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狂跳,感受著眼前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人的氣息,房間里安靜的只能夠听到,電視機里傳來的電視劇的配音。
房子空蕩蕩的,夜晚柔和的燈光,更增添了一份曖昧的氣息。
歐陽和月的心跳只有加速,卻從未平息下來。
整個城市都還沒有入睡,外面依然是車水馬龍,燈火通明的世界。
許久得不到蘇南歌答復的歐陽和月,開始覺得渾身發燙,在他的目光注視之下,她覺得有些不自在。
「那個……」她紅著臉側向窗子那邊,看了一眼,「我們出去散散步吧。」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鬼使神差的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此時的氣氛,如果她不再找點借口,找個話題的話,她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蘇南歌看了一眼窗外,別墅區本身就很安靜,坐落的位置環境優美,優美的景色可以一覽無余,而又不處于城市的喧囂繁華之中。
他南邊的窗子,可以看到遠處,此城市最高的大樓,那棟大樓燈光閃爍,像夜空中的繁星。
天氣雖然有些冷了,可是在屋子里,卻依然感覺如同春季溫度適宜。
出去走走?她在這種氣氛下想要出去走走,自己應該算是求婚成功吧,接下來不是該摟摟抱抱嗎?
蘇南歌嘴角微微一勾,一抹笑容從嘴角蕩漾開來。
求婚?自己或許不是逼婚都好了,像他這樣的求婚,恐怕世上也就只有他了吧。
他的手還是撐在牆上,將她圈在里面,緊貼著牆壁,看她慌亂的樣子,如同是最最不安的小獸。
「好啊,不過在此之前,我們要先做一件事情。」
歐陽和月听到他的回答,如同得到了解月兌,抬起頭來興奮的看著他,「什麼事?」
話音未落,一雙熾熱的唇,吻了下來,印在她的唇上。
她迷瞪著大大的眼楮,看著他,心跳迅速加快好幾拍,全身都麻了,呆呆的待在原地,大腦一團的漿糊,他吻她了,這就是他要做的事情。
她的心狂跳不已,那一刻幾乎是不能夠思考的。
而他在她的注視中,滿意的溫柔的閉上了眼楮,看著他那麼的專注,看著他長長的睫毛,歐陽和月就像是木偶一樣,瞬間的沒了思考。
只感受到身體在戰栗,在顫抖,心跳加速,大腦很亂。
他長長的睫毛,倒是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腦海中,他吻她的時候,她只看著他的眼楮去了。
或許,這輩子,她都不會忘記,這一刻,這一秒,這樣的悸動。
許久,他離開她的唇,只是站在她的面前,默默的看著她,嘴角勾著滿意的微笑。
他的一只手剛剛離開牆壁,她便紅著臉逃開了。
「我去換鞋子,換身衣服。」
其實她剛從外面約會回來,穿著的衣服有些淑女,她在他的面前覺得有些害羞,畢竟她的裙子,有點兒露胸,他個子那麼高,站在她面前,那還不是一覽無余啊。
她的小平胸,她有點兒小自卑的。
蘇南歌笑笑,原本想要伸手拉住她的,但是看著她那害羞的樣子,就由著她去了。
晚上吃醋,就是因為她在他面前從來不會刻意打扮,但是今天,他就是覺得不太對,因為他感覺到她還噴了一點兒香水。
站在長廊里,他深吸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現在她已經同意了,這就很好了。
歐陽和月一溜煙兒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將房門關上之後,整個人覺得雙腿都沒有力量了,她靠著門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了很久。
最後看了看時間,擔心蘇南歌等太久,她還是懷著激動的心情,換了一套運動休閑裝,穿了他買給她的那雙粉色的運動鞋。
下樓的時候,她的臉還紅著,看到他就心虛。
「走吧。」
蘇南歌看到她從樓上下來,早就已經等在了門口。
其實搬到這個別墅區來住,他也基本上很少出去散步,整天就窩在家中。自從她來了,他在家待著的時間就更長了,以前的時候,這邊的別墅,只是偶爾來住一下,現在卻變成了常住了。
歐陽和月紅著小臉跟在他的身後出了門,總是不敢跟他並肩走在一起,而是在他身後兩三步的位置,就那麼跟著。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走了一段路,他突然停下腳步,歐陽和月低著頭想事情去了,一個不留神就撞進了他懷里。
「啊!」
她慌亂的離開他的懷抱,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的臉上堆著笑容,「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沒注意。」
「嗯,知道了。」
他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那一刻歐陽和月覺得像是有電流通過身體,麻麻的。
曾經無數次的幻想,和他手拉手在公園散步,和他肩並肩的逛街,但是現在他真的牽住她的手的時候,她卻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沒有去看她的眼楮,因為她的惴惴不安,害羞的樣子,早就落在了他的余光中。
「這樣就不會撞到我身上了。」
說完他嘴角一勾,陰謀得逞的樣子。
歐陽和月只好任他捏著手,有些不安的跟在他的身邊,他的腿很長,如果真的放開步子的話,估計她會跟的很吃力,但是晚上,他們兩個人一起散步,她只覺得甜蜜,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到累。
夜晚微風吹著,涼涼的,身上也不容易出汗。
公園里種的花草都是四季更替的,每一個季節都不會荒蕪,每一個季節都有一些發綠的植物。
空氣清新到不行,霧霾灰塵跟這里完全不沾邊。
歐陽和月的小心髒噗通噗通的跳著,她自己都不知道,晚上為什麼會演變成現在的樣子,前一秒她還在想法設法的離開他,答應他不過是緩兵之計,可是現在,她卻開始貪戀這種感覺,是那麼的不舍。
「你在想什麼?」
突然他開口問道,目光依然盯著遠處,可是牽著她手的力道卻加大了一些。
「我……我在想你晚上為什麼突然變的這麼溫柔。」
歐陽和月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他問的這麼突然,仿佛自己怎麼回答都不完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