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暖游和冷凝兩人都在家養傷,冰月也被逼的不準單獨去學
校,冰月覺得她好憂傷有沒有覺得,冷凝家好大,大的她都找不到一個人玩,嗚嗚,她覺得好無聊,好想真真,那個丫頭打她電話都沒人接,都不知道在忙什麼。
冰月坐在花園的秋千架上,慘絕人寰的望著天。暖游看著這麼可愛的冰月心里暖暖的,她的小月啊!永遠都是這麼可愛。
「小月,你在干什麼?」暖油走到冰月身邊溫柔得笑著。
「宇銘哥,我想去學校,好無聊啊!我想真真了。」冰月嘟著嘴委屈的樣子讓暖游心里有點澀,他想小月該是尋常人家的女孩,該有平凡人家女孩的幸福快樂。暖游坐在冰月的旁邊伸手輕輕撫模著她的頭發。
冰月在想她的宇銘哥永遠都是這麼的溫柔,唉!要是冷凝有他一半就好了,怎麼冷凝老是對人那麼冷淡呢,最近幾天冷凝都不怎麼搭理她,為這事冰月還生了兩天悶氣呢!
「小月再忍幾天,等這兩天風頭過了,我們再去學校好嗎?」暖游溫柔的說道。
「好吧!」冰月一臉無精打采的說道。
「小月。」背後傳來冷凝的叫喊。此時冷凝的臉似乎結了一層冰霜,冷的可怕。好吧!他承認他吃醋了,這兩天只要看到暖游和冰月那麼親密他就生氣,他真想一巴掌拍死那丫頭的沖動。他沒看到自己這兩天很不開心嗎?居然當作沒看到似的,他今天終于忍不住了。
「切。」冰月看到哪一張面癱臉她就生氣。冰月沒有理會冷凝轉身就朝屋內走去。
經過冷凝身邊時,冷凝以為她會停下來沒想到那丫頭直接進屋了。冷凝追上她拉住冰月的胳膊。
「該死的,你沒有听到我在叫你嗎?」冷凝氣急敗壞的說道。他快忍不住了,真想抽她。
「有嗎?你在叫我啊?對不起,我耳朵不好使。」冰月翻了一個白眼甩開鉗住她的‘爪子’就上樓了。她才不要理他,她可是很有原則的,決不向惡勢力低頭。
「冰月,你這是什麼意思。」冷凝追上去,關上房門,他可不想讓暖游看見他們兩吵架然後趁機而入。
冰月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不理他。
「你。」冷凝手指冰月,額頭青筋暴起,他當初一定是瞎了眼才會愛上這麼個不可理喻的丫頭,這是上輩子欠了她的。
冰月打算說些什麼,還沒開口手機卻響了,來電顯示是真真,冰月開心的笑了,這丫頭終于記得她了,今天她就要去真真家睡,她要離家出走,哼!
「喂?」
……
「你是誰?」
「我是藍家家主,應真真現在在我手上,要想她安全明天下午六點之前帶紫晶手鏈來藍家。」
「喂,喂?」
「嘟……」
「怎麼了?」看見冰月著急的神情,冷凝皺著眉頭問道。
「真真被藍家家主綁架了。」冰月咬著唇說道。
「別擔心。」冷凝握著冰月的手給她傳遞溫暖。
「我們該怎麼辦?」冰月盯著冷凝問。她心里真的很亂,好擔心真真會出事,都是自己害了她。
「今天晚上我去一趟藍家。」冷凝說。冰月听到冷凝這麼說緊張的抓住冷凝的衣袖,她知道這是多麼危險的事,她不要他也出事。
「你不相信我嗎?嗯?」冷凝輕輕撫上冰月的臉。
「不是的,我只是。」冰月低著頭不再說話,她知道冷凝明白的,他明白她不想他出事,不想他離開她。
冷凝將冰月攬進懷里,輕撫她的頭發,「明天早上我一定會趕回來的。」
冰月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緊緊抱住冷凝的腰,她最喜歡的就是他的懷抱了,自從冷凝的出現那個噩夢便沒有再出現,仿佛只要冷凝在身邊她就會感覺到很安心。她知道今晚冷凝是非去不可的,所以她沒有在說什麼,她不想再讓冷凝為她擔心。
不知不覺冰月漸漸睡去了,其實只是冷凝給她下了迷魂香,他想冰月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一覺,他知道如果今晚他去藍家這小丫頭肯定會擔心的睡不著的。
在睡夢中的冰月夢到(合)(歡)花開了,滿街的粉色美麗極了。正當開心的欣賞美景的時候,周圍的景色突然變成了陰森恐怖的密林,她似乎看到天上下著紅色的雨,然後看到冷凝倒在血泊中。她想走過去,可是卻怎麼也挪不動腳步。她只是流著淚,痛到撕心裂肺。
冷凝說︰「小月,不要再記得我,離我遠遠的,記得以後見到我都要躲得遠遠的,你的生命里不再有冷凝了,好好照顧自己,開開心心的活著。」
冰月眼見著冷凝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卻怎麼也抓不到。
「不要……」冰月驚醒,才發現淚早已濕了枕巾。手腕上的紫晶手鏈發著耀眼的光芒。
「那個夢好像真實的發生過一樣。」冰月看著紫晶手鏈自言自語的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穿鞋走出了房間。
「小月小姐。」門口齊叔守著房門。
「齊叔,冷凝呢?」冰月著急的問道。
「少爺和暖游少爺昨天晚上半夜就出去了。」齊叔說道。
「昨晚,過了**嗎?」冰月咬著唇,緊捏著拳頭不讓自己流淚。
「是的。」齊叔答道。
「那他有沒有說什麼?」
「少爺什麼也沒有說,只讓我好好守著小月小姐。」齊叔說。
冰月終于控制不住流下淚來。
冰月坐在計程車上撫模著紫晶手鏈輕輕的笑了。終于要和紫晶手鏈告別了嗎?紫晶手鏈如果你真的有靈性,我希望和你告別之後我身邊的人都可以開心幸福的活著。
在冰月沉思的時候已經到了藍家的門口,看著這麼大的院子忽然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冰月小姐,家主已經等你多時了。」門口的僕人恭敬地說道。
冰月跟著僕人走了很久才被請進了議事廳。冰月打開門進去,里面就只有藍家家主一人,他坐在主位上閉目養神,听到門開的聲音邊睜開眼楮看著來人,淡藍的眼眸里面透著不可一世的傲慢。
「丫頭,請你可真不容易耗損了我多少人力。」藍家家主漫不經心的說著,但聲音里卻給人勢不可擋的壓迫感。
「他們也被你抓了是嗎?」冰月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說道,盡管她很憤怒,但是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
「如果不將他們抓起來,我可是真沒有把握僅憑應真真能將你請來。」藍家家主笑著說道。
「卑鄙。」她早該想到這是那個卑鄙小人設的陷阱,她不該答應冷凝的。
「好了,進入正題吧!我要你手上的紫晶手鏈。」藍家家主已經沒有耐性了。
「我要先見見他們還有真真。」冰月冷靜的和藍家家主談條件。
「我只會讓你見應真真,冷凝他們我還不放心你見他們,不過你放心只要你將紫晶手鏈交出來我一定不會為難他們。」等到拿到紫晶手鏈冷凝和暖游兩個人不能留,藍家家主心里想著。
「不行,我要見到所有人。」冰月強烈要求。
「丫頭,你可沒有資格和我講條件,否則你連應真真都別想見到。」
「你。」冰月知道她沒有辦法了,只有妥協,不然連真真都救不了。
很快有人將應真真抬了進來。真真癱坐在椅子上靠在冰月的懷里。
「你對她做了什麼?」冰月憤怒的說道。
「你放心,我只是給她服了我們藍家的秘藥讓她不能說話不能動彈,不會傷害身體的。」藍家家主語氣稍微放緩了一點。
「真真,你別怕,我會救你出去的。」冰月抱著真真給予安慰,應真真只是盯著冰月,眼神里透漏出著急,因為她看到藍家家主已經拿出了暗器對準了冰月。
藍家家主已經讓冰月見到了應真真當然是要拿回紫晶手鏈了,要拿回紫晶手鏈就必須殺死紫晶手鏈的主人。
忽然冰月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震開,接下來她看到的是應真真倒在了她的面前,原來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應真真用了最後一絲力氣推開了冰月,那枚暗器直接插進了應真真的心髒。
在這一刻,藍家家主看到應真真笑了,是那種幸福解月兌的笑容,這一刻的笑容將永遠留在藍家家主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甚至夜夜噩夢,當然這是後話。
冰月將應真真抱在懷里不可置信的看著真真的胸口那一抹殷紅。應真真本就中了秘藥,現在又拼盡力氣加上心髒的那處傷,終于不堪重負閉上了眼楮,她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只是帶著微笑睡在冰月的懷里。
忽然議事廳的門被猛的打開,進來的是莫凌楓帶著受傷很重的冷凝和暖游。
「小月。」冷凝將呆呆的冰月抱進懷里。
「先離開這兒。」莫凌楓說道。
他們帶著真真逃出了藍家,而他們卻沒有注意到藍家家主在看到應真真倒下那一刻的表情,有痛苦,後悔,最後癱坐在地上臉上那兩行血淚尤為醒目。
莫凌楓背著應真真護送冰月,冷凝,暖游回到了冷凝的家。
冰月只是呆呆的看著躺在(**)上的應真真,沒有哭,沒有鬧,一切都是那麼安靜,冷凝,暖游和莫凌楓只是在旁邊看著冰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冰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應真真的場景,那時候冰月拉著密碼箱剛到學校報到。忽然被一個人撞到摔倒了地上,這個人就是應真真,她穿著牛仔褲白色T恤,很短的散發,耳朵上帶著藍色的耳釘。冰月承認這是她見過的最美的一個女孩。
「對不起,你沒事吧!」應真真扶起冰月。冰月感覺到手上的柔軟,這是一雙很漂亮的手,有點像男生的手型,卻該死的長在應真真的身上卻是那麼和諧。
「沒事,你怎麼這麼匆匆忙忙的?」冰月問。
「我在找宿舍。」
「女生宿舍就在前面啊!要不我帶你去吧!」冰月說。
「啊?好。」應真真似乎對冰月話有一瞬間的愣神。
「小月。」冷凝握著冰月的手將冰月從回憶中換回來。
「真真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冰月對上冷凝的眼楮認真的樣子讓冷凝禁不住心疼。
「我知道。」冷凝只是將冰月擁進懷里。
天漸漸黑了,莫凌楓從外面回來。
「怎麼樣?」暖游問。
「我沒有找到應真真的資料,連學校記錄的資料都是假的,還有我去了她住的房子,听房東說她在幾天前就已經退房了。我找了很多途徑卻怎麼也找不到應真真的家人,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出來的一樣。」莫凌楓說道。
暖游听到這皺起了眉頭,他本來是想找到應真真的家人的,卻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應真真會是誰?
「這事一會我們找冷凝商量一下吧!」暖游說道。
「嗯,對了,小月怎麼樣了?」莫凌楓問。
「哭得累了睡著了,冷凝在陪著她。」暖游嘆了一口氣說道。
在睡夢中,冰月似乎見到了應真真。
「小月還記得我送你的那條項鏈嗎?」應真真說。
「我記得。」
「我說過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人世了,你就戴上它,那樣它就能代表我繼續陪著你。」
「不,我不要,真真,你不要離開,我求求你。」冰月呼喊著,淚水打濕了枕巾。
「小月。」冷凝心痛的呼喚著睡夢中的人兒。
冰月驚醒,入眼是冷凝熟悉的臉。接著又閉上了眼楮,她多希望自己睜開眼楮看到的是真真那好看的笑臉。她不願意接受真真離開的事實,她害怕面對這樣的事實。忽然想起了什麼,冰月猛的睜開眼楮,在(**)邊的梳妝台的抽屜里拿出了那條藍色水鑽的項鏈。
這是在冰月生日的時候真真送給她的,那時的真真還說如果自己死了才準冰月戴上這個項鏈,當時冰月還因為她的胡言亂語而生了她好幾天的氣呢!
冰月將項鏈戴上。
「我想去看看真真。」冰月說。
「好。」冷凝輕輕回應著。
冷凝扶著冰月走進真真躺的房間里。真真安靜地躺在(**)上。
「冷凝你出去吧!我想幫真真換件衣服。」冰月撫模著應真真的臉說道。冷凝看了一眼冰月便走出了房間。
「真真,你怎麼舍得離開我,你不是說我是你過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怎麼你說話不算數了,你這個騙子。」冰月流著淚邊說邊幫真真解開上衣的扣子。
冷凝下了樓。
「小月怎麼樣?」暖游問坐下來的冷凝。
冷凝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搖著頭。
「找到應真真的家人了嗎?」冷凝問。
「我想應真真的身份可能沒有那麼簡單。」莫凌風說道。
「怎麼說?」冷凝問。
「我查不到應真真的所有信息。」莫凌楓說。
冷凝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啊。」樓上傳來冰月的尖叫。听到聲音三人都慌張的跑上樓打開門看見的是這樣的景象,冰月站在chuang邊望著chuang上不敢相信的樣子。再看chuang上,應真真半摟著衣服躺著,奇怪的是他的脖子上明顯存在一個大的喉結,還有胸部分明是男人。
「怎麼會?」暖游不敢相信的看著躺在chuang上的人。
「居然是藍諾。」莫凌楓驚訝的說道。
「藍諾?」冷凝不可置信的復述著。
「藍諾本就男生女相,再加上藍家的秘藥稍加改變就可以以假亂真,沒想到藍諾一直都在我們身邊,現在終于知道為什麼藍諾會認識小月了。」莫凌楓解釋道。
冰月想起了一次冰月和暖游鬧脾氣大半夜離家出走去了應真真住的地方。
應真真打開門驚訝的看著來人,「小月,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哇塞!真真,你穿睡袍的樣子好帥,要是你是男的就好了」此時的真真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幸好是燈光不好,冰月沒有看見應真真那雙隱藏在黑暗中的淡藍色眼眸。
「小月,那個,我……這麼晚你怎麼來了?」應真真那個悔呀!怎麼警覺性這麼低應該先變成女的在開門的。
「我和宇銘哥吵架了,今晚你要收留我。」冰月嘟著嘴委屈的說道。
「怎麼?曾宇銘不是對你挺好的嗎?怎麼吵架了?」真真想今晚絕對不能讓冰月進來,不然真就麻煩了。
「他老是管著我,不讓我去這去那,我一氣之下就跑出來了。」冰月是氣憤的說道。
「那個小月,我這今天不方便,我……」應真真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
「喂,你什麼意思啊?不會是里面有哪個男人吧?」冰月氣的臉都發青了。
「啊?那個,我……」應真真真佩服冰月的想象力。
「哼,你這個重色輕友家伙,今天我就要睡這。」冰月來了脾氣。
「小月。」背後傳來曾宇銘的聲音,應真真終于是松了口氣。
「你來干嘛?」
「對不起,小月,是宇銘哥錯了,你原諒我跟我回去好嗎?」曾宇銘誠懇的認錯。
「小月,人家都道歉了,你就原諒嘛!再說我這也不方便,你就和學長回去,乖啊!我困死了,先睡了。」說完,應真真立即關上了門。
「應真真,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我再也不理你了。」
後來真因為這事,冰月有一個星期沒有理真真,現在想想原來只是因為真真是男的,想到這,冰月露出一抹笑容。
並與緩緩走到chuang前坐下。
「藍諾。」冰月輕輕撫模上藍諾的臉。「原來我的真真就是藍諾,真真,你怎麼可以騙我呢!你知不知道我被你騙得好苦啊!這一次我就原諒你了,下次不準你再騙我了,知不知道?」冰月的聲音溫柔如水飄進在場的所有人的心里,幾年後當他們想起今天的畫面,想起今天這個女孩的聲音,心里還是酸楚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