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宮來自現代! 正文 450 錯龍緣32

作者 ︰ 丫小圈

「好說好說,黑施主,這幽婉雙豆目前所在之地,貧僧還不能告訴你」

黑襲風听到此處,就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急,哼氣道︰「那你說屁!」

「哎呀!黑施主,貧僧這話不是還未說完。」黑襲風的話讓苦塵苦笑,又道︰「貧僧一月後會將幽婉雙豆雙手奉上,不過」

「不過?就知道你這和尚沒按好心,當時把豆豆交給我們也是這樣,絕嶺現在每天都是以淚洗臉,這到底是誰害得?」

可想起紅絕嶺,黑襲風想想就有氣,他們五人原本可以在這里逍遙。

可這苦塵大師偏偏跑來要騷擾他們,並且在半年前抱來了一女娃。

紅絕嶺居然對那女娃一見如故,疼愛有加,讓他們其余四人也只能將這女娃收養,沒想到還沒有幾天,這和尚就又跑來跟他們說,這女娃竟是

是就算當時他已經垂首頓足的後悔不已,想要將女娃交還給苦塵,可是紅絕嶺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說什麼也不肯。

這下可好,半年下來,小女娃已經亭亭玉立,小嘴甜的能釀出蜜*汁,不管是人是仙或是妖,總會有感情,一年的相處不單單紅絕嶺對梨豆疼愛異常,就連他們也是同樣疼愛著梨豆。

苦塵當然知道他的手段是有些卑鄙了點,不過要是不這麼做。

這五個老怪物又怎麼會接受梨豆,要想在一年里培育幽婉雙豆就只能借助五人的力量,當然苦塵同時也知道紅絕嶺一直都很喜歡孩子,特別是女孩,就從他下手了。

「貧僧自知有愧,貧僧說過,三年時限一到必然會將整件事全盤拖出,到時候你們有任何的怨言,貧僧都將接下。」

苦塵臉上的苦笑漸漸轉變成苦澀。

「你」黑襲風其實也並非是咄咄逼人的人,只不過心中擔心梨豆,看到苦塵的臉色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揮了揮手,說道︰「罷了。」

「謝黑施主的大意,貧僧這次前來實則是要告訴你們,梨豆將在近期回倒梨花村,在她回來半月會有一少年來此,局勢期望你們務要插手兩人之間。」

「什麼意思?」

黑襲風皺起眉宇。

「三年時限!」苦塵伸出三個手指,說道︰「這一切三年時限一到一定說。」

「我們是不是欠了你的?」

黑襲風就算想要發作,也只能作罷。

「黑施主,一切拜托,貧僧現在還要要事,就不叨嘮了。」

苦塵將事情說完便要離去。

「這天色看來要下雨了,你等雨停後再走不遲。」

黑襲風望望天,天色灰蒙蒙一片。

「黑施主好意貧僧心領,事情耽誤不得,必須告辭了。」

苦塵憂心。

「那就不留你了,好走。」

黑襲風不再強留。

「告辭!」

苦塵向著黑襲風點了下頭,身影一閃便已經消失而去。

黑襲風望著那冉冉升起的一縷青煙,低頭沉思了一會,轉身,身影緩緩向著前方的竹林走去……

——

勵皇國邊境湘語城

一襲白色長袍,一把紙折扇,一頭束縛在身後的飄逸黑發,一臉的淡笑,深邃的雙眼釋放出銳利,望著端坐在身前一位紫袍男子,從容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著茶

「白尚書,你這話可是當真?」

紫袍男子狐疑的望著坐在他身前一臉悠哉的少年,完全模不透這位少年的心思。

「王爺,我主憂天,甚感旬吳國目前正處于內亂當中,遂派遣微臣前來相助,要是王爺猶豫不決,到時候叛軍一破都城,為時已晚,還望王爺三思。」

優雅的放下茶杯,扇子一收,斂去臉上的笑容,沉聲道︰「王爺,我朝軍隊現在就在湘語城外的十里坡整頓代發,就等王爺您的一句話了。這是開城門還是拒絕開啟城門,都是王爺您的一句話。」

「本王,白大人,這是那條件」

紫袍男子目光閃爍不定,不知是否應該答應下來。

「王爺,與兩百年的和平換取滅國之災,孰輕孰重,您掂量著辦。」

「茲事體大,本王需要呈報陛下定奪,可否暫緩兩日。」

「在下倒是無所謂,可就是不知你旬吳國的叛軍是否可以給王爺兩日的時間,去將此事呈報陛下。」提醒著紫袍男子,切不要忘記,那已經駐守在都城外不遠的叛軍,可是虎視眈眈的觀望著。

「這這盟約是好,可本王真的」

紫袍男子的臉上還是猶猶豫豫,下不定決心。

「王爺既然無法下定決心,那多說無意,在下先走了。」

說著便要起身。

「等等白大人讓本王再好好想想」

紫袍男子的臉上一直在掙扎著,跟勵皇國簽訂兩百年的友好盟約這事確實沒有什麼壞處,只可惜

他不過是個駐守邊境的將軍,雖然是王爺可這事還真是一時難以做主,不過要是現在不答應。

那城門一破,別說是他這小小一王爺,就連國主都要思忖了許久,打定了主意,說道︰「好!本王就相信你的話,將會打開旬吳國北邊的喀富列城城門,迎接勵皇國的大軍進入。」

「好,王爺既然已經答應,那白某人即刻就去城外,王爺也請速速回去城中。」

說著人已經站起,對著紫袍男子一拱手。

「白尚書,一切拜托,旬吳國的百姓不能再受苦了。」

紫袍男子隨著白袍男子的起身而站起了身子,臉上有著一份沉重。

「放心,旬吳國不會改朝換代,百姓將不再受苦,雲太妃的心願也將會完成。」

「謝謝,謝謝勵皇國,謝謝勵皇帝,本王代旬吳國的百姓謝謝你們了。」

紫袍男子粗獷的臉上因為心中的激蕩而呈現出感激,雙眼中居然閃爍著淚光。

「王爺,快回城去吧!我們還需要你的內應。」

「好的!本王這就回去,天一黑,以煙花為訊號。」

「嗯!在下先告辭了。」

白袍青年對紫袍男子點了下頭,便轉身緩步離去。

紫袍男子目送白袍青年離去,消失,才舉步朝著房外走去,來到門口,對手下說道︰「馬上飛鴿致陛下,旬吳國有救了。」

「是王爺!王爺剛才那名少年就是勵皇國的吏部尚書白夏嵐?」

「這你就不要多問了。」

紫袍男子斜眼,阻止手下追問下去,他眼中有著一份疑惑,白夏嵐麼!……

湘語城外十里坡

「皇上皇上」

「黃將軍,我不是說過了麼,現在我的身份是白夏嵐白尚書。」

軒轅無痕對跑進他身前的黃子林提醒道。

「太是白大人,這次與旬吳國的紫霖王爺交談的如何?」

黃子林黝黑的臉上因軒轅無痕的話而浮上兩抹紅暈,樣子有些可笑。

軒轅無痕抿緊了下唇,半天沒有回應。

「難道還是不行?這紫霖王爺,名字還跟我的名字發音一樣呢!怎麼就是那麼膽小,不行,看來我還是要去一趟。」

黃子林說著,轉身就要離去。

「你給我回來!!」

軒轅無痕猛拍了一下額頭,他不過是在想些事情,這黃子林就是沉不住氣。

「可是」

被軒轅無痕一吼,黃子林舉起的腳步,不敢放下,也不敢再踏出……

軒轅無痕的吼叫聲讓黃子林不敢再踏出一步,躊躇在原地,等待著軒轅無痕的靠近。

緩步走到黃子林的身前,軒轅無痕抬眼望向他,問道︰「黃將軍,太後在我們臨行前可是有對你說過什麼?」

黃子林臉上一陣清白紅,小聲回道︰「太後讓莫將要听從白尚書的命令,切不可操之過急讓莫將改改毛躁的性子」

黃話越說越小聲,到最後就連頭低垂下了。

「嗯!很好,太後的話黃將軍看來沒有忘記。」軒轅無痕滿意的點了頭,又道︰「黃將軍听令,立刻整頓三軍,煙花升空綻放時,即是我軍進入旬吳國之際。」

「哦!」黃子林低聲回答,「莫將這就去整頓整頓三軍?進入旬吳國?」才想邁步離去,才不禁為軒轅無痕的話而驚訝出聲,雙眼緊鎖在軒轅無痕的臉上,急問道︰「白大人,難道已經跟紫霖王爺談妥了?」

「唉!子林啊!子林,讓我說你什麼好,神經大條也應該有個限度吧?你這急躁的性子跟遲鈍的反應,就不能變動變動?」

軒轅無痕真是對這位同他與白夏嵐、語韶可、橙言書一起長大的黃子林嘆息不已。

另外三人武功不及黃子林,都是文官,五人當中也只有黃子林一人從武做了將軍,不過這位黃大將軍領兵打仗是驍勇善戰,就是這急性子怎麼也無法改變了。

「呵呵白皇上,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性子。」

黃子林笑嘻嘻的用手肘頂了頂軒轅無痕腰際,說著。

「得,現在我們不說這個,你快去把事辦了,現在可是關鍵時期。」

軒轅無痕無奈的搖了搖頭,提醒著黃子林。

「好!莫將這就是去。」

黃子林隱去笑容,一臉正色對軒轅無痕抱拳回答後,轉身踏步離去。

軒轅無痕打開扇子,仰起頭,望向天際,思緒則已經飄向了遠外,腦中所想的是梨豆的,不知道那小丫頭現在可是也在想他,雖然時隔千里,但是他卻沒有一天不是在思念中度過的。

將目光收回,軒轅無痕整理了一下心情,緩步向著不遠處的營帳走去,現在他還是要將所要辦的事情辦妥,這是他的籌碼,是讓他可以與父皇交換的籌碼!!……

京城丞相府林怡軒

白夏嵐手拿著酒壺,雙眼望著同坐的兩人,嘴中幽幽吐道︰「花前月下一壺酒,對座三人悄無聲,望天捶地無人理無人理」

「無人理那不是更好,可以讓你發發牢騷。」

語韶可悠閑地舉起酒杯,慢慢地品酌著。

「好個屁,要是不想陪我喝酒,就滾蛋。」

白夏嵐一肚子的窩囊氣,怎容得下語韶可這樣輕描淡寫的回應。

「要是沒我什麼事,我就先回房休息了,夏嵐喝酒沒人反對,不過你也被忘記了,你要做的事。」

軒轅子寅說著懶懶地伸了個腰,就要回房休息。

「喂臭小子,我們可是一天都沒時間去看看豆豆了,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

白夏嵐出聲提醒,不過想來軒轅子寅會現在早退,一定是心里有鬼!

「誰誰忘記了。」

軒轅子寅被白夏嵐看出了心情,一時掛不住臉,他可是一直都掛記著梨豆,一天都在東奔西跑,好不容易熬到了空閑下來,卻又被白夏嵐給拖來這院子里望天。

他不喝酒,難道真的就只是來看白夏嵐與語韶可的斗嘴不成?

語韶可在兩人說話間,從凳子上站起,從腰際拿出一張紙條,放在桌子上,人緩步向著院落中走去。

白夏嵐與軒轅子寅的目光並未有放在語韶可的身上,反倒是緊盯在桌子上的紙條上。

軒轅子寅更是出聲詢問道︰「韶可,這紙條是什麼?」

「你們打開看下不就知道了?」

語韶可說話間,人已經與兩人拉開了一段距離,手中緊扣著扇子。

「哦!」軒轅子寅將紙條拿起,攤開;白夏嵐俯身靠近,兩人頭頂著頭,齊齊望向紙條上的字,一看之下,兩人不約而同的陰沉下臉,抬頭,望向遠處的語韶可,齊聲吼道︰「語韶可!!」

「在在在,就算距離遠,我耳朵可沒聾,你們可以把聲音降低一點。」

——(

語韶可說著,腳步不斷朝後移動,三人中可就他的武功最菜,不事先做好準備,吃虧的一定是他。

「語韶可,這紙條你是什麼時候收到的,為什麼到現在才給我們!!」

軒轅子寅一把就將紙條捏在手中,緊握「咯  」骨頭的聲音傳出,打開之時紙條已經變為點點碎片,一甩手,如雪花般飄蕩在空中。

「呵呵你們冷靜點,不過是剛巧你去了琴緣居的時候,隔壁很嘈雜,我就好奇的去看看,沒想到就撿到了紙條,原本很早就想交給你們了,不過看你們這麼忙也不敢叨擾。」

語韶可現在人可是已經走到了院門口,說完,人一閃便已經消失而去。

「語韶可——」

從院落中傳來怒吼聲。

軒轅子寅跌坐在凳子上,腦中呈現出真空,怎麼辦?

梨豆走了,她居然一聲不響的走了!!

原本還以為她不過是一時無法想通,他就知道不能離開她,可是

現在他再如何的後悔、懊惱,都已經為時已晚,梨豆現在早就已經離開了丞相府,接下來他應該如何做?

「夏嵐,我要去梨花村找豆豆,我不能就這樣讓她消失在我的眼前。」

軒轅子寅想了又想,最後還是決定去追回梨豆,梨豆的離去他要負責。

「軒轅子寅」

白夏嵐錯愕的抬起頭望向軒轅子寅

他雖然也很想要去追回梨豆,但是他知道,就算他出現在梨豆的面前都不會起到什麼作用。

他對她的那份愛意注定只能深深地埋入在心中,可

現在軒轅子寅的話讓他深知,要是再不將知道的事情說出,就實在有點對不起軒轅子寅。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白夏嵐欲言又止的樣子讓軒轅子寅疑惑。

「嗯!」

他不能再將所知道的藏在心底了,還是應該要讓軒轅子寅知道。

「那就說啊!」

軒轅子寅催促道。

「軒轅子寅,其實這件事情,我很早就想告訴你了,軒轅無痕軒轅無痕喜歡的人也許是豆豆。」

白夏嵐懷著忐忑的心,將話對軒轅子寅道出。

軒轅子寅听著白夏嵐的話,錯愕、驚訝、不信,一一在他的臉上閃過,最後搖著頭,笑道︰「呵呵夏嵐,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皇上喜歡豆豆?你是不是瘋了?

皇上可是跟曲媛婉有婚約的,年底他們就要完成大婚了,這件事在我們勵皇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他無法相信,軒轅無痕喜歡的人會是梨豆,白夏嵐一定是搞錯了,這絕對不可能!

「軒轅子寅,這件事情,若非我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

要不是他親眼看到軒轅無痕深情的目光所望的人是梨豆,打死他都不會相信軒轅無痕喜歡的人會是梨豆,要不是顧忌軒轅無痕,他又怎麼會這樣壓抑心中的那份悸動?

他何苦?

「你說什麼?夏嵐,你你親眼看到了什麼?」白夏嵐的話讓軒轅子寅從凳子上站起,疾步走到他的身前,詢問道︰「快點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軒轅子寅的激動讓白夏嵐已經料到,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樣的失常,手緊揪起他的衣領,那一臉的焦急,就差沒有將他拖到面前了。

白夏嵐吞了吞口水,他的武功可是不及軒轅子寅,話既然已經對軒轅子寅說開了,他也沒有什麼好在隱瞞的了。

手搭上軒轅子寅揪住他衣領的手,說道︰「軒轅子寅,事情我會對你說清楚,不過,你現在首先要穩定下心神,這樣抓著我的衣領,你不難受我還難受呢!讓我怎麼好好將事情對你說清楚呢?」

軒轅子寅听著白夏嵐的話,望了望手,閉了閉雙眼,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將手從白夏嵐的衣領移開,問道︰「現在可以了?」

衣領的放松,讓白夏嵐轉動了一下脖子,暗暗吁出了一口氣,對軒轅子寅點了下頭,回道︰「那你先坐下來。」

軒轅子寅听話的將一旁的凳子搬近到白夏嵐的身旁,坐下,問道︰「現在可以說了?」

「嗯!可以了,不過你要答應我,現在不能像剛才那麼激動了。」白夏嵐抓緊衣領,他可不想在讓軒轅子寅揪他的衣服了。

「好吧!我盡量克制。」

他只能做到盡量,希望白夏嵐不要奢望他能完全控制好心情。

「哎!軒轅子寅,其實在語韶可說起軒轅無痕為什麼要讓我入住丞相府的原因時,我就在想,軒轅無痕難道就只是為了讓我來保護曲媛婉嗎?這不是說不過去,也許確實要做個隱秘工作,不過這也實在太詭異了,你難道不覺得嗎?」

白夏嵐將心中的疑惑對軒轅子寅說道︰「語韶可的話有一句話我算是听進去了,軒轅無痕的原因並非是只是這點,只不過我當時被他的條件疑惑了,沒有好好考慮,現在想想,他是不是在利用我做鵲橋?」

「什麼意思?」

軒轅子寅接問道。

「鵲橋知道吧?為牛郎與織女相見而搭建起來的橋梁。」

白夏嵐解釋道。

軒轅子寅蹙眉,說道︰「你以為我是白痴嗎?這鵲橋相會,誰不知道啊?」

「那就是啦!我就是軒轅無痕來見豆豆的鵲橋呀!」白夏嵐說著,現在想想還真是有這種可能

只要他在丞相府,軒轅無痕自然出入丞相府就方便多了,並且能用來看他為理由,不用去見曲媛婉又能來丞相府見梨豆。

也不知道是冥冥中自有安排,還是別的,他所居住的地方竟然與梨豆所居住的雲若閣只是一牆之隔,這完全是順了軒轅無痕的意思啊!

真是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不然怎麼他才入住的第一天

軒轅無痕就來了,還大刺刺的就將梨豆給帶出了丞相府,雖然他們出去的方法幾近小偷了,不過還是方便了許多不是麼?

「夏嵐,你是說,軒轅無痕會讓你入住丞相府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為了能方便他接近豆豆?」

軒轅子寅的腦子還是有些無法回應過來,這

一向他就很佩服軒轅無痕想事情的周密,可,還不至于這樣吧?

軒轅無痕居然會是為了要接近梨豆,才讓白夏嵐來此的?

這的確是很像軒轅無痕的作風,軒轅無痕可以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的人。

「嗯!我也不想這麼想,可惜現在想想這個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白夏嵐只能認命的點點頭,一世風流的他,居然成為了別人的橋梁還不知自,還是為他所喜愛的女子與其他男人的會面,很諷刺不是麼?就像是現世報,他的報應來了。

「呵呵軒轅無痕會這樣做嗎?」

軒轅子寅還是不想那麼想,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軒轅無痕喜歡的人是梨豆,哈

這他就算是想破了頭皮也不可能會想到的事情,居然會從白夏嵐的口中得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軒轅無痕從來沒有在他的面前提起過他喜歡上了什麼女子,可現在卻又

而且梨豆來京城才多久,兩人又是如何見面的?

難道軒轅無痕比他認識梨豆嗎?

無數個問題如潮水一樣涌進了軒轅子寅的腦中,讓他陷入了混沌之中。

「軒轅子寅,不要想太多了,一切等軒轅無痕回來,你自己去問他吧!」

軒轅子寅臉上呈現出來的痛苦神色,讓白夏嵐無法再說下去,要是告訴軒轅子寅

他曾經與軒轅無痕跟豆豆一起出丞相府去琪琳苑,那時候他所受到的驚嚇與那份壓抑的痛苦,並不比現在的軒轅子寅少。

「不行,我不能等下去,我要去梨花村問豆豆,不管如何我都要豆豆親口告訴我,到底她心里喜歡的人是誰,不管是誰我都要在豆豆的口中知道答案。」

現在他根本無法等待軒轅無痕回來,他要去梨豆,要親耳听她給予他答案。

「你不要這麼沖動可以不可以?」

白夏嵐以為他說了這麼多,至少能讓軒轅子寅能不再這麼沖動,可現在看來事情完全沒有他想象當中的那麼簡單。

「不可以,我一定要去梨花村找豆豆。」

軒轅子寅意志堅定的說道。

「你能找到梨花村在哪里嗎?」

現在唯一能勸阻軒轅子寅去梨花村的舉動也許只有他那打路痴癥了。

軒轅子寅在白夏嵐的問話中身體一陣顫抖,手扶住桌角,強硬道︰「我會帶傅立一同去梨花村,就算我會迷路,傅立總不會吧?」

是的!

目前他只能讓一人同行,而那人不是白夏嵐,也不是語韶可,而是傅立;現在也只能讓傅立為他帶路。

「子軒轅子寅,你就非去不可嗎?」

白夏嵐知道軒轅子寅已經听不見去他的話了。

「嗯!不用再勸我了,主意我已經打定,明天一早我就讓傅立帶路,去梨花村。」

軒轅子寅點著頭,現在說什麼他都要去。

——(

「我,算了,既然你那麼想去,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是希望你能一路順風了。」

白夏嵐現在只能希望軒轅子寅所得到的答案不會讓他傷得更重。

白夏嵐能看得出來,梨豆真正所喜歡的人是軒轅無痕,但是他現在卻不能告訴軒轅子寅,這個答案還是讓軒轅子寅自己去尋找比較好。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現在進去跟傅立說一下,你一會跟韶可說一下吧!明天天一亮我就跟傅立離開這里。」軒轅子寅說著,人已經向著房中走去。

「知道了。」白夏嵐目送軒轅子寅離去,看來現在他還是老老實實的一人獨酌吧!……

丞相府琴緣居

「嬤嬤,你告訴我,當年娘親為什麼沒有回去自己的故鄉?」

曲媛婉望著坐在床頭的嬤嬤,心中很好奇,娘親既然是旬吳國的公主。

為什麼會甘願以一名琴師的身份嫁給爹爹,要是娘親是公主,那也就不會被人說成是攀龍附鳳了,不是麼?

嬤嬤雙手握著曲媛婉的手,拍打著她的手背,回憶一一在她的眼中閃先過,當年她有著與曲媛婉同樣的好奇,其實就算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她還是無法相通,為何善綾公主會做出那樣的決定,放棄她的公主身份,嫁給當時還不是丞相的曲易清。

「小小姐,其實當年老奴也曾經同你一樣,詢問過公主,為什麼下這樣的決定。」

「那娘親是怎麼回答你的呢?」

曲媛婉閃爍著雙眼,直直望向嬤嬤。

「公主並沒有告訴老奴,只是淡笑的對老奴說,等老奴有了心上人自然就明白了。」

嬤嬤說著,老臉上居然浮上了兩抹紅暈。

曲媛婉則是在听完嬤嬤的話,開始沉思,娘親這句話的意思,是否說她會下這樣的決定完全是出于對爹爹的愛意?

娘親為了不讓爹爹為難,為了想要留在爹爹的身邊,不惜隱瞞身份,嫁給爹爹。

娘親是真的很愛爹爹。

「嬤嬤,那你現在有明白了娘親當年的話了嗎?」

嬤嬤的年紀已經不小,只是這麼多年來,她一直為了守住這個秘密,一直都未有為自己考慮一下,嬤嬤這輩子是否有過喜歡的人呢?

嬤嬤在曲媛婉的詢問聲中,扭捏的移動了身體,回道︰「老奴都已經一把年紀了,有那心也無那力了,恐怕這輩子老奴也無法體會出公主所說出的話了。」

「是麼?嬤嬤,難道你就沒有喜歡的人?」

嬤嬤會孤老一生,是否都是因為娘親與她?曲媛婉動容的想著。

「小小姐,你就不要擔心老奴了,就算一生孤老又有什麼關系,這是老奴的選擇,其實老奴能存活至今,也是因為公主去世前的托付。」

想想當年主子去世前那雙滿是哀怨的眼楮,她就為主子感到不值得,強忍著疼痛就是想要等待曲易清的回歸,奈何就算她望穿了天際,還是沒有等到所要等的人,含恨而終。

在合眼前,主子將普出生的小主子托付給她,讓她要好生照顧,只可惜後來發生的事情,讓她不得不裝瘋賣傻。

「嬤嬤,這些年其實受苦的人又何止是我一人。」

曲媛婉望著嬤嬤,在嬤嬤的眼楮中她看到了許多,有怨恨,有悲傷,有疼惜,有悔恨

太多太多的情感在嬤嬤的心里一直都壓抑著。

「老奴受罪沒關系,可是相爺怎麼能對小小姐這般的冷漠,公主要是知道她拼命保護的小小姐居然會遭受這麼多的苦,當年她還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嗎?」

想想善綾公主在地下也無法安眠,一定每天都會以淚洗面。

「嬤嬤,不要管爹爹,其實爹爹這幾年來已經對我好了許多。」

爹爹其實也是個可憐的人,所愛的人早早的離他而去,身為丞相卻並未有再娶

爹爹這一生都將他的愛給了娘親,娘親不會管爹爹的。

曲媛婉在听到娘親對嬤嬤說的那些話,她就知道娘親對爹爹愛,絕對不會少于爹爹對她的愛。

相愛的人卻因為她的降生而天人永隔,要是換作她是爹爹,興許也會如何吧!

人的感情本來就很脆弱,不能怨恨任何人,不能將自己的不幸歸咎在爹爹的身上!

曲媛婉現在終于有了一個答案,這麼多年來一直纏繞在心間的疑問被解答了。

「小小姐,難道你就一點不怨恨相爺嗎?」嬤嬤實在不明白,為何當年公主會放棄身份嫁給曲易清,現在就連小主人也是這樣,就算受到了再大的傷害

她還是笑著對她說︰爹爹其實也有他的苦衷。曲易清到底上輩子積了什麼德,讓他妻子與女兒都能如此的寬容與他。

「嬤嬤,就如娘親對你所說的,到你有了喜歡的人,自然會明白。」

嬤嬤也許無法體會出娘親所說話中的含義,但是現在的她卻深切的知道,為了自己所愛可以拋開一切,華麗的身份不過是表面的東西,何必要去在乎那麼多,只要兩人彼此真心相許,就夠了。

是的!

現在她就深深地體會到那份愛意,夜羅

現在要是夜羅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會放棄一切,毫無顧忌的跟隨他離開這里,身份不過是華麗的光環,幸福才是最為耀眼的東西。

苦塵大師也許想要讓她參悟的就是這個吧!

剛才她還有些猶豫的話,那麼現在已經沒有了,現在她會義無反顧的跟隨夜羅離開這里,只要夜羅願意帶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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