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做皇弟5︰更新時間︰23-5-54:34:4。城門口,兩個衛兵見一輛馬車狂奔而來,忙架起長槍,慌張喝道,「停下,那馬車!」小……
「給爺死開!」二盤揚鞭向前,一卷一揚,兩桿長槍飛上天空,倆衛兵亦被這大力卷得翻滾在地,忙爬起來拿起腰上別著的破鑼 亂敲,「有人闖關!臥槽有人闖關拉!」76733
馬車強搶出門,順著官道一路向西,這時賀赫赫突然想到,好像有部電影也叫《一路向西》,那女的用一對d罩|杯美|乳,給那男的推油,嘖嘖……
「媽的,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賀赫赫忙甩甩頭,掀開車窗子往後一瞧,一隊城防兵已經出動了。
這群開著號的步兵,賀赫赫倒不擔心,他擔心的是錦衣衛援兵,所幸錦衣衛總部在朝陽門那邊,要來阜城區得順著北京城繞一大圈,總算為他們爭取了差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不過錦衣衛裝備精良,配置的都是大宛良駒,遲早還是會追上來。
「駕駕!」二盤不要命的催動那馬。
約莫兩個時辰後,馬車已在郊區老遠,冬天天黑的早,這下午四點多的光景太陽就似乎要沉下去了,天暗了下來,這馬眼見著也不行了,嘴邊泛起白沫,吭哧吭哧劇烈喘息,賀赫赫急得都要尿褲子,卻想不到什麼辦法,這時卻猛然听見一陣水聲,頓時腦子里一道光閃過。
賀赫赫探出頭去一看,原來前面是一座石橋,橋下一條不大不小的河流,在那暗銀色天光下,波光粼粼倒顯得很美。
「把車停在橋上!」賀赫赫忙大喊。
「咋了?大哥?」二盤不解。
「我想到法子了!」
馬車減速下來,穩穩停在石橋上,一行人下了車,賀赫赫忙對大盤到,「兄弟,快,咱布置個意外現場!」
大盤腦子活,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賀赫赫的意思,當下就解開馬韁把那馬趕開了,一斧子劈向橋欄,在橋欄上開了老大一個缺口,接著雙手提起馬車,順著那缺口甩到了下面的河中, 當一聲,馬車摔得破爛。如此這般,馬車失事沖入河中的意外現場很快便布置好。
賀赫赫想了想,又把腳上鞋子月兌了一只,扔到下邊河邊上。
賀赫赫道,「錦衣衛都是老油條,估計騙不過他們,不過應該也能誤導這群王八半天了,咱們走小路,撤!」
賀赫赫抓著戴玉兒小手,大盤一手夾了一具尸體,一行人離了官道,拐上小道,急急如漏網之魚,冬天枯草凌亂,總算掩蓋了他們的行走軌跡。又趕了個把小時路,賀赫赫也不知道他們是到底是繞到哪里了,兩邊群山高聳,灌木茂密,地方越來越偏僻,黛玉兒一天粒米未盡滴水未沾,嬌柔的身子顯然扛不住,賀赫赫心痛不已,忙道,「戴小姐,再堅持堅持……」
正說著話呢,腳下突然一腳踩空,幾人下意識叫了聲,便都撲通聲掉到一個陷阱里,接著一張網罩下來,幾人就此被縛。
「媽的!陰溝里翻船!栽在這樣小癟三身上!」二盤憤憤不岔,可是他武器被收了,手也被綁,胳膊上還駕著兩把刀,神也沒辦法。
後面一嘍一腳揣在二盤肥大的**上,「還他媽廢話,走快點兒,爺還趕著回去吃晚飯!媽的,劫了你們這幫窮鬼,還帶著倆尸體,老子還沒說倒霉呢!」
又一嘍道,「還好這妞兒是真漂亮啊,獻給二當家,哥幾個應該能得不少賞賜。寨主就這一兩天就要做爹了,一直張羅著要給二當家也成個家呢。」
尼瑪,真倒霉!賀赫赫在心里大罵,又沒有辦法,被人趕鴨子順著那山路往上爬了約莫小半個時辰,這幫土匪的老窩總算出現在視線中還算寬廣的木頭山寨建築群,外面圍著一圈削尖的木頭柵欄,幾個小嘍有模有樣拿著長槍來回巡邏警戒,一路架著大火盆,里面燃著松油,一股煙燻味混合著松香味。
幾個小嘍歡天喜地押著一行人進了大殿中,正要邀功請賞,卻見里面黑壓壓一片人,都有些緊張的,高台上,寨主李剛在那張寬闊的虎皮大椅前焦急地走來走去,像熱鍋上的螞蟻,唯獨下首的二當家兼軍師毛于是穩坐著,閑淡飲酒,這氣氛顯然是有什麼事,他卻漠不關心的樣子。
小嘍拉住旁邊一個人,小聲問道,「兄弟,出啥事了?」
那人道,「媽的。大女乃女乃要生了,卻是難產。」
小嘍道,「臥槽!這麼巧,兄弟門干了一票,正打算請賞了晚上去鎮上窯子里爽一爽呢。」
那人道,「且等會,沒見寨主現在多煩躁,去煩他不找砍嗎。」
這時候,一個肥胖的產婆慌慌張張就從高台旁邊偏門里沖出來了,腳步蹣跚,撲通聲跪下了,哭道,「大王啊。我是真沒辦法了,你就饒了我,放我回去吧!」
那寨主李剛,一張粗糙國字臉,皮膚黝黑,肌肉發達,這時頭皮一炸,就吼了出來,聲如炸雷,「你他|媽是產婆,你說什麼沒辦法!」
產婆哆哆嗦嗦哭道,「孩子卡住了,大女乃女乃外陰撕裂大出血,神也沒法子保他們母子啊。你就放了我這老婆子吧!」
李剛大怒,「救不活,你也別活!你全家都別想活!快給老子滾進去接生!」
賀赫赫听到這里,已明白是什麼狀況,不禁覺得自己幸運,竟遇到這麼個機會,當下再不遲疑,大聲道,「大王。不如讓我試試!」
此刻的大殿,眾人見寨主勃然發飆,都憋住了呼吸,大氣不敢出一口,賀赫赫這一聲就顯得格外響亮。李剛回過頭來,視線穿過眾人,一眼就瞧見了那發聲的家伙,眉目還算清秀,打扮卻不倫不類的,最主要他是個男的,李剛當場勃然大怒,「這他媽是誰?」這傻|b竟敢這時候來添亂!
那小嘍膽都碎了,忙顫聲道,「大王,這小子是兄弟們剛劫回來的。」
李剛道,「給老子拖出去劈了喂狗!」
賀赫赫微微一笑,邁前一步,昂首對上李剛眼楮道,「劈了我,你老婆孩子也死定了!告訴你,老子就是傳說中的婦產聖手賀赫赫,全天下唯一能救你老婆孩子的人,你手下運氣好劫了我回來,算你老婆孩子命不該絕!」賀赫赫在其他方面可能慫,可是一說到婦產,他可是有著絕對自信的,八年的刻苦研究豈是虛的!賀赫赫強大氣勢散發,當場鎮住全場!
李剛忙揮手止住了正要把賀赫赫往外拖的手下,道,「你說你是婦產聖手?可你是個男的,怎麼會接生?」
賀赫赫只好扯個謊道,「大王有所不知,這名號實是在下繼承自家母的。家母當年奉旨為難產的貴妃娘娘接生,成功保住了那唯一龍種也就是當今陛下。先皇大喜之下,親自題字賜予了家母‘婦產聖手’的榮譽牌匾現在還掛我家里在。在下在家母的調|教下,習得一手出神入化的接生本事,只是礙于性別,很少出手而已。」
李剛驚道,「臥槽!皇上都是你老娘接生的?」
賀赫赫道,「大王,現在情況緊急,且待在下先救了大女乃女乃母子,咱們再聊天,咋樣?」
這火燒眉毛的情況,李剛也毫無辦法,只好死馬當活馬醫,當下冷冷道,「你最好是真有本事的,否則……」
「老子人頭奉上!」賀赫赫大喝一聲,沖上高台,轉身就沖進了偏房,李剛與產婆連忙跟上。
賀赫赫眼一掃,就發現情況果然危急,這倒霉孩子是腿先出來,頭還在里面,再多個幾秒怕就要憋死了,而那壓寨夫人外陰撕裂大出血,臉都白了,眼見也沒多少時間可活。
賀赫赫閃電出手,一把揪住那孩子雙腿,就把他扯了出來。有人可能說了,怎麼接生那麼簡單,都是一把就扯出來,那老子也能成為婦產聖手。可是我告訴你,事情絕非如此簡單,要知道初生孩子身體很脆弱,稍一用力就會斷的,而且這麼蠻扯,對產婦可是生命中無法承受之痛,所以這一扯的力度,以及外扯的方向,都是極其難掌握的,賀赫赫剛才那一扯,力度夠帶出孩子又不至對嬰兒造成傷害,中途還次微妙地調整方向,不至讓產婦太過痛苦,甚至還舒服的呻|吟一聲呢,足可見其妙到毫巔。這是賀赫赫歷經八年刻苦鑽研,無數實戰經驗方才練就的絕招那一扯的風情。在此奉勸電視機前的非專業人士,可千萬別學啊!
賀赫赫把孩子倒提,一拍孩子**,這孩子哇的一聲,吐出嘴里穢物,接著便嚎啕大哭起來。賀赫赫再不看孩子一眼,往李剛手里一拋,道,「針來!」
李剛正抱了孩子狂喜不已,沒听清,便問道,「什麼?」
賀赫赫大怒道,「臥槽尼瑪!要想你老婆活命,就快點給老子找跟繡花針來!」
李剛手忙腳亂,總算還算迅速的在他老婆的女紅匣子里找到了繡花針,賀赫赫一把接過,把這繡花針在那燭火上燙了燙,接著穿針引線,將產婦外陰撕裂傷縫合止血,這才算大功告成,一把扯過被子蓋住了產婦,交代道,「注意!產婦產後一個月內不可感染絲毫風寒,否則會留下後遺癥。同時要買些阿膠為產婦補血。」
真是專業啊!李剛狂喜著感嘆。安頓好老婆孩子,李剛當場吩咐下去,大擺宴席,今晚要狂歡一場,山寨里歡聲雷動。
大殿里燈火通明,酒席擺了幾十桌,滿場都是猜拳聲,酒杯踫撞聲,氣氛很熱烈。為首一張桌子上,李剛端起酒杯,道,「賀兄弟,再來一杯。」
賀赫赫滿面紅潤,踫杯干了,心里感嘆︰這身上有門技術啊,就是好。道,「大王,我們的情況您也知道了,您看,能不能盡快放我們走呢?畢竟錦衣衛還在追捕我們。另外,您看能不能厄贊助點路費,一輛馬車,順帶倆棺材?戴小姐家破人亡已經很傷心了,父兄尸體還曝露在外,實在不好。」
自然,這是男人的酒會,戴玉兒是不在場的,李剛應賀赫赫之請,已安排了倆丫鬟,在房間里伺候著她。
「不用擔心,這些都不是問題。」二當家插話道。這二當家四十上下,長袍綸巾,一臉儒雅,看氣質實在不像個土匪,他自剛才听了賀赫赫他們路見不平,眾目睽睽下當街殺人,重傷小太歲的事,就一直以一種驚異的表情看著賀赫赫,這時端起一杯酒,道,「三位義士,來,在下再敬你們一杯。」
賀赫赫有些醉了,一面踫杯,一面問道,「對了二當家,剛才你說你姓毛?不知是茅山的茅,還是皮毛的毛?」
二當家道,「是後面那個毛。」
賀赫赫笑道,「哎呀,好啊。和毛太祖一個姓,親切啊。」
李剛與賀赫赫邊吃邊喝邊聊的過程中,狂喜早就褪去,眉目間有些陰沉,一行人卻都沒注意,這時李剛突然道,「賀兄弟啊,你保住了我老婆孩子,我確實很開心。不過,剛才,你替賤內接生的時候,沒看什麼不該看的地方吧?」
賀赫赫瞬間就領悟了這話的含義,痛心疾首道,「李寨主啊,你這豪爽的綠林義士,竟也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樣,對我們男性婦科大夫有所誤會。我再說一次,我們是專業人士,從事這一行,是出于對新生命的熱愛,對baby的喜愛,你老婆下面長什麼樣,我會關心嗎?剛才情況那麼危急,我一心一意救人,還會有空去關注什麼不該關注的地方嗎?」
李剛松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唉,兄弟,不是我誤會你,實在是,自己的老婆,那地方給另一個男人看見了,我這心里,實在是忍不住有些膈應啊。對了,依賀兄弟你的經驗,你看我老婆還適合再多生幾個嗎?會不會再出現什麼危險?」
賀赫赫拍拍李剛肩膀,笑道,「剛哥放心,依小弟經驗,大嫂下面毛發濃密茂盛,該是個**很旺盛的女人啊。這樣的女人,生育能力也是很厲害的,只是第一次不習慣啊,就出了點狀況。熟話說一回生兩回熟嘛,後面再生,就跟母雞下蛋似的,是沒什麼問題的。剛哥你只管放心過性|福生活,不必擔心。」
李剛越听臉色越寒,賀赫赫還渾然未覺,李剛突然憤憤站起,一摔杯子,道,「臥槽!剛才還說自己是專業人士,不會關注不該關注的地方,那怎麼連下面濃密茂盛都知道,臥槽尼瑪!」
賀赫赫這才知道說錯話,忙道,「剛哥,我……」
李剛道,「臥槽尼瑪,還說這麼大聲,兄弟們都听見了在那笑!你要老子以後怎麼做人?」李剛頭一抬,怒不可遏道,「媽的誰還在笑?還不快把這混球和他同伙給老子帶下去關起來!」
說話間同桌的幾個小嘍就抽出了桌底下的刀子,橫在賀赫赫、大盤、二盤脖子上。
「哎呀臥槽!我這傻|b啊……」地牢里的賀赫赫後悔不迭,「現代人都看不開的東西,我跟他說了干嘛呀我?」
幾個嘍把他們壓到地牢中,就回去喝酒去了,隱隱外面觥籌交錯的聲音傳來,他們在里面卻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迷糊捱到半夜,幾人都昏昏欲睡,卻听一個腳步越走越近,接著 當一聲,地牢門上鐵鏈被打開了。賀赫赫抬頭一瞧,竟是那二當家毛于是。
賀赫赫忙道,「二當家,外面宴會散了?是不是李寨主想開不計較了,讓你來放我們?」
毛于是冷哼一聲,道,「你還真傻,竟還指望他會放你們。」
賀赫赫驚道,「怎麼?」
毛于是冷笑道,「你也不想想,這群粗人,平時什麼腌話說不出口的?他真會因你那幾句話就怪罪你,把你關起來?你們不了解他,我可太了解他了,自他剛從產房出來,在感謝你們的時候,看見戴小姐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只是他不好立刻對恩人翻臉而已,一面裝模作樣虛情假意要請你們吃飯喝酒,在兄弟們面前做個豪杰的樣子;一面可就逮著機會翻臉,把過錯推到你身上,掩蓋他忘恩負義的本色!」
賀赫赫大驚,「原來這王八是對戴小姐有企圖?難怪我們說要走的時候,他一定要請我們喝酒拖著我們!媽的,這混球要敢傷戴小姐一跟毫毛,老子要他命!」當下就急急往外沖。
「回來。」毛于是拉住他,笑道,「一提到戴小姐,賀兄你就失去理智,看來你也……不用擔心,他喝得爛醉如泥,我親自送他回去,又確認他睡死,方才過來的,至少今天晚上,戴小姐是沒事的,不過到明天早上,他醒來了,那就……」
賀赫赫道,「多謝毛兄照看戴小姐,又來救我們!我們必須得盡快走了,趁著他們都喝醉。大恩大德,以後再報!」
毛于是道,「不必那麼客氣,我幫你們是順路,主要還是為我自己,我早都想離開這土匪窩,只是天下之大,我又不知道去哪里。」說著,沉痛嘆一口氣。
賀赫赫道,「毛兄,我看你實在不像是與他們一路之人,似乎是有難言之隱,不知方不方便說出來,讓兄弟為你分擔一下?」
毛于是道,「哪兒有什麼難言之隱,只是剛才我听了你們教訓小太歲的事跡,懲惡揚善快意恩仇,方才驚覺自己絕不可以再如此**下去。當年我年輕氣盛,總覺得自己才高八斗,卻懷才不遇,總也不能取得功名,一氣這下方才跟隨這同村的李剛一起來落草,做了軍師,為他運籌謀劃,墮落至今。一晃就十年了,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一身血肉交付匪類,人生白過。總之,這次一定要下山,去做成一番事業,至于成功失敗,且再說了。我嘆氣,只是痛恨自己十年虛度而已。」
賀赫赫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毛兄既無處可去,不如與我們一起怎樣?」
毛于是道,「也好。」
毛于是帶著賀赫赫一行出了地牢,又去接戴玉兒,戴玉兒孤身一人在房間里,外面就是窮凶極惡的土匪,心里自然驚恐,如何睡得著,這時見了賀赫赫,及兩位義士,方才安心一些。
毛于是不急不忙,收拾了一大包金銀細鈿,這才帶著一行人上了寨子門口的馬車。戴乾與戴樓蘭的尸體早已被他安排人放置棺材中,抬到了馬車上。大盤二盤一眼看見馬車中自己的板斧,忙拿起收好,感嘆這毛于是心思之細。
寨子守衛見二當家大半夜的要下山,問道,「二當家,這麼晚了要去哪里?怎麼客人也要走了?」
毛于是大聲喝斥道,「他媽的,老子愛大半夜出門,要你來管?客人不走,還待在這過年?還他媽不開門?」
守衛忙不迭放行。
賀赫赫一行,就在二當家毛于是的帶領下,大咧咧下了山,離了這土匪窩。李剛料不到二當家兼軍師的毛于是會背叛自己,等天明醒來,見到嘴的肥肉飛了,恐怕會郁悶非常,可惜到時候他再想追,也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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