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寢小春宣布戰斗開始,大蛇丸猛地瞪大眼楮,翔太也跟著瞪大眼楮,兩人對瞪一秒後,翔太的眼楮失去了神彩,兩秒後汗如雨下,三秒後渾身戰抖,四秒後括約肌失控,五秒後暈眩過去。
隨著翔太重重地倒在地上,大蛇丸眯起了眼楮,面無表情。
戰斗結束。
「這場比賽的得勝者似乎來自木葉忍村的大蛇丸!」
轉寢小春宣布了比賽結果,為第二輪比賽拉下了序幕。
「……」綱手。
「……」自來也。
「……」猿飛日斬。
「……」觀眾們。
所以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代雷影淡定地抿了口茶,對于翔太一個回合就倒下似乎並沒有感到驚訝。
「雷影大人,貴村的下忍似乎有點身體不適,需不需要將比賽稍微延遲一下……」
反應過來的猿飛日斬干笑一聲,想笑又不得不忍住笑容地問道。
三代雷影瞥了一眼憋得辛苦的猿飛日斬,不以為然地說道,「火影大人,想笑就笑吧,別把身體憋壞了,我們雲忍村在凱倫伊和焦土失敗後就已經敗了,這個不過是當初沒人願意參加所以才臨時叫來湊數的而已。」
「呃……」
被雷影這麼一說,猿飛日斬反而笑不出來了,不但笑不出來,還覺得臉上無光。
對翔太的實力嚴重評估錯誤,這根本就是己方的情報工作不到位的原因,而且雷影還把雲忍村沒人願意來參加這場中忍考試這件事情說出來……
雖然這場中忍考試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像是這樣被當面把話說出來,即便猿飛日斬覺得自己的臉皮經過幾年的錘煉已經厚到一定程度,如今還是免不了感到尷尬。
而這時候,觀眾們也開始三三兩兩地議論了起來,其中尤為激烈的無疑是普通人的討論。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個白皮膚的男孩子使用了非常厲害的忍術嗎?」。
「沒有吧,像剛才那個金發少女使用的才叫厲害的忍術!」
「還有那只**很厲害的蛤蟆。」
「難道這場中忍考試當中有骯髒的交易?」
「不會是比賽作假吧?」
「那個好像是木葉的下忍吧?」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相比起滿腦子骯髒交易的普通普通人,忍者們多少是看出了點問題的。
「剛才他使用了忍術嗎?」。
「那應該是一門很厲害的的幻術。」
「我幾乎沒看到他是什麼時候結印的!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
不管如何,三人成虎,關于這次中忍考試的一些不好言論已經漸漸地傳開,而隨著中忍考試的結束,這種不好的言論還會隨著來自各國的觀眾的離開而進一步擴散……
想到這些,猿飛日斬的表情頓時就變得不大好看了。
而三代雷影則笑吟吟地抿了口茶,說道︰「這名也是你的弟子吧,剛才可是使用了一招不得了的幻術啊……」
「雷影大人過獎了……」
猿飛日斬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他當然是看出了大蛇丸剛才其實是使用了幻術擊敗翔太的,無疑,這也是一種非常效率的方法,成功地避免了大量浪費查克拉的戰斗,從『取得最終勝利』這一方面來考慮,這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
但是,從政治影響方面而言,在有心人的推動下恐怕會造成不太好的影響。畢竟一個忍村的委托,可是有不少的一部分都是來自普通人啊!
然而事已至此,猿飛日斬還能說什麼,總不能讓大蛇丸跟翔太再打一場吧?
更何況翔太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
隨著第二輪比賽的結束,觀眾們都逐漸離場吃午餐,綱手一行人也來到了平常來的飯店,找了個靠窗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老板,給我上三只肥美的女敕雞。」
剛剛坐下,綱手便熟練地叫道,今天早餐沒吃好,綱手早就已經餓慌了。
「我跟平常一樣,來份蛋包飯,番茄醬放多點。」
大蛇丸緊跟著綱手說道,「急著,一定要夠熱。」
自來也看著兩人熟練地說出他已經听到耳朵起繭的台詞,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說到底為什麼會這麼熟練啊!選擇要吃什麼明明應該是件相當困難的事情,每次都點同樣的東西有意思嗎?
如果是平時的話,自來也肯定要糾結好一會兒才能選好究竟吃什麼,但這次自來也已經想到了,一拍桌面,將店里的客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然後氣勢滔滔地對老板說道︰「老板,給我來一打女人!」
「好咧!」
「……」
等等,這店還提供這種服務嗎?!
……Kira|(amp;amp;amp;amp;amp;lt;ω•)☆……
最終,在綱手的威脅下,自來也老實地點了一碗拉面。
「大蛇丸,你剛才是使用了什麼忍術?」
等待上菜的時候,綱手問出了自己剛才就一直很好奇的問題。綱手自問自己對大蛇丸也算是熟悉了,但卻從來沒見過大蛇丸使用這種瞪眼就能打敗敵人的招數;說到擅長用眼楮殺人的話,無疑是千手一族的死對頭宇智波一族,但大蛇丸顯然不是。
「那是我最近學的一招幻術,能讓敵人透過我眼中的殺意看到自己將死的慘狀。本來只是打算擾亂敵人再采取進攻而已,沒想到他那麼不堪直接被嚇暈過去了。」
「竟然被這種幻覺嚇暈了,他是怎麼成為忍者的?」自來也雙手抱胸,一副不解的樣子。
這時,綱手突然說道︰「看到自己將死的慘狀誒,會被嚇暈過去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
大蛇丸和自來也心有靈犀地同時望向綱手,皆是一副『你到底是抱著怎樣的覺悟成為忍者的?』的表情。
「呃,總之贏了就是了,大蛇丸你真的越來越強了,我現在都看不清你結了什麼印了。」
綱手心虛地轉移了話題——講道理,綱手真的是因為怕死才選擇成為忍者的!
「我瞎結的,你當然看不清。」
「噫……」綱手。
「難道是無印忍術嗎?」。
自來也頓時眼前一亮,立馬機智地追問。
看著自來也滿臉期待的表情,大蛇丸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坦然地答道︰「不過是一招在比賽開始前就已經事先準備好的忍術而已,時間到了術式就會依時發動。」
「限時術?」
綱手開口點明了大蛇丸所使用的忍術;「這招忍術我听說過,使用了之後能將已經使用出來忍術延遲,時間到了之後就能立刻釋放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忍術釋放的時候的確無需結印。」
「切,這不就是作弊嘛!」
對此自來也表示不屑一顧。
「呵呵。」
大蛇丸對自來也的說法不置可否;戰斗這種東西本來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言,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這場所謂的中忍考試本來就是一場有企圖的作秀,根本談不上公平可言。
「來咯,大哥你的三只女敕雞。」
老板的兒子親自將三只香噴噴的女敕雞捧了過來,滿目崇拜地看著綱手說道,「大哥,今天你的戰斗真的很精彩,我都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忍術!」
「噫,你今天有來看我的比賽嗎?」。
盡管完全記不起眼前這個小屁孩究竟是哪根蔥,但既然對方叫自己大哥,綱手自然是擺出一副『我記得你』的表情的。
「是啊,大伙今天都有去看大哥的比賽!那一刀簡直酷斃了!連那麼大的蛤蟆都被嚇跑了。」
如此說著,小屁孩不禁激動了起來,手里捧著的女敕雞都隨著他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別激動,放下你手中的人質……女敕雞,接下來的比賽當中我會讓你們看到我更加帥氣的一面,不對,是優雅。」
「是的大哥!」
安撫完自己的狂熱粉絲之後,綱手才松了口氣,然後果斷地將目光投到了擺在面前的三只女敕雞上;綱手的食量自小便比男孩子還要大得多,如今胸部之所以會這麼大,雖然也有一部分是系統的鍋,但是也跟綱手吸收的營養全集中在同一個部位月兌不了關系。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都是你先!」
自來也突然一拍桌子喊道,「明明是我先帶你們來這里的,來這里吃得最多的也是我……」
綱手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突然犯病的自來也,自顧自地從胸口里取出一根卷軸,解封,化作一枚精致的酒瓶,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地舌忝了舌忝粉女敕的嘴唇,說道︰「大蛇丸,你要不要也來一杯。」
「我們都是未成年人,不能喝酒,更何況一會兒還有比賽。」
大蛇丸笑了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綱手的好意。
「切,說得自己是個听話的孩子一樣」
綱手鄙夷地白了大蛇丸一眼;不管大蛇丸喝不喝,綱手是決定犒勞一下今天的自己了,于是將酒瓶的瓶蓋拔開,猛地往口里灌了一口,然後才滿口酒氣地說道,「戰斗力什麼的,我可是喝得越多越強啊。」
這可不是綱手瞎扯的,要知道綱手從本質上而言就是個怕死的人,因此在戰斗中,特別是跟同等級的忍者的戰斗當中,很多時候都會畏手畏腳,將保命放在第一位;但喝高了就不同了,喝高了的綱手可是相當霸氣的!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
不服就干,生死看淡!
如此想著,綱手卻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上水流蜂梢綾,這個名字有點長。
這下綱手有點胃痛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從而得罪了蜂梢綾,但最起碼綱手是明白蜂梢綾一直都在仇視著自己。再想想她用自己也看不出的詭異方式殺死了雲忍村的那個焦土,綱手就不禁感到頭疼。
因此,綱手只能一邊埋頭吃女敕雞,一邊乞求蜂梢綾沒有發現自己。
然而這顯然是奢望,這間飯店並不大,蜂梢綾一行人環視周遭一圈找位置便發現了位置本來就相當明顯的綱手一行人。
要遭。
就在綱手自認倒霉吃三只女敕雞都不得安生的時候,蜂梢綾果然不出所料地往這邊走來。
然而,意外的是,蜂梢綾竟然沒有直接上來找麻煩,而是冷淡地留下了一句話。
「我會在下一場比賽上堂堂正正地擊敗你,以此來洗刷這些年你給我帶來的屈辱!」
聲音很輕,但卻給綱手一種鏗鏘有力的堅定感,說完也不作停留,不帶走一片雲彩地翩然離去,留下因為搞不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滿臉錯愕的綱手。
下一場比賽?
因為趕著來遲女敕雞,所以綱手他們離開的時候,下一場比賽的參賽者還沒公布。
一時之間,綱手覺得口中的女敕雞都沒有味道了。
先別提蜂梢綾那讓人看不懂的忍術,就說對上已經休息了一輪比賽的蜂梢綾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件相當吃虧的事情,但偏偏讓綱手給遇上了。大蛇丸倒好,直接在最重要的一輪當中輪空,能休息兩個多小時,然後直接打總決賽。
想想自己對付完蜂梢綾後,還要對上不知道準備了什麼殺手 大蛇丸,綱手頓時就覺得自己醉了,賭氣一般繼續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而這時,二哈叼著一碟牛扒走了過來,輕輕一躍跳上了椅子,然後將牛扒放在桌面上,端莊正坐,左手夾著一根鋒利的苦無,右手夾著兩根千本,然後以一種聞所未聞的優雅方式進食……
「……」大蛇丸。
「……」自來也。
「……」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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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為地,含章可貞,或從王事,無成有終。
巽為風,頻巽,吝。
水澤節,不出門庭,凶。
天風姤,以杞包瓜,含章,有隕自天。
雷風恆,振恆,凶。
山雷頤,拂經,居貞吉,大克涉大川。
結合了摩斯電碼和後天六十四卦,卦辭就是密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