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婧拉著冬梅去了盛京最大的餐館︰棲鳳樓,棲鳳樓中有五個單間,分別為歸雲閣、仰嘯堂、歸林居、聚龍齋和緣聚源,這五個單間不是誰都能進去享受的,要麼身份尊貴,要麼通曉詩書,二者必須佔其一才能進入,其余的便是在大廳的桌椅上就餐。
皇甫婧和冬梅穿的很一般,而且銀子帶的也不多,冬梅一看自家小姐去非常昂貴的棲鳳樓,急忙道︰「小姐,哦,不,少爺,我們帶的銀子不多,沒辦法進去吃呀。」
皇甫婧笑了笑道︰「不是說每天這里都有出題嘛,只要答對了他們出的題,便可以免費吃飯,我們去看看。」
冬梅又一次奇怪的看著皇甫婧道︰「少爺,你怎麼知道的?你可是從來沒有出過丞相府呀!」
皇甫婧笑道︰「我當然知道了,張德不是經常說想去棲鳳樓吃一次飯,要是有點文采不幸被看中就是祖上積德,從此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冬梅笑道︰「少爺,沒想到這些你都記得,以前小姐不說話,張德變著法子將外面的事情說給你听,小姐,冬梅真的很開心,說不出的高興。」冬梅的眼楮微微發紅,話語也哽咽了起來。
皇甫婧抬手在冬梅的額頭上敲了一下,道︰「冬梅,我說你能不能不那麼多愁善感呀!哭成個花貓臉讓別人看到還以為本少爺欺負你呢!好了,笑一笑啊!」皇甫婧笑眯眯的看著冬梅,兩個手將冬梅的臉稍微往兩側拉了一下,變成了一個笑臉。
冬梅連忙道︰「是,少爺,冬梅錯了。」說完自己笑了起來。眼楮里閃閃亮亮的霧氣刺到了皇甫婧的眼楮。
皇甫婧向前走去,皇甫婧將她的記憶斷斷續續的映入了剛穿過來的我的腦海中,只是很模糊,有些事情不太真切,剛才也是腦海中突然就涌現出是張德說過的話,沒想到是真的,看來還是不了解本尊!恐怕她沒有表面那麼簡單。沒走多遠就看到「棲鳳樓」三個大字出現在前方。拉著冬梅就進去了,剛進去,就有小二招呼道︰「兩位客官里面請,想吃什麼盡管吩咐。」小二微微低著頭,滿臉的微笑,一點也看不出來輕蔑的表情。
皇甫婧心中驚嘆,厲害呀!我們穿成這樣還能如此對待,與其說這家服務好,不如說後面的老板不是等閑之輩!
皇甫婧微笑道︰「我們也是第一次來,听說這里每天都會出題讓客人回答,答對者就可以在這里免費吃飯,不知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小二依然面不改色道︰「不僅可以免費吃飯,要是運氣好的話,就可以被官員或者有家世的人看重,從此平步青雲,像當今的禮部侍郎李峰李大人就是被丞相府的皇甫大人看中向皇上舉薦,成為了當朝官員,皇上很是重視呢。」
皇甫婧一听,這麼說皇甫傲的大夫人的哥哥是戶部侍郎,如今的禮部侍郎李峰又是皇甫傲舉薦,刑部侍郎為皇甫傲的女婿楚痕,戶部掌管財政,禮部掌管外交,刑部掌管司法,皇甫傲的弟弟和兒子又都戍守邊關,三夫人的父親也是盛京大戶,再加上皇甫傲在外省的學生和下放人員,皇甫傲這個丞相當真是穩坐泰山,難道當今皇上真的如此信任皇甫傲嗎?!
皇甫婧笑了笑道︰「那麻煩你帶我們去看看今天的題目吧,我也想向禮部大人那樣,得到賞識,為國效力。」
小二即刻帶皇甫婧上樓,邊走邊道︰「客官樓上請,今日只有一副對聯,對上即可進入歸雲閣,以往會有三四道題,但因今日這幅對聯是我家主人從別處所得,因無法解開,所以貼出來讓大家一起看一看,倘若對出來,我家主人會親自來見客官以表謝意。」
皇甫婧听後點點頭,看來這個老板不容小覷。又看到樓里到處可見雕刻的梅花,遂問道︰「為何店里如此多的梅花?形態各不一樣?」
小二答道︰「這個小的也不知道,只是不僅我們這里是梅花,其他的店也一樣,尤其到冬日,店里就用梅花裝飾。」
「哦,你們還有其他店嗎?」
「當然,這是盛京的東邊,叫做棲鳳樓,南邊叫做望鳳樓,西邊的叫做歸鳳樓,北邊的叫做來鳳樓,規模都是一樣大,客官可以去看看。」
皇甫婧一听,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呵呵,你家老板真有意思,要是可以的話,我還真想見見他,絕對是個痴情人呀。」
小二迷茫的看著皇甫婧,「客官怎麼知道我們老板痴情呢?客官認識我們老板嗎?」
「別誤會,我可不認識,只是猜測而已,快帶我們去吧。」我催促道。說著便看到歸雲閣外有一個橫幅,
上面寫著︰。寒梅載香雪已融
周圍已有不少才子皺眉思考,時不時和周圍的人商量一下,皇甫婧看到後,心里想著果然是痴情人,先是四個飯店的名字棲鳳樓、望鳳樓、歸鳳樓、來鳳樓,首個字連起來就是︰棲望歸來,棲同期,棲為居留、停留的意思,鳳多指女子,所以這個老板應該是男子,而那個女子應該很喜歡梅花,可見這個老板是多麼想念這個離開的人。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感情說不清道不明,酸甜苦辣只能自己體會。
皇甫婧問身邊的小二道︰「怎樣才算通過?」
小二道︰「客官將答案寫在紙上,今日我們老板正在廂房內休息,由我們把客官寫的答案交給老板,如果通過,則可以進入歸雲閣,老板自會前來相見。」
皇甫婧笑道︰「拿紙筆來。」
小二吃驚的看著皇甫婧,剛來就知道答案了嗎?好多才子可是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呀。小心翼翼的說道︰「客官要不要在想想?」
「不用了,你自取紙筆,如果我說的不對,我將永不進這棲鳳樓。」皇甫婧的聲音很低,周圍的人並未听見。皇甫婧不想第一天出來就弄的滿城風雨,她知道默默無聞才能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
不一會,小二拿來了紙和筆,問道︰「客官要到哪里去寫?」
皇甫婧道︰「這里人多,隨意找個偏僻的地方就行。」
小二更加奇怪了,以往才子們得出答案後,便爭先恐後的想讓大家知道自己的才華,眼前這位好像不想讓大家知道一般,這是為何?難道害怕寫的不對丟人?嗯,一定是的。小二心里默默的想著,腳底下卻沒停,隨即找到一張遠離人群的桌子,將紙鋪開,研磨,訓練有素,皇甫婧看著小二一系列的動作,更加堅定了自己一定要見見這位神秘的老板,或許他日後可以幫自己一個大忙。
皇甫婧拿起毛筆,來這里已經兩個月了,可是毛筆字寫的實在不好看,在現代的字也很難看,皇甫婧很無奈,看來自己實在不適合寫字呀。可是不寫怎麼辦?冬梅認識的字很少,還是自己教的,只能自己寫了,算了,難看就難看吧,于是皇甫婧將下聯寫在了紙上,小二拿起宣紙,便道︰「請客官稍等片刻,小的馬上就來。」
不一會兒功夫,小二急忙跑到皇甫婧跟前,態度極其恭謹︰「請客官進入歸雲閣。」
皇甫婧依舊微笑著跟在小二後面,表情一如既往,沒有任何變化。當門口的人們看見小二謙卑的帶著兩個個子不高穿著普通衣服臉也黑黑的人進去後,其中一個便道︰「怎麼回事?難道他們得出答案了嗎?」
大家都互相看著左右,能來這里的不是家里條件好就是滿月復詩書,穿的衣服也很講究,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穿著這麼差勁的人進到單間中,不免覺得很奇怪。這時小二出來了,輕輕地關上了門道︰「這道題已經是里面的兩位客官答了出來,馬上就會將答案寫在旁邊,請大家稍等。」
說完小二便下樓去招呼其他客人,那些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人道︰「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將題答出來卻如此安靜的,以往都要和大家伙討論一翻,此人是為何呢?」
以往有人答出題後,便親自將答案說出來,一則顯示自己雖然答出題來卻不居功自傲,二則自己的名聲會傳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自己就離榮華富貴越近,何樂而不為呢。
「文浩兄,你怎麼看?」其中一人看著另外一個五官清秀、膚色白皙的男子,看上去很是柔弱,想必他辦成女子也是惟妙惟肖,不會讓人懷疑。
叫文浩的人慢慢的搖著自己手中的折扇道︰「且看答案再說吧。」文浩是盛京有名的才子,只因他看不願入朝為官,只喜歡縱情與山水之間,家中有一個典當鋪,日子也算過的有滋有味,雖不能與達官貴人相提並論,但在盛京頗有盛名。他來這里只是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討論學習,盡管有很多官員想把他招之麾下,但都被他婉言謝絕了。
不一會兒,有幾個人拿著一個橫幅過來,將他貼在另一個橫幅的一邊,上面寫道︰秀玉初成鳳未歸
「好一個秀玉初成鳳未歸」文浩合住折扇,說道︰「渾然天成,佩服。」說完便對著門里面的人說道︰「在下文浩,很佩服兄台的才學,想見一見兄台,不知兄台可否答應。」
里面的人還沒有回應,已經有人說道︰「他是我要見的人,你們請回吧。」
眾人望去,原來是這家店的老板上官鴻瑾出來了,上官鴻瑾,是盛京上官雄唯一的兒子,上官雄本來有個同胞哥哥,可惜在戰場上犧牲了,上官雄的雙親倍受打擊,于是規定不準家族中任何人進入朝廷當職,也不允許女兒嫁入皇家為妻為妃,這讓皇上對上官家另眼相看,也是許多勢力極力拉攏的對象,反觀上官家一直是中立的,這也讓許多勢力頗為憤恨。上官家以經營酒樓和小飯館為主,小飯館以普通老百姓為主,物美價廉,也讓上官家在盛京城中有很好的口碑。
上官鴻瑾進入歸雲閣後,深邃的眼楮發生了一點點變化,馬上又恢復平靜,開口道︰「在下上官鴻瑾,是這個酒樓的老板,請問閣下是?」
皇甫婧放下手里的茶,轉過身看到上官鴻瑾,愣住了,好帥。這是皇甫婧的第一評價,好酷,長的好漂亮。皇甫婧心里已然樂開了花,一身白衣,正是自己喜歡的顏色,頭上戴著束發紫金冠,面色紅潤,目若秋波,眼楮大而黑,手里拿著一把紫玉折扇,放在現代絕對價值連城,皇甫婧連忙收住了自己的目光,她可不想讓上官鴻瑾覺得自己很輕浮,第一印象很重要。
上前幾步,伸出右手道︰「你好你好,呵呵。」上官鴻瑾看著伸出來的手很奇怪的看著皇甫婧,眼楮又起了微恙。
皇甫婧看他不動,只是很奇怪的看著,于是自己上前拉著上官鴻瑾的左手,用力握住,然後松開,一氣呵成。心里笑開了花,哇塞,手好溫暖哦!嘻嘻。
上官鴻瑾這次是呆住了,他長這麼大可沒有被女人這樣握過手,冰涼的溫度流淌在周身,似乎提醒他該做出一些反應。
皇甫婧用手在上官鴻瑾眼前晃了晃,「喂,你沒事吧,怎麼了?」突然皇甫婧發現好像做錯了什麼,老天,自己在做什麼呀?這里可不是現代,完了,他現在肯定覺得我有毛病。
上官鴻瑾並沒有問皇甫婧為什麼要握手,只是又介紹了一下自己︰「在下上官鴻瑾,是這家店的老板,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皇甫婧愣了一下,然後道︰「叫我郝帥吧。」好在他不問我原因,我悄悄的松了口氣。
上官鴻瑾一听,便知道不是真名,但也沒有說穿,問道︰「兄台為什麼會在紙上寫那兩句詩?」
皇甫婧在下聯的右下角,又寫了兩句︰人間自古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皇甫婧知道如果那個幕後老板如自己心中所想,那麼他一定會來見自己,任何一個人都有好奇心,而且要的就是他的好奇心。皇甫婧需要結交一些有錢有權的人,無論日後有沒有需要,總比沒有好。在現代不是常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嘛,那就從現在開始,廣交朋友。
皇甫婧笑著看上官鴻瑾,「恕我直言,上官兄的餐館名字首個字連起來便是「期望鳳歸來」,我便大膽猜測上官兄是個痴情之人,如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說完皇甫婧便站了起來,雙手抱拳微微低頭,臉上沒有笑容,很是誠懇。
上官鴻瑾並沒有立刻說話,皇甫婧稍微抬起頭看了一下上官鴻瑾,他皺著眉頭看著她,眼楮深邃的像黑洞一樣,皇甫婧一驚,還有這樣的眼楮,難道自己說錯了嗎?還是犯了這里什麼忌諱?老天,千萬不要讓我出師未捷身先死呀,我還沒有好好的享受這里的生活,還沒有像其她女主一樣談個轟轟烈烈的愛情,正當皇甫婧胡思亂想的時候,上官鴻瑾突然站起來緊盯著她看,皇甫婧急忙往後退,抬頭驚恐的看他,不會今天就要掛在這里了吧?!正當皇甫婧不知該如何面對時,他終于說話了,「郝帥兄果真精通詩書,在下佩服。不知可否交郝帥兄這個朋友,我上官鴻瑾感激不盡。」
皇甫婧愣了一下,趕忙笑嘻嘻的說︰「上官兄客氣了,能交你這樣的朋友才是我的榮幸呀。」皇甫婧心里暗暗想,剛才還是一副探究皺眉被我發現秘密的模樣,現在就要和我交朋友,老天,難不成這里的人都是變臉大師?!
皇甫婧趕緊又對後面的冬梅說︰「去拿酒來,要和上官兄好好喝一杯。」
冬梅不一會兒就拿來了酒,給每個人都到了兩杯,頓時香氣彌漫在整個房間中。
皇甫婧聞了一下,不禁道︰「好酒呀。」說完便先喝了一口,冬梅一看自家主子盡然喝酒,趕忙阻攔︰「少爺,您不能喝酒呀,喝酒對身體不好。」
皇甫婧對著冬梅道︰「沒關系,少喝點酒有利于血液循環,對身體有好處。」
冬梅一听,「啊」了一聲。
皇甫婧趕忙反應過來,道︰「沒什麼,呵呵,我少喝點就行了。」又轉過頭問上官鴻瑾︰「這是什麼酒?真好喝!」
上官鴻瑾緩緩道︰「這叫醉紅塵,你覺得這個名字如何?」
皇甫婧抬頭看了看他,便道︰「好一個醉紅塵,喝多了自然就醉了,只是醒來依然在這紅塵之中,哪怕是寺廟里的和尚也未必能做到不理紅塵之事,」皇甫婧舉起酒杯道︰「上官兄,小弟敬你一杯。」
上官鴻瑾的眼神更加深邃,道︰「何必如此客氣,你我今日一見如故,就以名字相稱吧,請!」
皇甫婧開心的說︰「請!」
放下酒杯,皇甫婧便笑嘻嘻的做到上官鴻瑾的旁邊,和他挨著坐,仔細的盯著上官鴻瑾,忍不住說道︰「有沒有人說過鴻瑾你長的很帥呢?」既然要皇甫婧名字相稱,那就不客氣了!
上官鴻瑾看著挨著自己的人,一臉的媚笑,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問道︰「很帥是什麼意思?」
皇甫婧坐的直直的說︰「就是很漂亮,很好看的意思。」
上官鴻瑾知道自己什麼樣子,但是的確沒有人對他這樣說過,確切的說沒人敢對上官鴻瑾這樣說話。皇甫婧日後才知道自己是多麼幸運沒被上官鴻瑾當場殺掉,不然早就見閻王了。
冬梅看著自己小姐這樣不守規矩,很是著急,急忙說︰「少爺,現在已經是卯時三刻了,我們要早點回去,不然夫人會擔心的。」
皇甫婧不想這麼早就回去,也不想和剛認識的帥哥分開,便道︰「鴻瑾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讓你帶我去一個地方。」皇甫婧和冬梅出來的時候帶的錢不多,進那種地方總要大把的銀子才行,如果上官鴻瑾夠慷慨的話,倒是可以幫忙解決這個問題。
上官鴻瑾看著皇甫婧,道︰「你想去什麼地方?」
皇甫婧稍微遲疑了一下,便道︰「不怕你笑話,我想去最有名的滿香院看看,從來沒去過,不知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皇甫婧滿眼期待的看著上官鴻瑾,說實話,真怕他拒絕。
上官鴻瑾微笑的看著皇甫婧︰「可以!」
皇甫婧楞了一下,奇怪,他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去那里呀?搞得我連說辭都想好了卻沒有辦法說。
上官鴻瑾又道︰「今晚剛好是滿香院新近花魁玉朧姑娘的首次表演,吸引了很多的人去看,我就和你一起結伴而行。」
皇甫婧詫異道︰「新近花魁?」
上官鴻瑾道︰「滿香院一次只選出一個花魁,是所有人中拔尖的,然後挑出一個好日子,公開表演,上次的花魁郭瑩瑩就是被當朝丞相看重成為侍妾,當時造成了不小的轟動。」
「不用說,這也是很多女孩子的榜樣吧,想著有一天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皇甫婧微笑著看著窗外道︰「殊不知,進了豪門大院未必強于自己的棲身之所,還不如自己一個人樂的自在呢。」
上官鴻瑾還是第一次听到這樣的解答,一般人听後都是羨慕想著自己有一天也可以這樣,誰成想她既然想一個人只為自在?
皇甫婧猛然反應過來,完了,他肯定起疑了,古代的人消息很靈通,一旦發現自己和以前的皇甫婧不同把我抓起來就糟糕了。連忙笑著看他道︰「嘿嘿,誰不想進入大家族享受榮華富貴呀,總比在外面漂泊好,要是有哪個富家小姐看上我了,我即刻入贅,開心還來不及呢,哪還能想什麼自在不自在呢,你說是不是。」
上官鴻瑾微笑了一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是呀,郝帥文采出眾,我又與你相談甚歡,不如就將你介紹給我的堂妹上官姍姍吧,堂妹非常賞識有才華的人,你又和我走的近,想必不會拒絕。」
皇甫婧一听,老天,什麼情況,她願意我還不願意呢。訕訕的笑了笑道︰「呵呵,這就不必了,麻煩你多不好呀,再說我除了能有點入得了上官兄眼的文采,其余半點出眾的能力都沒有,配不上你的堂妹,我已經立志,先立業後成家,一定要有所作為才好。」
冬梅早就著急了,連忙跟著說︰「是呀是呀,還是等少爺有了一官半職在成家也不遲,少爺你剛才不是說餓了嗎?要不我去叫小二上菜吧!」
皇甫婧看著冬梅道︰「你放心,就算我日後娶妻,你也是我的,跑不掉」說完看著上官鴻瑾道︰「我們先吃點東西,然後就去滿香院,你覺得如何?」
冬梅就早臉紅的跑出去了,皇甫婧低頭笑笑,這個冬梅可真是膽小,開玩笑都不行,看來以後要多多鍛煉她才行。
上官鴻瑾道︰「難怪看你不怎麼情願,原來是已經有人服侍你了,你的丫鬟是個女子為何讓她穿男裝?」
皇甫婧笑道︰「我家境貧寒,冬梅從小在我身邊,就像我的姐姐一樣,所以無論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她,不讓她受傷害。而且出門在外,我是個男的無所謂,要是冬梅讓別人看上了或者騷擾她我又恰好不在身邊怎麼辦?那我豈不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所以干脆讓她穿男裝了。」母親、冬梅和趙媽是我今生要保護的人。
上官鴻瑾听到皇甫婧這樣說,笑著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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