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太虛伸了一個懶腰道︰「好久都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真是痛快啊。」
這時就听到一個聲音道︰「你是痛快了,一覺就能睡上三天,可是你身邊的那個人受的了嗎,跟豬一樣。」
那話語中墨太虛怎麼听得有些酸酸的味道。
在這里一共就三個人,落雨情不會說這種話,那說著話的人肯定是…
墨太虛微微一笑道︰「這個就不撈蘭小姐費心了,我和情兒的事,我….嗯?」
墨太虛發覺自己的手上好像模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不由的捏了捏。
「大哥哥。」
落雨情全身一顫,好像被人抽空了全身的力氣,嬌嗔的白了一眼墨太虛。
墨太虛‘噌’的一下了坐了起來,尷尬道︰「我不是故意的。」
落雨情白了墨太虛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我不信。」
落雨情慢慢的動著已經麻木了的雙腿,因為怕打擾墨太虛睡覺,落雨情這個姿勢擺了整整三天一動都沒有動。
墨太虛似乎看了出來,蹲了下了雙手抓住了落雨情的一條腿。
落雨情臉色微紅道︰「大哥哥,你干嘛。」
墨太虛道︰「當然是幫你了。」
墨太虛慢慢幫落雨情的活動著雙腿,墨太虛仔細的看著落雨情的雙腿,落雨情的身體絕對是真正的黃金比例,雙腿潔白,不知道是因為供血不足的原因還是什麼,有些冰涼,墨太虛的手放在落雨情的腿上,感覺非常舒適。
雙腳嬌小可愛,雙腿潔白,沒有微毫的瑕疵,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墨太虛還和自己的胳膊比了比,只比自己的胳膊粗一毫而已。
墨太虛不由感嘆道︰「真是有一種美,叫做別人的腿…」
落雨情被墨太虛的的雙手撫模著,全身一顫,眼神不敢不去墨太虛,可是墨太虛好像在戲弄自己,半天都沒有動。
落雨情道︰「大哥哥,你在干嘛?」
墨太虛認真道︰「我在看情兒的腿了,真是很漂亮啊。」
落雨情佯裝微怒道︰「大哥哥,你在這樣說,我就不理你了。」
墨太虛聳了聳肩,把落雨情的腿慢慢的放了下去,雙手搓了搓,讓真氣游走與雙手之間,抬起了落雨情的雙腿,用真氣幫落雨情調理這氣血。
嗯~~
落雨情舒服的不由的發出聲音,這聲音讓墨太虛差點走火入魔了,太**了。
落雨情道︰「大哥哥不要停,好舒服,繼續。」
就這幾個字,就是墨太虛受不了了,就連蘭帶思都臉色通紅。雖然蘭帶思知道那里不是自己想象的樣子,但還是耳面赤紅。
但落雨情似乎沒有發現自己的言行有些差異,不滿道︰「大哥哥,你怎麼停下了?」
墨太虛穩定心神,繼續幫落雨情調理著氣血。
「吼吼.吼吼」
看著落雨情很享受的樣子,墨麟吼叫了起來好像在說︰「我也全身疼。」
墨太虛道︰「你也疼?」
「吼吼.吼吼」
墨太虛道︰「那就從這里跳下去吧,一會就不疼了。」
「吼吼.吼吼」
半個時辰後,看到落雨情已經睡著了,墨太虛開始打坐,明顯的感覺到沒有以前那麼疲倦。
墨太虛感覺自己睡了三天自己的真氣好像有所提升,似乎已經達到了洛書第二層中期了,那就是說,自己真正的翻開了洛書的第一頁了。
墨太虛激動的默念著洛書的口訣,墨太虛覺得自己的靈魂一輕,‘看’到了很多金色的河流。
墨太虛心道︰「怎麼看著這兩天河流像是少陰少陽二脈,還有那條像是玄通啊…」
「難道這是內視?」
墨太虛激動的睜開了眼楮,內視,我可以內視了,那就證明洛書我已經入門了。
墨太虛慢慢的讓自己平靜了下來,看了墨麟一眼,墨麟不屑了踩了踩腳下的飛天青羽,這時墨太虛在有開始入定。
…….
何為道?」一位老者面無表情的問道。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故道為天地根。」
一個幼小的聲音響起,那是一個有八、九歲的小男孩。白皙的臉龐,彎彎的眉,薄翹的小鼻梁,大大的眼楮,高有一米二、三。像一個瓷女圭女圭。不過現在他表情嚴肅的站在啊老者的身邊。回答著老者的問題。
「何為道?」老者又問。
那小孩答道︰「法即是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老者問︰「何為自然?」
小孩道︰「太上!下知有之。其次,親而譽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貴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謂:我自然。」
老者問︰「何為心性?」
小孩道︰「致虛極守靜篤。萬物並作,吾以觀復。夫物芸芸各復歸其根。歸根曰靜,是謂復命;復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沒身不殆。」
老者問︰「最高心性?」小孩道︰「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
老者看的一眼那小男孩問︰「否?」
那小孩一皺眉心想︰「老家伙你就知道整我,哼!有一天我比你強了,我要你背一千遍,不不不,我讓你被一萬遍哼,死老頭子.」
可他嘴上也不敢怠慢說︰「釣水,逸事也,尚持殺生之柄;弈棋,清戲也,且動戰爭之心。可見喜事不如省事只為適,多能不如無能之全鎮」
老者問︰「天之道、人之道?」
小孩道︰「天之道,天下有道,卻走馬以糞。天下無道,戎馬生于郊。罪莫大于可欲;禍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天之道,其猶張弓與?高者抑之,下者舉之;有余者損之,不足者補之。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
天下武功分為兩種,一為真氣,二為靈魂。」
庸老看來小羽一眼接著說︰「真氣,以身體為根本。磨練自己的體質,人為萬物之靈,人的潛力是無限的,以武入道發揮自己無限的潛力。以萬物為兵,為天、為地、為我。」
「靈魂之力。哼。」老者明顯表現出不屑。
「世人以為靈魂是指自己的命,靈魂沒有了就是行尸走肉,可誰知最後自己要打敗的…」
萬物為圓,否極泰來,終點之後就是起點的開始。
墨太虛突然睜開雙眼,眼楮中精光一閃,墨太虛握了握拳頭自語道︰「洛書第二層中期了嗎,真是讓人陶醉的力量。」
「咦?」
不知在什麼地方一個老者請咦了一聲。
「你怎麼了,小心點現在出了岔子,那就全完了。」
一個中年男子不滿道。
那老者不在乎道︰「我知道不用你說。」
老者自語道︰「小子不錯嘛,才來這個世界幾天就練到了第二層,這速度都快趕上當年的我了。」
….
蘭帶思見墨太虛醒來道︰「墨公子難道不知道人在冥想時是最脆弱的時候嗎?」
墨太虛道︰「我相信,在我冥想是沒有人會接近我。」
蘭帶思嬌笑道︰「為什麼墨公子如此肯定呢?」
墨太虛看著墨麟道︰「因為有你啊。」
蘭帶思身體一顫,嘴唇有些上揚道︰「那就多謝墨公子的信任咯。」
墨太虛心道︰「我要是相信你,我還不如去相信狗不吃肉呢。」
蘭帶思自然不知道墨太虛在想些什麼,道︰「墨公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墨太虛一愣,後有笑道︰「蘭小姐請問。」
蘭帶思問道︰「墨公子你有家室嗎?」
墨太虛不解道︰「家室?」
蘭帶思臉色微紅暗罵自己怎麼會問這種問題,解釋道︰「墨公子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墨太虛沉思了好一會抬頭道︰「什麼是家室?」
蘭帶思….
蘭帶思道︰「墨公子真的不知道什麼是家室,還是在和小女子開玩笑?」
墨太虛見蘭帶思微怒,苦笑一聲道︰「我真的不明白蘭小姐說的家室是什麼啊。」
蘭帶思看著墨太虛的眼神不想有假耐心道︰「那是小女子錯怪了墨公子,家室就是在說不知道墨公子有沒有成親。」
「哦。」
墨太虛‘恍然大悟’道︰「這個到還沒有,畢竟我現在還太小。」
蘭帶思道︰「墨公子也不小了,十四五歲結婚在我們這里太正常不錯了。」
也許連蘭帶思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听到墨太虛說自己沒有家室的時候,自己笑了。
「你說,你說什麼,十四五歲結婚?」
墨太虛嘴角抖了抖,有些不敢相信。墨太虛在前世十四五歲也不過剛剛上初一吧,初一結婚,呃….
那感覺怎麼這麼惡心….
蘭帶思點了點頭道︰「怎麼,墨公子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