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莫風澤三個字,夏憶用盡了最後的力氣。
「喜不喜歡…不是你說了算的?!」歐陽美熙目露凶光,嘴角一勾露出邪氣的笑容。
一刀又狠又準的刺進了夏憶的另一只手臂……
「啊——」
夏憶慘叫一聲就昏死過去…
頭發凌亂,面色蒼白,白皙的臉龐上全是斑斑血跡,至于身上血色幾乎染滿了整個身體…
看到自己的玩物昏死過去,她也沒了興趣…
這沒意思!
才刺了3下子就昏了?!切~一點都不帶勁!
隨手把匕首丟到了地上,歐陽美熙走到了椅子旁坐了下來,「去弄點冰水。」
她還沒玩夠呢?!
怎麼能讓她興趣缺缺的走呢?!
必須再來點刺激的……
站在身後的手下領命下去,去找水。
黑子站在一旁,深黑色的瞳孔擔憂的望著昏死過去的夏憶。
堅持住!
會想辦法把你救出去的。
————
屬下辦事的能力那是杠杠的,不消一會的功夫就端來了一桶冰水。
歐陽美熙坐在椅子上悠閑自在的修著手指甲,連頭也沒抬一下,「把她給我弄醒。」
「是。」手下頜首。
把一桶冰水澆到了夏憶的頭上……
冰水的刺激和冰塊的砸在頭上的痛,很快就澆醒了夏憶。
夏憶冷的全身在打著顫,牙齒也在打著架。
冰水順著頭流向了身上的每一處,途經傷口,模糊了血跡……
傷口的痛和身上的冷不斷的在夏憶身上來回交替。
歐陽美熙你不應該出生在這個和平的年代,應該出身在滿清,這樣滿清十大酷刑就應該由歐陽美熙一手制定。
「呃——」
夏憶痛得低呼一聲,沉得厲害的眼皮緩緩的睜開,歐陽美熙不屑地表情模模糊糊的呈現在夏憶的眼中…
「怎麼?困了?」歐陽美熙把修好的指甲涂上艷麗的枚紅色,一邊涂一邊愜意的說著無關痛癢的話。
你丫的才困了?
你沒看到,她現在身負重傷嗎?!
「……」夏憶現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能在腦子里對歐陽美熙的話反駁著,身體上的血感覺都快流干了。
發絲上滴下來的水,順著夏憶的皮膚流下,把血跡帶走…
「你那是什麼眼神?」歐陽美熙猛的抬頭,正好對上夏憶那雙怨恨的眼楮。
再看一下,就把她的眼楮挖下來當泡踩。
「……」夏憶把頭低下來,不再去看她。
她現在就是一頭瘋狗,到處亂咬人…
身體越來越累了,血也越流越多…
如果死在這里,她的媽媽該怎麼辦?!
中年喪夫晚年喪子,這對她的母親是多麼大的打擊。
不行…她要想辦法…
腦袋低沉混沌的厲害,夏憶努力的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
「歐陽美熙…你和莫風澤是怎麼認識的?」夏憶忽然開口。
歐陽美熙把手指都涂好,正在等著晾干,听到夏憶這麼說,不禁把頭抬起來眼神泛冷的盯著她…
呵…害怕了?
找借口和她談心,不過她可沒時間。
「我倒是很好奇你和小澤哥哥是怎麼認識的…」歐陽美熙眼底帶著嘲諷的睨著她。
「我?你想听嗎?」
「你是想再受點皮肉苦,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說?」歐陽美熙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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