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铁树花.A 第91章 不幸的遭遇

作者 : 林继明

郝允雁暂时忘记了自己,甚至也忘记了自己正被人抱着,肖恩试探性的嘴唇在她的头发上游弋着,两人握着的手松开了,郝允雁鬼使神差的搂上他的脖子,而肖恩的手大胆的在她的腋下用拇指轻轻搜索着突起的区域,她偶尔蠕动了一下,但没有躲避的意思,就在他们的附近,黑暗中玛格丽特在白敬斋耳朵里小声说:“我们去隔壁喝一杯如何?”白敬斋惊醒过来仿佛意识到了些什么,怯生生问:“肖恩和我太太一会也过去吗?”玛格丽特温柔地说:“不,就我们俩,白老板不想赏光吗?”这是个无法拒绝的邀请,白敬斋六神无主地道:“不不不,夫人邀请白某岂能不从?”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在害怕与期待中,就像被人灌了迷药悄悄的尾随着玛格丽特消失在舞池中。

他们钻进一间灯光****的房间,抛在中间的酒吧柜子内洋酒琳琅满目,角落边是张宽大的长沙发,前面一只茶几,看得出是让跳舞的情侣在兴趣昂然时来这里****的地方。门关上,外面的舞曲声赫然消失,玛格丽特替白敬斋月兑去西服挂上,说:“这里不用那么拘束,西服领节月兑了吧,我也放松些,来,帮我后面的拉练松松。”说着转过身,白敬斋哆哆嗦嗦的拉练拉了一小段,玛格丽特说:“拉到底啊,我好热。”白敬斋一横心刷的拉到她的腰部,露出她光秃秃肥沃的后背,礼服上半身顿时松垮垮的仿佛随时掉落下来,白敬斋这才看清楚原来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两人倒满酒一杯一杯的干着,白敬斋不断的掩盖着自己的心虚,找话题闲聊道:“没想到玛格丽特小姐中文说得那么流利。”

玛格丽特十年前随一个在外交界当差的男朋友来到中国,后来那男的抛下她回国与别人结婚去了,留无分文的她在上海当起了交际花,成为上海摊上层官阶人士的宠儿,其中有外国人,也有中国人,肖恩是她的客户之一,她的中文就是在这期间学会的,她娇娆造作地编着故事说:“我与肖恩来华七八年一直没有回过国,当然会说中国话了,以后白老板要多教教我中国的风土人情。”

他们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玛格丽特色迷迷举杯晃了晃放到嘴边,不小心酒全部倒在了礼服上,她娇娆造作地惊呼:“哎呀,我的上帝。”伸手一扯**的礼服前襟,整个****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白敬斋的眼前,她好像毫无顾及索性月兑去礼服,说:“把它晾晾干,要不一会不能穿出去了。”说着站起来把礼服挂在衣架上,白敬斋惊人的发现,这位肖恩夫人居然连****也没穿,心想外国女人就是浪漫,哪像郝允雁月兑衣服时里三层外三层的。玛格丽特晃荡着**向他走来时,白敬斋的目光忙碌的扫描着她古胴色的身躯,那是东方女人所不具备的健康美,直到她分开腿站在自己面前时,他感觉那是一座用肉砌成的大山,而胸部的两只铁锤悬挂在自己头顶上随时就要落下,他的目光由上而下移到光秃秃的下面,突起的土坯如一只夹着红肠的窝窝头,他从来没有见识过女人这里可以是光滑的,这已经再也明白不过了,白敬斋突然激动的抱住她的臀部一头埋了过去……

音乐结束的时候,郝允雁回过神,走到座位上不见白敬斋,问肖恩:“白老板和您夫人呢?”肖恩满不在乎地说:“大概他们在安静的地方聊天吧,让他们去,我们接着跳舞。”

又跳了两回仍然未见他们出现,郝允雁不安起来,问:“怎么还不来?要不去找找?”这正中肖恩的下怀,就是要在这个时候把她引到另外的房间,于是潇洒的耸了耸肩膀说:“好吧,我们去别的房间找找。”

他们找了几个空房间没有他们,肖恩又把她带到另外一间,摆设都一样有酒柜和沙发,肖恩轻松地说:“别急,我们喝一杯吧,一会回到座位上说不定他们回来了。”郝允雁忙推辞:“不不,我已经喝多了。”肖恩笑笑说:“这里有瓶百年红酒,口感非常好,我请白夫人品尝品尝,就一小口怕什么,如此名贵的酒不品尝一下太遗憾了。”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打开,边说:“这瓶在我们法国的价格折合你们的法币是一万元。”郝允雁瞪大眼睛问:“这么贵啊?你们可真是富人啊,我们小老百姓可喝不起。”肖恩说:“那就来一点点。”打开酒瓶招呼她坐沙发上,自己背对着她倒了一些,乘不注意从口袋里取出一包**药倒入给她的红酒里,晃了晃递过去,装腔作势地说:“为我们的认识干杯。”郝允雁确实感觉自己今天过量了,小心翼翼的闻闻说:“就这最后一杯再也不能喝了。”说完勇敢的一干二净。肖恩问:“口感如何?”郝允雁不懂酒,也说不出好在哪里,总觉得红酒都一样酸酸的甜甜的,就礼貌的回了句:“非常的好。”她站起身说:“我们接着找他们吧。”没走几步,眼前瞬间一片混沌瘫软下来,肖恩接住喊了几声将她抱到沙发上躺下,然后打电话叫来四个人七手八脚把她扒了个精光。

白敬斋与玛格丽特****后缓过劲来,才想起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慌忙起身穿衣服急急地说:“我们快回去吧,别让你丈夫找到这里就完蛋了。”玛格丽特朝他扬扬眉毛笑道:“不会的,也许他正和你太太聊得正投机呢,哪里会想到我们的存在。”白敬斋听她这话说得****,生性多疑的他预感到了什么,紧张的往外走,玛格丽特将他抱住纠缠起来,白敬斋想走又走不月兑敷衍着她,正在这时,门突然打开,肖恩和郝允雁出现在他的面前,白敬斋顿时失魂落魄。

几分钟前,肖恩与四个法国人轮奸完郝允雁后,草草清洗了下她身上的黏液,给她打了针避孕药剂,衣服穿上后不久郝允雁苏醒过来,其他四个法国男人已经离开,她揉了揉眼睛感觉到自己好像睡了一大觉似的,而且隐隐之中胸部后**有不舒的涨痛,警惕地问肖恩:“我刚才醉过去多少久了?”肖恩假装莫名其妙地回答道:“没有呀,就昏了下,我把你扶到沙发你就醒了。”郝允雁哦了声,以为这是自己太紧张的幻觉,便说:“我们出去吧,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座位上等我们呢。”

他们回到座位上并不见白敬斋和玛格丽特,肖恩觉得是抓奸的时候了,主动说:“我们刚才还有一个房间没有找,现在过去吧。”等肖恩推开那间计划中指定好的房间门时,眼前的场面正是他所需要的,白敬斋紧抱着赤身**的玛格丽特动作丑陋不堪,连郝允雁也觉得十分恶心,玛格丽特挣月兑白敬斋哭着扑向肖恩道:“你总算来了,白老板****我。”白敬斋大惊失色,本来看到肖恩进来就魂飞魄散,现在自己居然被诬告成****,这可是犯法之事,一指玛格丽特委屈地解释道:“没、没有,是她****我的。”肖恩铁青着脸看他们俩争来争去,拣起地上的礼服给玛格丽特穿上后气愤地对白敬斋说:“白老板,不管是她主动还是你强迫,她总是我的夫人,亏我把你当朋友,这是一个朋友应该做的事情吗?”白敬斋哑口无言,肖恩说的有道理,明知道这女的是肖恩的夫人还要去碰,不管是什么性质都是无耻之举,如果闹到社会上将名誉扫地,这时玛格丽特撒娇道:“亲爱的,你可是个男人,自己夫人被人家欺负不能这样算了啊。”肖恩乘机喊道:“来人。”在门口等候多时的那四个奸污过郝允雁的男人气势汹汹冲进来,肖恩命令道:“这里有**犯,赶紧通知巡捕房来抓人。”白敬斋吓得不顾体面咕咚朝肖恩跪下,求饶道:“参赞,参赞先生,有话好商量好商量……”肖恩假装思考了片刻说:“我和你以前一直合作得非常愉快,出了这事情我也不想让你身败名裂。”他望了望郝允雁,刚才****她仍不满足,还想让她作为白敬斋的牺牲品献一次身,他问,“我的夫人被你玩了,你既不愿司法解决,难道想私了吗?”白敬斋一听能私了,忙站起来说:“我愿意私了,你说,多少钱?”肖恩不打算要他的钱,玛格丽特的身份总有一天要穿帮,到时还得还出来,不如先下手为强玩了他太太,自己太太在法国,到时白敬斋也不能如法炮制而不了了之,他摆摆手说:“我夫人是能用钱衡量的吗?你们中国人讲究一单归一单,你玩了我夫人,那你的夫人就得牺牲”他还没说完,白敬斋说:“我夫人几年前就死了啊?家里只有一个姨太太。”肖恩以为这姨太太指的是身边的郝允雁,便爽快地说:“姨太太也算,她作为你的女人,必须为你的鲁莽付出代价。”白敬斋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只能豁出去,说:“好吧。“一看挂表十点钟,问,“是让她今天晚上就来还是明天?”肖恩一指郝允雁笑道:“人就在这里还什么来不来?你回去吧,明天我派人送郝小姐到你府上。”郝允雁吓一跳,刚才说的是三姨太她一直没有吱声,连忙道:“不不,我不是他的姨太太。”肖恩惊谔地问白敬斋:“怎么,她不是你太太吗?”白敬斋一方面也舍不得郝允雁,解释说:“参赞先生我不会骗你,郝小姐只是我普通朋友,我的姨太太在家里。”郝允雁大声说:“你们的事情可别赖到我头上啊,她害怕的退到门口,一个男人拦住她,郝允雁义正词严地道:“你们敢欺负我,我就喊救命啦?”舞会还没有结束,嘉宾一墙之隔,肖恩当然不愿意闹出事情来,只能够退而求其次,反正身边的这个美女也品尝过,换一个也不错,便说:“那好吧,请你兑现承诺,马上将你姨太太送到这里来,你人不许走,打电话回家,不然我立刻报巡捕房。”

白敬斋没有退路了,只得打电话将三姨太从床上叫到法国俱乐部,骗她过来说有好事情,三姨太以为老爷带她到这么高级的地方准备过夜生活,这么多日子他没有带自己外出潇洒过,能唤她来,说明郝允雁不在身边,所以内心油然产生了一种受宠的喜悦,由管家护送坐黄包车兴致勃勃的赶来,管家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沾过三姨太,上回她怀孕好不容易自己搞定,没有被白敬斋发现脑袋搬家,所以在白府老老实实的没敢再造次,这回月黑风高的两人在外面身体挨着身体,肉鼓鼓的立刻动起邪念,在车上对她模来模去,三姨太也不反对,开了个腿享受着,半个多小时后来到法国俱乐部,一名中国侍者在门口迎过去问:“您是白太太吗?”三姨太听人称她白太太感觉非常好,应了声问:“我丈夫呢?”侍者礼貌地做了个请的动作说:“他在里面等你,请跟我来。”他一拦管家说,“先生请在门口等着。”三姨太由侍者陪同来到白敬斋他们的房间,三姨太一看里面一大群人郝允雁也在,顿觉惊诧不已。白敬斋指着肖恩对三姨太说:“这位是法国领事馆参赞,上海滩大人物,想请你今天晚上陪他喝几杯酒,三姨太以为大家都在热闹热闹觉得很正常,迫不及待地献殷勤道:“参赞先生赏脸,小女子自然万分荣幸。”肖恩见三姨太也有几分姿色颇觉满意,对白敬斋说:“那就这样吧,今晚过后不愉快的事大家一笔勾销,请回吧。”三姨太云里雾里,不置可否地望着白敬斋,白敬斋理也不理拉着郝允雁就匆匆往外走,三姨太知道不妙,喊道:“老爷,老爷。”追到门口被外面的几个法国男人截住,此时舞会已经收场,若大的舞厅冷清的有点恐怖,白敬斋和郝允雁钻进汽车飞也似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言,因为管家也在,白敬斋不想重提刚才丢人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今晚错的是他,无论那个玛格丽特如何恶毒的诬陷他,毕竟玩法国领事馆参赞的夫人理亏在自己一方,现在总算解决也是不幸中的大幸,献出个三姨太,玩了人家的正房也不吃亏。郝允雁同样在静静的思考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重新回忆跳舞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细节,先是白敬斋和肖恩夫人失踪,然后自己和肖恩去寻找,在一个房间里他邀请喝百年红酒,虽然之前有些醉意,但是仍然可以走动,为什么只一口就昏倒,说是一瞬间的事,醒来却浑身酸痛,她极度怀疑自己可能被这个法国人下了药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甚至看到事后进来的那四个彪形大汉,会不会也参与了进来?

回到白府,佣人放满了洗澡水,白敬斋与郝允雁一块泡了进去,郝允雁特别注意了自己的****,居然发现有大量白色黏液,那是肖恩他们匆忙之中根本没有彻底洗干净,跳进水桶里时脏兮兮的颗粒随即向四周漂浮,白敬斋随口调侃道:“你怎么那么脏,是否好久没有房事吃不消啦?呵呵。”郝允雁默不作声,她完全证实了自己曾经至少被肖恩一人奸污过了,她不敢说,尽管这一切是白敬斋中了别人的计。回到床上,白敬斋见她仍然板着脸,以为是在怪他不该染指别人的老婆,索性先入为主提起本不想提的事来,他问:“关洁哥哥是怎么回事?”郝允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毛骨悚然,支支吾吾地道:“没,没什么事呀。”白敬斋一抓她的发结大声道:“别给我装糊涂,欧阳雅夫早告诉我了,没想到你居然背着我给别的男人有这种事情。”郝允雁见瞒不过去便解释道:“那是被他****的,又不是自愿。”白敬斋知道是****,但他不理解,问:“你和关洁的哥哥是怎么在一个房间里的?”郝允雁把那天从白府回来在小路上的遭遇一五一十详细描述了遍,白敬斋想了想说:“那也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进他的破屋?”郝允雁再也忍受不了,歇斯底里地反问:“那你今天为什么要带我到那肮脏的舞会上去?”白敬斋一楞,问:“今天的事是我的错,你又没损失叫什么叫?”郝允雁无法克制大声说:“我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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