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翰柯的手探進她衣服下擺,放在她腰間,他手上的繭磨在她細女敕的皮膚上,又刺又癢,扭著身子想躲開他的手。
「不行,快點走開!」
「為什麼不行?」付翰柯將手撐在她兩側︰「說個理由。」
單笙娌將臉扭到一邊,小聲說︰「不行就是不行……」
他將手又往上移了幾分︰「說不說?」
嚇得單笙娌連忙說︰「做了會有小孩子的,我們還在念書,有小孩子不方便……我們該理智一點。」
這個時候談理智……付翰柯起身下床。
單笙娌以為他听進去了,暗自松了一口氣,誰知他馬上又折回來,手里拿著一包東西,說︰「寶貝多慮了,我早有準備!」
看了他手中的東西,不是套/套是什麼?單笙娌連忙用被子裹住自己,說︰「現在不能……他們說女孩子的第一次要留在新婚夜,那樣婚姻才夢完美,所以為了我們的未來,現在不行!」單笙娌胡亂說著不著邊際的理由搪塞他。
「新婚夜?你是打算明天嫁給我還是以為我是柳下惠?」說著付翰柯用牙齒撕開套/套的包裝,動作有些許妖嬈。
嚇得單笙娌將頭也縮了一半到被子里︰「管你是什麼……反正就是不以……如果……如果你來硬的,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要不試試?」他晃了晃手中的套/套。
這下她整個人都縮到被子里,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滾開!我再也不來你家了!」
付翰柯上前扯被子︰「出來!」
「不要!」
「不做了,出來!」付翰柯只是輕輕扯被子,其實扯倒是扯得開,就怕太凶嚇著她。
听他這麼說她才探出一顆小腦袋,就見付翰柯也躺下來,她馬上又警惕的捏緊被子。
「說不做了就不做了,你緊張兮兮的做什麼?被子放出來,冷死了。」
「不,你去其他房間睡。」
「大家各讓一步,要麼一起睡,要麼做完事我去其他房間睡,你選吧。」
是她依舊不松手︰「你自己重新拿被子。」
「快點!」說著用力扯了扯被子,將單笙娌都扯翻了一圈,然後趕緊鑽進被子,手腳並用緊緊抱住她。
「你穿衣服好不好?」她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不好,我習慣了,穿衣服睡不著。」
「……」什麼破習慣?
「那你別挨著我,我不習慣……」
「要不要分個三八界?」
「以!」
「睡你的覺!」
「你看著沒有小叔壯,怎麼比他重好多的感覺。」單笙娌無意的抱怨卻讓付翰柯大吃一驚。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你叔壓著你睡?!」得出這個結論,付翰柯別提多驚訝了。
她像是不解他的反應,認真的說︰「小叔也這樣抱著我睡的。」
「乖乖,你別嚇我!他除了抱著你還有沒有做其他事?」
單笙娌搖搖頭。
「他是男人,你和他這樣摟摟抱抱很危險的!」
「小叔不一樣,他是我的親人。」她還認真的糾正他。
「親人?親人也是男人,男人都是危險的,指不定什麼時候趁你睡著就把你給做了。」
「小叔才不是那種人!」怎麼什麼事到他嘴里都變得那麼邪/惡?
他不屑的哼一聲︰「不是?成天和一個小美女抱著睡就沒有點那想法?你叔是柳下惠還是性/障/礙?以後不準再在一起睡了,听到沒有?」
「小叔才不是像你說的那樣,他是知道我一個人在那里睡覺害怕才跟我一起睡的。」
「管你是什麼,反正以後不行,只能和我這樣睡听到沒有?」
雖然不知道他反應為什麼那麼強烈,但還是乖乖應下來︰「哦……」
「真是太嚇人了,你們一直這樣睡?」
單笙娌幅度很小的點點頭。
「惡!你也真是的!一點防備都沒有!」付翰柯越說越激動,不過對于正常人來說,這個消息確實很震驚。
佷女與叔叔同床共枕五六年,這給外界知道那是亂/倫啊,若不是她今晚說出來,他還不知道!
單笙娌小聲的嘀咕︰「他是親人有什麼關系?」
付翰柯急了,看來她的思維已經被「只要是親人,就做什麼都以」給毒害了,現在是糾正的機會︰「都說了再親他也是男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懂麼?」
單笙娌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真是敗給你了,反正你記住以後除了我,不能和任何人一起睡,多親都不行。」
「為什麼?」
「為你妹呀,剛剛才說了,你腦子里面是石灰麼?是不是和腦水混合了,凝結了腦子動不了了?!」
「就知道罵我……」
「我是為你好!反正照我說的做就行了,一個人睡害怕你就來找我!」
單笙娌嘟著嘴沒有說話。
他低頭看她嘴都翹天上了,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听見沒有?」
「哦。」
見她應下來才抱著她柔若無骨的小身板睡去。
付翰柯︰真是無語,你怎麼就弄了個這麼二的女朋友給我?
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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