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術 秘史風雲 第二十三章、惡鬼纏身

作者 ︰ 茅山道士

話說胡一炎所說的從長計議,本來那是想建議袁林和自個模著黑偷偷到李慶國家里去瞧一瞧,可哪想這話一出頓時引來了袁林的一頓訓,說什麼三更半夜偷偷溜到人家屋子里那是宵小所為,說什麼也不願意去干,依他的說法要先跟黃炳坤那邊商量一下,叫他弄一封什麼介紹信之類的東西再去拜訪人家,可胡一炎卻不以為然,心想這事情那得趁熱打鐵,不然要是李家里真是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就豈不是黃花菜都得涼了?想到這里,到了晚上的時候,胡一炎還是找借口說是出去散散心,其實那是拿著家伙直奔李慶國家里去了。

所謂夜高風黑殺人夜,用這般的詞語來形容北京市的這個夜晚那是再合適不過了。在這麼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里,胡一炎那是左閃右移沒過幾下功夫就躲開了李慶國所在小區大門的保安。此時是夜間十點半鐘,等到胡一炎一段小跑來到李慶國家門外的時候卻見到李慶國家中那是一點燈光也沒有了,「咦?李慶國他們家休息還真早……」胡一炎看到這情況,暗道還真算是天賜良機,于是就當機立斷一陣助跑之後就飛奔而上。大伙兒別看胡一炎那都是三十幾歲的人了,他這腳下的功夫那可是當年每天早上綁著二三十公斤重的沙袋來回來個幾十里地練出來,三下兩下便沿著那兩三米高的牆攀上了李慶國家二樓的陽台去了。

這二樓的陽台的門是那種鋼化玻璃做成的門,胡一炎透過玻璃門可以看見里邊是個臥房,而李慶國的媳婦此時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只是奇怪的是這床上只有李慶媳婦自個一個人,卻不見李慶國自個的蹤影,難道這小兩口如今在鬧別扭不成?!疑惑間,胡一炎那是輕輕拉開走廊的門,輕手輕腳地走到往里邊通往室內的門走了過去。

「慶國?!」就在這時,躺在床上的李慶國媳婦突然一出聲,那是險些沒把胡一炎三魂嚇跑了七魄,但見其猛一扭身,眼楮一直揪著床上的人,只要其一有什麼動靜立馬拔腿就往外跑,可是李慶國的媳婦話鋒一轉,又說︰「這輛國產車太土了,不如你幫咱弄輛漂亮點的凌志吧……」,听到這里,胡一炎還才知道李慶國他媳婦原來是在講夢話,當下頓時大松了一口氣,心里暗罵到這黃臉婆娘怎麼這做夢都想著開名車啊?!真他娘的拜金主義!

臥室也不算大,胡一炎眼見沒事那就加快了腳步步出了臥室。他心想這李慶國既然不和自家媳婦睡在一張床上那鐵定是睡在客房里,于是趕忙挨著二樓的房間逐個找了起來,可是這房間都給翻遍了卻依然沒見到李慶國的蹤影,「這……這可就怪了,難不成李慶國不在家里?」想到這里胡一炎頓時搖了搖頭否定了這種想法,就今早他媳婦那表情,這慶國鐵定在家里,只是……是這為什麼就不見人影呢……就在這時,從屋子一樓那是傳來一陣金屬相互撞擊清脆的響聲,只是那個響聲太過小聲,要是不仔細听的話還真是听不見。

胡一炎听到這聲音暗想暗道這李慶國大晚上的不睡覺難不成在客廳里鼓弄些什麼玩意?思量下那是帶著疑惑走下了一樓的大廳,可是大廳下卻也是一個人影也沒有,「不對啊!這……這聲音明明就是從一樓給傳來的……」胡一炎定下神來,還是可以听到那個聲音若隱若現的,順著聲音,胡一炎那是來到了廚房一道木門的前邊,他貼著木門的門檻仔細听了好一會,那是終于听出了這聲音是從里邊傳來的,「這可是雜物房,難不成李慶國在里邊?」

打開木門,胡一炎可以看見腳下那是有一個木梯子一直向下延伸,這種雜物房的設計基本在那種小型別墅都會有,一般是給住戶存放一下不想要的玩意,只是卻沒有哪戶人家會在這個大半夜的時候跑到雜物房里的……這一連串的疑惑連接到一塊,胡一炎仿佛心理別扭了起來,不過今天來的目的那可是要搞清楚這李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他想了想,還是緩慢移動起了來,向雜物房深處走去。

這天夜里本來就沒有月光,在外邊基本伸出手來都看不到自個的五根手指,而這李家的雜物房似乎是密封的,外邊的光線自然就更不可能照得進來了,所以胡一炎在這雜物房里視野度基本是零,當下也不敢大步行進,可就在他大約走完木梯的時候褲袋里卻一陣震動,「他娘的,這時候尋呼機怎麼響了……是哪個混蛋……」胡一炎本以為是自個口袋里的尋呼機在震動,可暗想這不對啊!咱這大哥大和尋呼機不是放在酒店了嗎?!這……心驚之余,胡一炎趕緊模向自個的褲帶,可不哪里想到原來一直在抖動的竟然是褲帶里的魚腸劍!發現這茬兒胡一炎心里暗道︰「古人雲這寶劍通靈,一旦主人遇到危險了就會自主發出警告,難不成如今咱這正身處在險境當中?!」想到這里,胡一炎也顧不得這說法是真是假,二話不說立馬抽出魚腸劍來,可哪里想到寶劍本為寒鐵所鑄,上邊那是能聚光,就這胡一炎拔出的那一瞬間一道寒光閃出,卻看見自個面前站著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男人,而那男人正面目猙獰地看著自個!

「我的媽呀!」胡一炎大喝一聲,趕緊把魚腸劍邪揮而出,那人似乎識得胡一炎手中家伙的厲害,立馬向後抽步退去,害得胡一炎這一劍頓時擊空,差些沒給一頭栽倒在地上,而那人也是看準了這個來勢,猛然間又向前大步踏來,一把掐住胡一炎的脖子,一時間胡一炎自覺地自個的脖子一緊,就好像給鐵鉗子夾住了一半,「掐脖子?!這…….這他娘的是在鬧撞客……」不管是什麼妖魔鬼怪,這凡是襲擊生人都會往脖子上招呼,這到是因為那兒是人們的氣管,這人呼吸間會喘出陽氣,而那些髒東西是屬陰的,這陰陽相吸之間那玩意自然會一見面就掐人的脖子,要是換個方式有人見到了這些玩意不小心放了個臭逼的話那他們可就得要小心自個的了……

這人要是給髒東西給沖著了身上的力氣那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別看胡一炎自個練過,可是吃女乃的勁都使了出來卻依然不能掙月兌,眼見自個喉嚨里的一口氣就要喘不上來,大急之下手中的魚腸劍胡亂揮了起來,可是這幾下基本上沒有什麼準頭,而且胡一炎還感到自個好像砍在了什麼金屬的玩意兒上邊,只听叮的一聲,那人霎時間變得更為凶狠,頓時向前一步,掐著自個的脖子狠狠舉了起來!

「這……這是誰啊?!」忽然間,雜物房的燈光亮起,原來竟是李慶國的媳婦听到雜物房里的動靜,下床來查看,而胡一炎瞪眼一瞧,掐著自個的那人渾身正被幾根鐵鏈給捆著,剛剛自個那幾下竟然把他身上的鐵鏈給砍斷了!

「媽的!再這樣下去非得玩完不可!」當機之下,胡一炎趕緊咬破自個的舌尖,對著那人的面門就這麼用力噴了過去!這一招叫做「血靈子」,鮮血中那是夾帶了陽氣,只見胡一炎這一口鮮血噴到那人的面上頓時冒起了青煙,那人吃痛間不得不放下胡一炎捂著面部慘叫!

「我記得你!你……你不是今天那個天慶公司的人嗎?!你怎麼會在我的家里!」李慶國的媳婦看胡一炎眼熟,心念一轉間那是想起了他,而胡一炎此時被掐得只剩半口氣,哪里還有心思和她解釋那麼多,當下馬上抓著李慶國媳婦的手也顧不得其反抗就向雜物房拽。

李慶國大媳婦似乎也知道那人的厲害,是以見看出胡一炎抓著自個收的目的是想把自個拉出雜物房之後也就不在掙扎了,而就在他倆出了雜物房的時候都同一時間里覺得身後惡風襲來,還沒讓他倆出口大叫不好身子就已經橫著飛了出去,一口鮮血終于忍不住給嘔了出來,「慶國,是…….是我啊…」李慶國媳婦的情況和胡一炎有些不一樣,他並沒有給那人給打開,而是被其活活掐住脖子舉了起來。

胡一炎在不遠處听到李慶國媳婦這麼一說心里頓時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渾身纏著鐵鏈被關在雜物房的人竟然就是李慶國本人,想來他定是在外邊踫到了什麼不干不淨的東西才把身上這般厲害的家伙給帶了回來,沒想到給自個誤打誤撞給放了出來!想到這里,胡一炎那是後悔莫及,可事情到了這節骨眼上可容不得他後悔,那李慶國的媳婦可不像自個練過,要是還不上去幫忙的話她鐵定被活活掐死,只是此時的胡一炎渾身那是火辣辣一般,想來剛剛那一上鐵定已經斷了幾根骨頭,努力了好一會卻依然不能針扎站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說時遲那時快,二樓一道人影忽然閃了下來,手提著一張黃符對著李慶國的面門上就猛地拍了下去,而李慶國被黃符一貼著頓時如同得了羊癲瘋一般渾身抽搐起來,雙手一月兌李慶國的媳婦就這麼癱倒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大師兄!」胡一炎眼尖,一眼就認出來人正是袁林,而袁林回頭看到胡一炎那副狼狽得模樣,沒好氣地罵道︰「我在酒店發現做法的家伙都不見了,就知道你來這里!你看!我說的話你就是不听,這回闖禍了吧!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袁林話尚沒有說完,不想李慶國面門上的黃符就飛月兌了下來,幸得胡一炎及時提醒,才不至于讓袁林步了胡一炎的後塵,只見他心虛般吐了吐口氣,叫道「我的媽呀!這家伙身上的東西是什麼來歷,怎麼都不害怕咱的符咒的?!」

「剛剛咱也是大意了,不然咱也不會淪落到這般地步。」胡一炎狠狠咬了咬牙,猛然說道︰「讓咱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來頭!」此話一說罷,胡一炎頓時就集中精神起來開「天聰」,可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胡一炎護身霎時間就是冷汗直流,「大師兄!我……我想這回事情麻煩了,李慶國身上的玩意是一只惡鬼!」

「惡鬼?!」听胡一炎這麼一說,袁林也是急念咒語把天眼給打開來瞧瞧,只見那李慶國渾身上下全都彌漫著一層厚厚的黑氣,而其肩頭上的「三昧真火」早就是奄奄一息,好似只有隨便刮來一陣清風就可以把其吹滅似的,看到這里,袁林和胡一炎的反應那都是一個模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正在冒著冷汗,喃喃自語道︰「還真是是只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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