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丁香花 第十七章 **教官

作者 : 君山听雨

方琼离开家乡重庆万县时才十七岁多。她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农家,父母靠种田为生。她聪明能干,活泼可爱,父母从小就对她特别宠爱,不让她下地干活,一直送她读到了高中毕业,还准备送她上大学。方琼在学校是有名的校花,读中学时,不少同学暗暗地恋着她,也有不少胆大的男生给她递纸条,写情书,可她却一个也看不上眼。那年她考上了县二中,学校在一个郊外组织军训,方琼是班上的文体委员,自然她就成了组织者。军训的刘教官是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有着男子汉的阳刚之气。方琼作为军训连的排长,也就和刘教官打交道的机会要比别的同学多。刘教官也是个风流角色,一眼就看上了方琼。每次训练完后,刘教官总要把方琼叫住,和她攀谈一番,谈话中自然有关心和爱护的成份。方琼年纪小还不太懂事,但还是隐隐约约懂得一点男欢女爱,不知不觉,方琼对那甜言蜜语的刘教官有了些好感。

有一天傍晚,军训结束后,刘教官叫住了方琼。天已经黑了,同学们纷纷到食堂吃饭去了,操场上只剩下刘教官和方琼了。方琼说:“找我还有什么事,快说吧,我好累,肚子又饿。”刘教官笑着说:“方琼,今晚我请你吃饭,到羊叉街吃涮羊肉,好不好?”方琼没吃过也没听说过涮羊肉,觉得挺新鲜,便问道:“什么涮羊肉,我没吃过。”刘教官说:“你真是个乡巴佬,连涮羊肉都没吃过,今晚我让你吃个饱。去宿舍换衣服,我在门口等你。”方琼家里不富裕,连学费都是父母积攒出来的,因此她还没进过城里的馆子。刘教官今天要请她吃一餐什么涮羊肉,她想不吃白不吃,也算是开开洋荤吧,于是她爽快地答应了。她跑到寝室换好衣服后,就火急火燎地来到学校大门口,刘教官已经坐在的士上向她招手。方琼钻进的士,二人来到一条小巷子里,巷子里人来人往,不太宽阔的街道两边都是小酒店、烧烤店。店子里飘出来一阵阵香味,将街道上行走的人们吸引。方琼从没到过县城酒店吃过饭,更没想到城里酒店的生意那么红火。她肚子早已经饿得贴到了后背,于是她说:“刘教官,我饿得不行了,快点找个地方坐下吃吧”。刘教官拉着方琼在一家叫“蒙古黑山羊”的店前停下来说:“就这家羊肉店地道,进去吧”。刘教官和方琼走进店内,店里的一个胖胖的服务员和他打招呼说:“呵呵,今天还带了一个靓妹来,里边请!”刘教官得意地笑笑,要了一间小包房,两人进去坐了下来。刘教官让服务员过来点菜,那胖妞扭着两瓣南瓜似的**走了过来,询问刘教官点什么菜?刘教官说,两盘羊肉,一盘牛杂,一个火锅汤。一会儿,胖服务员将滚烫的火锅和两盘羊肉端了上来,之后又端上了几碟下火锅的蔬菜。刘教官问方琼:“美女,喝点酒吗?”方琼摇头说:“不会喝酒。”刘教官说:“我今天请你吃饭,谢谢你赏光,那我们喝点啤酒助助兴。”方琼见刘教官如此热情,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刘教官要了两瓶啤酒,给方琼倒了一杯,自己拿了酒瓶和方琼碰了一下杯猛喝了一大口。刘教官告诉方琼怎样吃涮羊肉,并将火锅里的羊肉夹起来放到方琼的碗内。方琼吃了一块,觉得这涮羊肉真是鲜女敕可口,太好吃了。刘教官见方琼吃得津津有味,便说:“美女,好吃吗?”方琼点点头说:“好吃,谢谢你,刘教官。”刘教官说:“谢什么,来,喝酒。”说完又和方琼碰了一下杯。方琼盛情难却,就端着杯子喝了一大口。方琼没喝过酒,开始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只感到脸上有些发烫,像被炎热天太阳晒了一样热烘烘的。再后来,她就感觉到身体内的血液在往头上涌,人显得特别兴奋,话也就多了起来。

刘教官和方琼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地海聊。方琼喝了点酒,就不管眼前这个英俊小伙子是她的教官了,而把他看作了一个叨话的知己,眼前的啤酒瓶越来越多,不知不觉就喝了六瓶啤酒。方琼已经有些微醉,刘教官开始和她对面坐着,乘着酒兴,他离开自己的座位,坐到了方琼的身边,顺势搂着她的肩膀。方琼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刘教官胆子更加大起来,他开始把一双手伸到了方琼的胸前。方琼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她要感谢刘教官,让她品尝到了一次真正的美味佳肴。长到这么大,这是她第一次在城里酒店吃涮羊肉,那味道让她今生也不会忘记。方琼靠在刘教官的肩膀上,头却情不自禁扎到了刘教官的怀里。

刘教官搂着方琼,他知道方琼酒喝得有点多。他在心里想,机会来了,一定不要错过这难得的良机,于是说:“方琼,我们去唱卡拉ok,好不好?”方琼虽然家里穷,但她从小就能歌善舞,还做过学校晚会的主持,听到要去唱卡拉ok,她一下跳了起来说:“真的,我还没进过歌厅呢。”刘教官说:“那好,我请客,今晚我奉陪到底。”

两人来到一家娱乐城,要了个包房,便疯狂地无拘无束唱了起来跳了起来,俨然是一对情投意合的佳侣。唱过跳过一阵后,便又坐下来喝啤酒。方琼原来只知道埋头读书,没想到城里的世界还那么精彩。随着酒精量的增加,方琼感觉到身子内有一种特别的**升腾。包房里那暗淡柔和的灯光让方琼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和幸福。刘教官把方琼紧紧地搂在怀里,一边吻着方琼一边解她的裙带说:“方琼,我好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方琼说:“我还是一个高中生,怎么能嫁给你。”刘教官信誓旦旦地说:“我也才22岁,我等你毕业后再结婚。”方琼说:“我还要考大学呢。”“我也等你。”刘教官说。刘教官说着,方琼的裙子已经褪下来了,他又开始解她的小布褂。不一会,方琼已经**着全身躺在了沙发上,刘教官三五下月兑掉了衣服,将方琼压在了身下。当疯狂的刘教官进入方琼身子里的一刹那,方琼感觉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然后像坠入了云雾之中,头脑中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当刘教官从她身上下来时,她感觉到**下粘乎乎的,用手一模,是一滩鲜红的血。她的酒已经醒了,她有些后悔了,她还是个学生,如果让学校知道了,不开除她才怪。她用拳头捶打着刘教官说:“你这个臭流氓,你不是人,你是畜生!”刘教官任她打闹不再吱声。之后他将方琼送到学校,并嘱咐她千万不要声张,他说他等着她。

方琼一直把这件事埋在心底里,没对任何人说起过。那个刘教官搞完军训后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找过她,连电话也没有给她打过一次。她知道那个刘教官的许诺完全是骗人的,她一想起那个晚上,她心里就感到有几分耻辱。从此后,方琼的性格发生了一定的变化,变得比之前成熟了很多,身体发育也比以前明显加快。红润的脸颊长得更加丰满好看,胸前的那两只馒头似的小**慢慢地鼓了起来,腰部细细的,**俏挺着像两辨熟透了的石柳,让不少同学羡慕得要死。一些想打歪主意的男生有事没事和她套近乎,在她面前献殷勤,甚至还相互争风吃醋。然而,方琼不理睬那些男生们的热情追捧,不再和他们逗打嘻闹,对任何男生都是冷冰冰的。但还是有一些男生不放弃对她的攻势,星期天请她上馆子吃饭,她也给别人一点面子,只是还要有另外的女同学陪着,如果只一男一女,打死她也是不去的。不过她再也没去过那个羊叉街吃过涮羊肉,也没有沾过酒精味,如果请她吃饭的男生说要到羊叉街去吃涮羊肉,她就会突然感到胃内有东西往上涌,好像要呕吐似的。这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摇头摆手,然后脸色很难看地说:“不去不去!我不吃涮羊肉,那羊肉味道好腥,我吃了要作呕。”于是就溜之大吉。等到那请她吃饭的男生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撒腿跑出了好远。因为一提取那羊叉街和涮羊肉,她心里就陡生一种憎恨,就恨那个夺去了她少女贞洁的臭男人,就对那些男生也有了一定的反感,就恨天底下那些拈花惹草的男人们。

本来方琼的学习成绩是班上的前几名,可自从那次被刘教官玩弄她的感情后,方琼上课就经常走神,成绩也就慢慢地落到班上二十多名了。高中毕业时参加高考,她名落孙山。父母一直以为女儿能考上大学的,却怎么也没想到女儿离录取分数线差了二十多分。方琼懊恼极了,躲在屋子里哭了一个通晚。她想再复读一年,拼命也要考个好大学。然而父亲却骂她不争气,还对她母亲说要早点把她嫁出去。方琼听到这些后,虽然一肚子的委屈,但她还是觉得对不起父母亲。于是她痛下决心,不能再给父母亲增加负担了,准备自己出外闯一闯。她想凭着自己的能力,一定能找到一份工作。邻村的一个女孩子,曾经是方琼的初中同学。后来因没考上高中,就出外打工去了。本来那女孩子家里穷酸得很,住的两间破茅房,几乎是家徒四壁。可不到两年时间,她家里做了一栋漂亮楼房,听说还有不少存款。当地人都夸这户人家生了个会赚钱的好女儿。那年中秋节,那女孩子回家探亲,在镇上和方琼相遇。那女孩子听说她没考上大学,就邀她一起去打工赚钱,并说包她一年赚几万块钱。方琼有些惊愕,一年几万块,那可是天文数啊!父母一年到头也才挣几千块。于是她有些动心,问那同学是干什么工作?那女孩子附在她耳边说,娱乐城陪唱歌跳舞,没别的事。方琼记在心里,她回家后就跟父母说了出外去打工的事,父母亲没有反对答应了她。但父亲对她说:“你弟弟还在读书,你外出打工跟家里分忧没意见,但你要好自为之,千万别干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方琼点头应允说:“爹爹,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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