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可欺 第68章 受傷

作者 ︰ 慕芊菱

他忽然向前走幾步逼近了杜菀菀。

雲君成趕忙擋在了杜菀菀前面,雖然他不相信司徒冶會喪心病狂到去毆打杜菀菀,但是司徒冶現在的氣勢把他都有點嚇倒了。

「杜菀菀,杜菀菀。」司徒冶咬牙念道著這個名字,英俊如雕刻的臉上有著痛苦而絕望的表情,「這樣折磨我好玩嗎?」

看著心愛的人在自己面前這樣的痛苦,杜菀菀簡直就要大哭出來,她心中的難過不亞于司徒冶。她深愛著這個男人,卻害怕再次受傷。同時,她打心里也覺得自己不是很配得上司徒冶,眼前的這個男人英俊瀟灑家財萬貫,自己卻只是一個初出茅廬身無分文的小丫頭。她不想再繼續拖累司徒冶了。

「杜菀菀,我今天就是要你知道。」司徒冶的眼楮是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瞳孔的顏色有些淺,所以就顯得分外明亮。

「我不會放棄,永遠不會!」他緊緊盯著杜菀菀說出這句愛的宣言,然後他轉過身…

「砰!」沉悶的聲響讓杜菀菀心中一驚。

司徒冶左手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一旁的牆壁上,力道大到讓達到的水泥磚有些輕微的裂開。

杜菀菀有些嚇傻了,她腦中一片空白,只看著指關節還在滲血的司徒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倉庫。

留下她和雲君成兩個人呆呆的看著司徒冶背影消失的地方。

……

晚上雲君成回到酒店,一進門就不顧形象的把西裝外套扔到一邊,重重的坐下嘆了一口氣。

雲君成沒想到司徒冶下的料居然這麼猛,白天的時候杜菀菀一直魂不守舍,他知道杜菀菀一直在擔心司徒冶的傷勢。

「這混蛋,居然演苦肉計。」雲君成把自己深深的陷在賓館的沙發里,自言自語道。

不過他也有點于心不忍,他感覺這回司徒冶也許是認真的,認真的連他這個從小和他一起玩大的人都有些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

從小司徒冶就是一個天賦極高的孩子,別人需要三小時完成的事情他一小時就能完成,也正是因為如此,雲君成從來沒見過司徒冶被什麼事情難倒過,他一向是所向無敵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司徒冶對一切事物都是冷靜的,不上心的。

比如說雲君成自己上了初中就開始各種談戀愛,像雲君成這種情種,幾乎每段感情他都很認真並且也很受傷,每次在他為感情犯愁的時候,司徒冶卻只會在一邊冷眼相對,甚至有時候來幾句不留情面一針見血的話。雖然雲君成對他的這種行為極端厭惡,但是不得不說,司徒冶每次都分析的很對,即便是雲君成不想承認。

想著想著雲君成又想笑了,其實在他心中司徒冶的份量其實很重。他明白自己的這個兄弟,這回是真真正正的動心了。

「我要不要當一回大好人啊……?」他對著掛在牆上的蒙娜麗莎復制畫像說。

……

杜菀菀驚魂未定的回到家里,立刻上樓關上了門。

不顧外婆在外面呼喚她名字的聲音,杜菀菀撲在床上,眼淚無法抑制的流了出來。

她回想著司徒冶那炙熱的看著她的眼神,那看起來不像是假的,他口中說的話也都是她想听到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無法做到原諒司徒冶,無法做到再和司徒冶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這回輸不輸得起。

但是看到那張平時冷傲的英俊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看到他緊縮的眉頭,杜菀菀還是感覺好心痛,心髒像是被大力擠壓一樣的疼痛。尤其是當她看到司徒冶不顧一切的傷害自己的時候,看到他的指關節紅腫滴血的樣子……她簡直要心痛的死掉了,她的初衷和本意並不是如此啊,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杜菀菀抑制不住的痛哭起來,外面的外婆听見了里面細微的哭聲,更是著急的拍打著門。

「怎麼了菀菀,是不是工作上受委屈,快出來告訴外婆怎麼回事。菀菀?」

杜菀菀听到外婆焦急的聲音,連忙擦干了眼淚,安撫了一下情緒打開了門。

「沒什麼,外婆。」她強裝鎮定的說,「我就是壓力有點大,工作很好,大家也都對我很好,你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快來吃飯吧,我都做好了。」外婆擔心的撫模了一下杜菀菀的臉。

「嗯,好~。」杜菀菀強顏歡笑。

「菀菀,你先下樓,我去陽台上拿點腌好的臘肉。」外婆擠擠眼楮,一副老頑童的樣子。

「噗,好。」杜菀菀稍微的有些被逗笑了,她轉身下樓。

但是待她一踏上樓梯,一股頭痛的感覺卻排山倒海的襲來,頓時杜菀菀感到天旋地轉,她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頭部刺骨的疼痛和周身骨頭與木質地板強烈踫撞的痛楚讓杜菀菀承受不住,猛的暈了過去。

最後的記憶只有外婆的驚呼聲和年久失修的樓梯的吱呀聲。

司徒冶垂著頭坐在醫院的走廊上,左手的食指隱隱作痛,他卻只感覺心痛的無法呼吸。

杜菀菀,難道你真的已經忘記了我嗎?

他不想去回憶那長發雪膚的可人兒看著自己時那冰涼的眼神,然而那雙美麗又無情的眼楮卻一直往他的心房里鑽,讓他感覺無所適從。

呵呵,他司徒冶自認不是什麼完美男人,卻也是有無數少女競相追捧的人物。為什麼偏偏每次都是他喜歡的女孩,卻對他退避三舍呢?司徒冶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從杜菀菀和雲君成那里回來以後,司徒冶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蕩了好一會兒,由于小鎮比較小,他正好路過了醫院,手指的痛楚也讓他清醒了幾分,便來到這里進行包扎。

沒想到由于剛才過度生氣用力太猛,他的左手食指有一些輕微的骨折,又折騰的好一會兒才好。醫生現在先讓他在走廊里等待,待會兒還要去拍個片子確保萬無一失。

司徒冶像個木偶一樣按照醫生的指示進行著治療流程,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無法思考了。

正當他垂著頭自怨自艾時,大廳忽然一陣騷亂,司徒冶不由自主的抬頭看了一眼那邊。

只見醫生和護士們從門口接進來一張推拉床,旁邊跟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女乃女乃。

司徒冶忽然站了起來,那位老人很是面善,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便是杜菀菀的外婆了。

那病床上的,難道是……

司徒冶沖到了正在移動的病床旁邊,果然,病床上躺著的戴著氧氣罩臉頰上還沾有血液的女人,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杜菀菀嗎?

在他震驚的無以復加的當兒,醫生和護士一眾人已經推開他拉杜菀菀進了手術室。

「病人需要立刻手術,家屬請簽字。」一位白大褂把一個板子遞給杜菀菀的女乃女乃,「另外醫藥費要預付5000,請去前台繳費。」

「我現在拿不出錢來…」杜菀菀外婆一邊哭一邊窘迫的說,「錢還在家里,能先給我家菀菀動手術嗎?我現在就去取。」

「這……是醫院的規定,我也沒辦法。」白大褂為難的說。

「快去做你們那該死的手術!」司徒冶忽然的出現把眾人都嚇得一個寒顫。

只見他手里拿著杜菀菀醫藥費的收據,遞給了白大褂。

白大褂愣了一下,趕忙跑開了。

手術室的紅燈啪的亮了,血紅的「手術中」三個字就像司徒冶的滴血的心,他感覺如同萬蟻蝕心一樣心痛,卻也深感不解。

怎麼不到一會兒的功夫,杜菀菀也被送進了醫院,難道是雲君成那個混蛋欺負她了?

他握緊了拳頭,又松開。

這不應該啊。他苦笑著。這個世界上似乎只有他自己,才會讓杜菀菀受傷,其他人…對杜菀菀總是比他司徒冶要小心的多。

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這位先生,你是……?」杜菀菀女乃女乃臉上還掛著淚痕,但還是迎上來問司徒冶。

「您是杜菀菀的外婆吧,來,先坐下再說。」司徒冶攙扶著杜菀菀外婆在手術室門口的長椅上坐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今天菀菀一回家就精神不好,結果下樓的時候摔了下來,我……」外婆說著又要哭。

「別擔心外婆,菀菀一定會沒事的,她很堅強。」司徒冶安慰著杜菀菀的外婆,「我是菀菀在超然公司的同事,這次就是為了來找她回去工作的。她忽然辭職,讓我們大家都很意外。」

「啊,原來是菀菀的同事啊。」外婆的情緒終于有點穩定了,「你們超然真是大公司啊,菀菀在那里工作的時候感覺每天都很累的樣子,總是愁眉不展的,我可心疼了。她這次辭職我贊成,你可不要叫她回去了,她幸福快樂,才是我這個外婆所希望的。」

「……」

司徒冶听了這一番話,不禁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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