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剛剛入學的時候,我第一個看見的男生就是你,當時你看見我的時候一直盯著我的臉看,看得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只能夠無奈的瞪了你一眼,誰知道你當時竟然像是一個女孩子一樣,緊緊地攥著手說著對不起,當時我心里面都快笑抽了。誰知道現在你還是這個樣子,一點都沒有變,真想回到咱倆剛剛認識的那個時候,那該有多好……」
韓函不知道是為了安慰郝強,還是真的懷念當初的無憂無慮的時光,現在也是一臉憧憬的看著郝強。
「我好像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再說也沒有像一個女孩子似得吧?」郝強雖然說知道自己剛來到學校的時候確實是有點拘謹,但是只是自己不說話而已,並不是女孩子的做派啊!
「你不是有間歇性的記不起原來的片段的事情麼?」韓函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郝強,但是想到這個病癥本來就是他的周邊的朋友們都知道的事情,自己這等于是白說。
韓函也是繼續的說道︰「想想也是,你要是真的沒有這個病癥的話,也不會現在和我一起吃飯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像是我現在對于小時候的事情還是記得很清楚的,但是現在卻是對于來到了大學之後的事情回憶起來總是凌亂,有的似乎是有點印象,但是其他的又是一點都想不去來,只要是自己來到熟悉的場所或者是被人不經意之間的一句話,我就可以想起不少的事情,但是咱倆發生的事情我始終是想不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點印象都沒有。」
郝強現在覺得有點無奈,自己本來就不屬于這個世界,但是誰知道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一點記憶竟然就像是被人封印起來一樣,始終是欠缺一個打開的鑰匙。
「那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我也是被迫無奈去的日本,我也不知道學校竟然會給你記過的處分,那都是我去了日本之後才听說的,真是對不起。」韓函想著自己走之後的那一年郝強指定是過得非常的不好,自己心里面也是非常的愧疚。
「我請你過來不是說要追究當年的事情,畢竟現在我已經找到合適的工作了,馬上就要離校,我只是不想自己不清不楚的就這麼離開,畢竟四年的回憶還是值得收藏的,雖然說回憶有好的有壞的,但是畢竟這就是人生中的酸甜苦辣,那件事情我也沒有放在心上,就是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而已。」
郝強在見到韓函之前,心里面也是非常的不舒服,確實是想過見面之後一定要給她好看,誰讓自己受了這麼多年的不白之冤呢,但是現在看著韓函不像是假裝出來的歉意,似乎當時真的不是她的本意,雖然說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現在看韓函已經是後悔了,心里面的恨意慢慢的就消退了。
雖然說現在回憶不起來當年的自己是怎麼暗戀韓函的,但是怎麼也是一件值得自己品味的事情,沒有什麼丟臉的。
郝強現在總感覺韓函當年指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不然絕對不會一聲不響的就這麼離開學校了,畢竟當時的她和身邊的朋友一個招呼都麼有說。
「看你現在也不餓了,現在也快十點了,要不你還是回寢室吧。不然你的男人看著你現在和我在一起,還不得吃醋啊!」郝強現在也急于一時,看著現在確實是已經不早了,就對著韓函說道。
韓函搭在郝強肩膀上面的腦袋微微的搖了搖,解釋道,「我知道你現在心里面一定是非常想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現在我也想開了,咱們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說一下吧,我也不想一直把這件事情憋在心里。」
「但是你家那口子會著急的……」郝強想著今天畢竟是情人節,要是現在韓函還不回去的話,到時候解釋起來會很麻煩,畢竟曉麗就是前車之鑒,自己可不想落下口實,讓別人誤會自己,也誤會韓函是一個不正經的人。
「實話和你說了吧,中午你看見的那個男孩子不是我的男人,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也很討厭的人而已。」韓函想著自己回國之後,這個男人一直跟在自己的**後面,就覺得很不耐煩。
郝強听到這里之後心里面也是覺得那個男人確實是配不上韓函,一看就知道是小氣的男人,關鍵是一個不會說漢語的男孩子怎麼可能會被韓函看上。
但是剛剛韓函卻說想要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說當年的事情,言外之意就是說去酒店或者是去自己或是她住的地方,這樣子才不會被人家打擾,想想孤男寡女情人節共處一室,萬一想要來一點**的事情怎麼辦。
不過想想覺得好像是挺不錯的,畢竟是自己暗戀了三年的女孩子,雖然說沒有什麼記憶吧,但是至少這種女人要是被自己征服了,絕對是倍有面子的事情。不自然的下面的小將軍就有了反應。
「郝強,沒想到你竟然是悶騷的男人,真是太悶騷了……」韓函本來就是躺在郝強的肩膀上面,不再哭泣之後漸漸地也是眼角的余光發現郝強的那里竟然慢慢的鼓起來了,本來郝強今天穿的就是小短褲,這麼直接就慢慢的挺起來的動作想不讓人注意到都難。
不過韓函只是臉色變得通紅,眼楮卻是一眨不眨的緊緊地盯著郝強的中間部位,覺得男人的這個東西真是挺神奇的,沒事的時候看起來不大,但是只要是稍稍的觸踫一下,慢慢的就會膨脹起來,真是厲害。
郝強現在也是知道韓函指定是發現自己現在的糗樣了,心里面也是默默地想著背的事情,但是越是想要控制,腦海里面也是想起來那天和韓美美在酒店里面發生的事情了,而且現在腦海里面也是幻想著今天晚上會不會在床上和韓函發生點什麼自然的事情。
但是想到這里之後郝強也覺得自己現在好像是變得越來越色的,見到一個漂亮的美女就想著上床,看來自己處男的帽子好像是戴的太久了,已經不知道應該找哪個女人幫自己月兌掉了。
現在韓函主動地邀請自己去開房,也許就是想要補償一下自己,反正自己也是受了這長時間的委屈,要了她的那層膜好像也沒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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