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天价弃妃 第一百五十四章南宫衍上瘾,冯家叛徒投敌

作者 : 南湖微风

“别啊,下辈子你有多远就滚多远,不要再来脏了我娘亲的眼睛了。她这辈子最恨的事情就是遇到你,你还想要什么下辈子。”

南宫墨不遗余力的打击他,如愿看到南宫衍的脸上浮现出灰败的色彩,嘲讽的勾起了唇角,北国皇帝又有什么了不起,谁规定世间所有的女人都会爱上他。

南宫衍不再说话,他就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别生气了,让德妃陪着你也是很不错的选择。你也有过数不清的女人,她有一两个男人也不为过,难道你不觉得吗?”

“朕嫌她脏!这种不知廉耻又丑陋的女人还敢爬到朕的床上来,拖下去打断她的腿!”

南宫衍简直被德妃恶心坏了,连贤妃都没有让他觉得那么恶心过,这个银荡的女人竟然和他的儿子有一腿,是可忍孰不可忍。

“别啊父皇,她腿断了岂不是太残忍了,你再想个办法惩罚她吧。”

南宫墨轻笑了起来,唯恐天下不乱般的说道。

南宫衍痛苦的闭上眼睛,心里充满了对南宫雨泽和德妃的怨恨,冷漠嗜血的声音从他的唇边溢了出来,恶狠狠的说道,“那就把他们贬为最低贱的奴才,让他们去刷尿桶,洗太监宫女的衣服,敢偷懒就不给饭吃!一定要派人好好看着他们!”

他真的是太生气,也太恨了。

“皇上,臣妾不要啊,你明知道臣妾是被逼迫的,这一切根本不是臣妾的本意,若不是南宫墨和钟晴用武力镇压臣妾,还拿彧儿来威胁臣妾如果不妥协就把他送给那些喜欢男童的将军折磨,臣妾也不会承受这样的屈辱。皇上,求求你了,现在臣妾已经够痛苦了,你就看在臣妾为了生了一个儿子的份上饶了臣妾吧。”

德妃哭得稀里哗啦的,心里一片凄凉,直到这个时候她才觉得她的人生就是一个悲剧,她强烈的嫉妒之心,让她用一生的时间赔上了。

“不然就梳洗之刑好吗?”

南宫衍阴测测的说着,整个人散发着阴森嗜血的杀意。

德妃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涌上来,将她的四肢百骸都冲散了,整个人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脸上一片绝望,心如死灰般的笑了起来,“报应啊,这就是报应。皇上,臣妾不得好死,你也不得好死,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那你也看不到那一天了,来人,将南宫雨泽和德妃拉下去!”南宫衍嫌恶得连看这对狗男女一眼都觉得恶心,直接让死士将人弄了下去。

“你终于做了一件让我觉得顺眼的事情了,父皇。”

南宫墨拍了拍南宫衍的肩膀,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南宫衍憋屈得一口心头老血涌上来,差点喷了南宫墨一脸,这个儿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刚想把茶杯砸到南宫墨的脸上,忽然觉得全身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血肉,浑身不停的抽搐着,口吐白沫眼眶通红,痛苦的在地上打滚,恨不得要死去。

“你怎么了父皇?”

南宫墨笑眯眯的问道,看着南宫衍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快意。

南宫衍满头大汗,那种感觉让他恨不得想死,眼泪都冒出来了,却怎么都缓解不了身上的痛苦。

钟晴笑了笑,将罂粟粉倒在茶水里让侍卫喂南宫衍喝了下去,没过多久,南宫衍痛苦的感觉慢慢退去,整个人如临仙境般,满是享受,他斜靠在床沿边上,笑容满满。

“父皇,现在不难受了吧。这些粉末你难受的时候就吃一点,保准你活得比神仙还快活。”南宫墨将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用蛊惑的笑容对他说道。

“这是什么?”南宫衍擦了擦满头汗水,用嘶哑的声音问道。

“能缓解你痛苦的解药啊,你不用担心,我现在不会害你的,你都成这样了,我还害你做什么?”南宫墨看到他戒备的眼神,轻笑了一声。

南宫衍想想,倒是觉得有点道理,默不作声的将瓷瓶塞到了袖子里。

“好了,父皇,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记得每天让人折磨德妃一次哦,最好让她每天刷八个时辰的尿桶,不要吃得太饱了,胖起来了干活不方便。你若是帮儿臣折磨德妃,只要不把人弄死就行,让儿臣心里高兴了,指不定儿臣就让你好过一点,继续让你当名副其实的皇上。”

南宫衍眼睛里迸射出了耀眼的光芒,不可置信的说道,“此话当真?”

“当然,下一步我会干掉冯家,你可以去给他们报信了。”南宫墨眼底迸射出诡异的光芒,他怎么可能让他们好过,最好让人断子绝孙,不得好死最好。

“朕为什么要告诉他们,死了正合朕的心意!若不是德妃那个蛇蝎心肠的贱人,现在朕用得着被你这样折磨吗?南宫墨,朕依然恨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然而为了让朕的生活过得好一些,朕不得不妥协,你明白吗?”

“你知道就好,其实我也恨你,彼此彼此。今天折磨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心情好了,走了。”

南宫墨转向钟晴,眼底弥漫着柔情似水,“晴儿,我们回家了。”

“好的。”

钟晴温顺乖巧的靠在南宫墨的肩膀上,两人亲密的手牵着手离开了,那样恩爱的画面深深的刺痛了南宫衍的眼睛,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真正的爱情是两情相悦,因为他强迫熙瑶,所以酿成了最后的悲剧。

他捂住眼睛发出痛苦的哀嚎声,老天爷,朕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宽恕朕吧,朕愿意将北国治理得井井有条,求求你了。

可是上天听不到他的祷告,他剩余的日子都会在痛苦和悔恨中度过。

皇宫外面,南宫墨的马车在寂静的深夜里飞快的朝着别院狂奔着,钟晴搂着南宫墨的腰,轻声的说道,“墨,我这样折磨德妃,你开心吗?解气吗?”

南宫墨嘴角浮起了一丝温暖的笑容,轻轻的揉了揉她的长发,将她的脸贴在他胸膛处,“晴儿,谢谢你,为了我你甘愿双手沾染上血腥,这些事情原本应该是我一个男人做的。”

“你是我最亲密的爱人,我们是一体的,当年你也为我做了很多事情啊。而且,我愿意当你复仇的利剑。”

钟晴眼底一片坚定,字字铿锵有力的说道。

“相信经过今晚的刺激,冯家肯定会加快动作,也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对我们出手。”

南宫墨想到冯家的算计,忍不住嗤笑一声,还以为那么轻易就能将他打倒吗,连冯家的小姐都是他的探子,他不相信能斗得过他。

德妃浑身是伤的躺在僵硬破败的床上,眼泪都流光了,她根本想不到皇上竟然会那么狠心,竟然一点都不顾念那么多年的感情直接让她去刷尿桶,她哭累了,咬着牙眼底迸射出仇恨的光芒,“南宫衍,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等到弄死了南宫墨,冯家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

竟然敢将她折辱到这样的境地,明知道她是被逼,是南宫墨下的手,依然那么恨她。

她辗转反侧了很久都没有睡着,天快亮的时候嬷嬷提着粗重的鞭子走了进来,重重的打在床沿边上,凶神恶煞的呵斥道,“快点起来干活了!”

说完扔下一个又冷又硬的馒头给她,“赶紧吃完去干活,敢偷懒别怪我的鞭子不客气!”

皇上都亲自下了命令,要好好的折磨德妃,她怎么能不来。

德妃气得肺都快要爆炸了,眼睛喷火的瞪着嬷嬷,一把将馒头扔在地上,“这还是人吃的吗?给本宫换热气腾腾的饭菜过来!小心本宫杀了你!”

“娘娘,嫌弃早饭不好你回去自己的宫殿里吃啊,这里的伙食就是这样。不吃就开始干活了,你今天要刷八百个桶,刷不完不许吃饭睡觉,如果你不想皇上亲自过问最好识相点!”

嬷嬷将地上的馒头捡起来,轻笑一声走了,到现在她还以为她是那个掌握着所有人生死的娘娘吗,掉毛的凤凰不如鸡,得意嚣张什么。

德妃含着泪将粗布衣服穿在身上,忍着满身的伤痛去清洗马桶,那令人作呕的恶臭,让她眼泪扑簌扑簌掉了下来,一整天的时间,她又累又冷又饿,身体僵硬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一直刷到天黑的时候,她才忙完了手中的活,啃着两个硬邦邦的馒头,她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果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以后难道真的只能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吗?

光是想想,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不行,她绝对不要过这样的日子,她是万千娇宠般的长大,应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不是被人作贱到这样的程度。

满腔的不甘和怨恨让她陡的生出了勇气,在暗夜中,她推开破败的厢房门,朝着她以前所住的宫殿走去,她凄惨的样子让贴身宫女杏儿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掉落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的忏悔。

“别哭了,现在哭又能解决什么办法。杏儿,想办法把我的消息传递出去,让娘和大哥知道我被人折磨到了怎样的程度。让哥哥加快速度行事,还有,明天就把彧儿送出去,然后冯家出动两千死士进宫来,为我所用。这件事情一定要秘密进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一定要杀了南宫墨,杀了南宫衍,让她的儿子当上皇上,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她真的过够了。

“是,娘娘。”

杏儿哭红了眼睛,领了她的命令退了出去。

南宫彧得到她的消息,急匆匆的赶来,看到她狼狈凄惨的样子,心痛得像刀绞一样,“母妃,父皇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儿臣去找父皇理论让他把你放出来,不然儿臣就杀了他!真是太过分了,母妃怎么能承受那样的苦,儿臣心疼。”

说完怒气冲冲的孩子就要拉着她的手去见皇上,让皇上讨个公道回来。

“别去!从现在开始,那个男人不再是你的父皇,你是母妃一个人的孩子。彧儿,那个男人靠不住的,他最爱的只有自己,为了他,硬生生让别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母妃。”

南宫彧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整个人阴沉憔悴的娘亲,惴惴不安的唤了一声,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相亲相爱的父皇和母妃,为什么会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变成反目的仇人。

“你还看不明白吗?贤妃,柳贵妃,顾昭仪的落马,他谁都庇佑不了,同样的母妃他也没有办法保护,南宫墨折磨母妃生不如死,他除了窝囊的对母妃发脾气,别的事情什么都做不出来。若是再遇到更加可怕的事情,他也只会把你推出去顶缸。别再想着依靠他,那种自私自利,胆小懦弱的男人最爱的只有他自己。”

德妃悔恨的泪水流了下来,早知道这个男人竟然是如此的自私自利,她绝对不会进宫当妃子,也不会和上官熙瑶争宠弄得头破血流。

“儿臣答应你,母妃你不要再哭了。明天儿臣就想办法打点一些人,让他们不要那么为难母妃。那个地方他不让儿臣进去。”

南宫彧现在对父皇也充满了深刻的恨意,他怎么能折辱母妃到这样的程度。

“娘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彧儿,答应母妃,明天晚上听从母妃的安排偷偷出皇宫去,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回来。就当是为了母妃,好吗?”

她打点的都是自己的心月复,那些人都是从冯家带过来的,哪怕她一朝沦为奴婢,那些人也不会那么快就反目,除非冯家倒了,她一直坚信这一点。

“恩,母妃,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等儿臣回来。”

南宫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德妃不肯松开,他真的好心痛,心痛得整个人都要窒息了,却没有办法改变。

“好孩子,回去吧,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德妃恋恋不舍的看了稚女敕的儿子一眼,咬着牙狠心离开了。她不能倒下,哪怕粉身碎骨,哪怕前进的道路上充满荆棘,她也要硬扛着,看南宫墨死,再弄死南宫衍那个自私的渣男!

瑟瑟寒风中,她没有自怨自艾,回到了狭窄寒冷又破败的厢房里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再次天亮的时候,她已经能够面不改色的将冷硬得难以下咽的馒头吃了下去,就着凉彻骨的水灌了下去,对着比前一天多了一百个的马桶没有怨言,咬着牙刷了起来。

冯家,冯老夫人知道最为得意骄傲的女儿沦落到要刷马桶的时候,心疼得呼天抢地,撒泼打滚,“皇上怎么能这样做,他这样做对得起我们晚清吗?老大家的,你快准备一下,让我进宫去见皇上,他这样做对得起我的女儿吗?”

“娘,你消停点吧。晚清和南宫雨泽勾搭在一起,还当着皇上的面,不管她是有意还是被人陷害,皇上都不可能容得下她,没有当场要了她的性命算不错了。更何况,现在北国是怎样的情况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是南宫墨拿捏所有人的生死,他对晚清恨之入骨,怎么可能放过她?当年关于瑶妃的那场宫闱之乱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冯荣轩整个人再一次被南宫墨的手段震慑了,这个男人如此有恃无恐,慢慢的将整个北国玩弄在鼓掌之间,他究竟是有多么能耐才敢如此啊,若等他腾出手来对付冯家,冯家还能有一丝一毫的活路吗?光是想想,他魂儿都快要吓没了。

“那就找南宫墨理论,让他放过晚清啊,不然就杀了他。冯家那么多的暗卫和死士都是吃素的吗?连一个低贱的孽种都弄不死还留着那样的男人有什么用?老大,娘不管,若是救不出晚清来,娘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冯老夫人心疼得直接坐在地上撒泼,恨恨的将南宫墨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骂人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娘,你想满门抄斩吗?皇上知道你这样恨他,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冯家?”冯荣轩真是快要气死了,母亲这些年过得顺风顺水,愈加的看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她还以为天底下所有的人都要按她的命令行事吗?

“那怎么办,难道你想让你妹妹一辈子给那些低贱的宫女和太监刷尿桶吗?你就不心疼,我不管,如果你不救你妹妹,我就罚你刷尿桶一辈子,陪着你妹妹一起受苦!”

冯老夫人蛮不讲理的说道,整个人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了下来,她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女儿,怎么能吃那样的苦,南宫墨那个孽种,如果不遭到天打雷劈那一定是老天爷瞎了眼了。

冯荣轩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整个人快要晕倒了,他强压着内心的不耐轻声的安慰道,“母妃,你到书房里来听我说。”

有些话只能隐秘的说,他不知道冯家究竟有没有南宫墨的眼线,不过想到那几个家族的下场,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冯老夫人不依不饶的赖着,“听你说可以,但是如果你不想办法救你妹妹,娘绝对不不认你这个儿子,弄臭你的名声,让整个北国的人都唾弃你。”

“知道了,我想办法还不行吗?”

冯荣轩快要被娘气死了,不得不按捺着怒气放缓了声音说道。

到了书房里,冯老夫人依然幽怨的瞪着儿子,一副不爽的模样,“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怎么救你妹妹。”

“娘,想要救妹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南宫墨杀了,只要南宫墨死了,现在皇上又几乎是个太监,眼睛又瞎了一只,整个人承受生不如死的折磨,到时候再逼他写下推诿诏书将皇位传给彧儿,彧儿当上了北国的皇上,还怕救不出妹妹吗?南宫墨不死,妹妹就只能一辈子给低贱的宫女和太监刷尿桶,不管你相不相信。”

冯荣轩脸色异常严峻的看着冯老夫人,在她嘴唇嚅动的时候又加了一句,“你撒泼耍赖也没用,柳家,顾家,陈家都已经崩塌,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那你想办法杀了南宫墨啊,我们那么多人,难道就对付不了一个南宫墨吗?”

“我们已经在设陷阱了,今天不行,至少也要等到明天。所以娘,这两天妹妹受苦也只能委屈她了,等到杀了南宫墨,妹妹才能过好日子,冯家也才能避免灭顶之灾。你不要再纠缠儿子了,晚清是妹妹,儿子也心疼她,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呢。”

冯荣轩这么说完,冯老夫人才冷静了下来,依然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流着云国低贱血统的孽种,我诅咒他断子绝孙,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真是快要气死了,他怎么敢将冯家的人折磨到这样的境地!

“娘,你对外要表现得伤心一些,每天以泪洗面,在院子里闹一闹,等明天弄死南宫墨之后,就好了,行吗?”

冯老夫人即使再满心的不甘,也只能含恨点头,心里暗暗发誓,逮到了南宫墨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冯荣轩终于送走了母亲,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疲惫的倒在书桌上,半个时辰之后,让人叫来了冯壁青。

“青儿,诡异恐怖的阵法和精巧的机关暗器布置好了没有,尽量快点。爹害怕南宫墨已经按捺不住要对冯家出手了,我们一定要赶在他之前弄死他。”

“现在还在弄着呢,等到天亮的时候应该就设计得差不多了,爹,你放心吧。”

冯壁青看着父亲阴沉的脸色,整个人有些心疼,真想劝父亲就此收手,然而收手等待着冯家人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他只好昧着良心设计了重重机关和阵法,不过到了最后的时候他倒是没有往死里折腾,若是可以,他想,他应该给南宫墨留一条生路,只要他不再报复就好了。是姑姑将别人的娘亲弄死了,又有何脸面再将别人置之于死地?

“那就好,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皇宫里的探子传消息回来,你姑姑是被南宫墨的人抬到皇上的房间里的,那时候皇上和南宫雨泽都被下了药,然后你姑姑就和他们纠缠在一起。在那之前,你姑姑还被蛇,蜘蛛蜈蚣等虫子咬得浑身是伤,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当初她对付瑶妃的手段,南宫墨完完全全的加诸在她的身上,你姑姑这是遭到报应了。”

冯荣轩想到那样的场面,整个人就不寒而栗,太可怕了,要是他肯定会疯掉。

冯壁青安静的听着,面色冷静没有一点同情,像是在听毫不相干的事情一样,对姑姑,他只觉得她是活该。

“爹知道你从小对姑姑的手段很看不顺眼,可是现在冯家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就算不为她着想,你为爹娘着想,不要在这个时候仁慈好吗?一念之差真的会将冯家毁得家破人亡的。爹求你了好吗?”

难得看到父亲眼睛里溢出了泪水,冯壁青微微点头,“你放心,我会站在冯家这边的,不过这次的事情之后,请让我的冯家彻底月兑离关系,爹,这个家我不想再待下去,真的不想了。”压抑得快要疯了。

“你。”

冯荣轩看着儿子决然坚定的脸,想要挽留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冯壁青也不管父亲心里究竟有什么想法,转身就离开了,他想了想,将掌握的机关暗器和奇门遁甲之术的秘诀写在纸上,连同秘境里那些解药的药方,和珍贵的能够解雄鹰身上剧毒的药材,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让人送到了南宫墨的手上。

南宫墨看着那些图纸,眼睛里流露出不可思议,对刚睡醒依然打着哈欠的钟晴说道,“晴儿,这是冯家坟地密室的奇门遁甲之术,他们想要算计我们的暗器机关设立在哪里都清清楚楚的标了出来,还有这些是给哥哥解毒的珍稀药材。冯家长孙冯壁青都双手奉上给我们了,你说他究竟是何居心?”

钟晴没有看那叠厚厚的纸,关于阵法和机关暗器她一窍不通,看了也白看,她拿着那些百年难得的药材翻来覆去的看着,包括五百年的内蟒丹,包括长在南疆大祭司棺木旁边的血色灵芝,还有能够有起死回生效果的千年人参果,五百年的天山雪莲,这些都是圣药,还有数十种珍稀到已经灭绝,只能在医书上看到的药材,都整整齐齐的摆在她的面前,看得她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不得不说,有了这些药材,她哥哥身上的毒绝对能够彻底清除,在三个月的时间之内,那些致命的毒也能有效的派出体外,哥哥的命是能保住了。

她颤抖的手捧着那些药材,激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抱住南宫墨的脖子嘤嘤的哭了起来,“墨,哥哥一点会没事了,我真的太开心了。这些珍稀药材完全没有问题,我好开心。”

南宫墨看到她喜极而泣的样子,也微微勾起了唇角,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

他抚模着她乌黑如墨的长发,直到她的情绪稳定了,才柔声的对她说道,“晴儿,能够拿到这些药材固然高兴,但是你想过没有,冯壁青为什么会将这些东西交到我们手上,他想要做什么?”

钟晴抹了一把眼泪,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说实话她也想不通冯壁青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么做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会将整个冯家推上绝路!

她可不认为冯壁青会那么善良,会心无旁骛的帮助他们,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如果他是用这样的条件交换,让我们停止复仇,我决不答应!”南宫墨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当年冯家在背后弄出多少事情来,不是这些东西就能够就能抹平的,那些痛入骨髓的伤害,他遭遇的那些刺杀,再珍贵的东西都抹不去。

“要不要跟他见上一面?”

钟晴蹙着眉说道,无缘无故拿到那么多珍贵的物品,她总觉得心里很不踏实。

“也好,明明确确的告诉他我们的立场,想要因此让我放弃复仇,门都没有!”

钟晴也知道南宫墨心底隐藏的怨恨,抱着他,轻声又坚定的说道,“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的。虽然这些药材很珍稀,但是也不是冯壁青才能拿得到,斗垮了冯家,最后这些东西依然会落到我们手里。”

说她忘恩负义也好,过河拆桥也好,在冯家和南宫墨之间,她只会站在南宫墨的身边。管别人是对还是错,南宫墨想要谁死,她就想要谁死!

半个时辰之后,冯壁青被秘密请到了南宫墨和钟晴的面前。

“你带来的消息和药材本王已经收到了,就想问问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南宫墨没有任何迂回,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睿王爷,睿亲王妃,我想用那些东西交换我们冯家几百条性命。虽然知道这个要求很无耻,但是冯家给了我一切,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冯家的人死得粉身碎骨。”

冯壁青尽量坦然的看着他们,将他的打算说了出来。

“果然是好苛刻的条件!你以为这些东西就能买到冯家人的性命吗?当初本王和母亲被你们冯家害到怎样的境地,就是让你们冯家的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南宫墨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所以,我只要冯家的人留着一条性命,好好的活着,不管以后他们承受怎样的磨难都行,求睿亲王留他们的性命,让他们为以前的行为忏悔。其实冯家绝大部分人都是无辜的,真正造孽的人是冯老夫人,是她撑腰,才让德妃那么有恃无恐,气焰嚣张。你如果想要她的性命,我也不拦着。”

冯壁青几乎将态度低到了尘埃里,“所有的家财你们都可以拿去,我只要他们完整的活着,好吗?我保证他们以后再也没有能力复仇!”

南宫墨静静的听着冯壁青的请求,唇角浮现出了冰冷的笑容,“本王答应你,但愿你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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