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全場人不敢吐氣,只敢吸氣,誰這麼大膽,明目張膽的叫狗皇帝?
雲軒澈面色鐵青,冷如冰霜,狹長的眸子深似幽譚,迸射出的是冷冽的寒氣,空氣瞬間如被注入幾道冷流般凝固住,驟然下降,另在場每個人的呼吸都感覺到這冰冷徹骨的寒氣。
如此驚人的氣場讓初雪渾身一顫,心里不禁念叨著,不愧是君王,這王者之氣真不是誰都能裝出來的。
「是誰?給朕出來?」冰冷的聲音帶著怒火。
初雪素淨的額頭微微有些冒汗,但是她依然閃入人們的視線,黑紗遮面,紫衣在晚風中衣角飛揚,她略帶嬉笑的道︰「怎麼?不叫狗皇帝嗎?莫非還有姓?什麼姓啊?」忽然,她恍然大悟「對不起,我真是笨,狗還分公母呢?皇帝您老人家明明是公的,應該叫公狗皇帝。」
全場的人倒抽一口氣,個個皆是一臉惶然。此人話語真毒。
雲軒澈一臉的寒霜更冷了,胸腔有激涌的怒火翻滾著,狹長的眸子怒而陰霾,眸里的深潭似要將初雪吞滅,讓人不敢直視。
初雪依然笑嘻嘻,但是美眸已經不敢看著雲軒澈,語出驚人「發火容易短命的,你可要保重身體哦。」
「這兩名刺客無論生死,都必須給朕緝拿,否則去見你的列祖列宗」怒吼的聲音,另初雪渾身一顫,玩笑開大了!
侍衛听到此命令,誰敢不行動,立刻跟拼了命似的圍住初雪二人。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拖延時間,尋找最佳時機逃離這里」她真的不是有意的,無論生死?這個狗皇帝看來已經氣到份上了,否則怎麼會不留此刻活口,來審問誰指使的呢?
「無妨,我既然來了就沒想要活著出去」聲音透著絕望。
「不會的,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
黑衣人搖頭「謝謝你,恐怕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如果我不幸命喪黃泉,請每年三月的時候給我折支桃花。」
「胡說,不許說死」初雪怒道。
「雪,我真羨慕你,有疼愛你的父母,寵愛你的哥哥,而我這一切早在十年前被毀滅,而毀滅的人就是下面這個滿口仁義道德,愛民如子的狗皇帝。」
「飛,我們可以不用丟掉性命讓他受到懲罰的。」
「沒用的,現在官官相互,貪官橫行,誰會為我伸冤」如果可以沉冤得雪,她就不會潛入皇宮,成為秀女,如果可以沉冤得雪,她就不會讓那個人成為自己的一個夢,可是滿身的血海身仇,她怎可丟下?怎可當做沒有?
「雪,幫我帶一句話。」
「什麼話?」
「飛兒已經自由了,從此在天堂中無憂無慮的生活著,請君保重」伴隨著一滴清淚,唐飛一掌打在初雪的肩膀上,嘴角帶著一絲欣慰的笑容,「謝謝」風中傳達著她的聲音。
「不……不」初雪搖頭,然而她只有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嬌小的女子,奮身撲入,瞬間埋沒在里面。
身子如凋落的花瓣一樣,開始急速的下滑,初雪有些慌張,唐飛剛才點了她的穴道,如果不及時揭開,恐怕她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那些讓她帶到的話,只有在夢里告訴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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