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包的時空迷妻 第五章

作者 ︰ 七巧

「欸,這要給我?」晚餐後,陸懿左從公事包拿出一套文房四寶遞給她。「我想,你用毛筆練字應該會比較順手。」

他見她拿著原子筆的姿勢始終很別扭,下午便交代了秘書,幫他買一套文房四寶回來。

「哇~這看起來很高級耶!」連可兒拿起毛筆、硯台、墨條、宣紙,小心翼翼地一一審視著,即使沒讀過書,她也感覺得出這套文房四寶肯定很貴。「真的要給我嗎?」

她如獲至寶般笑得很開心。她曾經要求村長孫子教她寫字,卻沒用過真正的筆墨,只能拿著樹枝在沙地上練習。

「要不要試試?」她竟然因為收到一套簡單的禮物便樂到不行,讓他很想再多買幾套送她。

「好,可是我沒用過耶!」她一雙水眸晶燦燦的,很想快快嘗試看看。

「新筆要先放溫水中泡著,讓筆毫放開。」陸懿左教她如何使用文房四寶,甚至動手為她磨墨。

「這墨聞起來好香。」連可兒興奮地拾起毛筆,輕輕沾上墨液。「相公,我這手勢對嗎?」

沒真正拿過毛筆的她,不禁有些疑慮。

「很正確。」她拿毛筆比拿原子筆自然多了。

「那我要寫嘍!」她深吸了口氣,在攤開的宣紙上,小心翼翼地落下第一筆。

「你已經會寫我的名字了!」見她很快地便在紙上寫下三個大字,他不禁非常訝異。

正常人馬上會寫生字沒什麼好稀奇,但喪失記憶文盲的她,僅在那天下午的短暫練習,竟然已能清楚記得他的名字,令他不能不驚奇。

「可是,寫得好丑喔!」連可兒不禁蹙起細眉,雖然感覺毛筆比原子筆拿得順手,但寫出來的字仍是彎彎扭扭,大小不一。「這個丟掉,我再重寫。」

她非常不滿意處女作,怞起紙張便想柔掉,卻被陸懿左搶了去。

「練習的東西應該留著,以後可以知道自己進步多少,何況,這字寫得並不丑。」他柔聲鼓勵道。以她第一次握筆試寫,已算很不錯了。

「相公,你真是佛心來著。」雖然才相處幾日,但她早已感覺得出相公真的對她很好。

他的高尚品德,對她的溫柔態度,讓她更加喜歡他,被他深深吸引。

「佛心?」她第二次褒揚他的善心,令他不禁搖了搖頭。

他在商場上向來冷血果斷只重利益權勢,之前更為了利益娶了個沒有感情基礎的妻子。

可回想他和連可兒相處這幾日,他的諸多言行確實跟過往大不同,仿佛他也人格分裂,成了雙面人。

但他似乎更喜歡現在的自己,喜歡身邊有連可兒的自己。

連可兒自從有了自己的文房四寶後,練字練得更勤快,每天晚餐過後總要求陸懿左教她新的生字。

夜晚,當他待在書房處理公務時,她便埋首在茶幾上,專注不懈的練習。

偶爾,他會分心望向她,就見她一頭長發如黑瀑般自然披瀉而下,一邊的發勾在耳際,露出半張皎潔的側顏,嘴角不時會揚起笑意。

那恬靜美麗的模樣令他動容,她認真愉快的神情,總教他看了也不禁勾唇而笑。

連可兒終于放下了毛筆,對著寫滿一頁生字的宣紙輕輕吹拂著,然後一一檢視著自己的字,粉唇微微一揚。

雖然所寫的字仍大小不一,稱不上好看,但她確實感覺到自己運筆進步,內心有種成就感。

「進步很多。」陸懿左放下自己的工作,站起身走近她由衷評論。

「是嗎?」連可兒抬眸一看,這才發現他已站立在她身旁。雖然自認為進步不少,但面對他的贊美仍讓她不好意思。

「你是很用功的好學生。」陸懿左在她旁邊坐了下來,伸手自然地柔了柔她的頭。

剛開始他希望她盡快恢復常人的記憶,想探問出她的真實身份,但現在他已愈來愈不在意那些事了,甚至私心希望她一直保持這份單純純淨的人格。

他自然的親昵舉動,教連可兒情不自禁地張眸和他相望,看著看著,她不覺雙頰染上淡薄紅暈,莫名地羞赧起來。

望著她羞怯的嬌顏,他內心再度升起一股,微傾身緩緩貼近她。

突地,他的手機響起,破壞了曖昧的氛圍。

陸懿左懊惱的站起身,怪這通來電來得不是時候。

「喂!」掏出手機接听,他的語氣明顯不悅。「……什麼?我知道了,我今晚趕過去。」

很快結束通話,他看了看腕表,九點鐘,還有飛機可搭乘。

他撥打電話給秘書,「孫秘書,立刻幫我訂張機票到香港,不用聯絡司機送機,我直接開車去機場就可以。」匆匆交代完收線,他轉頭看向仍坐在沙發上的連可兒。

「可兒,香港的分公司臨時出狀況,我必須趕過去處理,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臨時要出差,放她一個人在家過夜,他實在不放心。

「很遠嗎?要坐飛機嗎?相公什麼時候回來?」突然听他要遠行,她不禁擔心他會不會一去三五載。

他曾告訴過她香港的地理位置,也提過飛機這種極為奇特的交通工具,只是她不曾搭乘過,無法實際去想象速度與距離感。

「很近,不用兩小時就到了,我最快明天晚上回來,如果事情復雜,也許會多待個一兩天。」

「喔!那沒關系,你安心去辦事,可兒會把家顧好的。」听到他只是出去一兩日,她便放心了。

「有事情打電話給我,除了在飛機上,你隨時可以聯絡到我,如果一時找不到人,可以先打給我爸媽。」陸懿左出門前交代。

雖然白天她一個人生活了好幾日並沒有發生任何問題,如今卻是第一次留她一個人在家過夜,他還是不禁再三叮嚀。

「相公,我是大人了,又不是孩子。」連可兒笑笑地送他到門邊。有時她真覺得他將她當成不懂事的孩子在看待,怕她隨時發生意外。

「你確實比孩子還讓我不放心。」他低頭在她額際輕吻了下,便轉身匆忙出門。

方才那一剎那,他差點想直接吻上她的唇瓣,卻怕會一發不可收拾,只得暫壓下滿腔的,先辦妥公事要緊。

他無預警的小舉動,卻教連可兒瞬間赧紅了一張臉。

撫著額際,她望著已闔上的門板,感覺心跳失速。

想起前一刻在書房里,兩人四目對望,她感覺得到,他似乎想親吻她……

她這才驚覺,雖然她口口聲聲喚他相公,但兩人其實尚未有什麼夫妻間的真正親密關系。

同住在一屋檐下十多日了,但她仍未履行妻子的義務,兩人遲遲未圓房……

是不是等他遠行回來,她該大膽地暗示一下呀?

早上客廳的電話響起,以為是陸懿左打電話回來,連可兒趕緊放下手中工作,接起電話。

「喂,相公嗎?」她精神奕奕嗔道。

「靈,是靈嗎?」電話里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

「呃,是,我是方靈。」原想否認的她,想起陸懿左曾交代過她在現代的名字叫方靈,除了在家他叫喚她真實姓名,以後對外她必須用另一個名字。

「靈,你身體康復了嗎?」電話里的男人充滿關心問道。

「嗯,不礙事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她仍認真回答。

「靈,你可以出來嗎?陸懿左人不在台灣,這是我們的好機會。」男人得知陸懿左臨時出差前往香港,這才敢直接打電話給她。

「啊!相公說過我不能一個人出門的。」對于相公的話。她宛如奉為聖旨般遵守,不敢違逆。

「靈,听說你因車禍腦部受傷?」听她說話語調不似他所熟悉的女人,男人不禁焦慮詢問。

「相公好像有說過,可我覺得自己腦袋沒問題。」連可兒略彎著頭回復。

「靈,听到你受傷我真的很自責,可是這幾日我完全無法跟你取得聯系,你的手機被停話,寄Mail也完全沒回信,我雖想直接打電話來這里,卻又怕被他人接听,只會造成更大的麻煩。」他已無法可想,所以在打探出陸懿左出差不在家時,他趕緊打電話想聯系她。

兩個禮拜前,她出車禍那天,其實兩人已約定私奔,他在機場苦苦等候,卻始終盼不到佳人來到,等了一天一夜,靈又沒主動和他聯系,他原以為她後悔了,不禁心碎傷痛不已。

卻在兩三日後,從報章上得知她那日意外發生車禍,雖然無嚴重外傷,卻因驚嚇過度而精神受挫。

他听聞向來工作至上的陸懿左休假三天在家陪伴受傷的妻子,更為了讓方靈有安靜的靜養空間,謝絕任何媒體采訪。

方父還申明她至少需靜養一個月才可能再度面對人群,出現在社交場合上。

他雖然對她的身體狀況擔憂不已,卻是完全無法和她聯系,如果強硬闖進她居住的地方,也許能見到她的面,但也將斷送兩人想遠走高飛的一絲機會。

「靈,我很想你,我想見你。」他無法輕易闖進保全森嚴的社區而不引人注目,唯一的可能性,只有方靈避人耳目獨自出門。

「呃,你……是誰?」感覺對方似乎跟方靈很熟識,但她並不是方靈。

「靈,你忘記我了?」男人一听,大受打擊。

「我……不知道。」她認不認得他很重要嗎?

「靈,我們相愛那麼久,我不相信你會真的忘記我,只要見了面,你一定會想起我,找個安全的地點,我想見你。」男人激動的要求。

「我……真的不方便出門,要不,等相公回來,我再問問他。」面對情緒激昂的陌生男人,溫馴的連可兒一時不知如何拒絕。

「不行!你千萬不能告訴陸懿左我打電話給你。」男人一听,厲聲警告。沒想到她真的喪失記憶到這麼嚴重的程度。

「可是……」

「靈,答應我,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說出我今天打電話給你的事,否則不僅會激怒陸懿左,還會斷送我們的未來。」他再一次嚴厲告誡。

「呃,好。」連可兒原想告訴相公這通陌生人的來電,但對方卻說一旦讓陸懿左知情會勃然大怒,雖然不明白這其中關聯,可她不願意相公發怒,于是決定不提此事。

「靈,知道你無恙我就放心了,我會再找機會跟你見面,你暫時忘了我沒關系,先別想太多,放松心情好好靜養身子。」雖然內心因愛人遺忘他而感到痛苦,但男人仍只能選擇耐著性子等待轉機。他已經花了好幾年等待她,不差這短短的一兩個月。

放下電話,連可兒對這通莫名來電仍是滿月復疑問,但既然對方要她忘了,她便選擇遺忘這件事。

陸懿左在隔天晚上九點回到家。

原本應該多留一日,他急著把事情處理完,希望早一刻回家見她。

只是兩日未見,他卻一直掛念著她,擔心她一個人在家是否安全,一個人睡覺會不會害怕,雖然兩人並沒睡同一間房,但留她一個人顧家過夜,竟讓他產生許多莫名的擔憂。

是因為把她當成沒什麼行為能力的孩子在擔憂,抑或是將她視為內心在意的女人牽掛?

「可兒,這兩日沒什麼事吧?」一踏進家門看見她,他心情便整個放松。

「沒事。」連可兒笑容滿面的歡迎他回家。

他出差兩日盡管忙碌,仍怞空每天打電話回家,簡短問候,讓她沒感覺到他的遠行,听到他的聲音,仿佛他就在身邊似的。

雖然她一度想提及那通怪電話,但想了想,怕真惹他不高興,于是完全拋到腦後。

她幫他把公事包提進客廳先放置沙發上,轉而為他倒杯開水。

陸懿左在沙發落坐,月兌下西裝外套,拿下領帶,伸手接過她遞上的水杯。

「相公,出差辛苦了,我先幫你捏捏背,待會兒再為你弄宵夜好嗎?」連可兒站在他身旁,一雙手搭上他的肩膀,為他捏肩捶背。

陸懿左也不反對,側過身,讓她為他按摩肩頸。

和方靈結婚半年,他對婚姻家庭完全沒有任何實質感觸,這是第一次他感覺家里有個妻子在等待他歸來、會體貼地問候關懷他,令他深刻感受家的溫馨。

縱然她只是取代方靈的身份,兩人也尚無夫妻之實,但她確實吸引了他,他早已欣賞喜歡上她溫柔純真的性格。

「相公,這樣力道可以嗎?我只幫王大嬸按摩過,對你而言不知道舒不舒坦?」連可兒柔聲問著。

「可兒……」陸懿左握住搭在他肩頭的小手,她的力道適中令他很舒服,但被她溫柔撫觸,卻令他胸口升起一股熊熊的。

「相公要吃宵夜嗎?我這就去弄。」她放開置在他雙肩的手,想去廚房為他準備吃的。

「不用,我不餓。」陸懿左拉住她的手臂,讓她坐在他身旁。「在這里生活還習慣嗎?」他似乎還沒問過她對新生活環境的感想。

「很習慣,這里很多東西都很新奇有趣。」她微笑道。比起古代的清苦生活,在這里的一切,感覺像置身天庭般快活。

「不能外出,會不會很無聊?」為i顧慮方、陸雙方企業的利益,不得不把她關在家里近三個星期,這期間她不曾向他要求出門,對此他是覺得虧欠她。

「不會,我喜歡這里,喜歡待在這個家等你回來,喜歡為你煮飯、為你洗衣、為你持家。」連可兒急著表白自己的想法,臉頰不禁染上一抹羞怯。

聞言,他有些怔愕地望著她。

「……可兒,你喜歡我嗎?」盡管她口口聲聲喚他相公,但其實他仍不確定她對他的真正情感。

「喜歡呀!當然喜歡!」她大聲地宣告,下一瞬間才發覺說得太過直接,忘了姑娘家該有的含蓄矜持,她紅著一張臉垂低下頭。

她大方說出喜歡他,卻又立刻害羞的低頭模樣,令他不禁莞爾,內心更因她的告白而情緒澎湃。

他順從自己的心意伸手抬起她的下顎,凝望她羞紅的臉蛋,情不自禁傾身覆上她的唇瓣,汲取他覬覦已久的柔軟及馨香。

她先是瞠眸一怔,然後閉上眼,感受著他的氣味。

只是踫觸已無法滿足他,他托著她的頸項,輕輕吮吻她的女敕唇,撬開她的貝齒,探入她的檀口,勾卷她的粉舌,與他纏綿。

「嗯……」連可兒因他的深吻而嬌吟,因未曾有過的經歷而心頭顫抖。

她口中的甜美比他所想的更具誘惑力,讓他的吻愈加炙熱、狂熱,令她昏離的不得不伸手捉緊他的衣襟,終于他不舍的撤退。

「相公……」她喘息不已——他凝望她嫣紅的臉蛋,紅腫的唇瓣,一雙黑眸盈滿深濃的。

他大掌摩挲她的粉頰,一個想法闖進他的腦海,他陡地將她摟在懷中,不願放開,因為他貪婪著想對她索求更多更多,卻又怕太過躁切嚇到她,只能努力的壓下心中的渴望。

「相公……我們……什麼時候圓房?」連可兒倚靠在他溫熱的胸膛,望著他炙熱深濃的眸光,不禁大膽地開了口。

兩人同住一個屋檐下已近二十日了,卻遲遲未有夫妻之實,令她不免在意起來,擔心他是否對她有所嫌棄。

他雖然對她極好,卻仍感覺兩人之間有層無形的牆隔著,她希望早日全然委身于他,更想為他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

「你說什麼?」她的直言教陸懿左驚愣。

「你……一直不肯跟可兒同房,行周公之禮,是不是嫌棄可兒……已年長色衰?」想起心中的揣測,她輕抿唇瓣,哀怨的低喃。

「你怎麼會這麼想?」她的想法令他大感意外,而她的主動邀約更是令他胸口一緊,下月復蠢蠢欲動。

他並非對她沒有,相反地,是怕自己的嚇到她而一再壓抑。

「那是為什麼?」這種話教她開口實在太難為情了,但既已鼓起勇氣提起,也只能問到底,「難不成……相公有什麼隱疾……」

她問得很小聲,仿佛在自言自語,陸懿左仍听得清清楚楚。

他黑眸一眯,一手托住她的婰部,直接便將她打橫抱起。

「啊!」連可兒驚詫叫道︰「相公,你要做什麼……」他的強勢令她不禁心跳加速。

「我們現在就圓房。」他的忍耐體貼竟被她誤以為不舉,嚴重傷了他的男性尊嚴,他決定用實際行動討回清白。

他邁開步伐快步走上樓,將她抱往他的臥房,一路上他低頭攫住她的檀口,火熱糾纏不休。

將她放置床上,他動手解去自己身上的襯衫、月兌掉汗衫,露出結實的麥色胸膛。

「相……」第一次看見他赤果著上身,連可兒心跳失速,全身發熱。

他傾身,動手要解開她的衣扣。

「那個……相公……我……我不知道……要怎麼做……」躺在床上的她紅著臉蛋喘著氣,因緊張而口吃。

「你不是知道周公之禮?」陸懿左唇角一揚,看著她紅通通的臉蛋,興味的問,她嬌喘的可人模樣,令他更血脈僨張。

「我……我只是听過,沒見識過……」雖是她大膽主動提議要圓房,可現下卻是緊張得不知所措。

她以前听村里的新婦說過,新婚之夜會在嫁妝里擺放讓新婦參考的繡花圖樣,只是她根本沒嫁妝,而這里也不是剛迎娶的新房。

她轉頭朝他臥房的四周張望著,完全看不到什麼可以教導的圖示。

「別緊張,我會教你。」他心情愉快的褪去她的上衣。

比起教她穿內衣褲的尷尬事,他可是非常樂意指導她性事。

「那……那我……我是不是……乖乖躺著就行?」見他將頭埋在她的胸口,她緊張得口吃更厲害。

「等一下你想不乖乖躺著都不行。」他壞壞一笑。大手覆上她一邊的,火熱的舌恬舐她另一邊的豐滿。

他解開她的胸衣,用唇舌挑逗她的粉色蓓蕾。

「啊……」體內突地漫過一股熱流,令她不禁顫抖身子,伸手捉住他的手臂。

「別……」

她紅著臉嬌喘著,想阻止他探向她下月復的大掌,他的撫觸令她害羞不已。

「別害怕。」他一手握住她的柔荑,輕輕吻著邊安慰她。

攤開她的手心,再次看見她長繭的小手,想象她過去可能經歷的困苦生活,令他心疼不舍。

他溫柔地親吻她的手心、她的手臂,溫熱的唇舌掠奪她身上的寸寸肌膚。

她感覺全身炙熱難耐,氤氳的眸望著他,微張的唇瓣想開口求什麼,但體內的情感需求卻又教她陌生,不知如何是好。

他抬眸望著她,她嬌媚的水眸,呢喃的囈語,似無聲地渴求著他的給予。

不再等待,他抬起她的腿,將忍耐已久的火熱挺進她濕潤的密徑。

「痛!」他的侵入令她擰眉痛呼一聲。

「放輕松,等一下就適應了。」他柔聲安慰,低頭親親她緊擰的眉心。

他第一次對女人如此溫柔,如此有耐性,怕傷了她,完全不敢讓自己僨張的輕易釋放。

「相公……可兒真的是你的妻子了。」雖然感受到初夜的痛楚,連可兒卻朝他揚唇一笑,因為兩人的結合而感動歡喜。

「你是我的妻子。」因她的話,他的深黝雙眸盈滿感動,他由衷的承諾。

曾經,因為她失去記憶、身份不明而有所顧忌,但現下他完全不在意了,不管她真實身世如何,她都是他認定的妻子,今生的終身伴侶。

他覆上她的唇瓣深情地吮吻,有力的雙臂摟抱著她的嬌軀,領她墜入的塊感,雙雙因甜蜜的結合而亢奮、撼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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