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天此時的表情比她還精彩,自己的血液不是毒.藥了?要是自己的血液真的有用的話,豈不是可以打造一支高手隊伍,全部听命于己,橫掃開陽,功高蓋世,一統江湖?
當然以上純屬yy,雖然現在自己名義上是嬴家準姑爺、核心子弟,實際上他也明白和階下囚沒有兩樣,如果血液真的沒有副作用的話,恐怕嬴家會立刻支持嬴秋水把自己吸干吧?
嬴秋水沒有說話,而是翻身下了床,試著走了幾步,又凌空踢了幾腳,驚喜地道︰「我現在的身體狀態好的不得了!」
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對長天道,「你在這兒別走,等我回來。」說罷一陣風似地就沖出了門。
她一出門,長天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不會是像家族報喜去了吧?那等她領一票人過來,就是自己喪命之時了……此地已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長天連忙推門而出。
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嬴秋水正站在門口滿面冷笑地看著自己,「突然感覺你可能不听話,果然沒猜錯,你跟我一起來吧!」
說罷一把就扣著長天手腕,就拖著他向外而去。
長天驚道︰「喂,男女授受不親!這樣不好吧!……」
「你不是吧?注意點形象好嗎?我們可只是定親,還沒成親呢!……」
「……夫人,你走太快了,為夫的手都被你拽斷了!」
「啊……」長天一聲慘叫。
嬴秋水臉色已成血紅,用起一指狠狠地點了下他手上的穴竅,對著路邊看著他們表情古怪地的下人喝道,「看什麼看,回去各干各活!」
眾人嚇得立刻紛紛躲進了屋內,讓一向冷靜的大小姐這麼大的火可真心不容易!
又穿過幾間院落和一座石橋,嬴秋水將長天拉進一間致的明顯是女人閨房的小屋中,屋內沒有人在,卻有五六個小籠子,關著小兔子,小松鼠什麼的小動物。
嬴秋水淡淡道︰「只好可惜下表妹的寵物了。你,解開肩頭,借點血用!」
長天看了看嬴秋水臭臭的臉色,覺得此時還是暫時別和他對著干好,不情不願地再次扒開肩頭,一看到肩頭的牙印就楞住了,剛才還在汩汩留血的牙印,不知什麼時已經愈合了,還結上了一層薄薄的血痂。
嬴秋水眼珠明顯有點變紅了,冷哼道︰「我的靈藥!」
「要不你再來咬一口?」長天訕訕地笑了笑,一提靈藥他就有些心虛,這是他的軟肋。
嬴秋水瞪著他,臉上漸漸浮現了一片紅雲。剛才自己身體虛弱,意志薄弱,稍為一受刺激就想著和長天同歸于盡,現在讓狀態正常了的她再抱住長天咬一口,她可做不來。
長天輕咳一聲,不敢再嘗試挑戰她的心理底線,看到牆上懸著一把利劍,便取了下來,拔劍全力在自己腕上一條靜脈劃過,鮮血頓時滴滴答答地滴了下來。血一流出,他就感覺有什麼月兌離自己身體似的,一陣虛弱感環繞,心中暗驚道,「這反應也太快了吧?剛流血就暈了!」
嬴秋水急忙接到一滴血液取于指尖,眼神期待地喂向了一只籠中的灰兔子。
灰兔左嗅嗅、右嗅嗅,半天後才好奇地過去舌忝了舌忝她沾血的指頭,但只是一個呼間之間就轟然一聲爆體而亡!炸得近在咫尺的嬴秋水臉上身上全是鮮血!
長天也嚇了一跳,馬上心中狂喜起來,看來自己的血液還是不好利用,那自己就算暫時安全了!
嬴秋水沒有去管臉上身上的血跡,只是自言自語地著呆,喃喃地道︰「不應該啊,應該和人一樣啊?」低頭開始冥思苦想起來。
長天干笑道,「我就知道是個偶然,要是有用,別人都不用種靈藥了,直接養藥人就好了。」
嬴秋水沒好氣地道︰「住嘴,你和別人不一樣,你吃過的靈藥有幾株極品靈藥是百年一熟的你可知道?那是世間少有的孤品,也許雲影仙門都沒有這樣的靈藥栽培,你的血和別人豈能一樣!剛才我沒有事,肯定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讓我再想想,多實驗幾次!」
「這個不保險的事可不能亂來啊,人命關天的,小動物也是很可愛的,最好也別亂試了。」長天干笑著勸道,見她不為所動,隨意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腆著臉笑道︰「會不會和你之前中了瀉藥太過虛弱有關,要不拿這包迷藥試試?」
他見嬴秋水不打消心思,已經主動地幫她思考起來,巴不得趕快排除一切可能,讓她早早地斷了心思。
也許嬴秋水沒事只是個巧合而已。
嬴秋水哂笑道︰「你還真能異想天開。」
似乎想到了什麼,她警惕地看了眼長天,劈手把迷藥奪了過來,冷笑道︰「身為築基武者,居然隨身攜帶著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你居然比我想的還要齷蹉!」
長天差點暈過去,我還不是為了你做實驗?我可真沒想過用這東西干什麼的。
嬴秋水一邊將盛迷藥的瓷瓶木塞輕輕拔出,放在一只小松鼠的鼻前讓它嗅了嗅,松鼠很快就暈了過去。
她連忙趁長天手腕處的鮮血尚未凝合,又取了一滴,捏開松鼠的嘴強行喂了下去,同時立馬退得遠遠的,捂住了耳朵。
三個呼吸過後,還沒有聲響,嬴秋水這才把捂著耳朵的手放了下來,目光灼灼地看著松鼠。難道迷過去時還沒反應,非要醒著?
長天這時很沒有愛心地暗暗祈禱著,死吧,死吧,速死吧……」
又過了一會兒,松鼠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嬴秋水皺了皺眉道︰「還是過去把它弄醒吧,這樣試不出來什麼。」
忽然一聲金屬撞擊聲傳來,那松鼠居然突然醒了過來,身形漲大了一倍,籠子馬上就要容不下它的身體了,而它的兩顆門牙,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長得足有二寸長後,猛地一掃尾巴,關它的鐵籠子竟然應聲而斷!松鼠「嗖」地一聲就從桌上竄了下來,撞破屋門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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