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圓之無妃穿越 慘敗徒有赴黃泉

作者 ︰ 羽翼凌霄

她的話似乎沒有起作用,那紅衣人一刀下去便是一串衣服的殘口,倒是沒有立即流出血跡。或許因為黑衣人已經戰斗了好久,力氣散失了很多;又或許是那紅衣人果真功夫了得。總之,現在他的應對游刃有余,留活口而又不被傷到是完全可以的。

不過事情並非鄢像芷月想的那般,不一定他們不殺那些人,就能留下活口讓他們詢問。似乎是商量好似的,很快,剩余的黑衣皆是毫無征兆的全身抽搐一番,倒地,掙扎一番,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呀呀,真是可惜!一個活口都沒有!」鄢芷月惋惜蹲在地上檢查著,搖搖頭,「他們死的可真是默契,說死就全死了,莫非還怕黃泉路上孤單,所以一起結伴同行!可惜可惜,這可問不出什麼幕後黑手了!」

「他們是吞毒藥自殺的,況且,就算落到我們手中他們也什麼都不會說的!」淳于凌 像是思考著什麼,隨即他轉身面對著那紅衣人抱拳道謝,「在下多謝紫教主仗義相助!」

「淳于莊主不必道謝,哈哈!」紅衣人狂笑兩聲,擺擺手,「本教主之所以出手,是不想這場戲就這麼終結了!這麼精彩的戲碼,若是以淳于莊主的被殺而告終,那就太可惜了!哈哈哈••••••」

紅衣人大笑著,被火紅的面具遮掩之下的面孔散發著狂妄的神情。他嘴角輕輕地彎著好看的弧度,暴露在外面的那雙眸子,熠熠生輝。

「不過本教主好奇,淳于莊主究竟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惹得鬼蜮組織的人對莊主你痛下殺手!本教主真是很替莊主擔心呢!」紫陌辰捏著蘭花指,輕輕撫模著自己耳畔的烏發,「莊主以後可一定要小心呢!否則,本教主的戲可就看不成了!恩?」

說完他便大笑著飛身離去,火紅的身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跳躍卻又飄逸的很快消失在昏黃的暮色中。

「這人是誰?整著個娘娘腔還這麼狂妄?」鄢芷月起身拍了拍手掌,語氣清冷的問。她的眼神望著那紅衣人消失的方向,仿佛疑惑的心思已經追了過去。她靜靜地望著,久久沒有移開眼楮。

「火蓮教的教主紫陌辰。」淳于凌 轉眸看了鄢芷月一眼,然後也如她那般看著前方,陷入沉思。

「怎麼不以真面目示人?」鄢芷月抱起臂膀好奇不已,她依舊盯著那個方向,充滿好奇的想象著他的樣子,「難道他美的見不得人?」

「芷月,你的想法真是特別!」淳于凌 輕聲笑了幾聲,他將目光繼續投向遠處,眼神卻已經不再聚焦,「傳言說,原本的火蓮教本不是此名,當時只是鮮為人知的一個小教。直到十六年前紫陌辰接任教主之後,才逐漸壯大了起來。」

「而他接任教主不久之後,便遭遇一場火災,燒傷毀容,從此改為火蓮教,‘火蓮’即‘火臉’。火蓮教亦正亦邪,而教主紫陌辰更是飄忽不定,深不可測。」

「那他多大年紀?」鄢芷月終于轉過了臉,「比你大幾歲?」

「他比我小一歲!」淳于凌 探究的神情望向她,「芷月,你怎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喔,沒事!」鄢芷月搖搖頭,「我只是覺得看他年紀似乎不大!而且,燒傷毀容之後依舊沒有表現出絲毫自卑之意,反而還如此狂妄。小小年紀便能有如此領悟,想來他真是一個不簡單的壞人!」

「壞人?」淳于凌 有一瞬間的疑惑,隨即他贊同的點點頭,「其實,我也從來沒有完全將他放置在好人的位置!不過,我也沒有把他放到好人里面。」

他說完牽過馬,「芷月,我們走吧!」

鄢芷月點點頭接過韁繩上了馬︰「如此說來,那個紫陌辰八成就是居心叵測了!」她調轉了馬頭,隨即卻皺起了眉,「他救我們是為了那場好戲,什麼好戲?他到底說的是什麼?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或許他真的是知情者!不過他一定也只是一個袖手旁觀者!」

「那樣的人真是有病啊!就看不得別人好受,竟有事兒沒事兒的給別人添堵!」她撇撇嘴角,暗地里將紫陌辰咒了千百遍。

「也或許他是有意提醒,然後收取漁翁之利!」

「恩,言之有理!」

「那麼鬼蜮組織又是個什麼神秘組織?」鄢芷月輕輕地扭著韁繩,在淳于凌 的身側不緊不慢的前行著。

「鬼蜮是一個殺手組織,很厲害的殺手組織,雇佣它的人要花很大很大的價錢!」淳于凌 神情略微動容,「它的存在已有二十多年了。不過對于所有听過它名字的人來說,它仍然是神秘的。因為直到現在也無人知曉它背後的統領是誰。

「外界人士知道的便是那里面的殺手個個冷血,沒有感情,甚至不知道疼痛。他們被訓練成了徹徹底底的殺人機器,完全失去了人性!而且,它們的紀律與懲罰制度嚴明,完成任務的人才有資格活下去,完不成任務便只有死路一條,就像剛剛那批人那樣!」

「若是那個鬼蜮組織真的要至我們于死地,那我們豈不是防不勝防?可是,那人為何要雇佣鬼蜮組織的人來殺我們?」

「原因只有一個,它們不希望我們繼續進行下一步調查;可是結局是,這件案子,絕對不會就此了結!」淳于凌 笑著,自信滿滿,「我想,今天他們損失慘重,暫時他們應該不會再有什麼行動!」

「這麼厲害的組織,那麼它背後的統領也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嘍!」鄢芷月抬眸,興致勃勃的,期盼著能夠得到肯定的回答。

「應該是吧!」淳于凌 點點頭,「或許很神秘很強大!」

「噗嗤!」鄢芷月突然笑了出來,與此刻肅殺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

「芷月,我很不理解,我們剛剛逃過一劫,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

鄢芷月好笑的搖搖頭︰「凌 ,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嗎?我一直在想,是不是你也是一個什麼秘密組織的首領。若不是鬼蜮的人來刺殺你,恐怕我會認為那個鬼蜮組織的神秘幕後頭領會是你!」

淳于凌 突然樂了︰「芷月,你怎麼會有這麼讓人費解的想法?」

鄢芷月挑挑眉︰「因為你在我心中是個很不簡單的人物!」

「芷月,我很高興能夠給你這樣的感覺!」淳于凌 嘆愉快的笑著,隨即他嘆了口氣,「事實上我恐怕真的太簡單了!正如現在,我們正在往一個已經挖好的陷阱里跳去!而且,被逼著不得不跳。」

鄢芷月明白他的意思,這或許真的一場陰謀。可是讓人無法忽視的是,他們現在,真的是不得不去靠近那個陰謀,不得不繼續將這場戲演下去,不得不將戲演的盡量精彩給看戲的人欣賞。

淳于凌 默默地嘆了口氣,他抬頭看了看天,月亮已經出來了。雖然隱約,但已經逐漸嶄露頭角。他又低了低頭去,平視著前方︰「芷月,我們快點趕路吧!」

鄢芷月靜靜的點點頭,夾了夾馬月復,跟在淳于凌 後面繼續策馬向前。

暮色漸暗,遠遠的山頭逐漸剩下陰暗的輪廓。在夕陽西下的傍晚時分,越發的空谷幽曠,神秘萬千。暗山上影像綽綽,是風還是幻,暗山之後,夕陽落處,又有誰能看的分明?

客廳中燭光閃閃,房中彌漫著一股冰凍肅殺的氣息,連呼吸都幾乎靜滯。夏卿言坐在長椅上,面容緊繃。而他手下的人,各個都如雕像一般靜謐矗立著。

這樣的氣氛,這樣的場景。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尋常。

賑災糧款落實的不尋常,去時飛箭暗殺的不尋常,回來時黑衣人趕盡殺絕得不尋常,紫陌辰的話不尋常,劉子敬死的不尋常。

這背後,似乎蘊藏著什麼驚天陰謀;又或許,是不是那個個驚天的陰謀正在漸漸浮出水面。

淳于凌 將草藥一一擺了出來,又是聞,又是看,做了細細的檢查。最後他挑出來了兩片葉子放到了空盤子中,那是兩片不同尋常的葉子。

「這兩片葉子••••••」夏卿言輕聲呢喃,他難得有一次說話的語氣中收斂了好多的戾氣與高傲,「莊主莫非已經找到劉子敬死亡原因了?」

「回太子殿下,確實是藥中有問題!正是這兩片藥草葉片致使劉大人猝死。」淳于凌 將藥草呈到夏卿言面前。

夏卿言接過藥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番,然後憤怒的一招手,吩咐身旁的人︰「來人,把那名大夫帶上來!」

雖然他認不出葉子到底是什麼毒物,有什麼功效,可是這太子的威嚴還是要繼續展現。

很快,那大夫哀嚎著被兩名侍衛提了上來。他被粗魯的拖拉著,兩腿像是掃帚一般掃過地面,然後像是垃圾一樣被扔到了地上。那大夫趴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痛哭著︰「殿下,小人冤枉啊,小人開的草藥絕對沒有問題啊!」

夏卿言手一揚,手中的藥草被甩到了那名大夫面前,怒斥道︰「看看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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