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深寂。
室內,春色旖旎。
滿室的燈火氤氳而纏綿,黃色的光散發出曖昧的誘惑,本來清冷的光,因為滿室急促升溫的空氣,變得灼熱而熱烈。
滿室凌亂的呼吸,混合男女粗重急促的喘息,甜糜的味道,在空氣之中化開,彌漫整個個房間,組合成********的糜艷畫面。
「焱……」溫馨雅聲聲如泣如訴,婉轉甜膩的聲音,似是染上了無盡的春情媚色,似開盡繁花妖嬈。
原始的體位,激發了司亦焱骨子里的放浪形骸,以及原始的獸。欲。
他忘記了滿身的調情技巧,只剩下蠻力的沖撞,每一次撞擊,都是原始野蠻的佔有,簡單粗暴的交融。
他在溫馨雅的耳邊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羞恥萬分的情話,幾乎是百無禁忌,甚至和她講古代傳世的黃書。
司亦焱重重的咬著她的耳朵,低啞道︰「我不想任何人凱覦我的男人!!嗯?」
溫馨雅無力的承受著他涉臨原始的蠻力沖撞,每一下都有沉重的成如黃龍直搗,每一下她的身體就會被撞擊的向前傾撲,還沒反應……便又被他拉扯了回來,耳邊盡是身體啪打的節奏還有身體相交融部分,那輕微微「噗茲」聲,聲聲入耳,回蕩不絕。
「更不想給任何人可趁之機……」司亦焱低笑了起來,身下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急,也越來越凶狠,仿佛凝聚了全身所有精氣的力道。
「焱……」溫馨雅感覺自己的身體急促的收縮著,大腦一瞬間放空,整個人仿佛進入原始蠻荒一般,整個世界只剩下一片荒蕪。
這她隱約記得,這是之前她和司亦焱吵架的時候說的話。
「我愛一個人男人,就算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我也要牢牢抓在我的手里!」司亦焱的聲音又急又狠,幾乎帶著野獸一般的嘶吼,滿滿的凶性,被情潮薰染過的眸子里,一片深邃的絳紅,瑰麗的猶如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霓虹。
溫馨雅就像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身體急促的下墜,仿佛就要墜入那深不見底的深淵,她的身體一瞬間繃得緊緊的,緊張,害怕,恐懼如潮水一般侵蝕著她的理直,她的身體越來越僵硬,因為僵硬下。體不停的收縮。
司亦焱繼續道︰「誰想搶我的男人,我就讓她自取滅亡!」
溫馨雅下意識的弓身了身體,整個人身體,因為極好的韌性,被弓成了一把上一弦的弓,身體所有的力氣,全部聚集在雙腿間的某點,急促的絞合。
「誰想覬覦我的男人,哪怕是公爵府又怎麼樣?」司亦焱簡單粗暴,橫蠻凶狠的動作,瞬間變得進退維谷,身體被她急促的絞合,那種滋味兒,簡直不足為外人道之。
「焱……」溫馨雅尖叫一聲,緊繃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軟下。
司亦焱被絞合的硬物,仿佛得到解禁一般,深入了她的身體深處!
溫馨雅的身體爬在床上,整個人僵硬的不能動彈,眼前仿佛開出了燦爛絢美的煙花,整個世界,只剩下一片荒蕪的轟隆聲,不停的震蕩著她神經,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飛升極樂。
司亦焱翻身將溫馨雅攏進了懷里,柔濕的吻不停的在她的脖頸間流連。
「焱焱焱……」溫馨雅不停的喚著司亦焱的名字,呢喃聲音,帶著毫無保留的依戀和信賴。
司亦焱緊緊的抱著她︰「馨兒,我在!」
「我口渴!」方才那場帶著原始獸性的歡愛,過程太過簡單粗暴,給她的感覺太過刺激蠻橫,整個過程,她不停的尖叫,喊著他的名字,方才不覺得什麼,現在才嗓子干疼的要命。
司亦焱微微起身,從床頭櫃上拿了水,灌進嘴里,然後重重的壓下她的唇瓣,徐徐的將水灌進嘴里。
溫馨雅像是沙漠里干渴的旅人一般,貪婪的吸吮著他喂進嘴里的水,甚至連他的唾液也不放過。
「還要!」她撒嬌,聲音沙啞,帶著嬌媚。
帶著歧義的話,讓司亦焱的眸子深了深,又灌了一口水喂進她的嘴里。
溫馨雅依然不滿足,舌忝著他唇間沾上的水珠,低聲道︰「渴!」
司亦焱按奈著自己的,這樣來來回回五六次才將身邊的人兒喂飽。
喝了水,溫馨雅呶呶嘴,感覺自己好像又活了似的。
還沒有反應,雙腿就被人扳開,沒有任何前戲,她的身體再一次被司亦焱貫穿,這一次他們保持著男上女下的體位。
必竟,那種原始的體位,太考驗方才的體力和耐力了,方才溫馨雅差一點就支撐不住,如果不是司亦焱一直扶著她的腰,她只怕早就堅持不下來。
溫馨雅驚呼一聲︰「別……疼!」
通道里,雖然並沒有弄傷,但是方才那樣劇烈的情潮,確實讓她有些隱隱的不適感。
司亦焱一邊吻著她的瑣骨,一邊含糊道︰「這一次,我會很溫柔,不會弄疼你。」
溫馨雅還想抗拒的,但是方經****的身體,還帶著情潮後的敏感,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撩撥,僵硬的身體果然軟了下來。
司亦焱說會很溫柔,他也確實很溫柔,似和風細雨一般,撫慰著她的身心,她突然間覺得滿足。
……
****終于歇止,溫馨雅並不覺得疲憊不堪,反而比之前還要精神一些,司亦焱一邊替她理身體,一邊為她按摩身體。
溫馨雅爬在床上,享受著他的服務,突然間就想到了他受傷的手臂,陡然間從床上坐起來,捧著她的手臂,便要看他的傷。
司亦焱笑道︰「別擔心,沒有牽動傷口。」
之前他雖然做了劇烈運動,但是他一直有注意自己的傷口,他可不希望,因為手臂上面的小小的傷口,被剝奪性福的權利。
「都流血了,還說沒有牽動傷口。」溫馨雅淚汪汪的看著他的傷,紗布被鮮血浸濕了大概指甲大小的一塊,雖然不嚴重,但是還是覺得心疼。
司亦焱低嘆︰「怎麼又哭起來了。」
這樣說著,他不厭其煩的替她拭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