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
林陽正坐在一個公園的石凳上,看著來來往往晨練的行人,思索著如何賺錢的問題。經過一晚的城市徒步旅行,林陽走遍了所以的大街小巷,心中的陌生感漸漸消退了,思緒再度回到從前,變成一個為賺錢而苦惱的青年。
「小伙子,不介意我坐你旁邊吧。」一位六十歲左右的老者氣喘吁吁停在林陽身旁,顯然是跑步累了,想休息下。
「這是公共設施,老人家隨意。」林陽點點頭,向一旁挪了挪**,讓出一個位置。
老者點點頭坐了下來,自顧自話的說道︰「老了,真的沒用了。才跑一會兒,體力就跟不上了。」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遞給林陽。
「人老了,就不要進行太多的激烈運動,這樣反而不宜健康,適當做些養生操就行了。而且我觀老人家身體,也是夠嗆的,還是少折騰點,少抽點煙,趕緊去看看醫生,也許能活的更長命點。」林陽拒絕了老者的煙,通過雙目看到老者的雙肺覆蓋著一層黑色物質,雖然林陽不太懂醫道,但也猜得出這位老者肺部應該是得了疾病了。
老者一愣,疑惑的看向林陽︰「小伙子,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老頭我得了什麼病?」
林陽笑了笑,也不多言,起身朝遠處。老者還想說什麼,卻發現林陽看似走的不急不緩,人卻已經走到百米開外,頓時心下稟然,連忙收起煙盒,起身離去。
……
林陽此時已經想好了賺錢的路子,自己的雙眼跟透視眼毫無區別,什麼賺錢方式來錢快,而且路子干淨,而且用得上雙眼的能力,那就是賭石。至于賭場賭博,林陽覺得還是少摻和那種地方,萬一贏太多,被別人惦記上了,自己雖然不怕,但怕給家人帶來安全隱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找了個無人之地,林陽騰空而起,分別下方位,朝YN省疾馳而去。
……
飛進YN省,林陽就變成一個路痴,找了個報攤買了份地圖,花費了一番周折,終于到達了有名的賭石城,騰沖瑞麗。
剛到瑞麗,林陽不知道如何入手!哪個商家比較有信譽沒做假經歷?這些對于外來戶林陽來說,完全就是未知的。于是林陽想到個方法,就是一個人到成品珠寶商店里瞎晃悠,走街串店同那些玉石商人攀談。除了詢問了一些玉的檔次和水頭好壞之類的相關訊息外,順便模清了一些瑞麗情況,整個瑞麗有許多賭石坊或者賭石攤,賭石坊的開價會高些,但比較有賭性,不過賭石這事誰又說的準呢,就連那些賭石老手都有失手的時候。至于那些店家的信譽會比較好,這些商家也說不準,根據這些商家的推薦,林陽可以到一些較大的賭坊去看看,有興趣就小賭幾塊,作為外行盡量不要大賭,以免破財。
對于這些商家的好心告誡,林陽蠻感激的,至于賭虧這事,林陽壓根兒就不認為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唯一讓林陽糾結的,就是自己的資金實在太少了,就千把來塊錢,怕是只能買小塊的賭石,而且自己對玉石不太懂行,怕看錯了,切出價值低的石頭。
獨自一人來到賭石街,看著形形色色的玉石商人和賭石商人,為了石料的價格爭的臉紅脖子粗,林陽也有些熱血沸騰,摩拳擦掌的湊到一個賭石攤位前駐足觀望起來。
「呃,開價4萬多,既然以800塊成交,這個價開的,太不靠譜了吧。」林陽觀察片刻,發現賭石攤里的賭石價格虛開太高了,要是不懂道的,就要被狠狠的殺豬了。不過林陽很快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來賭石的很大部分都是精明的玉石商人,隨著他們狠狠的殺價,就算不懂道的也很快能明白價格的水分。
林陽開始觀察攤位上的原石,琳瑯滿目顏色各異的石料,要是沒自己這種透視功能,還真的很難做決定。林陽大概掃了一圈,發現攤位上擺著數十顆毛料,內部有含玉的只佔極少數,而且品質還不咋地。于是就放棄了這個攤位,朝下一個攤位走去。
基本上林陽每在一個攤位上駐足時間都不超過1分鐘,就轉移陣地,不是林陽不肯出手,而是沒符合林陽以小博大的心態的毛料,有些原石買來確實可以漲上幾倍甚至十幾倍二十幾倍,林陽覺得自己既然靠雙眼作弊,那該創造一個賭石界的傳奇故事,怎麼也得翻個千倍才是。
將整條賭石街逛遍了,林陽都沒發現理想中的毛料,只好悻悻倒回自己逛過的一個攤子,那里有一塊拳頭大毛料,里面的水頭有些好,按林陽預估可以漲個百倍,應該不成問題。
來到那個攤子,林陽發現那顆黑不溜秋的毛料無人問津,于是跟攤主攀談起來︰「老板,這顆石頭怎麼賣?」
攤主看了林陽一眼,開口就說道︰「5萬塊。」
「老板,這個價格貴啦,1000塊,要就成交,不要我就走人。」林陽裝作很老道的樣子。
攤主思考一下,拍了下桌面說道︰「成交。」
林陽拿出1000塊遞給攤主,拿起黑不溜秋的原石問道︰「老板,這附近哪里有解石的?」
「前面。」
「謝謝。」
林陽拿著自己這顆賭石朝攤主所指的方向走去,很快找一間店面,里面擺放了兩台解石機器。老板正指揮著一個徒弟正在切一塊毛料,還有兩人正在一旁觀看,應該是那塊石料的主人,看到林陽進來了,老板連忙迎了過來︰「老板,你也是來解石的?」邊說邊遞上一根煙,林陽伸手擋下煙說道︰「謝謝,不抽煙。老板,解這顆石頭,要多少錢?」
「這麼小顆就算100吧。」老板看著林陽手中黑不溜秋的石頭說道︰「老板,你要擦,還是要切?」
林陽打量下手中的毛料,石皮下1厘米最多2厘米就都是玉肉,用切就虧了,于是說道︰「用擦吧,這麼小的石頭,要是里面都是玉,豈不是被切壞了。」說完拿出100和石頭一起遞給老板。
「好的。」老板接過錢和石頭,連忙招呼另外一個徒弟,拿來一台電鑽一樣的機器,只不過頭部是砂輪。老板將原石固定好後,叮囑徒弟小心點擦,自己又走到大機器前,監督徒弟切那塊大毛料。
林陽看了眼那塊大毛料,里面含玉量還算不錯,就是質地不咋地,不知道人家多少錢收的石頭,林陽也不好評價是漲是垮,于是回頭專心盯著自己的那塊小黑石。
那個徒弟擦的很小心,打掉表面一層石皮後,很快露出一點白色透明狀的玉肉,于是高呼道︰「漲了,大漲了,好像是冰種。」,頓時將店里幾人目光吸引過來,幾人紛紛圍了過來。
「小兄弟,這塊半賭料,我出20萬收購,你看怎麼樣。」一位中年男人出言詢問道。
林陽略微有些詫異,現在只開了一條口,既然就增值了200倍,那全解出來,不是要翻到天價了,果然自己是個門外漢,對玉石的價格完全不了解,遠遠低估了玉石的價格了,玉石搖搖頭︰「不了,我要全解出來。」
「小兄弟,你可要考慮清楚,萬一要是賭垮了,可是連20萬都沒了。」那位中年男子出言勸解道。
「我有感覺,這塊賭料是不會垮的,而且還要大漲。」林陽自信一笑,接著對那位停工的徒弟道︰「繼續,全部擦出來,細心點。」
那徒弟見林陽跟中年男子的生意沒談成,顯然林陽還要繼續賭,于是繼續埋頭擦石,動作變的小心許多了。隨著窗面越開越大,而且沒一點垮的跡象,這是要大漲的跡象,中年男子沉不住氣了,再次拋出一個150萬的價碼,但依舊被林陽拒絕了。听說這邊有人解釋大漲,周圍的人紛紛前來圍觀,將小店堵的水泄不通。
當賭料全部擦開時,在場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紛紛羨慕的看著林陽,比拳頭略小點的冰種原石,這真是大漲,瑞麗再現一個奇跡了。
林陽將半透明狀的冰種翡翠原石拿在手上把玩起來,看著周圍人群說道︰「在下有意出售這顆冰種原石,有意購買的出價吧。」
「500萬!」其中一位玉石商人出價道。
「夢還沒做醒?500萬就想買下這麼大一顆冰種原石,我出750萬。」一位商人嗤笑一聲,馬上將價格提了百分之五十。
「780萬。」
「850萬。」
「910萬。」
看著越抬越高的價碼,林陽也是有點詫異,自己還真是低估了這塊透明原石的價值,而且還低估的太多了。最終一位玉石商人力壓群雄,以1100萬的價格拔得頭籌,跟林陽達成了交易共識。
林陽跟那個姓陳的商人前往銀行,辦理完轉賬後,獲得那枚原石的陳姓商人開心的邀請林陽共進晚餐,但被林陽婉拒了,嘗到甜頭,有了大筆資金的林陽還要去大的賭石坊轉轉,看看能不能多賺點錢,那有閑功夫去吃飯。
得知林陽還要去賭石,陳姓商人表示,如果林陽要是再解開好的原石,一定要先通知他,他絕對以高價收購。要是有穩定的銷路,林陽覺的可以省去些麻煩,于是便同意了。兩人在銀行門口分道離開,林陽攔了輛的士,讓的士載著自己去瑞麗比較有規模的賭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