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顏青黛剛被刺傷,而那邊大皇子也被刺傷。
因淑妃受傷,大皇子則被大皇子的貼身宮女保護在懷里,而那些刺客哪個不是人精。
這麼堂而皇之的將大皇子摟在懷里,而且卻絲毫沒有起到了保護的作用,反而將大皇子顯眼的推了出去,更沒有辦法逃開。
一名刺客追了過來,小宮女帶著大皇子往旁邊躲去,而大皇子則虛弱的想要掙開。
「受死吧!「刺客冷冷的哼了一聲,一劍刺中了大皇子,宮女瞬間叫了起來。
寧昭儀手一揮,長鞭像是一條黑蛇,吐閃著舌頭,帶著閃電般的速度竄向了刺客,一瞬間將刺客甩中,飛一般的扔了出去。
「來人,快點叫御醫「見刺客清理的差不多了,宇文煜迅速的叫刺客。
此時顏青黛面色已經泛黑,見到大皇子受傷更是擔心不已「皇上,先讓御醫看看大皇子吧,他身體原本就虛弱」
宇文煜也百般的為難,來的御醫也只有一個被侍衛急沖沖的拎了過來,見到顏青黛如此之說,不由的感到一陣語咽。
「御醫,快點來救大皇子,快點」淑妃沒有這種顧慮,只要救了大皇子就行,別人的死跟她無關,最多人命關天的時候感激一下罷了。
大夫診治了大皇子,只是受了點傷,修養一下便行了。
顏青黛逐漸的進入了昏迷的狀態,兩只手緊緊的握住宇文煜的手,面色慘白,唇瓣也跟著幾近透明。
「萱小儀」寧昭儀忍不住的喊了一聲,她看見自己最喜歡的一個妃子就要在眼前死了,她真的沒有辦法相信。
紫竹跟玉竹一臉的不敢置信看著皇上將顏青黛抱進了長,太夫緊跟著包扎,止血,去箭,顏青黛最多悶哼一聲,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玉福,去給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老虎頭上拔須」宇文煜聲音冷硬的下旨,這些人太過于猖狂了,在大皇子的壽宴上就敢如此。
「是皇上」玉福領旨,下去。
「皇上,妾身應該感謝萱小儀跟寧昭儀,不然我大皇子也怕……」說著,淑妃就擦起了眼淚。
寧昭儀面無表情的坐在了皇上的下首,身上沾了點血跡,可是顏青黛還沒有醒過來,她也不想回宮換衣服。
宇文煜看到旁邊的寧昭儀一臉的感激,若不是這兩個妃嬪如此勇敢,怕是大皇子早就被……
「封寧昭儀為昭妃,萱小儀為萱婉儀」
此令雖下,寧昭儀也只是隨意的屈膝行了行李,其余長的人更是沒有幾個覺得現在封婉儀有什麼用,主子都快活不成了。
「皇上」不一會兒,御醫整理了一下走了出來,但是濃重的血腥味仍舊讓長里的幾個人心下一涼。
「你說」宇文煜閉了閉眼,最後吐了一口氣說道。
「皇上,萱婉儀雖然傷口止血,但是因救治延遲,所以到現在昏迷不醒,至于什麼時候醒過來,臣不敢確定」御醫顫巍巍的回答,誰都知道現在被寵的就是萱婉儀,若是再出了點什麼事情,皇上不得剝了他們的皮。
「什麼叫不確定什麼時候醒過來,我要確定的時間。來人,把其他的御醫全部召集過來,全部都給我查看一番」宇文煜一掌揮掉桌子上的茶盞,冷冷的說道。
「是,皇上」
所有的御醫都過來查看了一遍,全都搖搖頭同意了第一個御醫的觀點,救治太遲了。
一個小宮女偷偷的從退了下去,連忙往一個宮殿內跑去,跪在一個女人的面前。
那個女人一身張揚夸張的衣服,頭上的金釵耀眼無比,她冷冷一笑「怎麼,是不是沒有辦法了?」
「是的,御醫們說,救治太遲,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小宮女跪在地上說著。
「哈哈哈,那就好,太好了!」女人放肆張揚的大笑,能有誰比的過她?沒有,整個宮內再也沒有了!
「那就讓她一直的醒不過來吧,得罪我的不會有好下場!」女人陰狠的說著,眼神狠狠的瞪著長的方向。
六天後。
顏青黛還是沒有醒過來,玉竹擦著眼淚幫著顏青黛擦著身子,換著藥。
「昭妃娘娘來了」
紫竹跑進來稟告,隨之昭妃娘娘也走了進來。
白澤在顏青黛的里側,半虛弱的睜著圓圓的大眼,它每天都在給顏青黛輸入靈氣,慢慢恢復她的元氣,所以才會這麼遲的還未醒過來。
「我記得我們族還有一個起死回生的神藥,我這就去找族長」昭妃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白澤眼楮微挑,見她走了出去,送了一口氣真怕她抱起來再揉捏他一頓。
閉上眼,繼續給顏青黛輸送靈力恢復元氣。
她是它的主人,需要什麼怎麼救治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不比那個什麼族的起死回生的神藥好太多了,這群愚昧的人類。
人類的神藥最多的就是養生之藥,也是從人的根本救治,但是卻藥極緩慢,這次哎,算了,就看著主人喜歡這昭妃的份上,讓她立這頭等功吧!
正當皇上氣餒不已的時候,而羌族突然貢獻了一個起死回生的奇藥讓宇文煜驚詫不已。
細細追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昭妃去跟族長求情拿出神藥去救治萱婉儀,宇文煜覺得昭妃對萱婉儀乃是至真至純之人。
隨即下令讓御醫將神藥給顏青黛服下,而此時的顏青黛也處于迷迷茫茫的狀態,白澤在她的耳邊一直輕聲的喊著她,讓她醒過來。
眾人等了良久,就在眾人以為不會有奇跡發生的時候,顏青黛緩緩睜開了眼楮,有些迷茫的看著眾人。
「你醒了」宇文煜有些激動的握住她的手,替她撥了撥頭發。
「恩,醒過來了,我听見皇上再喚著妾身」顏青黛有些蒼白的臉上掛著笑意,病弱弱的更讓人我見猶憐。
「妹妹醒過來就好,皇上擔心了許久」淑妃也跟著激動了起來,對顏青黛她更多的還是感激。
就在眾人都圍著顏青黛的時候,大白大搖大擺的**一扭,爪子一勾穩穩的從床上走了下來,大搖大擺的往外走去。
圓圓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粉嘟嘟的爪子撓了撓頭,伸了個懶腰。
它也是費勁了全力啊,主人也終于醒了,該去吃飽喝足睡個大覺了。
宇文煜在書房批奏折,玉福將妃嬪的牌子小心的擱在宇文煜的面前「皇上,您看今日」
宇文煜抬眼看了下牌子,低下頭默默想了一會兒。萱婉儀正在療傷,而淑妃要照顧大皇子,其他的嘛……
想到那日刺客來的時候,其他的妃嬪都只顧逃命。反倒是昭妃一揮鞭子沖了出來,瀟灑的身姿說不出的美麗。
宇文煜目光一閃,看向昭妃的牌子「就昭妃」
皇上臨幸昭妃的已經不是新聞的新聞傳入了長,一身中衣的顏青黛面色還是慘白的坐在床邊看著外面的月亮,懷里抱著正半磕著眼楮的白澤。
「主人,你這是心里不舒服?當初就不應該進入宮內不是嗎?」白澤眨了眨眼楮,有些不解的說著。
「沒有,皇上臨幸姐姐是應該的。宮里這麼的多的女人,都是皇上的所有權」顏青黛輕輕一笑,伸手在白澤的身上撫模著。
「而且當初若不是進入皇宮,那個女人怎麼能舍得拿出那麼多的錢,而且我被那個女人教的什麼都不會,只知道盛世凌人,還有誰敢娶我,也沒有人敢娶我做家里的主母」顏青黛嘆了口氣,好像是注定的她是要進入皇宮。
「主人,你真的想當這個妃子?」白澤圓圓的眼楮骨碌的轉了兩圈,問道。
「是」顏青黛依舊淡淡的一抹笑意,不及眼底。
這邊,婉昭媛更是氣憤的屋子里的東西被砸的到處都是,滿屋子的碎瓷器,精致的搖扇,矮凳四腳朝天。
「該死的,那個蠻子竟然開始受寵了。憑什麼!不就是會那麼一點功夫嗎!」
婉昭儀一臉氣憤不已的神色,一**在旁邊的凳子坐了下來。
「昭儀,您別激動啊,即使她受寵了,有沒有孩子還不一定呢」身邊的一個小宮女笑著建議道。
婉昭儀挑了挑眉,說的也是。
皇上寵幸了不少的女人,包括萱婉儀不也都經常受寵也沒有見懷孕,她就不相信她一個蠻子能懷上孩子!
婉昭儀露出一抹冷酷的神色,身邊的小宮女更是一臉的得意之色。
一個月後,顏青黛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宮中開始舉行大型的慶賀宴會。
顏青黛一身月下竹的銀紗長裙,外面套著白色的褙子,梳著一個婉約的發髻,一根剔透的玉釵釵在頭上。
「遠遠的便還以為是位仙女下凡來了,原來是我們的萱婉儀,可真是如同仙女入凡塵啊!」淑妃笑著打趣顏青黛。
顏青黛行禮之後一臉的羞意「淑妃娘娘妙贊了,妾身根本不堪入目呢」
「淑妃贊你你就收著唄,還有什麼好害羞的」昭妃也跟著笑了笑,依舊面色沒有多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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