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來,我們就只能等了嗎?」。蕭紫瀾問道,寧縴雪也一臉期待地看著風御。
「是的。」風御說到。
听完他的話,兩個人都變得失落了起來。
「那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寧縴雪突然問了一句,「如果一直都沒有消息的話,難道我們也只能一直這樣等下去嗎?」。
「不。」風御看著她的眼楮說道,「一定會有消息的。」
听到風御這樣說,寧縴雪也不好再繼續說些什麼。當然,風御的話並沒有說完整。如果沒有消息的話,那制造一些消息出來也並不是什麼難事。秋家的事情可以拖,但秋冥的事情卻拖不了。
而阮妃煙這時候已經回到了阮家,因為風御的拒絕,整個人都顯得魂不守舍的,做事情都提不起任何的精神來。
為了這個,她的母親還特意找她談了一番話。
「煙兒,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阮母說到。
「娘,你別管我,讓我一個人靜靜。」阮妃煙說到,繼續一個人躺在床上,一點都不想動彈。
「哼,讓你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你就能夠想明白了?」阮母繼續說到,「煙兒,不是娘說你。既然沒有可能,干脆就痛快地放手,你這樣折磨自己有什麼用?」
「娘,你不懂!」阮妃煙從床上坐了起來,說到「要是能夠放手,我早就放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哼,不能放手?」阮母輕輕地瞥了她一眼,「我看是你不想放手,而不是不能!你要明白這當中的區別!」
「我明白,可是這十幾年的感情,又怎麼是說放就能夠放下的。娘,我是真的放不下啊!」阮妃煙說到。
「娘也是看著你們長大的,自然是明白你的心。」阮母說到,「可是,煙兒,你應該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的。言出必行,既然說了沒有可能,那定然就已經成了結局,你又何必執著。你一生的路還長著,說不定哪一天,就能遇上一個更好的呢?」
「不,娘,我覺得,再沒有人能夠比他更好了。」
阮母,嘆了口氣,搖搖頭說到︰「痴兒。」
「娘,我想過了,我就試這最後一次,如果再不能成的話,我就放棄。」
阮母看著說不過她,便也只能由著她去了︰「只一點,你要記住。守住你的底線,不要被嫉妒沖昏了你的頭腦。」
「嗯,娘,我會的。」阮妃煙一看阮母答應了,立刻變得開心起來。
接著,阮母又對她說︰「還有,你爹那里,你要自己去說。」
「娘……」
「不要想著討價還價,哪怕是我去說,你爹也不會答應的。只有你自己去,記住,這是最後一次。」說完,阮母便離開了阮妃煙的房間。
一出房間,便見到站在不遠處的阮父,于是她就走了過去︰「老爺。」
阮父立刻比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說道︰「夫人,我們去別的地方說。」阮母點了點頭,也覺得這里不是個說話的地方。
「怎麼樣?那丫頭還不肯放棄?」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丫頭的性格,撞了南牆都不肯回頭的。」阮母說道。
「那也不能讓她再這樣下去了啊!不行,我通知下去,讓他們把各個門都給我看好了,誰都不能放她出去。」阮父說著便要去叫人。
阮母一把拉住了他,說道︰「你現在能關著她,但你能關著她一輩子嗎?那就是一個執拗的性子,你若敢關著她,她便敢和你對著來!堵不如疏,與其這樣,還不如放手讓她去試,哪怕撞得頭破血流,不還是有我們呢麼?」
「夫人啊,我是怕她不知好歹,萬一闖下什麼滔天大禍,到時候連我們也沒有辦法給她處理啊!」
「孩子大了,都有他們自己的想法!我們也要相信他們,放手讓他們去試。」阮母說道,「但有一點,你一定要同她說清楚,守住做人最基本的底線。她會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
「也只能夠這樣了。」阮父說道。
不久之後,阮父便同阮妃煙進行了一番談話。
「父親……我,我……」
「我都知道了,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守住自己的本心。」阮父說道,「這是最後一次了。」
在那之後,阮妃煙便離開了阮家,她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去了哪里。只是說在靈犀密境開啟之前會回去。
當然這一切,風御他們都是不知道的,他們還在為了秋冥的事情而忙碌著。
秋家並沒有傳出任何有用的消息,等了幾天之後的幾人終于是坐不住了。風御便開始對外放出風聲,說秋冥在歷練的過程中受了極重的傷,此時正臥病在床。秋家人為了不引起家族人的擔憂,便封鎖了這個消息。
這個消息一放出去,便引來了各方騷動。首先就是秋家人。
「大伯,外面傳來了一些對我們不利的消息。都說秋冥重傷在身,好不了了。」青年站在堂下對著秋家大伯說到,「他們還說,家主和各位長老為了秋冥的傷勢都損傷了自己的修為;還有傳說家主因為此事已經隕落,所以才這麼久沒有露面。」
「終于來了啊!」秋家大伯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他開口問那名青年,「查清楚這些消息都是從什麼地方來了的嗎?」。
「還沒有,下面的人還在查。」那青年回答到。
「抓緊時間。」說著又補充道,「對了,你給風家的那小子傳個訊息,就說我想見他一面。」
「大伯這是?」青年不解地問道。
「這次的消息傳得這麼快,若說沒有他的手筆在里面,我卻是不信的。」秋家大伯說到,「恐怕是他剛起了個頭,剩下的那些人便都咬著尾巴,跟了上來。忍了這麼久,這小子卻果然還是沒有忍住啊!」
「可是大伯,現在他們把我們的部署全部破壞了,我們……」
「放心,這還在我的預料之中。既然風家那小子敢這麼做,那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趟進這趟渾水的準備了。不過這樣也好,說不定他還能為我們帶來一些好消息。你呀,別這麼急躁,該來的,總是會來的,要穩著點。你先去,給他傳個訊息。」
「是,大伯。」那年輕人說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