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點心思我難道還猜不到麼?」
見著驚訝的表情,秦昊淡笑著,寵溺的刮了刮她高挺的鼻子,轉身打開駕駛座的車門。
蕭雨漫微楞過後跟著男人下車,外面刺骨的寒風迎面撲來,她剛剛站穩,肩上便多出了一份熟悉的重量。
男人攬著她的肩頭往懷里帶了些,鎖了車,在門口買了一束白菊,便帶她往里面走去。
「秦昊,你怎麼猜到的?」
蕭雨漫被他擁在懷中低聲問道。
「這幾天晚上你總是睡不好,有時候我回房的時候,都能看見你看著你和丈母的合照發呆,要是你這點心思我都猜不到,還怎麼做你?」
秦昊簡單的解釋了一句,熟門熟路的走向蕭曉玲的墓碑。
蕭雨漫听著他的回答一頓,倒是沒有想過這個男人的心思會][].[].[]是那麼細膩。
也或許,這就是夫妻之間的心有靈犀。
夫妻兩緩步走到蕭曉玲的墓前,蕭雨漫的腳步剛剛站定,看向母親的照片時候眼眶就不免微微有些濕潤起來——
就是她和秦昊的婚禮了,可她卻只能在墳前告訴母親這個喜訊,也不能如別的女孩一樣在母親的祝福下出嫁。
這些對她而言,都會是終生難以彌補的遺憾。
蕭雨漫眼底蔓延著朦朧的氤氳,她吸了吸鼻子,很輕的聲音卻還是納入了男人的耳蝸。
秦昊垂眸看她一眼,只見她斂著淡漠的眼簾,縴長的睫毛上隱約沾染著一些晶瑩的淚花。
男人眉頭微微蹙起,扣在她肩上的大手有力的收了收,無言的傳遞給她他的堅定和溫暖。
他的舉動和心思蕭雨漫自然是明白的,也從心底感謝他總是給她無形的力量。
夫妻兩在墓前站了許久,直到近午時分才離開了墓地。
回到車上,蕭雨漫還來不及開口說一聲謝謝,便听見男人低沉而又認真的嗓音。
「,今天來墓地的事情我們自己知道就好,誰都不要告訴。」
男人邊說邊替她系上了安全帶,尾音落下的時候,抬眸很是嚴肅的看著蕭雨漫。
帶她來墓地這件事情他是深思熟慮過的。
爸媽他們向來迷信。
當年不過是因為風水師一句微乎其微的話語就造成了他們之間十幾年解不開的心結,現在,若是知道他在蕭雨漫懷孕的時候還帶她那麼陰寒的地方,一定是少不了的念叨和矛盾。
然而對于蕭雨漫而言最重要的人便是母親,他不帶她在婚禮前來這一趟,是怎麼都說不的。
男人心里面考慮的這些蕭雨漫自然都是明白的,她一直沒有提起,也是因為怕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懷孕的盡量不要去陰寒的地方,基本是每一個長輩都會計較的東西。
「我知道的,秦昊。」想著,蕭雨漫對他鄭重的點了點頭,「但我還是要謝謝你,今天讓我和母親說了很多心里話。」
她滿是誠摯的落下這一句話,看向男人的眼眸亦是純淨的沒有一絲雜質。
自從那次暈倒在墓園之後她便再也沒有來過,這麼長一段日子的是是非非,她剛想來墓地看一次母親卻是恰巧懷了身孕,今天秦昊背著兩老帶她,這樣的貼心,說沒有一點感動,那是假的。
秦昊听著她那句謝謝就覺得不舒服,皺了皺眉開口道︰「,我記得我說過我不喜歡听到你說謝謝,我對你好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你要是真想謝我,我不介意你拿出實質性的行動來……」
蕭雨漫听他這話稍微一頓,沒等他說完便已經反應。
她松了松安全帶,消瘦的身子骨往他那邊湊了幾分,微涼的唇瓣迅速的貼上了男人的薄唇,重重的印下一吻。
秦昊訝異卻又滿意于她的主動,微楞過後,狹長的眸子半眯起來,趁著她還來不及離開便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使力一抬,加深了她送來的這個吻。
蕭雨漫被他連貫的動作弄的一頓,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男人趁勢在里面攻下一席之地。
一個帶著感激色彩的吻很快就變味了……
車廂里面的暖氣包圍著小夫妻兩,兩人的身體也漸漸的燥熱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于是松開了扣在她後腦勺的大手,離開她,低喘著轉移在她臉頰落下密密麻麻的輕啄。
「中午想吃什麼?」
感覺氣息稍稍平靜,秦昊伏在她的耳邊輕聲問了一句。
溫熱的氣息在頸邊蔓延,蕭雨漫縮了縮身子,下意識的伸手推開了他,「隨便吧,清淡一點就好。」
「嗯。」
被推開的男人應了一聲,看著她還略帶羞澀的臉龐,笑了笑,才發動車子往市區的方向駛去。
夫妻兩在別墅附近用的午餐。
考慮到的婚禮,秦昊不想讓蕭雨漫太過勞累,吃過午餐便也沒有帶著她在外面瞎轉悠,直接回了別墅。
停了車,在門口按下指紋。
秦昊摟著她,剛剛步入玄關,還來不及換過鞋子,就听見了不遠處傳來的一道平和的詢問聲音——
「昊兒,雨漫,你們一到哪里去了?打你們電話也都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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