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調教邪肆冷帝 丞相乃是我們文臣之首

作者 ︰ 緋妍

「扶持?」誰扶持誰呢,葉澤嘴角微扯,這些人不過就是棋盤上的一枚棋子,而她亦是棋盤上的一枚棋子,這世界就是一盤棋子,下棋之人恐怕是上天吧,「說笑了。」

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葉澤淡笑看著面前的地板,這一處屋子可是她花了不少銀子買下來的,也幸得前半年來在外面賺的銀子,否則還沒有這麼容易就過上舒適的生活。

明輝看不懂葉澤那笑容之下所暗含的意思,只覺得面前這個人太過于深邃。

「不知道葉大人有何感想,」明天便是到刑部報道的日子,而他們對于刑部的那些人不過是新人,出入朝堂不懂得什麼事情的新人,明輝是不同的,在此之前便有過些許經驗,一直也都在丞相的身邊做事情的,「刑部並不是方林書院,那些官員也不是書院的學子。」

「呵,」葉澤抬頭看向明輝,這人是在警告她嗎?「他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在以後會懂得我是誰!」

冷光一閃,葉澤瞥了一眼明輝便又繼續看著手中的茶杯,茶杯里面的茶水都涼了。

這人的眼中到底有什麼,好似自己根本就不存在于葉澤的眼前一般,明輝只覺得葉澤就好像站在高山之上俯看他。

「葉大人……」明輝有些呆滯的看著葉澤,他該說什麼好,葉澤好像與生俱來就是王者一般,可葉澤明明不過就是從一介布衣考上狀元的,還是這葉澤的身後有著不可顯現的勢力?若是如此的話,想來丞相大人的擔心是正確的。

葉澤的出現將會讓朝堂局勢有很大的變化,明輝心中暗思,就是不知道葉澤到底會站在哪一個陣營。

「刑部里不但有著七王爺的人,也有著丞相的人,」刑部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部門,兩方陣營的勢力在刑部可以說是勢均力敵,明輝看向葉澤,就不知道這葉澤會作何選擇,「你我明日進去該如何自處?」

「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自己,」把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明輝不過就來打探自己的主意,是站在哪一方的而已,葉澤嘴角微扯,輕哼了一身,「本人只知道他們做他們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或許他們有人是我的上司,可別忘記了,北慕國最大的依舊是皇上。」

看著葉澤微啟的紅唇,明輝察覺自己的手心都出了冷汗,葉澤並沒有想象之中那麼好說話,葉澤著實不好對付,一時之間也不明白葉澤會站在哪一方。

「葉大人沒為自己想過嗎?」宇文逸雖然是北慕國最大的皇帝,可並不代表宇文逸就能夠給葉澤所想要的,明輝認為丞相所能夠給他們的不見得就比皇帝給的少,「臣子眾多,皇上可不能夠一一察看,葉大人不打算找個依附嗎?」

「找誰呢?」葉澤皺著眉頭看向明輝,似有困惑的道,「這真的是一個很難抉擇的問題呢,找誰都好像不太可靠的樣子,這世界自己才是最可靠的吧。」

「孤掌難鳴,」葉澤年紀很輕,恐怕根本就沒有經歷過朝堂的黑暗,所以葉澤現在才會如此想,明輝想朝中多少人曾經也是單純的以為能夠得到天子的重用,最後還不是不得不選擇陣營依靠,選擇個好的靠山,這樣才容易爬上去,「葉大人還年輕,或許過段時間便會改變想法。」

「那就等著,」葉澤眼楮微眯,右手手指頭彈了彈自己的指甲,「耐心還是有的。」

特別是在找不到回去現代的通路的時候,這耐心更是要有,葉澤可不管明輝的表情是笑得多麼的假,她只知道這些都想利用她,而她所需要做的便是讓這些人少利用自己,相反,她絕對有利用到其他人的時候。

「下官和葉大人乃是同科,」明輝關心的道,「著實不希望葉大人繞了遠路。」

「葉澤,無需叫什麼大人,」同科麼,葉澤再一次看向明輝,「不是同科嗎?這些就無需多過在意。」

「好,葉澤,」只是叫出這一個名字依舊有點怪怪的感覺,或許是因為葉澤給他們的感覺便是怪異的吧,明輝心中暗想,對著葉澤笑,漸漸地卻覺得自己笑不出來,葉澤的眼神太過于亮麗,同時葉澤的眸子太過于水靈純潔,讓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誤導葉澤一般,「官場上有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所能夠決定的,明天他們難免會讓我們做出抉擇的,你當真沒有想過嗎?還是先前根本就不知道會有這般的狀況?」

是了,很有可能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不少的學子對于朝堂的狀況都不是很了解,他們只是抱著雄心壯志參加科舉的,明輝相信葉澤一定會看的通透的,曾經當過方林書院夫子的葉澤如何會看不懂這些事情呢。

「他們讓我們抉擇,不代表我們就一定要做出抉擇,」葉澤倒是覺得眼前的明輝在逼著她速度做出抉擇。

「丞相乃是我們文臣之首,門生眾多,朝中……」

「明輝也是丞相的門生吧,」打斷別人說話雖然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但是葉澤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打算明輝繼續說下去,「比起這個,本人更加在意院中的秋菊哪時候盛開。」

「秋菊?」明輝皺眉,這是葉澤在轉移話題吧,「既然這樣,那麼明輝就先行告辭了。」

「慢走,」她也沒有拿過閑工夫听明輝在說刑部如何,她有眼楮,明天便會親自去感受的,不管刑部到底如何分立兩派,葉澤想自己絕對有辦法在刑部生存下去的,宇文逸不是想自己幫襯著她嗎?那麼宇文逸絕對不可能讓七王爺和丞相的人太過難為他的。

明輝離開之後,祁旭這才從屏風之後走出來。

「就這樣打發他合適嗎?」祁旭在屏風之後把明輝和葉澤的對話听得一清二楚,葉澤竟然那麼直接跟明輝說那些,想必明輝一回去便會向丞相轉告這邊的狀況的,只怕葉澤明天去刑部並不好呆,「不打算考慮一下嗎?」

「你們不是想讓我幫襯著宇文逸嗎?」葉澤挑眉,若是自己在七王爺和丞相之間選擇一個陣營,只怕到時候花瑯軒他們直接會拎著一把劍氣沖沖的朝著自己的府邸來吧,「雖然暫時不打算站陣營,但是也不表示就要給他們模糊的概念。」

左右逢源並不是一件好事,葉澤想自己不是牆頭草,她也沒有必要給他們錯誤的念想,她很清楚自己所需要的是什麼,絕對是不可能站在七王爺或是丞相的陣營。

身為臣子,那麼就要做好臣子的本分,不應該糾結黨派的,葉澤對于七王爺和丞相的行為很看不過去,不管這兩個人有沒有想爭奪皇位,想弒君之類的,葉澤只覺得這兩個人就是閑著沒事做,她不介意陪著他們玩一玩。

祁旭忽然一顫,似乎有什麼冷風吹入大廳一般,現在是秋天,估計是天氣涼了吧。

「明天,你要進入刑部,」刑部魚目混雜,里面不少的人都有站陣營,可也有不少的人暗中給對方使絆子,一件案子甚至會產生幾次翻供,只要證據不足,那麼對方陣營的官員很有可能就會提出問題的,祁旭雖然沒有在刑部呆過,可是他們得到的消息確實如此的,不少的官員在刑部根本就生存不下去,只有依附著某一陣營的人,這才能夠勉強存活,至于葉澤,祁旭想以葉澤的本事雖然不至于需要依附什麼人,但是一個人在刑部真的很難生存。

宇文逸卻是讓葉澤獨自去刑部,那明輝是丞相的人根本就不會對葉澤有什麼幫助的,祁旭不由得嘆息,看來只能夠看葉澤自己的本事了,其他人根本就幫不到葉澤什麼。

「是,」葉澤白眼,明輝剛剛已經提醒她了,現在祁旭又再一次提醒她,「刑部里面有什麼嗎?讓你們這麼重視?」

刑部,葉澤一想就覺得不簡單,宇文逸根本就不可能把自己扔到一個簡單的部門的,宇文逸必定有所目的的。

「刑部是各部之中最復雜的,」沒有之一,刑部掌握著很大的權力,各種案件都是要經過刑部的審查的,祁旭輕笑,他對葉澤有信心,「皇上在刑部並沒有什麼勢力,即使能夠說話,但是底下的人調查的結果並不一定就會是皇上所需要的。」

「哦?」葉澤撐著下巴听著祁旭繼續說下去。

「有不少的案子,皇上明知道其中有問題,可沒有確切的證據根本就沒有辦法,甚至有些人有些事情也只能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哪怕那件案子冤枉了誰,」他們的情報網再大,但是也不可能因為一兩件小事情就去調查的,他們很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的,祁旭看向葉澤,葉澤似乎听的很認真,「想來皇上安排你進刑部是別有用意。」

不管葉澤有沒有站在他們這邊,只要葉澤沒有站在七王爺或是丞相其中的一方,那麼葉澤便能夠在刑部對那些人產生重大影響,若是葉澤破了幾件大案子,讓他們無話可說翻不了供詞的案子,那麼葉澤便能夠得到升遷,只要到時候葉澤能夠死死的壓著他們,那麼七王爺和丞相必定會有所震驚的,只是到時候恐怕也沒有辦法了,葉澤絕對是不可能輕易讓別人壓著他的,祁旭想宇文逸恐怕利用的便是這一點吧。

葉澤性格乖張是不會任由著其他人做什麼的,葉澤絕對會反抗,而葉澤這般的表現便是他們所需要的,祁旭這麼一想,便覺得葉澤暫時沒有和他們站在一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葉澤能夠把目前的七王爺和丞相的緊張局勢打破,生出另外一股力量。

見祁旭盯著自己看,葉澤心底有些毛毛的,她在知道聞人逸就是宇文逸的時候,心底就在發涼了,現在祁旭這般看著她,讓葉澤覺得這其中有很大的貓膩,可是她已經身在其中了。

「祁旭,」不讓祁旭回過神來是不行了,這些人總是眼楮發亮的看著自己,葉澤都快覺得自己變成金子了,竟然讓他們這麼的在意,「你們現在最好別想什麼,也許我並不像你們所想的那樣。」

葉澤嘆息,她不知道他們隱藏什麼,他們同樣是不知道自己的心底在想什麼的,他們想自己和他們站在同一陣營,可若是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之後,他們恐怕就不會這樣想了。

「以後暫時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葉澤能夠打破格局,讓他們尋找破局的方法,祁旭嘆了一聲氣,卻又覺得這不適合葉澤,不知道方林書院那紅衣妖嬈的葉澤的乖張個性能夠維持到什麼時候,不少的人一進官場就變得深沉,變得深不可測,那些人所追求的東西隨著進入官場的時間的增加也改變了許多。

「既然如此,那麼你是不是該回去了呢?」葉澤滿頭黑線,今天,他們都在跟自己說陣營的事情,她就不知道陣營有什麼好說的,作為很久沒有相見的同窗,他們不是應該詢問其他關心對方的問題嗎?怎麼一個個竟然都問著陣營,讓葉澤好不生氣。

祁旭一愣,葉澤這就在趕他走嗎?唉,或許是葉澤被煩得不耐煩了吧,不過這樣也好,祁旭起身,「葉澤,希望你好的想一想,沒有其他人比皇上更加可靠。」

「不擔心隔牆有耳嗎?」這些人一個個都在她的面前說這些,葉澤可以認為丞相和七王爺的陣營是眾所周知的,因此,明輝說那些話並沒有什麼,可是宇文逸不是隱藏在背後的**oss嗎?即使是皇帝卻還隱藏著的,可現在是什麼狀況。

「不會,這是你的府邸,」葉澤的院子絕對沒有那麼容易進入的,雖然沒有看到附近有什麼守衛,或許真的沒有守衛,但是葉澤絕對不會讓那些人輕易進入的,祁旭轉身背對著葉澤,「沒有人能夠輕易到達你的身邊卻不讓你發覺。」

在方林書院的葉澤的武功已經夠厲害的,如果過去半年了,不知道葉澤的武功是否有長進,但祁旭可以決定葉澤的武功是極高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輕易接近葉澤的。

看著祁旭離去的背影,葉澤不由得輕笑,祁旭倒是看得起她,不錯,就算院子沒有什麼守衛,她也是不會讓那些人輕易進入這府邸听她和他人的言論的。

「絕塵,」葉澤看向前方的地板道,「或許我太過于好說話了吧。」

竟然沒有對祁旭他們發火,也沒有反對什麼,只是簡單的做著她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葉澤揉了揉額頭,這真不應該是她的。

「這是你所要的,」絕塵出現在了葉澤的身旁,在葉澤和那些談話的時候,他便會藏在暗中,而葉澤也沒有讓他閃身離開,這個女人啊,絕塵心底有絲欣慰,至少葉澤沒有對他多加隱瞞,可對于葉澤的警惕心,他又不得不懷疑,葉澤怎麼就輕易讓他听這些話。

「那,」葉澤轉身看向絕塵,唇角微勾,邁著步子往院中走,「這是你所想要的嗎?」

呆在她這個女扮男裝的狀元的身邊,現在她雖然沒有選擇陣營,可無疑這為她自己樹立了不少的敵人,未來一定會有很多麻煩找上門來的,葉澤這幾天便在想其實沒有絕塵在她的身邊也不會如何的,離開方林書院的這半年時間里,葉澤都是一個人獨自在外面生存的,其實她這也是在考驗她自己,告誡自己她不需要其他的人保護,一個人沒有什麼的。

「其實你可以去做其他的,做你喜歡的,」沒有听見絕塵的回答,葉澤卻繼續說下去,來到了一盆菊花面前,她蹲子,伸手撫上那一朵花蕾,「靜姑所說的話根本就不重要。」

她可以按照靜姑所說的去做,但是絕塵根本就沒有必要的,葉澤感嘆,「靜姑早就死了。」

「這便是我喜歡做的,」在沒有跟在葉澤的半年多時間里,絕塵也想清楚自己所想要的,他會保護葉澤,至少在這十年之內,並不只是因為那是靜姑對他所說,更是因為葉澤這一個女人值得他保護。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做到葉澤如此境界的,葉澤的才華和武功都很高,葉澤還擁有著一身醫術,絕塵想真正不需要按照靜姑去做的是葉澤,一個女子根本就沒有必要涉足官場的,官場太過于黑暗,根本就不適合葉澤這般純淨的女子呆的。

「半年多的時間,」看著眼前這一未開放的花蕾,葉澤嘆息,「本是讓你想清楚,你不來,我便也不會尋找。」

她根本就不知道絕塵是誰,在這半年多來的時間里,葉澤也沒有去打探絕塵蹤影,只是周游各國,每個國家呆的時間都很短,每個小地方呆的時間更短,往往是白天來到這個小鎮子,下午便又離開。

「你若不找,我便會來到你的身邊,」他是負責保護葉澤的安全的,沒有理由讓葉澤尋找自己,只怕這女人只顧著她自己早就把他忘在一邊了,絕塵不禁懷疑若是放榜之日自己沒有來葉澤,那麼葉澤必定也會只當他不曾出現過吧。

葉澤手中的動作一頓,好一會兒過後才轉頭看向絕塵幽幽的道,「絕塵,不覺得你這話太過于深情了嗎?」

搞得兩個人好像在談戀愛似的,葉澤在听到那話差點沒被絕塵惡心到。

「……」絕塵的臉頰有些微紅,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害臊如此輕松的說出這句話呢,「自然而然說出口而已。」

絕塵轉頭,絕對不能夠再看著這女人秋水剪眸,那純淨的眼神讓人不由自主就被她吸引住了,即使半年多過去了,絕塵發現自己對葉澤的眼神的免疫力依舊很低。

「很好,」只是絕塵這般羞澀的模樣讓她覺得很有趣,沒想到殺手也會有這般的反應,絕塵真的是太可愛了,若是現在的絕塵對她說他是殺手,葉澤想自己根本就不會相信,與初見的冷冷的絕塵有很大的差別,「自然的好,那麼這幾盆菊花就送給你了。」

「菊花?」絕塵一點都不喜歡菊花,總覺得菊花有什麼氣味,眉頭微蹙,只是葉澤送的,這讓他不想拒絕。

「等一會兒讓人搬過去,」切,明明就不喜歡菊花的,卻還不說話,葉澤起身走到絕塵的面前,發現絕塵依舊比自己高一個頭,本是想拍拍絕塵的肩膀,可她現在卻是懊惱的退後幾步,小聲呢喃,「靠之,依然比他矮。」

絕塵听到葉澤的低語相當的無語,他比這女人高是正常的,而且作為一個女人,葉澤已經很高了。

「也許以後會長高,」絕塵走到了葉澤的面前,「打算繼續呆在這兒嗎?」

「這兒?」葉澤皺眉,她似乎忘記什麼了,對了,海棠,「絕塵,走,帶你去听曲。」

當絕塵跟著葉澤來到京都有名的柳巷的時候,絕塵的臉色相當的不好看,雖然他以前會來這樣的地方,但是他已經很久沒有了,算算時間應該是初遇葉澤的時候吧,就算有公事要進青樓,可他也沒有多呆的,現在葉澤卻帶著他來這樣的地方。

「葉澤,」拉住了葉澤的手,這樣的地方根本就不適合葉澤這個女人來的,而且從葉澤的神情似乎對這一帶很熟悉,這讓絕塵莫名的悲痛,「這不是……」

「走,」葉澤可不管絕塵想要說什麼,早些時候和海棠說好的她會來的,可現在她卻來遲了,指不定海棠那男人婆又在吼叫了。

「葉澤,」絕塵再一次拉住葉澤,見著街上那些濃妝艷抹的女子,絕塵便覺得看不下去,更覺得那些髒了葉澤的眼楮,「回去。」

以前見到這些景象,絕塵並不會認為有什麼的,可這半年多來,他真的覺得這些人不過就是庸脂俗粉,還是最讓人嗤之以鼻的那種。

「絕塵,就只是听曲子,」轉頭見到絕塵陰暗的臉色,葉澤無奈,心想絕塵以前應該沒有少來這些地方的,現在怎麼就這麼變扭了呢?莫非因為她是女子身份?可是她自己都不在意,那絕塵在意什麼呢,「前面就到了,四月坊,賣藝不賣身的樂坊。」

都怪海棠把樂坊開在這個讓人誤會的地方,葉澤聳肩,「她們真的只是賣藝的,我們去听听她們的曲子吧。」

葉澤干脆拽著絕塵往里走,真沒見到絕塵這麼變扭的,不就是听听小曲嘛。

「葉公子,」一個個姑娘見到葉澤進了樂坊,她們不少的人都朝著葉澤擁擠過來,好幾個都快要貼上葉澤的身上了。

絕塵立馬阻攔那些女子靠近葉澤,即使葉澤也是一名女子,但是讓那些女人過多靠近葉澤,絕塵真的很奇怪。

「姑娘們還不回去,你們不想吃飯了嗎?」海棠陰著一張臉出現了,那些姑娘見到海棠出現只好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頭看葉澤一眼才回去,海棠見到那些姑娘都離開了,海棠立馬沖到葉澤的面前,拽著葉澤就往里走,「琴師生病了,今天不在,你正好……」

「這可不行,」葉澤甩下了海棠的手,她已經幫海棠不少了,現在她已經入了朝堂並不能夠再多為他們彈奏的,這真的太不像話了,其實主要是葉澤不想再幫著海棠去頂替琴師,她根本就不可能一直頂替下去的,海棠應該去找過其他人的。

海棠沒想到葉澤竟然會甩開她的手,轉頭瞪著葉澤,「葉子,該不會是因為你考中狀元了,就把老娘甩在一邊了吧。」

這男人婆說風就是雨,葉澤真的很無語,「海棠,讓其他人撫琴吧。」

琴師根本就沒有生病吧,只怕是海棠隨意編造出來的,為的就是讓自己去彈奏的,葉澤無奈嘆息,海棠這個性怎麼就不會改一改自己,她真的不可能再來彈奏的,指不定會被別人抓住把柄的。

當然,葉澤在意的並不是被那些人捉住什麼把柄,只怕到時候自己得罪了什麼人,那些人會把怒火撒在海棠他們身上的。

「你這沒良心的,」海棠本事想抓著葉澤輕輕的打幾下的,可是卻見到有一個男子擋在了葉澤的面前,見到絕塵冰冷的眼神,海棠有些尷尬的縮回了手,雖然海棠懂得武功,可她一見到面前的人,卻從腳底到心坎產生了寒意,心想葉澤的身邊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一個人,她之前怎麼沒有見過呢。

「絕塵,」瞧海棠那被嚇呆的模樣,葉澤很是同情海棠,「海棠只是……」

「只是……,沒有什麼的,」海棠忙打斷葉澤的話,立馬笑道,「說笑的,葉子,到二樓去吧,老娘可是為你準備了好位置。」

不知道葉澤身邊在這個男人是誰,但是海棠卻打定注意在這男人面前絕對不要對葉澤做什麼,心想其實自己也沒有做什麼,只不過想葉澤去彈奏幾首曲子而已,之前賺的銀子,她可沒有少分給葉澤的,算了,葉澤現在是朝廷命官,確實也不適合再找葉澤彈奏曲子,或許應該找個厲害一點的琴師,可是這世上有幾個人有葉澤那般好的琴藝呢,海棠很是頭疼。

在海棠的帶領之下,葉澤和絕塵來到了二樓坐下,桌上擺放著不少的點心。

「絕塵,」葉澤輕笑,「當初來京都的時候,我便在這里住了半個多月。」

絕塵一听到葉澤說在這個樂坊住了半個多月忍不住黑線,這女人就這麼不在意她自己的名聲呢,女扮男裝總不能夠一直這樣下去吧,就算入朝為官,那也總有辭官的一天吧,還是這個女人打算這一輩子就這般女扮男裝下去呢。

「可不是嘛,多虧了葉子,我們樂坊的生意才能夠這麼紅火,」葉澤雖然沒有繼續彈奏,但是已經為樂坊吸引了不少客人,即使葉澤沒彈奏之後走了不少的客人,但比之從前是算很紅火的,海棠對目前的狀況還是很滿意的,「葉子,記得以後多帶客人來。」

葉澤一定認識不少達官貴人的,海棠的眼中好像看到了金山銀山,到時候一定能夠賺到很多銀子的。

葉澤見到海棠那一副財迷的樣子忍不住搖頭嘆息,海棠這男人婆腦中又在幻想什麼,「沒事不如在家休息。」

「什麼?」海棠一掌拍在桌子上,她一點都不怕痛的怒瞪著葉澤,可當見到絕塵那冰冷的眼神之後,她那怒火瞬間湮滅了,轉而笑著看向葉澤,「是啊,入朝為官不容易,有時間就多多在家里休息,好好休息。」

葉澤嘴角微扯,這男人婆也有被嚇到的一天,看來自己帶著絕塵來是對的,必須讓海棠受受教訓的,省得每次見到自己都把自己當成賺錢的工具,她可沒興趣賺這些銀子的,這半年來,她可是已經積累下不少的財富了。

「葉子,你要吃什麼,告訴他們讓廚子去做,」海棠笑了笑,這男子看上去應該會很好的保護葉澤吧,那麼她也就不用擔心葉澤入朝堂之後會遭受到什麼暗殺之類的,「你們坐,那邊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去吧,」這男人婆的眼中就只有銀子,葉澤真懷疑海棠以前是不是窮怕了,海棠現在才會對銀子這麼的在意,轉而看向絕塵,「疲憊的時候听听曲子很不錯。」

雖然四月坊的琴曲的水平並不是很高,但讓心情稍微放松一點還是可以的,葉澤覺得絕塵這個殺手偶爾還是需要來這些地方放松一下的,沒事板著一張臉很不好看的,即使絕塵對自己並不是很冷淡,可她剛剛見到絕塵對海棠真的是很冷的。

「在家也可以听,」絕塵依舊不喜葉澤來這兒,即使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樂坊,但是樂坊多有被人誤解的,這女人都不能夠多考慮一些問題嗎?

葉澤聳聳肩,在家她還能夠自己彈奏給自己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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