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做皇弟 18章︰抄家轉身變土豪 旅游路上欲表白

作者 ︰ 虐爆江蘇一

回到明朝做皇弟︰更新時間︰24-7-224:9:56。二盤自拎著被敲暈的許大鵬去了。賀赫赫與大盤往城門趕去看形勢。一張只剩半張臉的人慘叫著從他們身邊跑過。小……更

臥槽。前幾天還架梯子掀梯子玩游戲似的。現在來真的了。76735

城門口兩撥人馬殺得天昏地暗。楊大志這邊,老實的壯丁們看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情景膽都嚇飛了,早一窩蜂跑路。剩下都是南京東廠的人,捕快衙役,許大鵬保鏢,約合三、四百人。張永那邊就幾十人,但全是身經百戰的軍中好手,現在都搶了武器在手。一個個不要命的殺不拼命不行啊,這是破釜沉舟,失敗就死定了。何況張大人說過,事成一人一萬兩。

腥臭的血漿鋪滿整條大街,上面還漂浮著點點雪花般的白色腦漿。一不留神腳下哧溜一滑,哎呀我去,原來是踩到腸子了,也不知是小腸還是十二指腸。賀赫赫一低頭,正踫上一雙翻白著不瞑目的死魚眼楮。

大盤一斧子將一沖過來東廠攔腰劈成兩半,血濺賀赫赫一身。

「賢佷!」血漿滿身的張永大喊道,「你果真有心,竟親來助我一臂之力!我沒看走眼!事成之後張叔必有話說這胖兄弟不錯,很威猛!兄弟們,殺啊!」張永奮勇殺進人群,這瘋狂勇猛的勁頭,真叫人難以相信他竟是個缺乏某類激素的。

「大人!」忽一人驚喜大喊道,「咱們的騎兵!趕到了!」

「哈哈哈許大鵬,你還不死?」

……

喜灸堂密室里。

被敲暈的許大鵬頭暈腦漲醒了過來……這是什麼地方?該死。被繩子綁死了!這是什麼味道?燻香?

許大鵬一動不動,警惕看著四周。寂靜,這空蕩陰暗的地方,死一般般的寂靜。許大鵬心里發毛,額頭手心,瞬間溢滿冷汗。

天上沒有月亮。暗淡的星空彌漫一種詭異的淡紫色光芒。冷風襲來,許大鵬打個寒顫。這是什麼地方?一點兒燈光沒有,遍布黑黝黝的雜樹荒草。

郊外農村?怎麼突然到了這個地方,剛不是在一個地窖里……等等!難道自己逃出來了?哈哈!果然!逃出來了!好,先找個地方過一夜,明天回了城里再找那個該死小言官算帳!

許大鵬慌不擇路向前跑去,隱隱約約中,前方出現一座農戶房子。一團燈光在風中搖曳不定飄閃,模糊不清映照出斑斑駁駁的紅磚青瓦。大門前門梁上,那左搖右擺的是什麼?腌臘肉?

許大鵬首先看見的,是一雙鞋子,一雙懸在半空中的鞋子。

該死啊!還以為是農戶人家掛在梁上的臘肉,卻是一個女吊死鬼!邪太邪門了!大半夜怎麼跑這兒來。

鬼使神差般,許大鵬抬頭打量起這女吊死鬼來︰頭發雜亂而蓬松,眼楮凸在外面,布滿一條條血紅的絲……上吊繩摩擦大梁,發出吱呀的空曠回響。

喲?人的舌頭這麼長啊,以前可都不知道。許大鵬驚訝不已。

「人的舌頭可不止這麼長呢。嘿嘿。」

誰在說話?許大鵬一**跌在地上,抬頭就對上了女吊死鬼的那張臉。

她的臉上怎麼有笑容?

「你看。」女吊死鬼不止笑了,還說話了,「我叫你看看人的舌頭到底有多長。」

她干枯的手握住舌頭,開始一寸一寸往外扯。

啊!救命啊!鬼啊!許大鵬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淒冷夜空中響起,他號哭著,眼淚鼻涕滿臉,大小便**,腿卻發軟,一步也走不動。

那舌頭吊下來,卷住了許大鵬脖子,越勒越緊……

啊!就在許大鵬被勒快失去意識的當口,他慘叫著醒了過來。

原來是做夢啊……許大鵬口干舌燥,聞到了一股臭味。該死,竟真的大小便**,可不要被人看到啊。

幾乎是不想什麼偏偏就來什麼,許大鵬這才發現,屋內多了個人。一個仙子般美麗的女人。

「許尚書,剛才的幻境,還滿意麼?」這女子笑了笑,開口道。

「是你!你想干什麼?」許大鵬認出來了,這是那個女人!她怎麼會在這里?

「你看。」女子指了指手中一束熱烈狂放的紅花,「這叫罌粟,一種西域的花。」

「這花叫什麼關我什麼事!我警告你,快放了我!」許大鵬心里不安越來越強烈,瘋子一樣亂叫,然而上的繩子越掙勒的越緊。

「咯咯。」對方嬌笑道,「你知道麼?在幻境里死了就會真的死掉,再也不會醒過來。可是,那樣實在太便宜你拉。」

女子說著,走到牆角,拿起一把鋤頭開始挖坑。

「喂!你到底是誰?你要做什麼啊?」許大鵬帶著哭腔,心里發顫,不凶了。

「你是不是以為,我要活埋你?」對方回過頭來,對著許大鵬笑了笑,繼續輕輕的說道,「真是奇怪,官威哪兒去了?不過你只猜對了一半我听說,東廠里有種很好玩的法子︰就是把人埋的只露出個頭在外面,再在頭皮上拉開一個口子,然後把水銀往口子里灌……到時候人就會全身發癢,非常非常的癢。可是手動不了,無法抓癢,怎麼辦呢?那人為了止癢,就會拼命往上掙,拼命往上掙,最後哧溜一聲,整個人都從頭皮的那個口子里竄出來了。你說多有趣?等下你一定要說給我听听,你到底有多癢。」

許大鵬听著對方平平淡淡的語氣,爛泥樣癱到了地上,「求求你!」許大鵬邊哭邊掙扎,「我有很多錢啊!我什麼都有,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就放了我吧!」

 當, 當……回答他的只有鋤頭與地面的冰冷踫撞聲。

這天的南京,像往常一樣迎來了黃昏。

家家戶戶都關緊了門,大街上,全是騎著馬的‘土匪’。

「迂。」張永拉著韁繩,環視周圍人一圈,「去!所有許大鵬的親人同黨,全部格殺勿論!」

「遵命!」

「賢佷。」張永擦擦額頭血水,看向賀赫赫,「剛才有人報告說,許大鵬被你擒拿了?」

「是的張叔。就在喜灸堂密室中。」

「好樣的賢佷。你立下大功了。現在先帶我去看看那只肥豬。算賬的時候到了。」張永躍下馬來。

昏暗密室通道里,賀赫赫帶著路,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竹蜻蜓會怎樣對付許大鵬。對于即將看到的場景他是一點心理準備沒有。

我了個去!

賀赫赫驚叫一聲,都看不下去。

「嗯。沒立刻死掉,還在地上爬了一圈,看這痕跡。」張永眯著眼,看著地上不知什麼的一團,滿意點點頭,「賢佷,真看不出來,東廠都不敢輕易使用的法子,你竟然做出來了!哈哈,好,夠狠,我喜歡!對付敵人,就是應當這樣。不過由你代勞,我氣難消啊。」

就命令道,「把這東西塞回他皮里去,再縫好了!」

「叫你講笑話!叫你念詩!再講啊,笑不出來了?」張永一邊狂罵,一邊用馬鞭狠狠抽著那剛縫好的皮囊。

賀赫赫心道︰你b。絕對不能讓張永知道,那笑話和詩是他一手造出的謠。

張永氣出夠了,命令道,「把他給我拖出去,吊在城門口點天燈!胖子不是油多嗎?叫南京城的人都給我好好看看,與我作對的下場!」

這一手自然是為了震懾城內許大鵬的同黨親信。

賀赫赫可沒心情去點天燈玩,就請辭回去了。

等回了客棧,玉兒見他渾身血污,大眼里霎時蒙了片霧氣。

賀赫赫忙道,「別擔心。都是別人的。」

又道,「朱兒呢?」

玉兒道,「她一直吵鬧著要出去找賀大哥你。我好不容易將她哄住。後來她鬧困了,就睡了。」

賀赫赫道,「玉兒做的對。外面太危險,這幾天你們都不要出門了。」又問道,「竹蜻蜓有沒回來?」

玉兒回道,「蜻蜓姐姐已回來了。一直在房間里,晚飯也沒有下來吃。」

賀赫赫點點頭,就上樓去。推開房門,竹蜻蜓正在發怔。

竹蜻蜓回頭看他一眼,輕聲道,「你果然知道是我。」

賀赫赫嘆氣道,「蜻蜓,現在你大仇得報。張永正誅滅許大鵬親信,那些協同案犯自然在列。你放下吧。把姐姐尸骸埋了,讓她安寧。你,也不要在服用那種致幻的東西了。」

竹蜻蜓道,「你什麼都知道。那晚在窗外偷|窺的果然是你。」

賀赫赫尷尬道,「我也不是刻意偷|窺。只是隱約听到歌聲,好奇。蜻蜓。過去只是人生的一種經歷,絕非全部。生命往往是悲劇性的,當痛苦不可避免的來臨或發生,怎麼看待它就非常重要。這是一種存在的勇氣,一個人敢于欣然承擔存在的悲劇命運,而不逃避,那麼她的勇氣將會給她以心靈的解月兌。總之,我真誠希望你能開始放下,好好面對以後的生活。」

竹蜻蜓淡淡道,「這樣荒蕪的生命。有什麼值得面對。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呆會。」

賀赫赫正打算出去,不經意間看見梳妝桌上,一個已開口的瓶子,忙問道,「這是什麼?」

竹蜻蜓蒼白臉色綻放一個笑容,靜靜歪倒下去。賀赫赫忙將她抱住,大喊道,「玉兒!玉兒!」

玉兒不一時跑來,「賀大哥,蜻蜓姐姐怎麼了?」

賀赫赫道,「服毒了。玉兒快!去把天山雪蓮拿來。」

午夜了,賀赫赫與玉兒一直守在床邊,竹蜻蜓仍沒有醒的跡象。

「賢佷!」客棧外一片人馬嘶鳴,張永聲音急急響起。

賀赫赫還是出去看看。

張永躍下馬來,「叔叔我是來跟你告別的!」

賀赫赫道,「張叔你要去哪里?」

張永道,「所有和許大鵬有關系的人,已經被我清理差不多了。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但是我已沒有時間。這次事情鬧大了︰軍隊開進城,殺死朝廷大臣,還宰了這麼多,沒個交代無論如何過不去。趁著消息還沒傳開,我要盡快趕到皇上那里面聖,親自參劾許大鵬。還要趁著這次機會,重得皇上信任,呆在他身邊,不讓劉瑾有唧唧歪歪的機會。事情緊急,我必須要連夜趕去。所以南京剩下的事,就全交給你了。來,拿著這塊牌子,我手下所有人都任你調動!」

賀赫赫倒吃了一驚。

張永道,「這小半年來你的表現我都看在眼里,又親自上陣搏命助我一臂之力。我想來想去,最信任的還是你,也覺得你能辦好一切!我這一去,失敗就回不來;若僥幸成功,榮華富貴絕對有你一份。你保重,待我消息。」

賀赫赫見張永說得這麼鄭重,不禁道,「張叔,您到底要冒什麼險。」說實在的,張永這人就是你對他壞他就百倍對你壞,你對他好他就百倍對你好的那種人。其實還不賴了。賀赫赫倒不希望他出事。

張永嘆口氣,「為重新得到皇上信任我沒有辦法了。只能走此險棋。」便附上身來,在賀赫赫耳邊說了幾句。

「救駕?」賀赫赫頓時明白了。

「噓!」張永翻身上馬,賀赫赫真心為他擔心的樣子讓他覺得很感動很滿意,哈哈笑道,「不必緊張。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得相信叔叔我可以成功。」

十幾匹馬在夜色中絕塵而去,馬蹄踏在大街上的空蕩回響轉瞬消失了。

這個張永,其實挺不簡單啊。那進城的瞞天過海計,事後斬草除根的狠辣。文化水平低了也有好處,不像別人臨事那麼多考量,反而磨嘰誤事。一旦決定,下手是又快又狠。那膽子也忒大了,殺許大鵬時的冒險自不必說,現在這個冒險就確實……

這一覺,注定是不安穩的。外面街道上,時時刻刻都有馬在狂奔,張永的人還在搜捕著殘余不多的許大鵬同黨。

中午時候,有個人來拜訪他。

「拜見賀大人。」這人是張永副手兼管家,劉克良。

劉克良道,「張大人說了。他走後由我協助大人處理這邊的事情。」

賀赫赫也不知道要處理些什麼事情。就問道,「接下來怎麼弄?」

劉克良道,「該抄家了吧?」

「抄家?」賀赫赫眼神大亮。

這次抄家,賀赫赫算長見識了︰什麼名家字畫,就跟廢紙樣堆在那里,全是灰塵。春秋戰國唐宋元的古董,一朝不缺。秘密金庫中,磚頭大黃金堆成山,還什麼南海珊瑚,東海珍珠……另外那些田產店鋪宅院,也得拍賣掉。賀赫赫對這些都不懂。毛于是幫土匪管了十來年家,倒很有這方面經驗,忙了個把月,一一處理折合成現銀,合計三千來萬兩。接下來,就是寫折子上報。

「您看。」劉克良把折子上數目給賀赫赫看。

「二十萬兩?」賀赫赫皺起眉頭。

「那,二百萬兩?」劉克良不確定賀赫赫意思。

「這可是得上交的,要實事求是!」賀赫赫決定教訓下這個老油條。

「兩千萬兩?」劉克良不甘心道。

「你是真糊涂?」賀赫赫罵道,「這個抄家我從頭督到尾,你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蒙我?」

「那……兩千五百萬兩?」副手臉哭喪起來。兄弟們出這麼大力,總得留點犒勞他們吧。

「你還不說實話!」賀赫赫大怒,「咱們抄出的明明是兩萬兩!要實事求是!」

「啊?」

賀赫赫道,「抄出兩萬兩,你報兩千五百萬,那不足的你來補??」

「不,不是。」劉克良忙道,「我腦子懵了。確實是兩萬兩。」

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劉克良看著前面書生背影感嘆道。突然間拔腿沖了上去,趕上賀赫赫道,「大人,請讓我以後跟著你混!」

賀赫赫在該大方的時候還是非常大方的。直接從款項中撥了二十萬兩軍費給南京部隊。長官級別每人另送一萬到五千兩不等,所以要擔心別人不服這臨時老大,那就算白操心了。另外,許大鵬妓|院全被關閉。可以想見,里面都是些身世可憐遭遇淒慘的女子。賀赫赫給她們每人一千兩安家費,這個數目夠她們舒服過一輩子了。就算是這樣,可以想見,賀赫赫的身家還是非常驚人,突然變|身土豪的感覺真是爽的不一般。賀赫赫直接令毛于是去開個錢莊,讓他打理這些錢。

要說,在這幾天忙碌而充實的生活中,還有什麼遺憾的話,那就是竹蜻蜓了。

竹蜻蜓還是醒了過來。在幾天前一個凌晨走了。沒有留下只言片語。雖然賀赫赫安慰玉兒她們,竹蜻蜓最終是會想開的,會看見生命中還有許多其他美好的東西,她只是去散散心。但實際上,他也一點底沒有。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把竹蜻蜓當作親妹妹一樣的去疼愛保護。確實是讓人心疼的女子。

就在這樣充實而又有點空落落心情中,賀赫赫他們收到了朱大哥來信。

那是昨天黃昏時候,一個騎著軍中快馬的家伙突然找上門來,扔給賀赫赫一封插著雞毛的信。

整封信內容如下︰「咸弟如晤︰我是你朱大哥啊。雜樣,官兒做的還順嗎?你們過的還好嗎?我小妹沒長胖吧?別讓她吃太多了。咸弟啊,大哥這次的戰績……哈哈,好了,見面細聊。速來甘肅,大哥要與你把酒言歡。你朱大哥。」

賀赫赫不禁懷疑道,「這錯別字連篇。字跡幼稚像小朋友寫的。真是朱大哥手筆嗎?」

朱兒接過信去掃了兩眼,點點頭,「是我哥的沒錯。」

賀赫赫道,「你確定?」

「確定拉。」朱兒道,「你不也說了,錯別字連篇。」

話說好久沒見朱大哥。還真是有點想這貨啊。在南京這小半年也累的夠嗆,正好出去走走,就當帶大家去旅游。

清晨的空氣里,泛著絲絲甜潤。歲月靜好,風景如畫。馬車上,出行的一行人心情自然也很好。

賀赫赫心道趁著這次旅游,得和玉兒表白了。現在她心情平復,這小半年感情培養也差不多了。想必她也不會感到太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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