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夢 第一百七十九章 跟師兄學藝

作者 ︰ 饒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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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五師兄五天後,四人出來被安排跟隨大師兄,大師兄雖然在職業上沒有改變,還是農夫,但是種植的農作物卻改變了,所種的全部是靈藥,而且稀有的靈藥品種不少。

大師兄先給龍德雲四人講解了一天,包括各種植物對土、水、氣、光等生長條件,促進其加速生長的辦法等,講的以靈藥為多,卻不僅僅是靈藥,也有凡人的糧食、蔬果、藥材、花卉種植等。第二天,四人跟隨大師兄揮鋤翻地、起墑、播種、澆水等。龍德雲覺得大師兄揮鋤等每一個動作,都別有一番韻味,動作中暗含「道」,而且,大師兄揮鋤很快,四個人整的墑也不及大師兄一人的多。

第三天,四人繼續種植靈藥,晚上,大師兄讓各人說說這三天的感受,韓冬三人說完後,龍德雲以賈誼的《論積貯疏》應對︰

管子說︰「糧倉充足,百姓就懂得禮節。」百姓缺吃少穿而可以治理得好的,從古到今,沒有听說過這事。古代的人說︰「一個男子不耕地,有人就要因此挨餓;一個女子不織布,有人就要因此受凍。」生產東西有時節的限制,而消費它卻沒有限度,那麼社會財富一定會缺乏。古代的人治理國家,考慮得極為細致和周密,所以他們的積貯足以依靠。現在人們棄農經商吃糧的人很多,這是國家的大禍患。過度奢侈的風氣一天天地滋長。這也是國家的大禍害。這兩種大禍害公然盛行,沒有人去稍加制止;國家的命運將要覆滅,沒有人去挽救;生產的人極少。而消費的人很多,國家的財富怎能不枯竭呢?……

大師兄覺得龍德雲論述精闢,雖然與種植沒有多大關系,卻超出了他的小農觀念。龍德雲心想,這一篇文章使中國兩千多年來重農輕商,造就了中國古代無數的地主,也拖累了中國封建社會商業、手工業、現代工業的發展進程。能不精闢嗎。

最後,龍德雲又提出用輕緩的音樂刺激植物生長,這個提議。讓大師兄眼前一亮,送走龍德雲他們後,馬上去試驗音樂增產措施了。

接著龍德雲四人,跟二師兄去砍柴。連著上山砍柴兩天。第三天。只在家里破柴。無論是砍柴還是破柴,都不準用靈力,只能用身體力量,四人都修練了天庚經煉體,不能用靈力也難不倒四人。

前兩天砍柴後,回來時,都要用接近自身肉身的極限背柴回來,好像這兩天就是在煉體。第三天。破柴則要講究技巧,分析好木頭的紋理後。再破開,不準四人用蠻力破柴。

三天後,龍德雲四人跟三師兄去河中撐船。三師兄在一條大河上擺渡,他示範了往返兩次後,就讓龍德雲四人擺渡,第一天是四人合作,只用竹竿撐船,第二天兩人輪流,分別用竹竿撐和船漿劃水。第三天,四人輪流,每次只是一人或撐船或劃船。

龍德雲四人還發現,這艘船還是天級下品靈器,可變大小,還能變輕重,每次撐船或劃船,無論是四人合作,還是一個人單獨劃船,都要出盡全力才成,特別是船行到激流處,吃女乃的力氣都用出來才成。一個來回劃下來,比砍柴一天還累。

本來,渡船就要有人過渡才會開船的,龍德雲四人來了後,這渡船就沒有停過,此岸彼岸不停來回。

四人修練天庚經煉體後,皮膚都是白里透紅的,經過這三天一曬,四人的皮膚都是黑黑的。一開始,無論是四人合作,還是單獨劃船,都不是很協調,到第三下午時,四人都能單獨熟練劃船或撐船。

三天後,四人在河中游泳一會兒後,離開了渡口,飛行了兩天,到二級城市下馬城,跟四師兄車夫學駕車。四師兄的車有三米長、兩米寬,用八只飛豹拉動,車里面另有乾坤,好像用了儲物袋的原理,或者說,用了類似煉制儲物袋的材料,車里可坐上百人,四師兄每天固定從城東往返城西十一趟。駕車不難學,四師兄要求四人,神識盡量往街道兩旁和遠處延伸,體味世情和各種人情世故。而每往返走一趟,四師兄總要四人講述這一趟看到了些什麼人和事,四人全講完了,就繼續往返下一趟,走完十一趟就收工。

四師兄的車類似于招手即停的公共汽車,不給別人包車,上車最低一塊靈石,最多不超過一百塊靈石。龍德雲覺得,四師兄最主要不是賺靈石,而是體悟人間百態。他要是想多賺靈石的話,給別人包車,賺的靈石會多一倍以上,偏偏四師兄對多賺靈石視而不見。

費瑩韻觀察特別細致,每次講述最多,而且能透過現象看本質,講述詳細而又精闢,連龍德雲活了兩世人也不如她。龍德雲覺得,每個人的長處和短處,跟年齡大小沒有多大關聯。

三天後,四人跟六師兄就在下馬城學吹喇叭、嗩吶,「等死隊」連續三天都給別人請去送葬,不過每天只送葬一次,一般是在上午。沒有送葬時,六師兄就教四人吹喇叭、嗩吶,除此之外,每次送葬完畢,要四人講述送葬隊伍中的人,那些人是真哭,那些人是假哭。真哭的人,悲情是否會感動四人,能否影響他們的道心等。跟隨六師兄三天,龍德雲四人也跟隨「等死隊」送葬了三次。

三日後,龍德雲四人在下馬城跟隨七師兄學習演戲。好在四人修真後記憶力好,台詞一背就會,難的是以真感情入戲,而不是看起來很假的那種,還有各種職業習慣、個人性格的塑造等。讓龍德雲無語的是,演戲的班子,除了七師兄外,全部是沒有修真的凡人,不過全部是武修。但是看戲的卻基本上是修士,所以戲班的人以前被欺壓,隨著七師兄修為的提高,欺壓戲班的人少了,後來欺壓現象消失了,所以七師兄在戲班里的地位很高。

戲班老板累次要將戲班交給七師兄,七師兄卻無意管理戲班,只做一個普通的演員,戲班的演員換了一批又一批,只有七師兄是常青藤,在戲班里堅持了一百多年,當然這也與七師兄是修士有關,其他凡人老得快。

七師兄想演什麼角色,連臉部化妝都不用,直接用修士手段變換容貌即可。

龍德雲四人學習、觀摩了一天,第二天、第三天都參預了演出,七師兄要求四人每次出場都要演不同的角色。楊開樸演小丑特別成功,總能逗得觀眾捧月復大笑,後來就專演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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