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欢成瘾,总裁太邪恶 VIP31

作者 : 温梓

宁绯儿有满腔的话要问他,但当面对他时,又说不出口。

“不是有话要跟我说么,现在又给我演哑剧。”黑子爵冷哼一声,抿了一口红酒含在嘴里,慢慢地融化。

“我……”宁绯儿不知如何开口,毕竟她没有听斯理说过这事,她所知道的消息也不过是黛丽告诉她的。

“说。”黑子爵不耐烦,蹙紧眉头瞪她一眼。

“你要将我送给斯理?”宁绯儿咬了咬唇,果断将心里原疑惑说出来。

“哈哈……”谁知黑子爵却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大笑起来。宁绯儿不解地看着他。

“宁绯儿,你又高估自己了。”黑子爵满是不屑,鄙夷地看着她。“你觉得你哪里够资格当一份礼物了?”

那黛丽的话是骗她的?黑子爵的不屑宁绯儿自动忽略了,听他话里的意思就是他并没有将她送给斯理?她的内心不禁欢呼起来。

“抑或是你对斯理存有色心啊。”黑子爵斜睨她一眼,他可是没有错过今天他们的亲昵。

“我没有。”宁绯儿直接否认,她跟斯理?哈哈。

黑子爵冷冷地看着她,唇角有一丝嘲笑,轻蔑与鄙夷。

“宁绯儿,你的手段真是让我佩服。”黑子爵突然一句让宁绯儿模不着头脑。

“竟然有能力让斯理开口向我要人。”

宁绯儿觉得自己的心咯登一下,她觉得好像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你什么意思?”

“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斯理开口向我要你,这样说懂了吗?”黑子爵眼眸闪过嫌弃与厌恶。“想必你对斯理下了不少功夫吧,想借着他离开我,嗯?”

宁绯儿并没有理他的冷嘲热讽,她只关心一件事情。

“那你答应了吗?”她讷讷地问。

黑子爵眼眸一眯,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粗鲁地提起。

“我为什么不答应?斯理开出的条件足够诱人,而你,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黑子爵无情地的话直刺宁绯儿的心,让她全身变得冰冷。

“你答应了,你居然答应了。”宁绯儿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恶魔,泪水顺应落下,划落在黑子爵的手上。

她真是傻,她竟然以为黑子爵会看在彼此的关系的份上,会拒绝,而他居然为了利益将她往别的男人怀里推。

她实在太傻太天真。

“是,我答应了,怎么,你兴奋到哭了?”黑子爵嫌恶地看着她廉价的眼泪,眸子冰冷成霜。

宁绯儿说不出此刻的心情,她用力拍开拴住自己下巴的大手,怒瞪着对方,怨恨指数直升。“放开我,黑子爵你这个恶魔。”

她双手擤紧拳头,胸前起伏不停。

“哼,收起你的虚伪和肮脏的眼泪,看着让人讨厌,你就是靠这个*到斯理?他的*上功夫应该不错吧,西方男人都很强,他肯定能满足你。”黑子爵的话让宁绯儿更是寒心,她该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带她来马尔代夫休养,原来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将她送给斯理,以得到他的利益。

哈,宁绯儿不禁冷笑,她在这里人生路不熟,连回去的钱的都没有,他也该是知道的,斯理也不会愿意放她走的,那他更加无后顾之忧了,这一步,他算计得够精妙啊。

“黑子爵,你早就想好的了,是吧。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讨好斯理,得到你的好处。”虽然心痛,但她还是傻傻地问出来了。

“哼,是又怎样。”黑子爵勾了勾嘴唇,不可一世。

“你……”宁绯儿一时语结,心里早就想过这个可能,当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心脏处像被刀子划过一样刺痛着。

“所以,别再跟我说恶心的话,我听了也要洗耳,这不过是一场交易,没必要加那么多个人思想进去。”黑子爵的无情和嘲讽让宁绯儿的心慢慢的落下,眼泪也渐渐的收回,她伸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嘴唇处划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是啊,以后再也不用对着你这个恶魔,我发梦都会笑醒的,我天天都祈求上天能早日月兑离你的魔掌,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宁绯儿大笑,泪水没有了,心里也只是空空的,他的每一句刻薄的话都刺痛着她,是她太贱,她到现在才发现,其实她心里已经被他侵占。

“滚。”黑子爵愤怒地将酒杯摔在地上,怒吼。“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正合我意。”宁绯儿双拳握紧,高傲地抬起头,不管她有多千仓百孔,她都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卑微,要走也要走得有尊严,她鄙夷地扫他一眼,大步地走了。正好撞上回来的斯理。

“绯儿。”与她擦肩,他看到了她的泪痕,不禁唤道,而宁绯儿则是微微对他点了点头,并没停住脚步,继续往外走去。

斯理看着盛怒的黑子爵,还有地上的玻璃碴子,他心里便猜到了七八分,唇边隐晦地浮起得逞的笑容。

他与黑子爵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便往宁绯儿离去的方向追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黑子爵愤怒地又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甩出去,传来的是支离破碎的声音,就如他的心。

**

“绯儿。”斯理追上去,看到她就坐在海边,目光望向远方,他慢慢接近,轻声唤她。

宁绯儿没有转头,她知道是斯理,她也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但她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地。

斯理并不介意她的冷淡,在她身边处坐下,看着她的侧脸。

“在想些什么?”他问。

“斯理先生,你喜欢我吗?”宁绯儿不答反问。

“当然喜欢。”斯理想也不想就回答,心里暗暗升起一股期待。

“你们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吗?”宁绯儿的声音淡淡的,没有指责也没有悲伤,让人一时模不透。

斯理也没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斯理先生喜欢我,所以你就向黑子爵要人吗?”声音悠悠。“或者是这不过是一场交易,根本谈不上个人感情?”

黑子爵的话在耳边回绕,他说她不过是交易品,连人都算不上。

“不。”斯理否定,看着她安静的侧脸,轻轻地说着。“我看得出来沈总并不喜欢你,也不懂得怜惜你,出于这个原因,我才开口向他要你,那都是因为我喜欢你,从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喜欢你了。”

斯理的直白并没有引来宁绯儿的涟漪。

“跟在他身边你一定很不开心。”斯理又说,他想将她拥入怀里,最后还是抑制住。

“哈哈……”宁绯儿不禁仰天大笑,泪水又再涌了出来,她活了这二十二年,实在够悲哀的了。

开心?

她怎么会开心,跟在他身边就像伴着一只老虎,你得随时提防他突然向你张开血盆大口,还有他向岩哥哥伸出虎爪。

岩哥哥,她好想他,她好想回国。

看着她大笑,斯理并没有打断她,她需要发泄。

黑暗处,两个高大的身影注视着前方。

“你确定是她?”略微低沉的嗓音,不是中文,而是正统的迪维希语,也就是马累的本土语。

“掌事,我确定是她,他们下机的时候我看得很清楚,她就是他身边的女人。”另一个尖尖的声音答道,如果你们可以看见他,就会发现他在说话的时候向旁边的男人弯着腰,头看着地下,男人不说话他也不敢站起身。

“她似乎跟斯理关系不错。”男人眯了眯锐利的眼睛,又说。

“根据我这几日的跟踪,他们都在一起,反倒黑子爵就跟黛丽走得比较近。”弯腰的男人毕恭毕敬地回答。

“去查清楚,他们到底什么关系,一小时内来见我。”男人命令,说完便率先离开,留下另一个继续观察。

**

海风微微吹来,带着一点咸腥味,宁绯儿止住了笑,伸手拭去泪水。

“离开他,来到我身边,好吗?”见她发泄完了,斯理不错过这个机会,引诱着她。

“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宁绯儿并不回答他的问题,站起来就要走。

“绯儿。”斯理叫住她。“既然在他身边不开心,何不离开接受另一种生活呢?”

宁绯儿并不答话也没站住,她步伐不停。

她是很想离开黑子爵,但不代表她离开了就愿意留在斯理身边,国内还有她牵挂的人,有她要做的事,在这里,她什么都没有。

回到房间后,宁绯儿的心还是没有安静下来,她现在满脑子想着要怎样报复黑子爵,既然他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

此时,暗处的两人有了动作,其中一个伸出两指打了个手势,另一个快速地接近宁绯儿,来到她身后,将准备好的毛巾捂住她的鼻腔。

“唔唔。”

有贼?

听到声响的宁绯儿想转身,但还没来得及就被封住了嘴,一股强烈的香味传来,她挣扎着甩开扣住她脖子的手,没多久,她的意识便开始散漫,眼皮也跟着沉了起来。

她又被绑架了?

昏迷前,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然后便沉沉地睡去。

“动作快点,别被发现了。”两个男人将宁绯儿抬起来,小心翼翼地躲过斯理派来的手下,渐渐的,将她拐离小木屋。

“就是她?”身高一米九的男人,声音十分沉,像低音炮那样,低沉却震撼人心,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昏睡过去的宁绯儿,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就是她,小人已经查出来了,她是黑子爵的女人,在国内他们住在一起,还送过她价值不菲的项链,这次还带着她来马累度假,不过她最近跟斯理走得比较近,根据小的观察,黑子爵似乎想将她跟斯理揍成一对。”声音略尖的男人气都不喘,顺溜地一口说完。

“嗯,继续查,退下。”男人冷冷地命令,又打了个手势让手下将地上的宁绯儿扶到房内。

将她送给斯理?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他跟在手后走进房间,挥了挥下撤下所有人,站在*尾居高临下地看着宁绯儿白希美丽的脸蛋。

长得倒是不错,又弯又细的眉毛,浓郁又长又翘的睫毛,东方标准的鹅蛋脸,尖尖的下巴,不点而朱的红唇,是他见过的众多女人当中最清纯的一个。

男人开始动手解开自己西装的扣子,既然是要送出去的女人,那他也该尝尝,能做黑子爵的女人,*技应该很了得的。

况且,他还没尝过东方女人,这一次正好有个机会。

月兑去衬衫,露出坚硬精湛的肌肉,西方男人微型都比较强壮高大,而他所有优点都占有,古铜色的肌肤,高耸的胸肌下是八块纹理清晰的月复肌,坚硬又有手感。

他爬*压住宁绯儿,低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属于女人的芳香让他的男性荷尔蒙马上起了反应。

眼眸一沉,难怪黑子爵会将她留在身边,他现在将她送给斯理,那是又有什么阴谋吗?看来得要加快动作了。

他的手顺着她不盈一握的腰往上,两只大手笼罩着她的柔软,头埋在她颈间不停地亲吻。

宁绯儿觉得身上有个蜘蛛在爬,不停地骚扰着她睡觉。

睡觉?

她不是刚回房么,啊,有贼。

宁绯儿的意识一点一点回来了,她记得回房后被绑架了,她瞪大眼睛,惊悚地发现胸前竟多了一个黑压压的头颅。

“啊……”宁绯儿惊呼出声。

男人闻声抬起头,像豹子般锐利的双眸与她对视。

“你终于醒了,我也不用跟一具死尸做。”男人说完低下头继续未完的工作,他用嘴巴咬开她胸前的扣子,露出雪白的山峰。

“啊,你是谁?”她身上怎么会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她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宁绯儿不安地挣扎着。

这里是哪里,这个男人又是谁?

她的挣扎对男人一点威胁都没有,他只要轻轻一压,宁绯儿便动弹不了。

“你果然有一套。”男人轻笑,女人适当的挣扎更能勾起男人的性趣,而她掌握得恰到好处。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是谁,快放开我。”身体动不了,宁绯儿的脚不停地踹,表示自己死不屈服。

“我是德烈,是格兰家族的掌事人。”男人边回答,边伸出舌头轻轻在她雪白的山峰上舌忝了一下。

宁绯儿打了个冷颤,男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她不认识什么德烈也不认识什么格兰家族,她只想赶紧回到木屋里。

“我不认识你,请你放开我。”通过他眼眸里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宁绯儿知道他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她也注意到他强劲的体魄,估计这个男人一拳就可以把她打昏。

“很快你就认识了,而且会深入地认识。”德烈邪魅地勾了勾唇角,话说得*又明显。

“你……我是斯理的朋友,如果你不想有麻烦的话就赶紧放开我。”对于德烈的无耻,宁绯儿无言以对,她只好出口威胁。

能跟黑子爵合作的应该也不会是小人物,加上黛丽说过这个工程很大,牵扯到当地的势力,那斯理也应该不是容易惹的人了。

岂料德烈一脸的不屑,他微微抬起自己的身体,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眸里闪着愤怒。

“我倒要看看斯理怎么救你。”在未提斯理前他还可以看在她的美色下温柔地让她享受这个夜晚,现在她提到了他生平最恨的人,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你……啊……”宁绯儿还来不及反击,衬衫便被无情地撕开,她慌乱地伸手遮住外泄的*。

德烈眯了眯眸子,粗鲁地拉开她的头,固定在头顶上。

“放开我,你这个*,不要……”宁绯儿奋力挣扎着,被黑子爵强暴过n次的她当然知道她面临的是什么,被强暴的恐惧充斥满她整个的心房。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她不停地求饶,泪水顺着眼角划来,落在发鬓处,落在枕头上。

“继续挣扎。”德烈不怒反而更加兴奋,她越反抗他便越有征服的块感。“让我看看你的*技有多厉害,连黑子爵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黑子爵?

宁绯儿突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敢情这又是黑子爵的仇人之一?他抓她来是为了要胁黑子爵?

宁绯儿不禁笑了起来,他以为她是谁,对黑子爵很重要?她对于他不过是一个交易的商品而已,连人也算不上。

她的笑反而让德烈停下了动作,不解地看着身下哭得悲伤的女人。

“德烈先生,我不知道你跟黑子爵有什么仇,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想用我来威胁黑子爵的话那你就错了,大错特错。”宁绯儿怨恨地瞪着他。

“哦?”德烈被勾起了兴趣,难道他们之间另有隐情?“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德烈起身,离开她的身体,宁绯儿马上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外露的身体。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宁绯儿将脸埋在被子下,咬着唇,心里祈祷着谁来救救她。

“哼,你最好老实交待,或许我会放你走。”德烈*着。

这个条件足够诱人,但宁绯儿知道男人的话不可信,坐等着别人救也不现实,除了自己,她还能相信谁?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

“他是我的仇人,他杀死我的爸爸,强暴了我,还拆散我跟我的未婚夫,将我强留在身体虐待。”宁绯儿一边回忆,泪水就落个不停。“他每天都抽打我,只要我忤逆他他就会想着各种*的方法虐待我,还将我关进精神病院,他甚至……”

想到这里,宁绯儿痛苦地停顿了一下。

“他甚至让五名保镖轮暴我。”想起那天晚上的经历,宁绯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体也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德烈看着她发抖的身体,眸子闪过一丝杀意,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经历过这么多的不幸,她小小的身体里究竟藏着多少不堪。

宁绯儿的话让他不禁想起自己的妹妹,当年她也只有17岁,却被宵小绑了去伦歼,当他救出她时,妹妹已经没了意识,她不堪被辱最终选择了自杀。每每想起这件往事,他的心便会痛起来。

而宁绯儿的经历让他起了恻隐之心,同时对黑子爵的恨意更加深了一层。

“现在他又要将我送给斯理,为的就是得到他的帮助,得到他想要的利益。”宁绯儿吸了吸鼻子,用力地压下心里的愤怒。

“你想怎么做?”德烈看着她眼里的恨意,也相信了她说的话,他问道。

“我恨他,我巴不得他死,我卑微地留在他身边就是为了等待一个机会,我要亲手杀了他,我要鞭打他一百遍。”怨恨与愤怒,埋没了她的心智,她这一年里过得这么悲惨,都是教黑子爵所赐的。

因为他,她接二连三地被绑架,连在异国也逃不掉绑架的命运。

“好。”德烈大赞,不禁对宁绯儿赏识起来。这个女人受尽了屈辱,竟然还想着复仇,这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做到的。

“我给你这个机会,看你珍不珍惜了。”德烈双手插进裤兜里,睇着宁绯儿说。

“我当然愿意,你要我怎么做?”宁绯儿想也不想地应允,纵使对他还存有感情,在他将她送给别人的时候也该荡漾无存了。

“你只要将他引出来,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处理就行。”德烈眯了眯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摧毁的笑容。“我会应允你,他死后我将尸体交给你处置,你要鞭打多少次都没问题。”

德烈的话让宁绯儿愣了愣,他要杀死黑子爵?

“怎么,你舍不得?”德烈敏锐地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犹豫,沉声问道,女人,果真是感情用事的动物。

“不,我在想着怎么处置他才解心头之恨。”宁绯儿的美眸马上冷了下来。

她曾经那么多次犹豫不决,最后吃亏的反倒是自己,在国内她考虑着方岩忌的安全,但这里是马累,如果他死在这里,那岩哥哥的安全就无后顾之忧了,至于她……

即使被查出她的所作所为又如何,大不了一死,活到她这样子,她死了又有什么可惜的。

宁绯儿下定决心,这一次,她不会再心软了,让他活着折磨别人,倒不如亲手解决他。

“哈哈,好。”德烈大笑,心里计谋着。

想跟他抢地,以为找上诺克家族就能成事么,黑子爵,哼,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

宁绯儿从*上起来,走到梳妆台,拿起梳子无意识地梳理自己的乌黑的发丝。

德烈让人送她回来了,人不知鬼不觉,德烈交给她的任务是将黑子爵单独引出来,仅此而已,之后的事情就交由他处理,他也不会将她暴露,他还说事成后可以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女人。

宁绯儿此刻的心情异常的平静,没有大事前的紧张,也没有犹豫,她像是打定了决心要置黑子爵于死地。

只是,往后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到方岩忌和白萧枫,还有琳儿,自从朴昊从大宅里接走她后,她就毫无音讯,朴昊的身份也让她模不透,他不怕黑子爵,也公然跟他叫嚣,而且,他也有枪。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宁绯儿立马站了起来走出去,来人是斯理,看到神彩翼翼的宁绯儿,斯理心情也跟着大好。

“绯儿,早啊。”

“斯理先生,早。”宁绯儿也回了他一句。

“叫我斯理吧,叫先生太见外了。看你精神不错,昨晚睡得好吧。”斯理毫不避嫌地走进屋里去,很自然地坐在沙发上。

“嗯。”宁绯儿敷衍地应了一声。

“那我今天带你去玩水上摩托,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斯理双手抱在胸前,得意得像个小学生,急着要得到对方的表扬。

“这个……不太好吧,你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忙吧,我自己玩就行了,不用麻烦你的。”宁绯儿拒绝,对于斯理的热情,她觉得有点吃不消。

“没关系,工作是做不完的,还是陪自己喜欢的女人重要,况且你人生路不熟,有我在,可以当你的导游。”斯理不容她拒绝,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呃……”宁绯儿本还想拒绝,但迎面而来的熟悉的身影让她闭上了嘴巴。

黛丽挽着黑子爵的手向他们招手,“哥,你怎么会在绯儿的房间出来的?”

黑子爵只是侧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冷漠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宁绯儿咬了咬唇,像被当众打了一巴掌一样,黛丽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们没什么却偏偏要将话说得*,但他毫无反应,他不屑她,看不起她,很好。

“黛丽你别乱说。”斯理瞪她一眼,黛丽则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宁绯儿把心一横,也挽起了斯理的手,故意跟他走得亲密,对斯理甜甜地笑着。

“不是说要带我去玩,走吧。”宁绯儿也觉得黛丽,腻腻的对斯理说。

这一抬果然很好使,斯理立刻心花怒放,这是宁绯儿第一次主动,之前都是他主动拉她,而且还要考虑到她的感受,不能引起她的厌恶,所以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渴望,如今,她主动地挽起他的手,是不是说明,经过一晚上,她想通了?

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个好兆头。

“嗯,走吧。”斯理马上应道。

“哥,你们去哪里?”黛丽趁机问道,心里也在揣测宁绯儿态度改变的用意,昨晚让他们独处她还担心着呢,后来看到满地的玻璃碎片更加让她不安,现在看到她的态度,看来昨晚他们是讲清楚了,她决定跟着她哥?

那真是太好了。

“我们去玩水上摩托,要不要一起?”斯理问的是黑子爵。

“不用了。”黑子爵冷冷地说。

“那我们先走了。”斯理跟宁绯儿并肩走去,黑子爵则眯着眼看着她的背影,眸子闪过一丝愤怒。

“子爵走吧,我们也玩去。”看他的目光都追随着宁绯儿,黛丽不满地娇嗔。

“嗯。”

黑子爵随口地应着,也跟着她的步伐走去。

**

宁绯儿懒懒地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上午的水上摩托消耗了不少体力,一停下来眼皮就开始变得沉重。

晒太阳是马尔代夫必要的一个休闲活动,享受着假日的慵懒和美好。宁绯儿将防晒液倒在手掌上,双手搓了一下,涂在身体各个**的地方。

“要不要帮忙?”斯理适时地出现,眸子闪着光芒看着宁绯儿,这么性感的宁绯儿他还是第一看到,雪白的肌肤吸住他的眼球,他移不开视线。

宁绯儿看了眼斯理,他眼里的光芒刺激到她,她正要开口拒绝,那两个身影又闯进了视线,这个世界真是狗血与猿粪。

她甜甜地笑了一下,将防晒液递给斯理,像其他女人一样趴在椅子上,享受着男士的服务。

事实证明,女主角是不好当的,当斯理的手一碰上她,她感觉身上的疙瘩都竖了起来,斯理略带粗茧的双手在她背上游移,手下的滑女敕刺激着他的神经,眸子也跟着沉了下来。

“你们在做什么?”黑子爵沉着声,冷冷地问。

“我在替绯儿涂防晒液,你们也来晒太阳吗?”斯理的手移到宁绯儿的大腿上,轻柔地抚模着。

宁绯儿强忍着踹开他的冲动,转过头看着黑子爵和黛丽,平静的扫一眼,像看着陌生人一样。

她的态度让黑子爵咬了咬牙,拳头也不禁握紧。

“子爵,可以帮我涂防晒液吗?”黛丽也不甘示弱,娇柔地问,睁着期待的双眼看着黑子爵。

“我的荣幸。”黑子爵勾了勾唇,应道。

宁绯儿被他酸到了,我的荣幸?宁绯儿在心里咒骂了一声,演技真是一流,他可以再恶心一点的,她差点因为他这句话呕出来。

宁绯儿转过头,不去看他投射过来的目光,既然将她往别人怀里推,就要做好承担的后果。

**

又是一个黑夜,宁绯儿看着坐在对面的斯理,心里苦不堪言。

神啊,请将他踢走吧。

“绯儿,你觉得马累怎么样?”斯理目光灼灼,直视着宁绯儿。

“很好很漂亮啊。”这个地方曾经是她最期待最向往的地方,但经过这次之后,对马尔代夫的热爱大大的降低。

“那你想不想留在这里?”他乘势再问。

他这话一出口,宁绯儿就知道他真正的意思了。

“是不是我太唐突了?”见她不说话,斯理又不好意思地说。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心很乱,给点时间我考虑好吗?”宁绯儿故作迷茫,她摇了摇头,移开视线不与他对视。

她总觉得斯理现在的一切都是假的,在他的注视下她总有像被掐着喉咙透不过气来的错觉。

“好,那我等你的消息。”斯理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接受了宁绯儿的要求,他有种感觉,他不会等很久的。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送走斯理,宁绯儿走进卧室,将自己狠狠地抛在*上。

德烈给她三天时间,他们并没有联络,也没有说好哪一天动手,他派人跟着她,这三天内只要找到机会,他们就会动手。

该死的黑子爵!宁绯儿在心里咒骂。

咯嚓!

突然,房外传来开门的声音,宁绯儿像打了鸡血一样弹了起来,一下子紧张起来,是谁?然后传来皮鞋与木板相击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他往卧室靠近。

有贼?还是什么?

宁绯儿赤着脚踩在木板上,顺手拿起*头桌上的台灯,轻轻走到门后面,想着给他致命一击。

他越来越近了,咯嚓,宁绯儿看着门把转动,然后门被打开,她想也不想抬起台灯就砸下去。

“你干什么?”黑子爵心明手快地抓过台灯,瞪着眼冷冷地问。

是黑子爵。

宁绯儿看着熟悉的脸映入眼帘,紧张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宁绯儿咬了咬唇,他不是应该跟黛丽逍遥去的吗,怎么会来这里。

“这里是斯理给我安排的住处,你说我来这里能做什么。”黑子爵抢过她手里的台灯,斜睨着她。

“你的住处?”宁绯儿不禁失笑,他的住处不应该是黛丽的房间吗?

“难不成是你的?”黑子爵反讥笑。

他向她走近一步,宁绯儿闻到了酒精的味道,他又喝酒了?她皱了皱眉头,根据以往的经验,每况他喝酒,总会发生一些事情。

事实证明,宁绯儿的想法是正确的,黑子爵丢开手里的台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宁绯儿,你真是够*。”黑子爵咬牙切齿。

又是这句话,她是当着他的面*男人了还是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亲吻了?

“这个好像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宁绯儿讽刺,在他将她送给斯理的时候,他们就注定没有关系了。

“所以你就浪荡到勾引斯理?你是不是一天没男人就耐不住寂寞。”黑子爵将她推到墙上,顺势将她困在墙与他之间。

“你要搞清楚,是你将我送给斯理,而不是我去*他。”宁绯儿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用力将他推开,对方却纹丝不动。

“你……该死!”黑子爵咒骂,想到下午斯理替她涂防晒液,那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着,愤怒不禁又爬上心头。

“你才该死。”对于无理的咒骂宁绯儿绝不妥协。

嘭!

黑子爵狠狠地一拳捶在宁绯儿耳边的木墙上,强大的回荡震痛了她。

“啊……”她不禁叫出声来。

下一刻,她的嘴巴就被封住。

黑子爵惩罚性地咬住她的唇,狠狠的撕咬着,左手捏住她的下颚抬起,右手来到她的臀部将她微微托起,拉近彼此的距离。

他灵活的舌划进她的嘴里,不停地捣乱,吸吮着她的甜蜜,宁绯儿蒙蒙地睁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闭上眼。”黑子爵稍稍放开,霸道地命令,一说完又马上覆了上去。

宁绯儿乖乖地闭上双眼,也不再被动,丁香小舌也动了起来,双手缠上他的颈,两人火辣地吻了起来,身体不停地摩擦着。

良久,两人气息不稳地分开,宁绯儿伏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黑子爵也将下巴抵在她头顶上,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

“黑子爵,你……”宁绯儿双眼朦胧,刚想开口,又被狠狠地推开。

黑子爵一脸厌恶。“滚。”

宁绯儿愣在原地,一时理不清这是什么状况,他嫌弃的眼神宣示着她的下贱,她竟然享受他的吻。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前一刻天使,下一刻恶魔,刚刚的甜蜜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憎恨与不屑。

“黑子爵你去死。”宁绯儿愤怒地狠狠推了他一下,黑子爵踉跄了两步后定住,快速的抓起宁绯儿的手。

“即使你投入斯理的怀抱也不可能杀死我。”黑子爵冷哼,然后又讥笑。“很喜欢刚刚的吻吧,相比起斯理,你更享受我的是吧。”

“你放开。”宁绯儿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

“怎么,你又要去找你的斯理吗,宁绯儿,你就这么*。”黑子爵不放反而握得更用力。

“我没有。”宁绯儿反抗。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看你下午的放荡样,很享受男人的抚模吧。”黑子爵继续刺激着她,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揍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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