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現在對于夏天這種女人來說也是這樣的,不怕她悶騷,就怕她突然之間明騷起來,郝強還真是把控不住。自己現在還是沒有接觸過女人的初哥,雖然說夏天也是沒和男人上過床,但是至少她是女人,知道怎麼調戲男人,知道怎麼將自己的資本發揮到最大的程度。
但是郝強怎麼也是一個男人,要是真的現在就在夏天的面前被她征服了,以後自己估計更不好過。
所以郝強只能夠繼續的堅守陣地,希望不會被夏天給擊潰,說道︰「我這人就是這點好,不喜歡yy,就喜歡實踐……」
「學校老師有沒有說你真不要臉呢……真是太壞哦……」夏天假裝做了一個害羞的小女人的樣子,但是眼神卻是直勾勾的看著郝強。
「我是二十一世紀典型的好男人,這個年紀還保持著處男的帽子就和現在你這個年紀還是處女一樣的珍貴。」郝強雖然說不知道夏天有沒有男人,反正自己這麼說總是沒錯的。
「還真把自己當成是一個寶貝疙瘩了?你是處男你驕傲是吧?連女人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還好意思在這里大言不慚的驕傲?一看就是沒嘗過女人的滋味的男人。」夏天看著郝強得瑟的樣子就不習慣,不錯听說他還是一個處男,也是有點懷疑,畢竟男人換一個女人都會是處男,只不過是熟練地程度不一樣而已。
兩個人還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雙方,但是忽然之間敲門聲響了起來。
夏天急忙的回到自己的工作的地方,假裝還在認真工作,沉了沉嗓子說道︰「進來吧!」
發現進來的人竟然是前台的葛穎,葛穎看著夏天說道︰「夏姐,剛剛接到總裁的電話,說是找郝強有事情。」
「這是怎麼回事?我這里不是有電話麼,為什麼要通過葛穎找他呢?」夏天現在也是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的電話也沒有壞啊。
郝強也不著調陳心怡找自己是什麼事情,不會又是找機會寒磣自己吧?
「夏姐,你們兩個還有什麼事情麼?沒有的話我就領著郝強過去了。」葛穎看著夏天愣在那里不知道想著什麼,也是上去提醒的說道。
「你過去吧,反正事情你也做得差不多了。」夏天看著郝強說道,畢竟要是讓別人誤會了就不好了。
郝強也沒有說什麼,轉過身就出去了,出去之後在拐角處發現人事總監李姐在等著自己。
「知道為什麼總裁要通過人事的電話聯系你麼?」李姐看著郝強,有點嚴肅的說道。
「不知道……」郝強總感覺這個李姐好像是和夏天有點過節,反正就是兩個人說話的時候總是不對味。
但是郝強還是傾向于夏天,畢竟她雖說是有一點悶騷,但是至少還是挺坦誠的,但是面前的李姐總是讓人有一種捉模不透的滋味,總是有一種神秘的面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你就不想知道是什麼原因麼……」李姐看著郝強,似乎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內。
「我畢竟只是一個實習的員工,領導讓我做什麼事情我就做什麼,讓我不要做什麼我就不做什麼,哪里知道上司的心思!」郝強畢竟是新人,可不想摻雜在公司內部的斗爭中,尤其是女人之間的斗爭。
「真是沒勁,實話還是告訴你吧,你還沒有通過總裁的測驗呢,剛剛之所以讓葛穎敲門,就是想看看你們兩個男女在一間辦公室里面會不會擦出什麼……」
李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特意的站在郝強的面前,正好是背對著夏天的辦公室,讓她看見郝強的背影。
郝強听到這里感覺很不爽,這陳心怡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真以為哥哥好欺負啊!
「我們能擦出什麼東西?」郝強覺得李姐這個人心機太重,以後還是能不打交道就不打交道吧。
「你說男女之間能夠擦出什麼東西,擦出來的都是水唄!不過好像是女人的比較多些,你說是不是?」
郝強听到這里總感覺這不像是陳心怡做的事情,覺得這是李姐在利用總裁故意針對夏天做的事情。
「李姐,這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這還沒有女人呢,哪里知道女人能夠流出什麼東西。夏姐只是教我怎麼盡快的融入到工作上而已,別的倒是沒有什麼。」
郝強覺得自己還是實在一點比較好,本來還想著都是女人的公司工作起來應該會比較容易,誰知道竟然還這麼明爭暗斗的,自己還是太單純了。自己可不想不知不覺就被人家利用了,到時候還笑呵呵的迎接人家。
李姐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說道︰「這個就到此為止,和我去總裁的辦公室吧!」
「總裁,人帶過來了。」李姐看著門開著,直接就對著陳心怡說道。
郝強在門口看著陳心怡的辦公室,發現還真是奢侈,就她自己竟然弄了四五十平米的大房間,但是里面布置的確實是很有檔次。
陳心怡沒有抬頭,仍然不知道用筆寫著什麼東西,說道︰「知道了,你出去吧,郝強你自己找位置坐。」
郝強無奈只能夠在門口的椅子上面坐下,等著陳心怡的指示。畢竟是在公司里面,郝強也不敢放肆。
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是也知道陳心怡是一個較真的女人,要是自己在辦公時間胡鬧的話,她絕對會開出自己的。
但是郝強發現陳心怡好像是真的很忙,自己等了獎金半個小時的時間了,她還在那里看著文件,眼角的余光都沒有向著自己的方位看過來。
郝強現在也是被陳心怡專注的動作吸引住了,時不時的陳心怡會皺皺眉頭,時而又是絕了撅小嘴,看起來嬌嬌可憐的樣子很讓人心疼,但是有時候又是覺得很高高在上,讓自己模不著的感覺。
「給我弄點……嗯……」
陳心怡仍然沒有抬起頭,只是沉思著對著郝強說道,也不知道是在想著喝點什麼,還是看著文件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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