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的對不起,溫束安並沒有覺得能有什麼實際的改變。但是他的心里稍微好一點,因為她並沒有無視他的感覺,只是當時控制不了自己。
有時,司諾桑會更加的內疚與難受。
不過,現存的她已經學會選擇听什麼樣的聲音。
希望將來一切都會順順利利。
練白流非常的生氣,簡直異常暴躁,她跑到琴雙那里對著里面就瘋狂的砸東西。
軒轅覺寺與元千律都走出去。琴雙示意他們兩個不要動,于是琴雙走上前去,看著練白流。
「今天又發的什麼瘋?」
琴雙可沒有在怕她的樣子。
而練白流一听到琴雙這話,立刻轉過身瞪著她。
「發瘋?我有在發瘋嗎?」。
「好吧,你沒有在發瘋。不過這里的東西也是你自己的,使勁的砸吧!反正你也不會在乎這麼一點,不過我先提醒你,你在這里發瘋可是會影響他們的進度。這樣真的好嗎?」。
走到練白流的身邊,琴雙低著頭,微微一笑。
似乎著帶著恐怖的魔力讓練白流瞬間清醒過來。
「哼!」
冰冷地哼了一聲,完全不介意的她的。
「你以為你可以控制我的情緒嗎?琴雙,別太自以為是。你永遠不會是那一個人!」
「我怎麼可能會想去控制你的情緒?我只是想讓大家有一個安靜的空間,你如果有氣,你的房子那麼多,何必跑到這里來撒火。練白流,你已經開始亂了。這是為什麼?司諾桑與溫束安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讓你變得如此,如此的可憐。」
如此的可憐,這一句話似乎釘子一顆一顆扎在她的心上。她真的有這麼可憐嗎?
「胡說,我看可憐是你們。我才不會可憐,我會最終贏家。」
「那好,我會見證這一切。而這次是唯一的一次,你沒有機會再重來,因為溫束安殺掉了他的存在。可憐的你啊,想得到溫束安,遲了一步。」
琴雙用充滿可憐的眼神看著練白流。
練白流隨手拿出一把槍對著她的額頭,並冷笑。
「可憐的我?還是可憐的你?我看你最好搞清楚你現在自己的位置。你還想見證?你以為你是誰?你能見證什麼,正如同你,可笑又無知的人。」
拿槍頂著的她的頭頂,並且輕輕地砸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以為確實很怕死,所以我拼命地想活著。為了這顆心髒,我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是後來,就在前些天。我才發現,有時候活著是一件比死亡的事情。哈哈,你看我的眼淚都快掉下來。」
用手指輕輕地拂過自己的眼角,然後用手輕輕地調著她的槍。
然後推開槍,並說︰「我知道你並不會殺我,你還需要我做的很多的事情。沒有我,你並不會那麼勝利。冷靜一點,冷靜點。」
她們兩個似乎很容易吵起來,但是也會很容易平靜下來。練白流在琴雙的面前,雖說以一付勝利者的姿態對她,可是琴雙卻一個不服輸的人。
即使是一個古代人,也選擇平等的方式去面對的人。這也許是她到現代最大的改變之一。
也許在古代,她處于上層並不能感覺到這種不平等。來到現代,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也讓她明白平等的重要性。總之,無論是哪一種,她現在都變得比以前好。
雖然沒有以前幸福。
練白流沒有再跟她吵下去,而是很冷靜地看著她。
「既然如此,我勸你最好認真思考好一切。因為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扔下這麼一句,練白流離開了這里。琴雙也學她把東西隨手一砸,她的心又何嘗好。
「軒轅覺寺,我看你們今天就先出去逛逛吧。我現在沒有心情教你們。記得回來就好!」她沒有心情去管他們。別死就好,于是軒轅覺寺與元千律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一同離開房間出到外面。
他們已經了解了不少,對于這個現代。雖然不至于完全了解,總歸是要出去的。
「王爺,我覺得這個世界好恐怖。」站在空中的天橋上面,看著離地面那麼遠的距離。
「是啊,是很恐怖。你不應該來的!」
「我沒有後悔,跟著王爺身邊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你現在還不明白嗎?沒有應該不應該,這是平等的世界。我和你都是一樣的。」
「不,那是這個時代。我們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
「可是社會的發展注定會這樣。這是注定的。這個時代是必須的!」
「也許,我們的到來是亂掉的。」
元千律嘆了一口氣,看著這陌生的城市。
「是啊,但是我會堅持下去。」
「可是王爺我們要被練白流這樣利用下去嗎?」。元千律不理解的是這一點,王爺應該不是那麼能被利用下去的人。
「當然不可能,只是現在我沒有辦法。我絕對不會讓她利用我,現在是我們在利用她們學習這里的一切。如果不是她們,我們可能費個十年的時間也不會學到什麼。」
軒轅覺寺看著元千律,他的想法是正確的。元千律點點自己的頭,王爺果然有自己的想法。
「回去不要說任何的事情,那個房間里面一定會監听的東西。我們回去當什麼都沒有說過,一切按照她們的說法來。」
軒轅覺寺趕緊交待,不能有一絲一絲的泄漏出去。
「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王爺,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到哪里去?」
「去司諾桑的偵探所。」
「可是我們不知道地址。」
元千律說道,軒轅覺寺搖了搖頭。找到一個公共上網查詢點,司諾桑是一個很出名的人,所以很快就查到。
「我只是想遠遠看她一眼,看她現在好不好?」
「嗯。」
于是他們坐了公共交通工具,去到那里。用零錢來付的車費,雖然很少有人在用。但是還是可能,出來的時候琴雙特意給了他們一些紙幣。
剛好派上用場,刷卡很容易留下足跡。並不想讓她們發現自己去看司諾桑。
司諾桑今天剛好在偵探所里面,軒轅覺寺遠遠地看著她。
「她的頭發剪短了。看起來很精神。」
「這個時代不興長頭發,各種發型。」
元千律與軒轅覺寺一同看著,司諾桑感覺到有人看著她。可是當她轉過頭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一個人。
「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麼感覺有人在看著我?」司諾桑自言自語,那目光並沒有惡意。所以她知道肯定不是ann與練白流的人。
那眼神感覺好熟悉,可卻想不出來。而且感覺一瞬間就消失掉,也許是她的錯覺。
「王妃看起來過得不錯。」
「當然,這是她的時代。她當然可以活得很開心,在古代,一切都困住了她。她確實適合活在現代。」
「可是王爺,我王妃是真的愛你。」
「是啊,但是她也愛溫束安。在古代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她還有別的愛著的人。」
軒轅覺寺非常難過,無論如何。他出現在她的世界中已經太晚。
「王爺。」元千律真王爺感覺到難過,真的很心酸。
他幸好跟著王爺一起來,如果王爺一個人,他應該怎麼辦才好?孤苦無依的感覺讓元千律跟著心痛。
「我知道你在可憐我,我不需要。能看到她,我就感覺到很幸福。」
「王爺,我真的很難過。如果到最後,一切不能如你所願,那你應該怎麼辦啊!」
如果王妃最後沒有選擇王爺,那怎麼辦才好?
「不用擔心我怎麼辦,事情能走到今天我很開心。因為我可以與她生活在同一天空下,我能感受到世間之人無法感受到一切。對于我們來說,是幸運的。不是嗎?」。
「也許吧,也許是幸運的。只是如果你能和王妃在一起的,那會更幸運。」
「我會努力,但是你也知道溫束安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真的沒有自信,可以在他的手上奪回司諾桑。其實最重要的一點,司諾桑愛著他。」
元千律不再,看著王爺那落寞的背影。心里真的好難受,好難受。
他毫無能力不能為王爺做什麼事情。
他們一直坐在對面的天台上,看著偵探所里面的一切。司諾桑有時候會出來,但是大部分時候司諾桑都是在里面,所以只是看著那里,只是盼著她走出來。
到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
于是他們起身回去,依依不舍的離開。
元千律跟著軒轅覺寺回去,伴隨著落日。顯得特別的孤獨,是這個世界的另類者。
司諾桑的那熟悉的感覺,雖然只有那麼一剎那。
但讓司諾桑的心里都整個人一整天都陷在那里,遲遲得不到一個答案。她的心緒很亂,完全接不了任何的案子。
本來她打算放下這件事情,但是後來知道一時間解決不了。她需要別的事情來轉移這件事情的注意力。
很快,也有案子接過來。
司諾桑不想讓自己停下來,也不想讓自己過多的陷入ann與練白流還有琴雙之間的事情之中。
她的人生不應該只有他們這樣糟糕的事情。
溫束安後瞬間就過來,其實很多時候就過來。沒有打擾她,也沒有禁錮她。
所以司諾桑什麼也沒有說,閉上自己的嘴。
再後來,溫束安就簡直把這里當成工作室。
大半天的時間都在這里。
于是司諾桑跟他抗議。
「你又沒有付房租,這里也不是你的公司。你跑我這里來,讓你下面的人怎麼做事?」
「我可以付房租啊!而且我並沒有完全在這里。我早上也會去處理事情。我並沒有耽誤什麼!」
「好,好,好,可是你這樣子不好吧!」
「沒有不好啊,你工作你的,我不打擾你。我自己做我自己的事情。」
「你短時間我無所謂,但是長時間肯定不行。而且你的身邊總有一大群保鏢,這樣會讓我的顧客不敢上門。」
「我覺得他們應該會更加容易上門,這證明我們這里很安全。」
「胡扯,溫束安。我怎麼發現你像一個無賴一樣。怎麼說你都不听?」
「我听啊,但是我就是想在這里。我可以付房租,你的錢應該也沒有多少吧!」
「是沒有你的多,但是我可以很好的活下去。」
她的賬戶里面還是有一些錢,不至于餓死。
「我不是那個意思,沒有人嫌棄錢多的。我一定會把房租給你,說吧!要多少?」這里的房子早就已經買下。
「少來,我不需要。」
「那好吧!」
溫束安非常合作,一付小孩子的樣子。
「什麼那好吧!你必須回去做事,不能在這里。」
司諾桑十分硬氣地說著。必須要讓他回去。可是他就在那里跟自己打太極,打來打去她簡直沒有話可以說。
「我肚子餓了,你餓了沒有。我們去吃飯吧!」
溫束安已經忙完,于是站起來說。
「我不餓,你給我自己吃去。真是氣死我,總是轉移話題。」
司諾桑坐在電腦前,繼續忙自己的事情。溫束安一把抱起她,然後抱著她對著她的眼楮。
「哎,你干什麼?放開我!」
「不放,我知道你也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抱著她去到自己的車里,然後發動車子趕緊去餐廳。
期間司諾桑也沒有再生氣,反正再生氣也不管用。
兩個人差不多就這樣子和好,當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時間一步一步逼近,軒轅覺寺掌握得越來越多,進度超乎她們的想像。
「軒轅覺寺,你真的非常聰明。」練白流三個月來接收成果,軒轅覺寺的思維方式偽裝得很像現代人。
「謝謝夸獎,我得謝謝你這三個月的教學。讓我真的學到幾十年都學不到的。」
軒轅覺寺看著練白流,十分感謝。
「哼!不用謝我,也許有一天我們會是敵人。我知道你是怎麼打算的,我利用你,你也照樣在利用我不是嗎?大家彼此彼此。」
「怎麼會?這一切都是你們安排的,我們怎麼敢利用你們?」
軒轅覺寺否認這一切,否認自己在利用她們。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心里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