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的老板連聲叫服務生賠,吵吵嚷嚷的,說是服務生不對。服務生感到委屈,但比起委屈更慌亂。她知道這種事情既然撞上了,就逃不掉。一件打折買來的路邊攤都可以說成名牌的衣服,上一個人就是因為這種事才辭職不干的,沒想到自己也遇到了。看著略有慌亂的服務生,徐冉晴一揮手。
「行了,沒關系的。也不是什麼名牌,不用賠。」徐冉晴笑了笑,「再說了,本身就是我們的錯不是嗎?要不是對面那位先生跟觸電了一樣站起來,你端著的盤子也就不會滑開了。」徐冉晴挑了挑眉,對著對面的徐駿寒笑。
回到家中,徐冉晴將口袋里的紙張表面的一層餐巾紙剝開,里面的白紙還有點濕氣,沾到水,背面的記號筆跡化開了,挽著紅色的油跡,畫出一張抽象畫。徐冉晴翻了個白眼,只當是油水在紙上暈開的痕跡,便把紙張平鋪在桌子上面,轉身就去洗澡了。
第二天的早上,不知道是身心俱疲還是真的睡到不成樣,被徐駿寒叫醒時已經臨近遲到了,也沒太注意看那張紙,稍微對折了一下之後,就放進了另一件外套的口袋里。到了辦公桌上時,徐冉晴忽然想起昨天濺到油水的紙張,慌忙從口袋里拿出來查看。急忙展開時,發現那張紙上出現了隱隱約約的紋路。徐冉晴忽地想起來——如果一張紙上面一開始就用筆刻好了紋路,那麼只要用鉛筆涂抹或者墨水潑,紋路就會顯現——這也是白紙一開始的奧妙所在。徐冉晴連忙查看那張紙上的紋路,只見黑與紅的背景下,中間的淺色線條,隱約地勾勒出一朵花鳥的牡丹花,花瓣細致,形象分明。
「小徐?!什麼事?」沈安石沒在意禮節,而是問徐冉晴,因為每次她如此激動,都是提示破解的結果,「是想到那本書的關聯了嗎?」
「兩個人嗎?」沈安石喃喃自語,「走,去找你口中的米蘭。」沈安石簡單了當的下了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