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在安寧靜謐的的山洞里,帶著格外甜膩的味道。
夜焰剛入睡的身體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還沒轉身,他的後背就被一雙小手擁抱住了。
詫異的睜開眼,是她晶瑩剔透的小臉,不知道什麼原因,染上了一層半透明的紅暈。
一張小嘴微微張著,嘴唇紅潤而迷人,鼻翼因為呼吸,而呼哧呼哧的一張一合。
那詭異的潮紅讓夜焰低咒了一聲,她果然是中毒了,好在,那種蛇對身體沒有害處。
她的身子,像是寒冬里找到溫暖的篝火般,朝他的胸膛里鎖了進來,那小手更是不安分起來。
夜焰抓住她的手腕,聲音沙啞的說︰「我可是病人……」
「如歌……我要……」迷糊中,她小臉認真而祈求的嘟著,像個討要糖吃的孩子。
她的聲音清甜如蜜,清澈中帶著魅惑,身上溫軟的香氣,那吸引人心的暖讓他清明的眸子暗沉了一下,望著她的目光,漸漸變得火熱。
「給你可以,不過要你自己來。」
他的聲音低沉如鐘,帶著壞蜀黎般的誘|惑。
美人在懷,又無需自己動手,何樂而不為呢?
山洞外,是狂風暴雨,豆大的雨水嘩啦啦的拍打著迎風亂舞的樹葉。
山洞內,是春意盎然,嬌俏的女子坐在強壯的男人身上,勾勒出一抹又一抹愛得畫面。
……
在地球的另一半。
巴黎郊外的一座富麗堂皇的房間里。
一名中年男子,听著手下的人搜查來的報告,氣得渾身發抖,卻很快平息下來。
拿著雪茄的手,用力的捏了捏,活生生將正在燃燒的雪茄給掐滅了!
全軍覆沒!
居然是全軍覆沒!
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林總,告訴你個消息,尉遲夜焰那混小子已經葬身海底。」
「嘖嘖……我為什麼要信你。」那邊卻是傳來不信的聲音。
「就憑,我手下的王牌一同陪葬了。」
桀桀桀——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消息,你想要我做什麼?
「以防萬一,我告訴你他們失事的地址。」
好。輪也輪到那東方老賊斷子絕孫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哪怕是一直躺著的夜焰也覺得快要虛月兌的時候,她才停歇。
等她累極睡過去之後,夜焰心有余悸的側過身揉了揉腰。
魂淡啊!——
他舊傷未好,再添新傷!
勉強爬起來,用瓶子里裝著的露天雨水給兩人擦了一子,他側頭去看自己的傷口,還好,沒有扯裂。只是那傷口,已經開始愈合,結著焦黃的痂。
伸手模了模,還挺疼的。
第二天,天氣很好,空氣清新,陽光晴朗。
夕顏睜開眼時,感覺自己身子好像散架了似的,酸疼得厲害。
起身,模了模腰,那里更疼。
走到山洞外,找到正在燒火做吃的的夜焰,她斜眼嗔睨著他。
「如歌,我身上怎麼這麼疼?昨晚你該不會趁我睡著,對我做了什麼事吧?」她一臉嫌棄和鄙夷的說,「你都受傷了,還這般精|蟲溢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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