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逸安揮了揮手,聲音陰冷而深沉︰「風靈堂坐下張楚玉背叛組織,該當如此處置?」
雨靈雙手抱拳,開口答道︰「啟稟靈主,根據本組織的規定,需要挑斷手筋腳筋自廢武功,還要開香堂,受香戒之苦。」
這香戒指的就是,全組織的人每一個人一只香都去燙這個背叛組織的人,這懲戒叛徒的手段真是相當狠辣。
「罷了香戒就免了吧,畢竟她也為了組織服務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但是國有國法,幫有幫規,也不能亂了規矩,還是將她帶下去,依照幫規處置!」
張楚玉听到這話早就跟一條死魚一般,癱軟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這組織上下的人無比驚嘆于靈主的狠辣手段,誰還敢輕易背叛?
連風靈也顫抖著不敢多說一句話,這一個搞不好,這些酷刑可都是要用到自己的身上的。
「風靈,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沒有什麼事情要同本靈主交代的嗎?」。駱逸安的臉上染著風卷狂雲的暴怒,他的潛台詞是說,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地交代,我一定會用更加狠辣的辦法整治你。
「靈主,我可真沒有……我怎麼敢呢?」風靈輕顫著說道,他看到張楚玉被這樣整治更加不敢說了,而且他心中還是存在一份僥幸的,只有他死咬著牙不去說,靈主就不能拿他怎麼樣。
「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駱逸安說著人已經來到了風靈的面前,他迅速一出手,誰也沒有看清楚他手的來勢,這只手已經牢牢地扼住了風靈的喉嚨。
眾人無比感嘆,靈主的武功真是太過高深莫測了。
「靈主,屬下真的什麼也沒有做,您難道不相信屬下嗎?還是你听信了什麼小人的讒言?」風靈說著眼楮狠狠地瞟向林亦瑩,都是這個的錯,自從靈主纏上了這個簡直是諸事不順,這個還真是一顆掃把星!
「走開!你算是什麼東西膽敢攔住本姑娘嗎?」。一聲清冷的女聲在門外響起。
「大小姐靈主正在辦事呢,不容別人打擾!」守門的屬下回答道。
「狗奴才,我也算得上是外人嗎?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還不趕快讓開?」那輕靈的女聲霸道而蠻橫。
駱逸安暴怒地松開了手里的風靈,他也似送了一口氣一般,駱逸安染著雷霆之怒的臉孔上愈發幽暗陰森,他沉聲開口︰「讓她進來!」
「是,靈主!」屬下忙退下去,只見一眉眼如畫、面若芙蓉、膚若凝脂、挺鼻俏唇、清麗無雙的女子走了上來,身著一身剪裁得當的白色短裙,清新的如同雨水洗過的嬌艷荷花一般,讓人見之忘俗。
「扶搖,你來這里干什麼?」駱逸安的臉無比幽暗已經在狂怒的邊緣,仍舊耐著性子說道。
「老爸,難道我不能來這里嗎?你在這里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了?」駱扶瑤說著對著駱逸安甜美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