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淺淺輕咳了幾聲,不屑地掃視了他們一眼,總共六個人,還是大叔級的,如果動武的話,應該打得過吧!
沙淺淺捏著自己的下巴想著,只是最近怎麼老是遇到這些人,煩人。
「沙小姐,我們秋社長有請!」這群戴墨鏡的大塊頭齊聲說道,語氣不帶過多的情緒。淺淺佩服他們說句話都能這麼默契,看來是有受過專業訓練的。這樣看來,淺淺不禁有些擔心了,畢竟她是業務的。
「秋社長找我干嘛?我跟她不熟。」沙淺淺從口袋里透出橡皮筋,將披散在肩的頭發固定住,時刻準備好開架。
「沙小姐,請你們跟我走一趟。」一個大個子從中走出來做代表說道。
「順便也帶上我。」還未等沙淺淺回答,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韓洛則泛著寒光向他們走來,將淺淺護在身後。
「你是誰?」那個代表抬了抬墨鏡,看著韓洛則。
「你問那麼多干嘛?」沙淺淺握住韓洛則的手走到他面前,對那個代表說道︰「一句話,秋社長想見我的話就讓她自己來找我,不然就太沒誠意了。」
沙淺淺無畏地笑了笑,拉著韓洛則徑直地離開了。這群保鏢無可奈何地目送他們離去,畢竟上頭交代了,要和和氣氣地請人家,唉,這就是打工仔的悲劇。
樸詩含拉著行李停在沙河面館前,詩含將行李放在面館門口,走了進去。埋頭切菜的沙河以為是沙淺淺回來了,正準備叫她幫忙打下手,抬頭一看卻是詩含,趕忙下了碗面端到詩含面前。
「孩子你快嘗嘗叔叔的手藝!」沙河把面放到桌上,拉著詩含坐下。
詩含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切感嚇住,現在的沙叔叔和往常的不怎麼一樣,比如說見到韓洛則之後。
「怎麼了?不喜歡吃嗎?」沙河問著,有些落寞,準備端走面條。
「沒有沒有,我很喜歡的,我只是覺得叔叔對我太好了。」樸詩含忙解釋道,從他手里要回面條,吃了起來。
「難道你父母對你不好嗎?」沙河听到詩含這麼說心里很是高興,好奇地詢問她的情況,畢竟他對不起這個孩子。
詩含沒有回答,只是望著他笑了笑,低著頭吃面。
「你還敢來。」沙河突然啪了桌子一下,氣哄哄地站了起來。詩含抽過紙巾擦了擦嘴巴,也跟著站起來,往門口方向看去。果然沒錯,淺淺挽著韓洛則站在門前。
「伯父,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的。我會對淺淺好的。」韓洛則皺著眉頭說道。
沙淺淺擋在韓洛則前面,眼巴巴地看著父親。詩含撓撓頭,拉開沙河笑呵呵地說︰「叔叔,淡定淡定,有事好好說!」
「爸,我不明白,洛則哪里做錯了,你要這樣對他,你讓我情何以堪?」沙淺淺不解地問,她知道父親不會害她,可是這次硬是拆散她和洛則的話,就是要她的命啊。
「是呀叔叔,我敢打包票,韓洛則會給淺淺幸福的。」詩含看著父女倆說道。
沙河無可奈何地長嘆一聲,他知道,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不能說。
「小伙子,我這麼對你,你就不恨我嗎?」沙河站了起來走到韓洛則面前,語氣比剛才緩和了些。
韓洛則搖頭輕聲笑了笑,握緊淺淺的手。「伯父是淺淺的父親,也是我的父親,哪有兒子恨父親的。」
沙河徹底被他打敗了,又嘆了口氣背過身去,無聲點頭。
淺淺和韓洛則眼楮一亮,臉上洋溢著喜悅和幸福。
「喲,我來的不是時候呀。」一個妖嬈的身影出現在大家的視野,秋飲湘走了進來,不屑地看了四周的環境。
「秋社長?你來干嘛?」樸詩含上前一步冷冷地問,她現在一看到秋飲湘就想起金錦諾,渾身上下不舒服。
「是沙小姐讓我來的,你看我有誠意吧。」秋飲湘掏出手絹擦了擦椅子,坐上去後順帶翹著二郎腿。
「秋社長,你的臉色不怎麼樣哦。」沙淺淺雙手環胸,打量著秋飲湘。
「怎…怎麼會,我還有事,先走了。」秋飲湘深吸一口氣扯了扯笑臉,趕緊走出面館。
沙河竟然跑到中國,沙淺淺和他……該不會是當年那個小孩?不行,必須找個時間和他說清楚,要是沙淺淺是那個孩子的話,那她必須死。
沙河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開水咕咚咕咚下肚,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沒想到秋飲湘也來中國了,怎麼辦?他該怎麼辦?秋飲湘這個女人不是什麼軟角色,萬一她發現淺淺和詩含的事那怎麼辦?
他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保護好淺淺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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