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墨回到教室,怡然自得地坐下,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身後跟著一臉淚痕的連姍姍。
白茹玥嘴巴張的都快能裝下一只鴕鳥蛋,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就是連她看了都不忍心,戳了戳龍天墨的胳膊,「天墨,是你把她弄成這樣的?」
「她自己要哭的。」龍天墨不想多說,把白茹玥轉了過來,與她對視,眼神里有著從未有過的認真,「小玥,不管她是誰,你都不要靠近她,听到沒有?」
不管是連盟還是龍城,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就算連城再寶貝這個女兒,也不可能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繡花枕頭。連盟和龍城之所以能並稱黑道兩大幫派,並不是說說而已,他們培養的都是最優秀的特工,最頂級的殺手,在他們眼里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
連姍姍的說辭很完美,完全就是一個待嫁女孩想會情/郎的姿態,完全找不出破綻,但他就是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哦,好啊!」白茹玥不明所以,一口應了下來,別說龍天墨這麼特別提醒她,就連她自己都不想和這個叫連姍姍的多靠近。
你想呀,和她說話就好像在照鏡子一樣,偏偏還能在那張臉上看出不一樣的表情,不嚇死就不錯了。
「乖,」龍天墨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眼神卻犀利地掃了連姍姍一眼。
連姍姍一雙眼楮一直小心地落在龍天墨身上,沒想到會被龍天墨冷冷一掃,慌忙垂下頭去。
校長找人給她搬來一張課桌椅,應她的要求,擺在教室的最後面。于是,連姍姍提著裙擺,小心的往後走去,走道中留下一陣幽香。
景琰單手支著腦袋,心里卻在琢磨這個連姍姍到底是什麼人物,連這個姓氏並不多見,她和連盟是什麼關系?眼神微眯,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龍天墨不是個沖動的人,他剛才帶走連姍姍說了什麼?
白茹玥推了推景琰,景琰這才回過神來,隨口問了句,「干嘛?」
一句干嘛響徹教室,所有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到景琰這里,白茹玥臉紅紅的,小聲地說,「喂,你干嘛說那麼大聲啊,現在在上課!」
景琰清咳了一聲,「關我什麼事?」
「你在發呆啊?叫你都叫不听。」白茹玥指了指講台的方向,「老師叫你上去給大家解題啊!」
景琰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老師正拿著一本教科書站在那里,黑板上寫著幾個公式,一道大題。
「景琰同學,老師讓你解一下這題,給同學們示範一下,有困難嗎?」
「沒有。」景琰站了起來,走到黑板前,單手插著口袋,一只手洋洋灑灑地寫下解答方法。
不出三分鐘,漂亮的粉筆字寫滿了整個黑板,景琰把粉筆一丟,瀟灑的揚長而去。
老師抱著課本對了一下,發現景琰答的不僅快,而且方法更簡單,一步一步很仔細,淺顯易懂。
教室里突然爆發出一陣尖叫聲,白茹玥苦著一張臉,認命的在筆記本上抄下解題步驟,心里暗罵老天的不公,憑什麼景琰從來不看書都能年年拿獎學金,她在這里快把書看穿了都沒個思路。
腦子好的簡直天怒人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