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个车站,进来了,出去了;
昨天,是一道风景,看见了,模糊了;
时间是一个过客,记住了,遗忘了;
生活是一个漏斗,得到了,失去了;
感情是一桌宴席,热了,冷了;
迷惘是一种态度,放纵了,收敛了;
生命是一种坦然,也哭了,也笑了。
身体间的触碰别彼此青春萌动的心弦像平静的湖面击着一颗石子,泛起一层层的漪涟。
“文晓。”他柔声呼唤,眼神里泛起了异常的光芒,他无意识微微地抿了抿嘴巴,一时之间竟觉得口干舌噪。
“我……我给你倒杯水吧。”文晓扉红着脸尴尬地想爬起来,却被他一把按住,密密麻麻地吻如同小雨点般地落下,“一宁。”她紧张地呼喊,身体最深处似乎有一种陌生的情感被熊熊烧烧的火焰点燃。令她不安地想要拒绝,想要逃避。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却被一宁越来越紧地包围与纠缠着,她睁大了无知的双朣,接触到一宁眼中最深沉地渴望时,她渐渐放弃了挣扎。
这个男人,是她初次见面就一无反顾爱上的。
在这个世界,除了爸爸,他会是她这一辈子唯一的执爱。她坚信。
他的吻狂风细雨带来给陌生与麻酥的感觉,他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唇,顽皮吮吸着她洁白贝唇,鲜艳欲滴的红唇,在敏感的舌尖处,轻轻,柔柔,在甜言蜜语中窃窃私语,久久回味。
待她还未能完全领会亲吻的美好时,他的吻峰一转滑过她光洁如玉的颈项,“一宁。”她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不要,不要。”她摇着头几近乞求道。
他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伸出右手拉勾状,“等我留学归来,我们就结婚。”
也许是他真执地表白感动了她,也许是那个美丽的梦对任何一个被爱宠罩的女生而言,都是致命的美好。
她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害羞地如同含苞侍放的花朵静静地躺着,等待着。
看到她如此的配合,他微微一笑,带着感动与痛惜的复杂,更多是青春荷兰蒙在体内蠢蠢欲动在作崇,他冲动地解开她的衣衫。
在他修长手指的触碰前,平静如水的她,突然间有了一种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感慨。
可这又如何,她只要记得,她爱他,他也爱她,他们会永远在一起,这样就足够。
也朦胧陌生的感觉里,既使是黑暗中她都不敢挣开自己的眼睛,唯有用洁白如玉温柔的双臂紧紧地圈着他。
突然间她的身体猛然一紧,像是下半身被利剑冲破一般地疼痛,“啊!”她不由地想要惊呼,但清醒的理智又让她不由地让她收回尖叫的冲动。她疼痛地忍受着,用贝齿紧咬着自己的红唇。
看着她因疼痛扭曲的脸,他略有些心痛地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送上了他的手臂,“咬这里吧。”
她坚难地睁开眼睛,看着如此近距离他放大的俊脸,他脸上分不清汗珠还是泪珠让她心痛,她微微地笑笑,“不痛了。”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
他的话如同神奇的魔力,果然痛疼远去,取而代之是一波又一波陌生的快感,像海边的潮涌,随着他一上一下而暗然汹涌地奔腾着。
“文晓。”
“嗯!”
“我爱你。”在最后一波竭力的冲刺时,一宁深情地呼唤,将爱的种子全然地洒在肥沃的土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