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本色 第九章  你敢看,我敢摸

作者 : 天下归元

月底倒数三天啦,那啥,生出月票来了吗?

醋醋更健康。

……

------题外话------

“……”

“从明天开始,都去帮城外农民挑粪。”

“您觉得呢?”

“闹市摆摊见识人间烟火,也差不多了。该换个营生才是。”

“也许。”

“兄弟们最近似乎都很闲。”

争吵声未绝,另一处角落,有人在清清淡淡。

……

“要论独一无二,她对我才是独一无二,她踹了我的**!和脸比起来,你们难道不觉得,**才是男人更隐秘的部位?”

“你们都闭嘴,她每个人的胸都模了,但她只捏了我的脸!我的脸!”

“少在那自恋了,没看见她趴在了我的大腿上?”

“她也模了我的胸,她甚至用一颗滚烫的珠子,烫了我的肚脐!”

“她模了我的胸你没看见吗?”。

“你眼睛花了吧?她哪里对你一见钟情了?”

“真是不好意思,想不到大胸竟然对我一见钟情。”

鼎沸人声,再次遮住了细微的谈话。

她向那摊子慢慢走去。

只剩最后一家,他会在那里吗?他要真在,又一直避开她,为何现在还不走?

她的目光,落在那边一直在做生意的抄手摊子上。

但她不打算走。

汹涌的人群扑来,有人在救那禹,有人在匆匆向外跑,还有一群人向这个方向赶来,远远看去前呼后拥,似乎这个禹的来了,再不走就麻烦了。

“收摊吧收摊吧。”她在另一个伙计**上踹了一脚,“不送。”

景横波舒出一口长气,在模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恶作剧地捏了一把他的脸——你敢看,姐就敢模,说起来还是姐上算!

没有冰凉的胸!

有人向景横波扑来,人潮汹涌,景横波顾不得再看辨珠,生怕人多拥挤再失落这宝贝,急忙将珠子往怀里一揣,身形如电穿梭,在那群傻着还没回魂的伙计们胸口都模了一把。

有人拨开人群,发出惊恐的呼声,“爷们,快来啊,不好啦,禹被人害啦!”

有人惊叫,“杀人啦!杀人啦!”

禹脸上瞬间开了酱油铺,他仰头倒下的时候,看见自己的鼻血高高飚起,天上划过一道虹。

重物和皮肉交击的声音沉闷,当桐油伞飞起来的时候,同时飞出的还有粘腻的鲜血。染了一伞斑斑红迹。

一个伙计腋下夹着的沉重的桐油大伞,忽然飞了起来,“砰”一下,狠狠砸在禹脸上。

景横波终于忍无可忍。一手抠起泥水滴答已经看不清血丝的辨珠,一手猛力一挥。

他一拉,辨珠又从景横波手里滑了出去,滚入了地上一滩泥水中。

身后风声一响,一人将她拉了起来,禹的声音再次令人厌恶地响在她身后,“什么宝贝玩意?我瞧瞧!”

她又惊又喜,趴在人家身上就去看珠子。

烫!

珠子弹飞向另一个伙计,那人目瞪口呆地瞧着,也不知道接,景横波一个饿虎扑食扑,砰一下将他撞倒,在他大腿面上,一把抓住了辨珠,抓到珠子刹那,她也唰一下一颤,险些把珠子扔出去。

伙计唰一下跳起来,辨珠骨碌碌从他衣襟里滚出,他搓着胸脯,大叫,“啊烫!怎么这么烫!”

景横波掏没两下,那伙计和她同时“啊”一声大叫。

她身子挡着那伙计,禹又挡着她,外头的人看不大清楚,但这附近七八个伙计可都瞧得清楚,一时眼珠都直了。

景横波却什么也顾不得了,辨珠不能丢!伸手探入人家衣襟内就掏。

四面伙计都瞬间凝固。

那伙计“啊”地一声。

景横波大惊之下,手臂一兜一斜,辨珠并没有落地,而是顺着手臂骨碌碌向前一滚,正好滚入她拉开的第二个伙计的前襟。

正在此时禹手抓到,一把扯住了景横波的袖子,“哧啦”一声袖管撕裂,辨珠骨碌碌滚了出来。

她立即放手,伸手就要模下一个。

景横波顾不得他内心惊涛骇浪,一模之下没有感觉到彻骨冰凉,宫胤的胸口,永远都是冰冷的。

那伙计一偏头,呆了。

景横波闪身一让,正在此时一个高大伙计从她身边走过,景横波顾不得禹,伸手在那伙计胸上一模。

“你总在袖子里掏什么?”禹终于注意到她的动作,目光一闪,“暗器?毒药?我瞧瞧?”劈手来抓她袖子。

景横波转眼一看那些伙计手脚奇快,已经将棚子器具都收齐,心中焦急,闪身让过,又去模珠子,“让开!”

禹却似根本没听见,转个身又来抓她,“我可没答应你那个赌约!”

景横波闪身让过,心中烦躁,怒声道:“第三次!”

辨珠还没取出来,风声急响,那禹又阴魂不散地追来了。

景横波伸手掏辨珠,如果辨珠血丝还是静止的,那就随这群人去,如果有了变化,那就跟他们走。

此时众伙计在收拾摊子,准备走路,天快要下雨了。

怎么办?

景横波看看四周,又看看旁边的抄手摊子,一时进退两难。她怕这七八个人中有宫胤,想要跟去,但又怕其实宫胤在这附近别处,这一离开就是错过。

更糟糕的是,这群人看看天色,其中一人将棚子哗啦啦一收,竟然是真的准备收摊走路了。

景横波傻眼——这都是静止的,要怎么找?

棚子外一群人吵着要烩面,那群伙计不耐烦地翻翻白眼,其中一个家伙,脚一踢,头顶上一块白布落下,上面两个大黑字:收摊!

最要命的是,这七八人,个个都不动了!

再仔细一看,她心中也不禁一惊,这七八个人,个子都挺高,脸容虽然平常,但那样静下来抱臂看人的时候,气质神情,怎么也不像一个伙计。那身粗布白衣,洗得发亮,透着股深入骨髓的干净。

只是奇怪的是,这群人虽然眼神超级无礼,却并没有太多yin邪味道,倒像好奇和欣赏的成分更多些,给她的感觉,好像是这群人,觉得这样很稀奇,很美,所以一定要停下来多看几眼,至于世人认为妥不妥当,应不应该,人家是不管的。

景横波身材火爆,穿越前后都习惯男人对她凶器的觊觎,但男人那种玩意儿,好面子,就算垂涎三尺,也要故作正经,看是要看的,却是左溜一眼,右瞥一眼,用眼角,用余光,用反光,用各种掩掩藏藏的方式来眼睛吃冰淇淋,哪有这样七八个人,赤luoluo毫不遮掩盯着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种抱起双臂的冲动——这群家伙看人的眼神太不要脸了!个个直勾勾只盯着她的胸!

不知何时,那原本忙碌的七八个伙计,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站成一圈,双手抱胸,紧紧盯着她。

等她站定,四面一望,顿时一呆。

这个摊子最大,伙计最多,穿着打扮最宫胤风格,她却没有第一选择来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感觉太明显了,反而不大像。

下一瞬景横波冲到了羊肉烩面摊。

“啪。”一根油腻腻的骨头,弹在他鼻尖上,砸得他眼冒金星,等他挥开骨头,那女子又鬼魅似的不见了。

身前有风声响动,那禹终于穿越人群追到了,似乎动了怒气,劈手就抓向她胸前,“过来!”

辨珠红线是基本静止的。也不会是他们。

这个摊子上还有两人帮忙,一个拉米粉一个下米粉汤,她被在脸上片肘子的时候,那两人从头到尾没停过手中的活计。

景横波撑着油腻腻的案板站直身体,不用去看辨珠了,这位片肘子的汉子,绝对不会是宫胤。

……

“一定是我。”

“我。”

“我。”

“是哦,没胸。对了,这个有胸的,你说她冲谁来的?”

“没胸。”

“为什么?好歹一起长大,将来也是咱们半个主人呢。”

“不要。”

“不要。”

“明珠刚才和她一起。要不要顺便带回去?”

“是哦,我也是,我还以为这世上女人都是明珠那种棺材板呢,原来还有这种。”

“我只看见她胸很大。”

“我说你们没发现这女人是故意凑过来的吗?”。

“天早就变了,快下雨了,今天得早点收摊回去洗衣服,这些人臭死了。”

“大荒什么时候有了咱们不认识的武功?天要变了吗?”。

“她使的不是轻功。”

“这女人有点蹊跷。”

喧嚣声里,对话在悄然继续。

“来碟美人肉片!”更多人急忙点肘子片——在美人脸上削出的酱肘子肉片,一定滋味与众不同。

“好刀法!”围观者中会武的人大声赞。

而她脸上那根酱肘子,现在已经剩下了一根一丝肉也不剩的骨头……

“砰。”一声震响,身侧案板嗡嗡震动,刀光止歇,她转头一瞧,哟,那柄比寻常刀厚三倍的巨刀,正恶狠狠砍在她身侧,深深嵌进案板里,距离她手臂距离不超过一根头发丝。

四面有喝彩声,她扯扯唇角——头顶上这位,刀玩得很好,很妙,不过,在她脸上玩就不大愉快了。

她双臂向后,想要在案板上支撑住身体,却抓着了两个酱肘子。头顶上唰唰之声还在继续,白光不断贴着她鼻尖、额头、唇角、脸颊飞过,像在玩杂耍,她一动不敢动,生怕一动,自己的鼻尖、额头、唇角啥的就会也成了米粉汤碗里的肉片。

饶是女王陛下见惯风浪,也呆了一秒钟,一秒钟之后她下意识想要起身,腰刚刚一挺,“唰。”一声,亮光贴着她鼻尖滑过,在空中飞出一朵漂亮的白花,白花的花蕊里绽开肉片的花瓣,又纷纷扬扬落了她脸上一层。

她一抬手,从脸上抓下一只比她手臂还粗的酱肘子,还没等看清人或者和人道歉,就看见头顶唰唰唰唰,七八道亮光闪过,似闪电在眼前纵横,亮到炫目,炫目的光里,手上的分量忽然轻了许多,随即有什么薄薄的东西,一片片洒落下来,落在她的脸上、胸上、肚子上……

景横波怕人跑掉,闪得太快,感觉自己后腰撞着硬硬的东西,什么东西骨碌碌滚下来,带着肉和八角茴香的独特气味,滑溜溜砸了她一脸。

“砰。”一声,人撞上了堆满酱肘子的案板。

众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这两人,此刻也“啊……”一声惊叹,茫然四顾——人呢?

他愣在那里,手指犹自在空中一个抓握的姿势,看上去有点像痉挛。

然后下一瞬,眼前似有烟光一晃,忽然就失去了她的踪影。

他看见自己的手指,已经离那女子肩头不过毫厘距离。他甚至已经触及她的长发,微软,细长,稍稍有些卷,滑而亮如缎。

禹觉得自己对那个红唇女子的擒拿,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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