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這混蛋!我就知道沒有這種好事!!」
熱鬧喧囂的大街上,自來也氣沖沖地走著,異常用力的步伐就仿佛要將地面踏歲一樣,如果靠近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自來也的嘴唇都被擦破了,然而即便是做到這種程度,自來也還是覺得有一股糞便的味道粘在自己嘴上。
對于自己的初吻,自來也曾經有過很多種幻想。或許是咬著面包奔往目的地的時候,不巧跟一名漂亮的女孩子撞在一起,跌到在地上的時候不小心親在了一起,手也不小心模在了胸部上面;又或許是在洞房花燭之夜,自己為漂亮的老婆獻出保存多年的初吻;再不濟也是在自己要去完成一件九死一生的任務,暗戀自己多年的漂亮女生在向自己告白『回來我就跟你結婚』的時候深情地吻了上來……
總而言之,自來也想象中的初吻對象都是漂亮的女孩子,絕對不是一只剛剛舌忝完屎的狗!
而且還是公的!!!
「可惡!臭綱手!遲早一天我要將你一百遍又一遍!!!」
怒發沖冠的自來也憤恨地大喊出來,頓時嚇得周圍的人大吃一驚,迅速地遠離了自來也,一時間自來也周圍就空出了一片,周圍的人都驚疑不定地看著憋得滿臉通紅的自來也,害怕自來也在人群當中突然發瘋。
才這麼小的一個孩子,竟然就瘋了——見自來也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周圍的人又轉為了惋惜;忍界大戰雖然說是忍者之間的戰斗,但普通人被波及也是經常的事情,而忍界大戰不過是結束了不久而已,人們對于因為戰爭導致悲劇發生,最後瘋掉的人也早已司空見慣。
「讓一讓,麻煩讓一讓,我是專治腦殘的汪醫生,那是我的病人,我這就去給他喂藥。」人群外面的二哈擠了好一會兒,終于擠了進去,見到自來也頓時眼前一亮,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喊道,「大師兄……不對,自來也大人,大事不好啦,大哥被蜂梢綾捉走了!」
「綱手被抓了?」
自來也愕然地回過頭來,望著頭頂光禿禿的二哈。頭上的毛之所以會沒了,不用說就知道是自來也干的,對于此事二哈自然是非常心疼的,才幾個月大的自己竟然就禿頭了,顏值大將,回到木葉後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們嫌棄。
不過總的來說,能完成綱手布置下來,二哈也覺得值了。
「對啊,我剛才回去提交任務的時候,發現大哥不見了!」
「提交任務……」
聞言,自來也的氣頓時就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立刻就將綱手推倒在地上,先是強吻,然後襲胸,最後……怎麼才能生孩子?自來也一時之間有點懵逼,頓時意識到自己該去查一下關于如何生孩子的資料。但這些腦內臆想肯定是不能跟二哈說的,因此自來也只是生氣地冷哼一聲,「肯定是怕我找麻煩所以才跑了吧!」
「不可能!」二哈無比肯定地說道,「據可靠消息得知,大哥肯定是被蜂梢綾給捉走了!」
聞言,自來也也不得不先壓下怒火稍微認真了起來;不管綱手怎麼坑自己,在自來也眼中綱手終究是自己的同伴,無論怎麼都好,同伴之間的問題自然要用同伴之間的方式解決,以後有的是時間給你綱手慢慢算賬,而蜂梢綾之前對綱手那莫名的敵意,自來也卻是有看在眼里的。
如果是蜂梢綾的話,的確不否認有這種可能。自來也不禁想起了猿飛老師將這次的『護送』任務交給自己的時候所說的『這次的任務似乎有點奇怪……』這樣的話,本來他是沒怎麼在意的,如今經二哈這麼一說,自來也就想起來了。
但是以綱手的實力會那麼容易被抓嗎?即便是不敵,逃掉總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如此想著,自來也的腦海中仿佛劃過一道閃電。
之前他探望完綱手回去之後,就曾經跟加藤斷抱怨過綱手根本沒有受傷,但即便是這樣,加藤斷依然十分肯定地斷定綱手肯定受傷了……那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綱手其實真的受傷了,並且至今仍未痊愈,只是刻意隱瞞了而已。
想到這些,自來也就更擔心了。
「你的消息是怎麼得到的?」
自來也忽然想到會不會是綱手被抓走或是逃跑之前留下了什麼信息。
「呃……直覺。」
二哈猶豫了一下,給出了令人無法反駁的理由。
「這就是你所說的可靠的消息嗎?」。
自來也頓時被二哈氣暈頭了,想都沒想就轉身離去,不再理會犯逗的二哈;他害怕自己忍不住真的直接就將二哈這頭蠢狗給宰了!
見自來也走了,二哈頓時就急了,愣了一會兒後立馬追上去。
「麻煩讓一讓,讓一下,沒見過會講人話的汪醫生嗎?病人就要逃掉了,讓一讓……」
對于忍者而言,會說人話的忍獸或許並不是什麼值得驚奇的事情,但是對于絕大部分普通人而言,忍者的世界本來就是非常的神秘,更何況是會講人話還自稱醫生的狗。
當二哈擠出人群之後,身上的毛又是被熊孩子拔了不少,但也來不及惋惜,發現自來也正漸行漸遠,幾乎要淹沒在人海當中的時候,二哈便立刻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