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當家,萌夫求倒貼 第七十章•七雪遇到女神了

作者 ︰ 青春儀式

「相爺,您沒事吧?」管家帶著侍衛在門外駐守,不敢輕易闖進。

「相爺醉了!」莫詩雨打開大廳的大門,讓來人看到富元。

一群官兵一擁而上將富元抬起,而管家卻眼神凌厲的看著莫詩雨︰「莫姑娘沒事吧?」

「謝謝管家關心,小女子無礙,只是相爺喝的比較醉,管家還是多關心相爺吧,小女子就先行一步了!」莫詩雨半垂眉目,她不用看他就知道此人的野心同樣不小。而且比那個富元要危險百倍。

「那就恕我不送了!」管家從齒間咬出幾個字,便向富元身邊走去。

莫詩雨剛踏出相國府,一只小手就抓住莫詩雨的手。嚇了莫詩雨一跳。

「娘親!」七雪眯笑著眼,露出兩個尖尖的小虎牙,一雙眼楮像月下湖水一樣閃動的水光。

「叫你乖乖呆在卿一閣,你怎麼來了?剛才里面說有刺客是你吧?」莫詩雨輕輕捏了一下氣血的鼻子。

「都怪幻速,要不是它叫了一聲,我也不會從樹上掉下來了!」七雪看著黑暗處緩慢走出來的幻速。

幻速揪著眉頭,一臉委屈,明明就是七雪總是拔它的毛,它是真的受不了了才叫出聲的,這沒良心的小屁孩還責任都推到它的身上。天大的冤枉啊~

「幻速的毛是怎麼了?」莫詩雨看著幻速身上坑坑窪窪的體毛,看著它狼狽不堪的樣子。眼神一下冷了十幾度,看七雪怎麼解釋。

幻速撲倒莫詩雨腿上憂郁都要哭了,還是莫詩雨麻麻好,麻麻要幫它討回公道啊~~

「恩~~恩~~,幻速它,它想換毛了!」七雪糾結的半天,終于找到一個理由了。

「換毛?你以為是你換衣服啊,從實招來!」幻速不是普通的狼,它的體溫是可以自己調節的,而且從未換過毛。是這小子想替它換毛吧!

一陣陰風掃過,夜月下充滿殺氣。連小小的七雪也能感受到這非比尋常的氣氛。立馬召喚恢復幻速,與莫詩雨進入戰斗狀態。

不出所料十幾個黑衣蒙面人同時從屋頂上跳下將他兩團團圍住,手持青色彎月劍眼中的殺氣勢不可擋。

「七雪,這次可是真人實踐咯,怕嗎?」莫詩雨掃一眼腿邊僅有三歲的七雪。

「這幾個菜鳥?試試手應該還行吧!」七雪大拇指一擦鼻尖,信心滿滿啊~

「哼~口出狂言,那我們就讓你們看看死是什麼滋味!」蒙面人冷哼,一個婦人,一個毛孩居然這樣不知死活。真是不知道劉管家為什麼要讓他們這麼多人來殺她們,區區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也配讓他們動如此干戈。

蒙面男子持劍足尖點地而起,莫詩雨也起身相迎,擦身間,男子忽然瞳孔放大,待莫詩雨雙腳落地時,男子重重的雙膝跪地,片刻之間便倒地櫻紅的鮮血從男子的喉間涌出。

其他蒙面男子面面相覷,本來以為只他一人就能搞定,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動作這麼快。他們都沒看到她出招,他就被殺了。

「七雪,看到了沒?」莫詩雨冷眼一掃面前礙眼的黑衣人,不用想肯定是相國府派出來的殺手。他們倒是心狠手辣,她本來還不想把他們的事情搞砸,不過現在她後悔了。

七雪點點頭,稚女敕的臉上閃過一絲壞笑。

這兩個人是忽略了他們的存在嗎?就算她們是有點三腳貓的功夫,不過也太傷人了吧?好歹他們也有十幾個人吧。不容多想,蒙面男子們立刻全部起身,沖向莫詩雨和七雪。

刀光劍影打破了夜的寧靜,勢單力薄的莫詩雨與七雪卻斗得不亦樂乎。

蒙面男子們對于七雪和莫詩雨,忽然不按常理的招數變得束手無策。場景滑稽、搞笑。

「攻你嘰嘰了!」七雪壞笑的大叫一聲,蒙面男子緊張的夾緊嚇體。卻疏于防衛,七雪小手撓向他的腰間,快速順手奪過他手中的彎月劍,狠狠在他腰間劃開一道深口。又對向其他蒙面人,招數千奇百怪,黑衣蒙面人們應接不暇。

不出一刻鐘的時間,黑衣人們全都倒地哀嚎,情況不好的直接投胎去了,情況好點的捂著老二滿地打滾。

而正在莫詩雨和七雪慶幸這場勝戰之時,月光下又出現一名黑衣蒙面男子,銀發在月色中隨著微風飄動,莫詩雨像是被閃電擊中一般,每次她想找他的時候,他都會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他又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的腳步都不敢上前了,生怕他又會瞬間消失,月光籠罩下,莫詩雨看不清他的眼楮,是幻覺嗎?她怎麼感覺銀發男神沖到了她的面前?還抱住了她?在夜空中盤旋,還有那種溫暖的感覺是真的嗎?

「娘~」七雪驚慌的大叫了一聲,莫詩雨才反應過來。銀發男子不是她幻想出來的。

「哼哼••••••夜闖相國府,刺殺相爺,你們膽子倒是挺肥的。」劉管家一撲未中,緊握手中的利劍,眼神中的陰詐之氣更是凶凶!

「刺殺相爺?」莫詩雨看向銀發男子,銀發男子一聳肩頭,對她報以無奈的眼神。

「少裝蒜,你們早就串通好了。」劉管家話落又拔劍相向,劉管家和那些小羅羅不一樣,出手狠毒,力度極大。

銀發男子推開莫詩雨,獨自迎戰。莫詩雨被推出戰局,雖然心里很不爽,但她的確不是劉管家的對手。將七雪帶到牆邊以免七雪被他們誤傷,不過幻速去哪了?這麼激動人心的時刻幻速居然不見了。

劉管家的功夫盡然這麼高,怪不得富元有這般熊心豹子膽,口出狂言要奪皇位了。不過,他的武功遠遠不及銀發男子,銀發男子和他糾纏的也是不耐煩了,一劍出鞘便斷了劉管家的首級。

不過,莫詩雨還是觀察到了銀發男子有點不對勁,一滴血順著他的左臂指尖滴打在青石板上。莫詩雨跑上前去而銀發男子卻跳上房梁,又一次消失在莫詩雨眼前。

「娘,你認識他嗎?」七雪昂著頭看著莫詩雨失望的表情。

莫詩雨點點頭又搖搖頭,她一直在找他,只是為了當年在垂死之際的救命恩情。可是除了那銀色發髻,她對他一無所知。

回到卿一閣,莫詩雨一直徘徊在琴師的門前。欲敲門,手舉在半空中又截止了動作。話說他為什麼出現在相國府呢?是為了她嗎?他又救了她一次,這次他就在她的身邊。難道她就這麼把他晾著嗎?

尼瑪,莫詩雨你怎麼回事?以前的膽大皮厚不要臉的精神都哪去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

叩叩叩••••••

「誰?」琴師坐在榻上,背靠*沿。看著早就徘徊在門口的莫詩雨的影子,深邃的眼楮里有著一許期待。

「恩~是雨兒,我可以進來嗎?」莫詩雨心中忽然泛起從未有過的緊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先說一下,雨兒是莫詩雨在卿一閣的統稱。

琴師沒有回應,莫詩雨還是厚著臉皮推門進來了。

琴師依舊帶著那面具,莫詩雨也依舊遮著薄紗,兩人靜靜的看著對方,心中都有千萬萬語般。可誰都沒有開口先言!莫詩雨實在受不了這樣尷尬的場景了。

「咳哼~謝謝你一再的救我,那個你的傷怎麼樣了?」莫詩雨看向他的手臂,被衣服遮住了。不知道他傷的到底有多深。

「救你?傷?」琴師抬起眉角,測過臉看向莫詩雨,好似一臉的不知情。

「難道不是你嗎?」莫詩雨懵了,不是他嗎?一樣的銀發啊。古代不會趕銀發潮流吧?

「不是••••••」琴師一口回了她,為神馬看到他眼中透著一絲氣憤?

「真的不是你嗎?」莫詩雨慢慢的走到琴師的身邊,緊緊地盯著他的眼楮。

「真的,不是••••••」琴師也對向她的眼楮。

莫詩雨看著他的眼楮,听著他斬釘截鐵的回答,心里變得好失落。難道真的不是他?可世上不會有那麼多巧合的吧?

「哎~你干嘛啊?」琴師有些憤怒了。

「真的不是你?」莫詩雨強行的扒開琴師的衣服,露出右邊的肩膀,完好無損,而且皮膚好的沒話說。

「你就這麼*一個素未蒙面的陌生男人?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嗎?」琴師冷冷的一字一句都刺著莫詩雨此刻麻木的心。

「對不起!」莫詩雨的心像被瞬間挖走了一般。她以為她終于找到那個當初救她的銀發男子了。可是這一切都是誤會。

琴師看她那麼失落的表情,泛起一絲心疼。

「干嘛說對不起?想來*,便*我吧!」琴師閉上眼,一副任你享用的神情。

「下流!」莫詩雨本來失望的心情,被這句話激起了戰斗力,走到他的身邊扯下他的面具,還沒來得及看他的長相,便啪————

世界都安靜下來了。

「是是是••••••你?」莫詩雨看著這張再熟悉不過臉,腦子瞬間死機了。

「是我,怎樣?手疼不?」獨孤宇坐起身,整理好被莫詩雨扯開的衣服。坐到桌旁揉揉灼燒的臉頰。

「你怎麼會在這?」莫詩雨半餉才回過神,站到獨孤宇的面前。

「關你什麼事嗎?」獨孤宇拎起茶壺,左臂的傷口負重而又裂開,能感覺到血液在向外流淌。

「你••••••」莫詩雨話未說完,就被獨孤宇給轟了出來。

門內獨孤宇捂著傷口,給自己重新包扎,從她一進門,他就知道她想干嘛了。只是沒想到她會揭他的面具。不過這樣把身份表明了,也好!

門外莫詩雨愣了好久,心中有太多的疑問。獨孤宇的頭發怎麼會變成銀色,古代也有染發這種東西嗎?質疑在暗中幫她的不是他嗎?那會是誰?不過,就在知道銀發男子就是獨孤宇的時候,她的心里好像還閃過了一絲喜悅。這是為什麼?

兩個人隔著一扇門,互相望著。時隔三年,有些東西不見了,有些東西好像正在萌發。

第二天,洛陽城內鬧得熱火朝天。

「听說,丞相富元死了。」茶館前一黑膚男子對著對面的人小聲說道。

「我也听說了,好像是跟卿一閣里新來的女的有關系!」對面的男子側首貼近黑膚男人避免讓他人听到。

「噓~」黑膚男子桌下踢了對面男子一腳,對面男子受意立馬收住話,抿了一口茶。

一群帶刀侍衛趕往卿一閣,沖進卿一閣就將花大娘押住。姑娘們被這場景嚇得一個個黯然失色。

「官爺這是干什麼啊?我又沒有犯事,怎麼這麼對待奴家呢?」花大娘被這忽如其來的宮廷侍衛弄得莫名其妙,這些侍衛手下的力道也很大,花大娘疼的齜牙咧嘴。

「你們這有個叫莫詩雨的女人吧?把她叫出來!」帶頭的是一位冷面將軍,沒想到時隔三年,這個女人居然出現在這里,還和這起重大命案有關,相爺之死事關重大。皇上特命他前來調查此事,如事不能擺平,恐怕皇後那邊也過不了。

「你們找我?怎麼?宮廷侍衛也有耐不住寂寞的時候啊?」莫詩雨一襲白衣從閣樓上一步一踏緩慢走下來,縴細的玉指輕撫胸前的長發。眉宇中透著風情萬種,底下的侍衛看的眼都舍不得眨一下。連自顧清高的歐陽將軍也是目不轉楮。

當莫詩雨的眼光落到那將軍身上時,不經怔了一下,怎麼會是歐陽誠風?不過片刻間,莫詩雨又恢復那蝕骨的微笑。走到歐陽誠風身邊,如白蔥般的玉指撫在他的胸前︰「歐陽將軍找小女子有事?如不嫌棄就到小女子房中商談如何?」

歐陽誠風盯著她的眼楮,三年前她是多麼單純,就是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這一次出現在他面前,竟是這樣的場景,有些心疼也有些氣憤,帶著鄙夷的語氣手指輕挑起莫詩雨的下巴,湊近她的臉吐了一口氣︰「好!」

而莫詩雨卻因為歐陽誠風的這個動作,身子不由得向後縮了一下。但臉上依舊是那絕塵的微笑,轉身走向閣樓。

而此時閣樓一角處的獨孤宇正好將這一切都一覽眼中。莫詩雨,這三年你到底變成了什麼樣?無緣多出個孩子,他就是那孩子爹?額頭上的青筋因憤怒而暴起,手指緊緊握拳關節  作響。

「歐陽將軍為了富元的事來的吧?」進了門莫詩雨也不再萬般嫵媚,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那你想為此事作何解釋呢?」歐陽誠風眼楮始終不離莫詩雨。

「只想說他該死!不過他不是我殺的。」莫詩雨背向歐陽誠風,避開他咄咄的眼神,不是害怕,只是有點生澀了為了不讓場面變得尷尬。

「凶手呢?」的確,莫詩雨離開歐陽府時,雖然當時潑了點。但是說起武功她是半點都不會。

「不知道凶手是誰!」莫詩雨說到這個,眉鎖又緊了些。她現在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他,但是不說凶手是誰只憑一樣東西,就可以讓皇上不會再追究凶手之事︰「這個,足以讓富元死上一百次。」

看著莫詩雨手中的黃布,歐陽誠風狐疑的接過。打開一看,他沒有莫詩雨期許的驚訝,反而看到他嘴角扯起一絲笑意。只是一瞬間便又恢復了原來的表情。

「你知道他要造反?」莫詩雨蹙著眉,看他那麼淡然的表情,好像他什麼都早就知道了似得。

「不知道,不過。你倒是不用死了!」歐陽誠風扯起嘴角,而眼神卻讓莫詩雨捉模不透。

「我生命力這麼旺盛,怎麼會輕易死?」莫詩雨覺得頓時有些好笑。

歐陽誠風起身眼中情緒很復雜,慢慢的走向莫詩雨將她逼至牆角︰「跟我回去吧!」

「開什麼玩笑,你不是有黎裳麼!」莫詩雨真受不了他那炙熱的眼神,將頭偏向一邊。

「她不是黎裳,而你是你!」歐陽誠風湊近她的耳畔,語氣中有一點憂傷,又有一絲*。讓莫詩雨很糾結的一種感覺。

這一句話讓莫詩雨心沉了一下,還沒等到莫詩雨回話。

砰————兩扇門壯烈犧牲了。

獨孤宇站在門口,冷的快結出冰的眼楮緊緊盯著他們兩緊湊的距離。而莫詩雨忽然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的貓,猛地推開歐陽誠風。

「大膽狂徒,你想造反?」不明白情況的歐陽誠風一位他是一名刺客,大白天戴個面具肯定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人。

「送你上西天!」獨孤宇點地飛身而起,空掌將歐陽誠風震出數米之遠。

歐陽誠風重重的摔在地上,嘴角磕破滲出幾滴血,歐陽誠風快速起身︰「呵呵••••••看來,我輕敵了!」抽出腰間的利劍與獨孤宇對矢。

刀鋒劍影間,兩人從樓上破壞到樓下。都不同程度受了傷,終于在莫詩雨的河東獅吼下,兩人才停住了廝殺的戰斗。歐陽誠風被同行的侍衛帶了回去。獨孤宇也在莫詩雨的攙扶下回到閣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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