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可不行。」阿美按住他的手,挑釁的揚起下巴,「該誰喝就誰喝,不能替。」
凌空眼神陡然凌厲起來,葉鹿一把按壓住他,示意他別沖動。
「我喝。」她端著碗,眼底閃過一抹幽暗。
「慢著。」那邊和村中長輩談天的謝聞,突然轉過頭來,凌厲有力的聲音一下子壓過了喧嘩,皺眉看著葉鹿手中的酒碗,喝止,「孕婦少喝酒,若出了事,這山區可沒什麼醫生,咱們都是男人,何必和一個小女子為難。」
他這麼一開口,沉穩霸氣的聲音,一下子就壓制了全場,其他人頓時都不好再出聲。
葉鹿順勢放下了碗,心中卻生出了一絲疑惑,看著他。
但他已經轉過身去,繼續和那些長輩談天說地,好像絲毫沒有發生過這件事。
阿美俏麗的臉蛋更不好看了,看ˋ看轉過身去的,又看看葉鹿,心中憋屈萬分,剛才他分明是在幫這解圍,還壓制了其他的人對這的敵意。
她咬住下唇,跺跺腳,很不滿。
再看看葉鹿,見她雖懷了孕,略顯富態,可蒙蒙燈光下照著她那張比她們這些山村女子更白皙細滑的臉,那麼嬌艷是那麼絕艷明媚,就算是憂郁,也別有韻味。
還有她舉止之間流露出那種與眾不同的高貴氣質,和沉靜優雅,讓阿美心頭更憋屈了。
因為她就算不想承認,都覺得這個比自己漂亮,有文化有氣質,最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
他不會被這勾、引嗎?
不行,她絕對不會不允許。
這臭,自己找不到,就想來搶她的,做夢。
酒過三巡,很多人都開始醉醺醺了,夜色已晚了,村民們也互相攙扶著,各自回家。
「我們也吧。」凌空拉起葉鹿。
葉鹿卻看著不遠處那對夫妻,阿美正親密的扶著那有些醉意的男子,歡喜的往房間去,還回頭,示威般斜睨著葉鹿,眉目間十分得意。
葉鹿心里有些不舒服,又覺得莫名其妙。
人家夫妻的事情,就算他們進房做什麼,又和她有什麼關系呢?
就算他再像君皇,也始終不是他,若是他,才不會看也不看她一眼,如此冷漠。
在李嬸嬸家中過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葉鹿就迫不及待的起來。
今天,竟然有十幾二十個人來幫她出去尋找君三少的行蹤,前三日,都只有幾個熱心的而已,葉鹿驚訝不已。
李嬸笑著說,這是村長命令的,而村長又是听那謝聞的話,才這樣做。
李嬸嬸還說,這謝聞現在可受村里的長輩歡迎,不斷的出謀劃策,果然讀過書,頭腦就不一樣,一下子給村里解決了不少難題。
「這謝聞,以前就是個書呆子,悶葫蘆,倒是沒想到在外跑了半年,回來都煥然一新了。」
葉鹿怔住,不過她也無心理會這謝聞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她心急著去找君皇呢!
一大批人出發了,進入了森林,分了四個隊伍,往不同方向搜索,這一下子就加快了搜索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