問的隨意。

微微一頓,引人探究。

凜五頷首,看向仁王,「容姑娘說,謝謝仁王的禮物。不過……」

湛王點頭,抿了一口茶水,姿態悠然,隨意道,「她有沒有謝謝仁王爺?」

「主子,東西已交予容姑娘手上。」

話說一段,一時沉默。少時,凜五歸來!

而由始至終,湛王臉上神色卻未見起伏。如此,心里如何更是難探分毫。

凜一在一邊听著,就一個感覺,真想封住鐘離隱那張嘴。

鐘離隱卻不由嘆息,「也許,在那黑衣人刺客到來時候。容姑娘應該直接跑開才是正確的。現在這樣,本王總覺得對她有所虧欠吶!」

「誰說不是呢!」湛王應的漫不經心。

「湛王說的是!」余音悠長,「只是,若湛王能早些到,容姑娘應該能少吃不少苦,也免于了那一晚的驚嚇。」

湛王轉動著手里的茶杯,看著鐘離隱,不緊不慢道,「本王也以為我會是最早趕到的那個,只是沒想到最後竟落了後。這或許就是所謂關心則亂,亂易出錯吧!」

鐘離隱點頭,「因為容姑娘發生意外,湛王爺應該比任何人都焦急。所以,營救自然比他人更上心,更速度。只是沒想到……卻不是。」

「是嗎?」。

仁王神色微動,笑意減緩,隨意道,「其實,在谷底的時候,我本以為第一個到達,營救我們的會是湛王爺。」

湛王听了,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只是笑意綿長,眸色深遠,情緒難辨。

仁王看此,輕笑,「湛王如此心懷,讓我很是佩服。」

「是,主子!」凜五領命,拿起夜明珠和拿藥,大步離開。

「把這些給容九送去,告訴她,這都是仁王爺的一片心意。」

「屬下在!」

「仁王對本王的王妃如此關心,本王很是感動。」說完,不待鐘離隱開口,既道,「凜五!」

湛王微微一笑,上揚的嘴角,眉目生花,幾分妖嬈,幾分陰魅,一種風情!

凜五听言,低頭。這個時候,主子若是生氣,鐘離隱怕是會很高興吧!

鐘離隱由衷道,「這是應該的!女兒家的身體何等嬌貴,理當好好愛護。只是我能做的不多,心里頗為愧疚。」

湛王放下那夜明珠,清清淡淡道,「仁王倒是有心。」

後背上有傷,這是等于直接告訴湛王,他看了容傾的後背。

鐘離隱听了,亦回以笑,而後垂眸,拿起那小瓶子道,「容姑娘後背有不少劃傷的痕跡,這個藥對平復傷痕有很好的效果,只是我來時所帶不多。不過也無妨,等到我回浩月以後,再派人送些過來。」

湛王伸手,拿起看著,微微一笑,「她肯定會喜歡。仁王很會選禮物。」

這話出,凜五眉心跳了跳。

「容姑娘好像特別的怕黑,這顆明珠送給她,希望她會喜歡。」

「這是應該的,是做人的基本。」鐘離隱笑的越發溫和,而後打開那個小盒子,一顆偌大的夜明珠,隨之映入眼簾。鐘離隱的聲音隨著淡淡響起。

「仁王倒是細心!」

聞言,鐘離隱眼簾微動,而後一笑,點頭,「確實如此!」鐘離隱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還有一個小盒子放在湛王面前。溫和而真誠道,「這些是送給容姑娘的,算是我的一點兒謝意。只是擔心引起什麼誤會。所以,我覺得交由湛王轉交或許更合適。」

看著鐘離隱,湛王面色柔和,只是手指無意識輕輕敲擊著桌面,不溫不火道,「看來,本王倒是跟自己找了個一個了不得王妃。」

凜五看了鐘離隱一眼,而後移開視線,已確定,探病為虛,添堵,試探,挑釁才是真!

這夸贊,滿滿的真誠,滿滿的感激。只是……誰愛听!

「是讓人意想不到。跟我預想的也是完全相反。」鐘離隱滿是感慨,「本來在那種情況之下,當時我還想,若是不能保護不好她,該如何向湛王交代。可意外的是,最後卻是她保護了我。那樣縴弱的人兒,卻有那樣的勇氣和膽識,實在難得!」

「救命恩人嗎?這還真是沒想到!」

鐘離隱回視,感嘆道,「想來湛王應該也都全知道了。遭遇伏擊,跌落山谷。之後,若非容姑娘機智勇敢,我恐怕已命喪谷底。所以,容姑娘于我可以說是有救命之恩。」

湛王抬眸,看著他,神色淡淡。

鐘離隱話出,凜五眼簾微動。

靜默,少卿。鐘離隱抿了一口茶水,正色道,「其實,今日過來除了探病。更重要的是,想表達一下我的謝意。」

只看表情,兩人分外和諧,但是別看眼楮。亦別探究話中深意。

鐘離隱听言,勾了勾嘴角,笑的溫潤如玉。湛王看著他,亦是笑的慵懶,淡然。

這句話听起來像是,你還沒咽氣兒,我自然更加不會死!

湛王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仁王還如此生龍活虎,本王又怎敢病窩床榻呢!」

鐘離隱听了,笑了笑道,「那就好。本來來之前我還有些猶豫。擔心我來探望,會讓湛王身心更加不舒服。不過,現在听湛王如此說,我就安心多了。」

湛王不咸不淡道,「看到仁王,本王感覺好多了!」

「湛王身體如何了?可還難受的厲害?」這話听起來不像是祝福,倒像是詛咒。

「仁王有心了,本王很是感動。」

「好!」鐘離隱坐下,看著湛王微笑開口,「听聞湛王身體不適,心里惦念,特備薄禮過來看看。」

湛王頷首,面色淡淡,「坐吧!」

「湛王!」仁王微拱手。

「是!」

湛王懶懶坐在軟椅上,看著眼前景致,閑閑道,「恢復的倒是挺快。」說完,沒什麼表情道,「帶他進來吧!」

聞言,凜五看了凜一一眼,眼底極快的劃過什麼,瞬時又隱匿無蹤,什麼都沒說,抬腳向湛王走去。

護衛拱手應,「仁王爺來了,在府外請見王爺!」

護衛的聲音,打斷了凜五的思緒,轉頭,「什麼事兒?」

「凜首領!」

實在是探究不透,分析不明呀!只能說,也許容傾作的比莊詩妍好看,討喜吧!

對比下來,好像是一個太稀罕主子。而另外一個,好像真的沒那麼稀罕。可最後兩人結果卻好像是截然相反的不同。這是為什麼呢?

莊詩妍因愛慕主子,愛而不得,做了極端的事。可容傾是頂著湛王妃的名頭,還各種折騰。

凜五撫著下巴,沉思,確切的說,在某種程度上容傾比莊詩妍作的更厲。

凜一干脆道,「這我哪里知道?」

「當初莊詩妍也差不多這麼蹦的,可主子怎麼就沒容著她呢?」凜五問。

不過……

放著那麼多美貌如花,潔白如玉的不要,偏偏看中這麼一個面部有殘的。

放著那麼多溫柔似水,柔情蜜意的不要,偏偏喜歡這麼一個上躥下跳的。

兩人對視,良久,各自移開視線,心里同一感覺。沒想到主子是個重口味的。

凜五問的直白,凜一答的純粹。

「大概……是有些喜歡了吧!」

「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雖然後續之事被龍衛給打斷了。但是,看湛王當時的反應,其後會發生什麼,凜五和凜一都想得到。

被花式罵混蛋!按照主子的性情,就算不把人剁了,也必定讓她缺個胳膊,斷個腿兒,後悔來這世上走一遭。可對容姑娘,主子不但沒把人給扔出去,反而把人往屋里拎去!

凜一點頭,「不是有點兒,而是很多。」

「你說,主子對容姑娘是不是有點兒縱容的太過了點兒呀?」

听言,凜一眉頭也不由皺了一下。他雖腦子不如凜五那麼精明。但也不是傻子,那麼明顯的異樣,他還是看得出的。

凜五輕咳一聲,往湛王那邊瞅了瞅,隨著才低聲道,「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主子對容姑娘的態度。」

凜一瞟了他一眼,沒什麼表情道,「想說什麼就說吧!」非要賣個關子,等著他去問。毛病!

可是什麼呢?凜五看著凜一有些欲言又止。

凜五卻是不由嘆了口氣,「主子的身體是不用擔心了,可是……」

凜一听了,緊繃的面色舒緩不少。

「已完全恢復!」

「主子今天怎麼樣?」

湛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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