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美被夜焰甩了臉已經非常難堪,再被夕顏奚落,她的臉往哪里擱啊!
非要拽著她說個一二來不可。
夕顏猝不及防的被她拽到又放開,她本來坐車坐累了,又因為昨天被夜焰折騰了一晚,弄得腰酸腿軟的,穿著高跟鞋,猝不及防的被林慧美拽得身體往後倒。
高跟鞋的鞋跟太細,夕顏一下沒站穩,整個人就朝地上坐了下去!
「啊」在坐在地上的那一刻,尾骨出傳來劇烈的疼痛,夕顏驚呼出聲。
夜焰听到聲音,轉過身來就看到夕顏跌坐在地,而林慧美則做出拽過夕顏的樣子。
「我……」林慧美沒想到她這麼一拉,就把夕顏給拉了下來,急紅了臉,見夜焰小跑過來,便急急解釋道,「夜焰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夜焰迅速奔到夕顏面前,「你怎麼樣?」
坐在地上的那一刻,骨頭被冰冷的水泥地沖撞,痛入骨髓。
疼得夕顏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她的表情痛苦得有些猙獰,「痛……」
「你別裝了!」林慧美氣呼呼的伸手抓住夕顏的胳膊,想要強行將她拽起來,她惡人先告狀,「夜焰哥哥,她一定是裝的。我不過是小小的踫了她一下而已,怎麼可能會摔倒,就算摔倒也不可能會這麼疼!」
被林慧美這麼一拉,夕顏的尾骨更疼了。
「啊……」
夜焰一把推開林慧美,「別亂動她!」
林慧美始料未及,被夜焰推得連連後退了幾步,直到被花壇攔住,直接坐在了花壇上。
而夜焰一把將夕顏抱起來,直接吩咐小李,「開車去醫院。」
林慧美難以置信的瞪大眼楮看著夜焰抱著林慧美離開。
美麗的大眼楮里充滿淚花。
夜焰哥哥從來都沒有給她難堪過。
夜焰哥哥居然如此不顧她的死活。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起來了。
她原本不想接。
誰知道,這電話就一直響個不停。
她很不耐煩的回到圓桌邊,拿起手機,居然是雪梅打過來的。
她不知道雪梅為何無緣無故的被夜焰哥哥炒掉了。
真是過分。
肯定是柳夕顏在夜焰哥哥耳邊說的風涼話。
少了雪梅,她就沒了出謀劃策的人。
真是可惡!
柳夕顏,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指望能嫁給夜焰哥哥。
他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接到雪梅的電話,林慧美就把剛剛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雪梅。
語畢,林慧美依舊憤憤不平,「雪梅姐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啊,夜焰哥哥的心都完全在那個賤人身上了。」
慧美,我現在就是想幫你也幫不了了。哎……不過你別著急,總是會有辦法的。
「雪梅姐姐,你一定要幫幫我ya!我現在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慧美,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名聲臭了,就什麼都完了。你在東方家,就多注意點,她有沒有跟哪個男人走得近。
「怎麼還來這一招啊?上次那個叫什麼飛揚的,都不管用呢!」
鐵打的信任,也經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輪番攻擊。
次數多了,總有一次會成真的。
慧美小姐,你別著急,上次是沒被抓到現行,這次可不一樣。我不知道這個辦法管不管用,你應該還記得閆銘閻吧,他就是靠柳夕顏才拿到亞軍,還成了電視劇的男三,若是給他們安排一些……呵呵,這就不是捕風捉影就能說得過去的。你要相信狗仔隊的本事。
經雪梅這麼一提點,林慧美就想到了錢立興。
《潮資》以前就是做八卦雜志的,身為老牌編輯,她一定認識不少狗仔。
又想到上次她肯幫忙,這一次,她一定也會幫忙的。
于是,林慧美立刻給錢立興打電話,說明來意。
「錢編,我找你,是希望你能幫我找信得過的狗仔,拍閆銘閻和柳夕顏的照片,傳他們的緋聞。」
定金兩萬,事成之後三萬,我就找人幫你做。
「好,成交。」
林慧美決定先寫閆銘閻跟柳夕顏的緋聞,再安排偶遇,順勢搞在一起,,讓他們有理說不清。
听說,下周六晚上會有慶功宴。
到時候,她也一起去,就不怕沒有機會。
還有一周時間,她一定好好部署,一定要讓柳夕顏再無翻身余地。
林慧美也打電話給雪梅,把她的想法和做法告訴了她。
雪梅連連點頭,如此甚好,如果你再有什麼計劃,記得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的。
「雪梅姐姐,謝謝你。」
另一邊,夕顏被送到醫院,做了檢查,只是一點踫傷,還好沒有骨裂,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夜焰批了夕顏兩天假。
可她就是有些睡不住,只休息了一天,周二就去上班了。
一到辦公室,楊文娟來向她稟告,「柳總,昨天閆銘閻來試鏡過,攝影師說他的氣質和形象還不錯,贊助商也挺滿意的,要不要用他,還需要你決定。這是拍出來的照片,你過目一下。」
楊文娟把照片遞過來。
是《潮資》介紹的品牌衣服的照片。
雖然不是專業的代言人和模特,這些衣服穿在閆銘閻身上,一點都不遜色于這個品牌的國外代言人。
裁剪合身的黑色褲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身形,及膝蓋的披風,隨意的罩在身上,再配一件米白色的毛衣,精致的五官在燈光的照射下,有一種林家男孩的感覺。
陽光,自然,優雅中透著一絲溫暖。
是當前在女孩子心中很流行的暖男形象。
夕顏點點頭,「那好,就用他吧。」
「好。那我交代人去做了。」
「嗯。」
沒過多久,閆銘閻就來公司拍了第一期的廣告,拍完之後已經是午飯時間,他說什麼也要請夕顏吃一頓飯。
夜焰不在公司。
而她下午也約見了礦泉水商談贊助的事,于是答應了跟閆銘閻一起吃飯。
只是沒想到,周五《潮資》出版後,另一家周刊也爆出了夕顏潛規則閆銘閻的八卦。
那家雜志寫得很不堪。
偏偏,他們用餐的照片拍得很近,很曖昧,有說有笑的,和情侶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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