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歸來之美男滾開 二更送上 水中的蕩漾

作者 ︰ 東木禾

周末愉快啊,妹子們,話說木禾是最盼著周五到來的,嘻嘻,意味著明天不用送孩子上學了,至于晚上麼……木禾爭取哈,要進群的妹子抓緊嘍。

------題外話------

暗處的某只看到他一臉憋狠不得發泄的樣子,開始深刻的思考……今晚他還能繼續無動于衷的當差履行保護指責麼?

噗!朝朝暮暮?他根本就是千年等一回好不?

他皺著臉離開的時候,熊寶非常的同情的吟了一首詩,以作安慰,「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章雲旗十分郁悶,他的自制力怎麼了?他也是可以忍的好不?為什麼就沒有人他?他不知道當他重傷之下都堅持帶病沖鋒陷陣的那一天開始,幾只對他的自制力就已經不抱任何期待了。

謝靜閑和齊宜修看了他一眼,也跟著出了,他們心底都明白大哥的顧慮,是想讓她多休息一會兒,若是留下雲旗陪著,依著他薄弱的自制力……

衛伯庸無動于衷的往外走,「一個晚上都是你的,不差這一時。」

許攸和向驥聞言一喜,齊二少和謝靜閑也沒有意見,只有章雲旗不樂意,非常哀怨的道,「大哥,今天不是輪到我了麼?」

所謂的正經重要事,幾只心底都明白,衛伯庸放下懷里的人,體貼又自然的幫她蓋好毛毯後,不舍的起身,又凝視了一會兒,才轉身吩咐,「向驥和許攸留下來陪著雲朵,你們幾個跟我去見義父商量事情。」

聞言,熊寶連忙擺手,「怎麼會?我就是覺得,覺得……老爺找大似乎有很重要的正經事,耽誤了不太合適吧?」

衛大少還沒有,齊二少已經似笑非笑的開口,「你在懷疑本少的能力?」

「中午?」熊寶一聲怪叫,又嘿嘿的笑,「需要這麼久麼?」

衛大少腳步不頓,抱著人直接奔大床而去,頭也不回的道,「你去告訴義父,等中午吧。」

「大,大少!」見人家抱著懷里的人就要進寢殿,熊寶終于想起正經事來,「老爺說大回來,若是身體允許就去既明殿一趟。」

幾只跟在後面,浩浩蕩蕩的回去,直接去了耀靈殿,熊寶那丫頭拉著不情不願的小白就等在門口,見狀,一下子打了雞血一樣的亢奮,偶賣糕,這是什麼個節奏?她太純潔了麼?已經想象不出來了?

「走吧,回宮。」衛大少當先一步走在了前面,他是沒有那個資格去指責的,因為他也是折騰了一晚啊。

于是乎,幾只看向齊二少那眼神就都不善,而齊二少模模鼻子,做知趣識相的安分狀。

這話一說,眾人就懂了,感情這又是折騰了一晚上的節奏啊。

「那是因為她困了。」謝靜閑看向齊二少,意有所指的道,「那秘術是可以增強她的承受能力,可也不是意味著她就不需要睡眠了。」

「那怎麼現在還……」章雲旗忍不住問道,聲音里還是有一抹擔憂急切。

謝靜閑俊逸的臉上拂過淡淡的笑意,「就是說,雲朵如今的承受能力越來越好了。」

「這話怎麼講?」衛伯庸挑起眉,隱約明白一些,不過還是想要求個確定的答案。

謝靜閑收回手,意味深長的道,「看來雲朵的秘術修煉的越來越好了。」

「如何?」離的最近的許攸和向驥異口同聲的問,毫不掩飾那份擔憂,他們倆可都沒有這麼舍得的折騰過她。

雖然如此,可謝靜閑依然握住她的手,試了試脈,神色復雜。

能不拉仇恨麼?他們雖然都吃過了,可是誰不想天天吃,有必要再一次提醒他們今晚又吃不上麼?

剩下的話在其他幾只的瞪視下憋屈的咽下,他是最後一個吃的,他說句擔憂的話怎麼也拉仇恨了?

其他幾只呼吸也是一緊,尤其是章雲旗,今天不該是他的麼?他很想抱著行不?不過看她累的那副人事不省的模樣,不知道今晚還能不能經受住……「三哥,你給她看一下,還能不能……」

其他那幾只見他雖然一臉的春風得意,可卻老實的沒有任何得瑟言語,所以都放過他,圍著衛伯庸,貪戀的看著姜雲朵的睡顏,睡顏美若天仙,長長的睫毛遮擋起那一雙春水眸子的風情,睡著時如精靈仙子,睜開時卻是惑人的妖精,粉女敕女敕的肌膚吹彈可破,唇上帶著疼愛過度的痕跡,衛伯庸眼眸暗了暗,拇指輕柔的在那唇瓣上摩挲了一下,呼吸略緊。

他抱的那一瞬,齊二少只覺得懷里空蕩蕩的難受至極,可俊美的臉上卻不敢顯露,每個人都會經歷這一場,再說比起其他幾只此刻臉上的酸澀,他已經是知足了。對于大哥的話,他很含蓄的笑了笑,沒有再辯解自己其實非常的英勇,一點都不累,可他知道說出來就會拉仇恨找虐,所以還是低調一點吧。

衛伯庸等他走近,一本正經的道,「怕你累著。」然後很自然又理所當然的從他懷里把某人接過來,還是公主抱,只是稱上大少那傲人的身軀海拔,某人窩在他的懷里就像是個小女孩。

「大哥,你們都來了?其實用不著這麼熱情的。」

齊二少見到這樣壯觀的迎接隊伍,心底苦笑一聲,幸好他也沒有繼續選擇留在山洞里,不然等到他們上去,自己指不定下場是多麼淒慘呢。

山下,等待的隊伍有些強大,竟是全體出動!一個個的風姿卓絕的站在那里,每一道都是木秀于林的風景,此刻,眼眸卻都望著同一個方向,神情各異,或是一本正經,或是飄逸淡然,或是俊朗,或是妖嬈,或是風流不羈的邪魅,在看到齊二少抱著人家出現在視野里的那一刻,集體變成了熱切。

下山的路,在齊二少眼里那真是短的不能再短了,因為他知道下山後,一定會有人等在那里,所以他控制著速度,慢了又慢,讓身後跟著的人懷疑是不是他過度消耗體力已經不能夠好好的行走了。

而暗處的流了一晚上鼻血的某只瞪著春風得意的齊二少,情緒十分復雜,再看看那睡得不省人事的某女,情緒更加的復雜,他是不是失血過多腦子秀逗了?為什麼會覺得這樣的畫面復雜了呢?不是該不屑一顧?無動于衷?

十二飛鷹見齊二少終于抱著大出來了,都松了一口氣,他們還真是怕人家會不會在這里樂不思蜀了,到時候引來另外幾只……咳咳,他們趕緊打住敞開的腦洞,表示不敢再想。

溫柔體貼的幫她穿好衣服,不管他怎麼做,她都睡的睜不開眼,離開的時候,齊二少抱著她走了另一邊的一個出口,所以衣冠楚楚的模樣完全沒有被水打濕,之前對她說的那些溫泉池只有一個入口的話……咳咳,好吧,其實只是為了哄人家先洗個鴛鴦浴。

他真想任性一回,摟著她在這里睡個天昏地暗,不理世事,可他知道根本不可能,雲旗一會兒準沉不住氣的來找她,大哥今天該也會尋她有事說,昨晚盧雪蓮的事今天就得有個處置結果,義父說不準也得找她,還有靜閑,她的身子可是被他給辛苦的夠嗆,不補一補是不行的,所以……綜上所述,他必須抱她下山,不然就是拉仇恨引起公憤了。

吃飽喝足的齊二少心滿意足的摟著懷里沉睡的人,笑得無比幸福甜蜜,果然那什麼什麼跟之前的隔靴搔癢不是一個感受啊,銷魂蝕骨、回味無窮,只是再意猶未盡看著外面的隱約透進來的亮光,他也只能罷手,天亮了,美好的一晚就這樣的結束了,想想還真是不舍,而更不舍的還是要抱著她下山。

山洞里布置的確實另有乾坤,這一處地方本就是天然形成的寶地,再加上二少有心的設計,如同一個別具一格的臥室,床是石頭的,上面鋪了厚厚的錦被,完全不用擔心受涼或是硬,山洞的四壁上都點著巨大的紅燭,燃燒了一晚都未曾熄滅,兩人換洗的衣服就放在床頭上,床下是花瓣,還是滿滿的一地,香氣繚繞,醉人心脾。

只是他們的僥幸沒有持續多久,溫泉池里又再次有了動靜,然後一整晚……如此反復循環,他們懷疑自己是不是要瘋了的時候,天終于亮了,看著頭頂的太陽,他們激動的流下熱淚,真好啊,終于挺住了!

而遠處的十二飛鷹則集體松了一口氣,終于進山洞了,山洞好啊,山洞隔音啊,他們听不見了听不見!

蕩漾的不止是水波,還有偷窺某只的心,終于在人家一波蕩漾結束,轉戰山洞後,他狼狽的從樹上跳下,想要用溫泉水清洗一下不爭氣的鼻子,可是才撩了一把水,忽然想到這水……剛剛被兩人那啥那啥了,頓時臉黑了,今晚是不是他的悲催日?

……

聞言,遠處的十二飛鷹集體繃緊了身子,準備迎接最殘酷的考驗,而樹上的某只也覺得鼻血以難以控制的洶涌再次來襲,姜雲朵一聲拒絕的驚呼被吞下,朦朧的水汽繚繞中……水波激烈的蕩漾起來!

若是依著之前的計劃,齊二少便也依著她了,山洞里早已布置好一切,就是他們今晚的洞房福地,可剛剛被某只刺激了一下,于是……他熱情的欺身而上,「雲朵,我想試試在水里……」

「修,我們進山洞……」察覺到某只的動作,她慌亂的想要阻止,月兌了也就月兌了,可總不至于就在這池子里……

溫泉池里,水波蕩漾,溫暖的令人想要沉醉,熨帖的水包裹,姜雲朵紅暈滿面的小臉終于緩解一些,她可不知道之前的那銷魂一幕被人欣賞了,只當某只剛剛忽然抱她入水是在抽風。

十二飛鷹雖然沒有看到那些不該看的,可忽然听到一聲驚呼,然後就是撲通一聲落水,他們也是頭皮緊皺,難道二少要開始了,還是在水里?啊啊,那晚,大少是海邊濕身轉戰別墅,改日又是三少的小樹林車子,現在級別越演越烈,已經到了野外溫泉山洞風了,那四少呢?他們表示已經不敢想象和期待!

暗處的某只被鄙視,也是惱恨,他才不是偷窺好不?他就是隨便一看,誰知道……他捏住鼻子,阻擋住可疑的液體流出,羞憤的一塌糊涂,一定是最近天干物燥上火了,一定是!

溫泉池旁的某只正沉浸在自己親手拆開的禮物中意亂情迷,忽然听到異常的氣息,還是來自上方的樹葉之中,不由的一驚,也不欣賞了,抱起她就迅速的跳進了池子里,蒸騰的熱氣把一切遮掩住,他這才惱恨的瞪了樹上的某處一眼,真行啊,都會偷窺了,在暗閣培養了那麼多年就是為了方便干這個?

而之前他很不稀罕的認為女子比起男子只是多了兩處少了一處的想法也受到前所未有的沖擊……這多的是不是有點多了?他一下子覺得血液逆流,直沖腦門,鼻子里癢癢的,似是有什麼想要噴出,而眼珠子卻瞪大著……完全被打擊到一樣,呼吸控制不住了,樹葉都顫抖起來。

今晚的月色真是美啊,只是再美也沒有月色下的那一只妖精美,那樣的肌膚剝開了像是軟白鮮女敕的雞蛋,他忽然有些口干舌燥,腦子里甚至升起一抹詭異的想法,不知道咬上去吃起來是不是口感和雞蛋一樣呢?

可隨著齊二少那雙靈活又顫抖的手一點點的繼續,暗處的某只忽然皺起眉,有點明白人家為什麼喜歡這樣的調調了?欲迎還拒、半推半就的風情蕩漾,還有那似露非露、半遮半掩的誘惑春光,還真是……

暗處的某只就這樣開始了他的偷窺……咳咳,在人家的解讀里是為了驗證自己,他一開始還是要看不看的撇著嘴,見那旗袍麻里麻煩的似乎很難月兌的樣子,他就開始不耐的皺眉,直接撕了多麼簡單,可某只卻像是非常享受的在一個個的解著扣子,那臉上的神情急切中帶著陶醉,痴迷中又含著興奮,仿佛在拆開一件期待已久的禮物,既盼著快點看到,又想多享受一下那過程的美妙,哎吆喂……看的他都難受起來了,就不能一下子來個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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